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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擺爛後被迫火了[穿書]》第二章
  第二章

  屋裡一陣讓人窒息的安靜過後,被白斂抓著胳膊的人拍開了他的手。

  “我不出國,”同人文裡的這個陸枕流說,“別貼我這麽近。”

  程漱聽了這句話,有些驚訝地“嗯”了一聲。

  原文中陸枕流和白斂是同時被簽進“深境”的,然後一起度過了五年的練習時間,參加名叫“夏天見”的選秀綜藝,成功出道。

  這五年的時間好似青梅竹馬一樣在兩人心底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陸枕流當年對白斂一見鍾情,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暗戀白斂。白斂態度不明,曖昧拉扯,若即若離,一直不肯接受陸枕流。不久白斂決定出國進修,陸枕流只能忍著難過祝福他,卻在無數夜深人靜的晚上暗自垂淚思念對方。

  後來白斂風光回國,施舍一樣給了陸枕流遲來的愛,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期間少不了因為誤會的分分合合,而製造這些誤會的主力軍就是惡毒炮灰原主。

  原主的一片真心被渣攻利用,不僅當了替身和泄欲工具,還在主角受回國後被毫不留情地分手,得了一身的病,光去醫院就花了好幾萬。

  白斂似乎第一次被陸枕流這麽懟,惡狠狠地瞪了程漱一眼:“你嗯什麽嗯?”

  程漱聳聳肩:“管天管地,你還管我說什麽?管得也太寬了。”

  往日兩人相遇,程漱又慫又心氣兒高,是斷然不會願意跟他在一間屋子裡待著的。必然會裝出一副受了委屈又心有不甘的模樣憤恨地瞪自己一眼,繼而夾著尾巴滾蛋,更別提現在大爺似的靠在桌子上和自己對著嗆。

  這個廢物今天怎麽了?
  他雖然和程漱分在同一間宿舍,但平時都是一個人住在外面。今天他確實是特意把陸枕流約來宿舍裡,以此警告程漱少打陸枕流的主意,之後再倒打一耙說是程漱勾引陸枕流來屋裡想圖謀不軌。

  陸枕流輕輕扯了扯嘴角,再次將他抓上來的手拍開:“嗯,忘了,失憶了。”

  程漱聽著那道熟悉但青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沒忍住輕笑了一聲,直起身,第一次正兒八經地將面前這對冤家打量了一遍。

  白斂愣了下,繼而抿著唇,面色不虞。

  先看的白斂。

  原文中寫的都是炮灰如何迫害主角受,如何在背後編排主角受,但程漱發現這些事百分之九十都是主角受給那個漂亮笨蛋設的套,就等他傻了吧唧地往裡鑽,坐實了他排擠隊友心思惡毒,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了完美的受害人。

  程漱也發現“陸枕流”正眼也不眨地看著自己。

  剛才他在陸枕流那兒碰了一鼻子灰,這會兒嘴唇微微嘟著,好像特別委屈。

  “程漱,”白斂開了口,“你看夠了嗎?”

  白斂委屈的聲音戛然而止。

  白斂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程漱身上移開,向前一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陸枕流:“哥,你是不是在跟我鬧脾氣?”

  如果程漱不知道白斂到底是個什麽人,估計也要被他裝出來的溫良聽話給蒙騙過去了。

  他說完,走到自己床邊將早就沒電的手機插上電源,正準備翻一翻自己的合同放在了哪,就聽那十項全能小鐵人輕聲道:“哥,你上次說了喜歡我的。”

  程漱腰際抵著桌沿,手裡把玩著一支唇膏:“這是我宿舍,我還沒問你演沒演夠呢,你倒是反客為主了。”

  “哥,你說好了的。你說好了會一直陪著我,不會離開我的。”

  “我?”

  白斂估摸著剛成年的歲數,一張小臉白白淨淨,看著乾淨又乖巧,柔軟的頭髮梳得服帖。耳朵脖子手腕上什麽裝飾都沒有,如果換件白色襯衫往校門口一站,絕對是國民校草。

  他問完,忽然發現眼前的人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程漱,眸中情緒複雜,似乎正翻滾著意味不明的滔天巨浪。

  原主怕得罪白斂是擔心被公司辭退,他可不怕。

  白斂的語氣越來越急促,和文中那朵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有點不太像:“哥,這些你都忘了嗎?”

  就在他想回以疑惑的目光時,對方卻將視線猛地避開了。

  有意思。

  那篇同人文裡,陸枕流對程漱的追求避之唯恐不及,每次都是程漱用熾熱的目光看著他,還從沒有過陸枕流盯著他看的。

  程漱微微眯起眼,將眼前這位書裡的陸枕流打量了一遍。

  和記憶中那個少年沒有分毫的差別。一對劍眉相當有侵略性,下面是雙狼似的帶有野性的眼睛。

  陸枕流比他小四歲,現在應該剛滿二十,卻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身形。寬肩窄腰,滿是力量的肌肉被襯衫遮住,卻若隱若現地勾勒出輪廓。

  程漱看著他有些出神,想起了穿書前的事。

  那會兒陸枕流是個被“廣撒網”撈進來的小練習生,沒家庭沒背景沒作品,很快就被公司遺忘了,等著他的只剩卷鋪蓋走人。程漱當時雖然還沒出道,但卻是公司搖錢樹,和陸枕流的待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某日晚上,他把手機忘在了練舞室,十一點多想起來回去拿,發現陸枕流一個人在空蕩的教室裡練剛教的舞。他細節都是蹭別人的課聽來的,摳的不到位,怎麽跳都不對勁,重複了四五次後深吸一口氣蹲下`身,抹了把眼淚,輕輕嗚咽了一聲。

  程漱在外面看著倔得像頭驢一樣的小孩就心軟了,進去說要帶陸枕流,一帶就是五年,一口氣給他帶到了總決賽的出道位。
    現在應該是白斂搶了他的人生,所以陸枕流才對白斂一見鍾情。

  有些不爽,但不多。

  程漱及時收回了思緒,告誡自己這只是一篇拙劣的同人文而已。

  白斂雖然有心和他對著嗆幾句,但眼下他顯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哥,你之前答應我跟我走的。你也知道國外的條件比國內好很多,當年最火的男團就是在H國練習的。現在公司有兩個名額,我可以給你爭取另一個,你就陪我去好不好?”

  陸枕流瞥了他一眼:“我不去。”

  “你為什麽不去?你不是喜歡我嗎?”白斂急了,“你那天明明表白了的,你忍心我一個人出國嗎?我一出國就是三年啊!”

  陸枕流的眼中掠過不耐,冷聲道:“說了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你一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矯情死了。”

  程漱和白斂一起愣住了。

  白斂眸中迅速浮起一層水霧,將下唇都咬紅了,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程漱則是覺得這個原文的主角攻有點不對勁。

  或者說,劇情不應該是這麽走的。

  原文裡的白斂只是象征性地問了陸枕流意見,卻並沒有守信給他弄來那個名額,自己瀟灑拍屁股走人,根本不會像眼前這樣求著陸枕流陪他一起去。

  而“陸枕流”則一直待白斂溫柔紳士,半句重話都不舍得說。

  “你”

  一串淚珠從白斂臉頰上落下:“哥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之前待我可好了。”

  程漱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走一下劇情,帶著笑意,學著白斂軟下聲音道:“陸枕流,你之前也答應我要一起去‘夏天見’成團出道的,你也忘了嗎?”

  陸枕流眉心一跳,脫口而出道:“沒忘。”

  說完他自己也愣了下。

  其實根本不知道這事。

  白斂迅速收起眼中的脆弱和委屈,帶著幾分憎恨和陰毒剜了程漱一眼。

  程漱挑眉。

  書裡不是這麽寫的,弟弟。

  你應該拒絕我,然後答應白斂的請求,你怎麽一言不合就.
  ooc了呢?

  可陸枕流半分猶豫都沒有,徑直對白斂道:“我真的不喜歡你,你自便。”

  白斂一口氣沒上來,白淨小臉憋得通紅,不敢置信地看向陸枕流:“你你不喜歡我了?你憑什麽不喜歡我?”

  程漱歎了口氣。

  他原本是不想管主角攻和主角受的事。畢竟已經決定做一條鹹魚好好擺爛,不好再插足人家的感情,但現在看著陸枕流卻有點猶豫。

  再怎麽說也算半個自己帶出來的弟弟,更何況後期因為白斂又是生病又是斷胳膊斷腿的.就很慘。

  能拉一把是一把,要是拉不動再讓他跳火坑。

  “白斂,你不覺得自己問這話有點奇怪嗎?”

  程漱吊兒郎當地倚在桌旁,慢條斯理道:“憑什麽全世界的人都要喜歡你?”

  白斂終於再也沒法維系表面上的溫和有禮。

  先是莫名其妙在陸枕流這兒碰了壁,又是被一向看不起的廢物花瓶陰陽怪氣,一股子邪火“騰”地從心底竄了上來。

  他堪堪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冷聲道:“程漱,你有什麽好得意的?還有幾天就是季度考核,我等著看你被刷下去走人!”

  程漱懶洋洋抬手,一臉的無所謂:“借您吉——”

  最後一個“言”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陸枕流打斷了。

  冷漠的少年眸中沉著陰鷙,看向白斂,一字一句道:“他不可能被淘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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