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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弱不禁風的女相公》第二十九章 絕不獨活
  第二十九章 絕不獨活
  北聿安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去。"
  舟煬顯得很意外,故而問:"真的"
  驚訝之余,舟煬的心中滿是歡喜,在她的心中江山如何都不重要,她隻想要北聿安安安全全的。

  羚國不亞於龍潭虎穴,雪國陣營沒了北聿安,沈錦昌便是一家獨大下一刻要做出什麽也沒有人可以阻擋。

  "羚國是否選擇雪國與我無關。"北聿安將手中的信箋遞給她:"若是我真的要去,你便拿著這封信回雪國。"
  "這是何意"
  舟煬緊緊的拉住她的手,北聿安似乎已經做了什麽決定,而這個決定關乎生死。

  "我要為你留一線生機。"
  北聿安看向大帳之外,想必這個時候舟赫派來的人已經快到了吧。

  不止是舟赫在做最後的打算,她也在,沈錦昌亦是。

  "北聿安。"舟煬神色緊張的看著她:"你我說過,此生無欺瞞。"
  "別多心。"
  北聿安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數不盡的人想要我的命,只有你想要活,那我便想盡辦法活下來。"
  舟煬緊緊的抓住她的衣襟,仿佛這人下一刻便會消失。

  君王謀社稷,天子守國門,所有人都在為了權利爭鬥,她從不想卷入其中,也許是從陸時的死開始她總是心驚膽戰。

  "北聿安……別去了……"
  舟煬從未干涉過北聿安的想法,只有這一次她不想了。

  北聿安沒有說話,她知道這都是命數。

  北聿安看著他們笑了笑,金羽反而是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

  "七駙馬,許久未見。"
  北聿安笑著說:"可我不曾想念。"
  黔中很明顯沒有想到北聿安會這般不留情面,心口不一的說:"七駙馬身子可好些了,公主在雪國可是十分惦念,特意命臣問候。"
  舟煬看著他那張臉覺得十分不可思議,自己明明站在這裡,怎麽會特意叮囑他,真是說謊都不會臉紅。

  "你進去啊。"
  金羽想要推開她,銀刃不斷使眼色都沒有用,等到她們轉身的時候裡面的兩人已經恢復如初了。

  "那我回去定要寫上幾封家書了。"
  黔中連連點頭,幾人進入大帳之中。

  "靜觀其變。"
  這一夜平安度過,清晨的時候黔中浩浩蕩蕩進入了大營,沈錦昌親自接待假意寒暄了幾句,兩人開始互相套話。

  "有何事"
  銀刃率先跪下說:"主子,沈錦昌再次飛鴿傳書,這次方向看清楚了,是斯國的方向。"
  金羽隨後說:"主子,我在十裡之外看到了黔中的身影,估計是舟赫指示前來的。"
  北聿安聽著兩人的稟報點點頭,她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不知道沈錦昌飛鴿傳書是與誰,若是斯國便是叛國與她無關,最怕的是與南長明。

  "主子!"
  銀刃這時走進營帳碰到相擁的兩人尷尬的來回踱步,進也不是,出也不是,金羽緊隨其後來到也被她攔在了門外。

  可轉念一想又不可能,沈錦昌這般年紀怎麽想也不會與南長明有交集。

  舟煬站在她的身後看著黔中朝著她們走來,她為何感覺黔中好像總是看著自己笑的樣子,這讓她心虛的低下了頭穩了穩臉上的面具獲得了一些心安理得。

  "大人前來一路顛簸,本將軍特意準備了好酒好菜。"沈錦昌一招手侍衛們便端著酒菜走了進來,他歎息一聲說:"這邊境寒苦,比不上王都富饒,大人可不要嫌棄了才是。"
  黔中哪敢嫌棄,連忙擺手:"將軍辛苦抵禦外敵,為了黔某這般破費實在讓我惶恐啊。"
  酒過三巡,黔中在懷中拿出了聖旨站起身。

  沈錦昌與北聿安皆是一怔,要來了。

  "王上有旨意……"
  黔中規規矩矩的念出了內容,簡單來說就是讓北聿安去和談盡最大能力招攬羚國與雪國合盟,可偏偏沒有對沈錦昌的示意。
    "大人,王上沒有對……"
  沈錦昌欲言又止,黔中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王上隻說,待到七駙馬回來之後再行定奪。"
  說罷,黔中看向北聿安:"七駙馬,可回去準備準備了。"
  北聿安點頭,金羽本想推動竹椅,舟煬搶先一步將竹椅奪過推著北聿安便徑直出來營帳,看著舟煬漸漸遠離大營金羽想要阻止卻被北聿安攔下了。

  "我們要去哪"
  舟煬抿了抿嘴:"天大地大,去哪不行。"
  "煬兒。"北聿安笑的苦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啊。"
  舟煬頓住腳步,張了張嘴勸說的話想了一遍又一遍還是說:"我就是不想讓你去,這跟送死有何區別!"
  她就是想要任性一次,可她也知道這並不是任性就可以滿足心願的場合。

  北聿安將手中的信交於她。

  舟煬一怔,接下了信箋打開,上面烙印著奇怪的圖騰,她只能艱難認出了雲昭二字,打開之後她終是明白了北聿安。

  雲昭早已來了信,說的很明白就是讓北聿安促成三國之爭。

  信箋的最後,寫著一行話。

  (此爭,性命難保,雲昭必勝)
  也就是羚國之行,她必須去。

  "我與你一起去。"
  舟煬不再猶豫,北聿安回身看著她:"不可以。"
  "那你便跟我走,現在不是二選一!北聿安,你只有一個選擇!"
  她第一次真正的生氣,北聿安看著她幾次張嘴都沒有說話,舟煬也不再等答案將她推回了營帳,進去的第一件事便是收拾行李。

  北聿安就這樣看著她胡鬧,舟煬背對著她忽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滴眼淚落在包裹之上浸濕一片狼藉。

  "雲昭會殺了你對嗎"
  "煬兒……"
  北聿安站起身想要抱抱她,舟煬卻抬起了手:"告訴是不是。"
  北聿安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雲昭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叛徒,她非去不可的理由也不是為了雲昭的江山,只是為了給她們留一線生機。

  這般走了也可以,只不過余生都會在雲昭的追殺中度過,她不想拿舟煬的命做賭注,她不是好賭之徒,但這次她用了自己的命賭舟煬活。

  "我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北聿安故作輕松笑著說:"你看,我從未騙你,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就裝作吐血。"
  舟煬的肩膀不住顫唞,哽咽的聲音讓北聿安心疼不已踏出一步,舟煬猛地轉身撲向了她的懷中。

  "你這般瘦弱她們到底要你如何!我就想和你白頭怎麽就這樣難……北聿安……你若是出事,我怎麽辦……"
  北聿安深吸一口氣輕笑說:"我就說讓你少聽一些閑話,如今看看都會用腦子想問題了。"
  舟煬抬起頭看著她眼睛紅紅的:"我沒與你鬧!"
  北聿安傾身將她的淚珠吻下,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酸澀了鼻尖,酸澀了心:"舟煬,我答應你,平安歸來,我們隱居山林。"
  "北聿安,若是你食言,我絕不獨活,就算下了地府也要將你抓過來好好說教。"
  "舟煬,我很愛你。"
  翌日,北聿安坐上了去往羚國的馬車,車上只有金羽一人並未帶其他侍衛,舟煬站在大營門外看著她漸漸遠去心中空落的淒涼。

  "銀刃,她會回來的對嗎"
  銀刃垂下眼眸:"會的。"
  羚國境外仍舊是女官在等候,北聿安被攙扶下馬車。

  "謀士遠到而來甚是辛苦,女王特命我前來迎接。"
  女官笑容可掬,北聿安將早就準備好的黑綢帶系在眼前:"金羽,在此等候,三日我未歸來便回去。"
  金羽欲言又止,仍舊聽命看著她被女官帶走,等人看不到之後她重重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眼前一片模糊回到了昨夜……

  "金羽,這次我未必能全身而退。"
  "主子!屬下隨你去。"金羽站起身:"拚了命也要守著你回來,要不然就躺在您身邊。"
  北聿安欣慰的笑了笑:"金羽,你我是主仆,可我從未將你視作仆人,我們是自幼長大的摯友,我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一個求字讓金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重重的跪下:"主子……"
  "你聽我說,我這一生從未求人。"北聿安抬手製止了她:"舟煬與這場浩劫無關,若是我回不來,將她護送回雲昭,舟赫此人不可信怕是江山沒有得手便要兔死狗烹,舟煬絕不可以出事。"
  金羽咬緊牙關:"屬下領命!"
  淚水將草葉打濕,金羽跪在地上看著遠去的北聿安將昨夜的話牢牢記在心中不敢忘。

  同樣的一條路,南長明走過,北聿安也走過,只不過兩人的心境完全不同,一個野心勃勃,另一個心靜如水。

  摘下綢帶的那一刻,北聿安也是淡然的笑著。

  女王很是欣賞,遂而走下來親自為她端上了一杯茶水。

  "迎來是茶,送來也是茶。"北聿安端起茶杯飲上一口,仔細回味:"看來羚國此時心境很是複雜啊。"
  "何出此言"
  北聿安淡然自若的回答:"茶香濃鬱便是羚國兵強馬壯,回味苦澀即是眼下局勢所迫,進不得,退不得,可入喉清淡溫暖,想來現下是求不得,合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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