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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五十二章 貪官落馬
  第五十二章 貪官落馬
  “會。”於明安道。

  從許鶴這個角度只能看見於明安張了張嘴,接著就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注射器裡面的藥水逐漸被推進於明安的手臂。

  陳明樂別過頭,不忍心再看。

  裁判看了眼表,L省省青隊本身有1分鍾的暫停時間。而運動員受傷可以有3分鍾的緊急處理時間。也就是說本次暫停被延長到了四分鍾。

  但是運動員並不是在排球場上受的傷,他是在本身就有傷,但是被教練勒令帶傷上場。

  這種情況比較複雜,裁判員考試的時候老師根本沒教。他只能按照延長三分鍾暫停時間來處理。

  可是3分鍾實在太短,再怎麽好的封閉針打下去都不可能在3分鍾之內見效,至少也得5分鍾左右。

  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於明安,直到他撐著膝蓋站起來對柏函說:“謝謝您柏醫生,沒想到我在省隊這麽長時間,他們連一針封閉也要別人來給我。”

  這話綿裡藏針,L省所有隊員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於明安說得沒錯,封閉雖然不便宜,但是隊醫肯定會準備那麽一兩個應急。

  可是當別的隊伍的隊醫走過來說可以提供針劑的時候,他們的教練一聲沒吭,好像拿對手的東西天經地義似的。

  於明安的心已經不在L省省青隊了,或許他們也應該重新考慮去向。

  待在L省省隊固然離家近,回家方便。但是再這樣下去必定會對未來的職業道路產生影響。在這種教練手下打球他們能得到什麽?他們只會被“使用過度”然後廢在這裡。

  總共4分鍾的暫停時間結束,球員們各懷心思地重新站上賽場。

  休息席位上的畫面沒有被拍進攝像機,觀眾們也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麽,只能看見暫停結束之後,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解說一頭霧水,遲疑地解釋,“看來大家都很重視這一次的全運會比賽,我們可以看到遙遙領先的J省也沒有放松警惕,十分嚴肅。”

  “L省現在換上了同樣是國少隊小將的於明安,他和許鶴、傅應飛、陳明昊、劉青風在這一屆的亞洲青少年錦標賽u15組別的比賽中取得了金牌的好成績,當時他在場上打的位置是接應,回到省隊之後他的位置變成了主攻。”

  “J省省青隊徐教練用的戰術非常先進,但這種戰術的實驗風險很大,我們的教練們都更喜歡穩步前進,可能不會喜歡這樣的嘗試,所以依然偏向於使用以前的戰術體系。”

  “好的裁判示意發球!J省的傅應飛用了一個強力跳發,發球直奔L省隊長的面門而去!L省的隊長下意識躲開了!”

  “這球直接砸到了地板上,傅應飛發球ACE得分!漂亮!”

  解說激昂的聲音從電視機裡傳出去,正在關注這場比賽的L省人不禁覺得與有榮焉。

  傅應飛看上去總是板著一張臉,但是發球卻發得不是很凶,現在終於像露出利齒的狼。

  許鶴伸手和傅應飛擊了掌一次掌,“好球。”

  那名隊長身為最應該為隊員們說話的人,在於明安最需要的時候不僅自己不開口,還將想要替於明安說話的人拉了回去。

  該打!

  球能直接砸到臉上更好。

  許鶴:“下一球——”

  話還沒說完,L省那半邊的球場就傳來一陣騷亂,只見於明安手臂上和脖子上起了拳頭大小的紅包,他臉上是呼吸不暢帶來的紅色,半張著嘴在急促喘氣。

  於明安的狀況不對,裁判無奈,隻好又吹了暫停。

  L省省隊的隊醫衝上去看了看於明安的包,“過敏?”

  “怎麽會過敏?”柏函大步走到於明安身邊,“你是不是封閉針過敏?”

  於明安控制不住撓了撓脖子上的紅疹,“嗯,有可能。”

  L省隊醫不疑有他,因為於明安本身就阿奇霉素過敏,那麽對其他有消炎作用的激素過敏也符合邏輯。

  況且封閉那麽貴,他們根本沒想到要給選手們使用,沒想到用,當然也不會做過敏測試。

  L省的省隊教練嗤了一聲。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矯情。他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去醫院吧。”

  柏函把藥箱留下,帶著“重傷”的於明安往外走。

  L省的教練沒有攔,封閉針又不是他打的,責任當然不應該是他來負。

  於明安現在這種情況他才不願意給人花錢,治好了過敏好讓人健健康康跑到J省去?

  當他是冤大頭?

  徐天陽既然喜歡接盤就讓他們接去,一個於明安算什麽,他有的是隊員可以頂上來。

  誰都沒想到於明安竟然會“封閉針過敏”,但所有人都覺得這過敏過的好,簡直是及時雨,連裁判都松了一口氣。

  他看過太多好苗子被耽誤的事情了。

  於明安雖然在全運會賽場上過了敏,但是卻直接保住了肩膀和職業生涯,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許鶴看了一眼記分牌,還剩兩球他們就贏了。

  L省的進攻比較單一,比較依靠作為進攻核心的杜元魁,剩下的人除了自由人水平都不怎麽樣,他們的套路很容易摸清,只要盯住杜元魁,局面就會瞬間打開。

  最後兩分,J省拿得理所當然。

  許鶴贏了第一場比賽卻沒覺得有多高興,他坐在場邊發了一會兒呆,想了想,最終還是拿起手機給柏函發了條信息:【柏老師,於明安現在怎麽樣?】

  過了幾秒,手機上收到了回信。

  【問題不大,我給他打的阿奇霉素,劑量很準,就是為了過敏。】

  這條消息亮了一秒左右就被撤回。

  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專業。

  許鶴對著上面那行[消息已撤回]的灰色小字看了半晌,忽然咧開一個笑容。

  怪不得柏醫生那麽積極的去給於明安打封閉針,原來是想要用“過敏”作為幌子帶於明安離開!

  厲害了啊柏醫生!
  嗡嗡。

  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這次是於明安給他發來了信息。

  【許鶴,我和徐教練說了轉隊的事情,順利的話馬上我們又可以成為隊友啦!不過柏醫生說我得先進行治療,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打球了,但我不後悔。能碰上你這樣的朋友和徐教練實在是太好了。】

  【現在我能正大光明叫你小許隊了吧?】

  許鶴笑了,這傻小子怎麽還惦記著呢?
  他當機立斷回復道:【好啊。】

  回完了於明安,許鶴轉頭看向邊上探頭探腦的隊友們。

  “放心吧,於明安沒事,他準備過段時間轉過來了。”

  “耶!”陳明樂一蹦三尺高。

  少年這才完全放松下來,展露笑顏,“還好於明安運氣好,要不然他不得被他們的教練害死?”

  許鶴沒把柏函做的事情說出來,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到時候人多口雜,傳出去了之後對柏校醫沒有好處。

  就當是於明安運氣好吧,柏醫生如果真的想說,應該會親自說的。

  許鶴領著隊友們將散落在休息區的眼藥水小管子撿起來,收在垃圾袋裡一起扔出去。

  這場比賽的第一局打得焦灼,用掉了隊員們不少體力。

  但第二局的時候完全是許鶴的個人舞台,所有人都在許鶴的"展示"下十分輕松。

  後期連傅應飛都開始嘗試借手製造打手出界,把對面L省攔網氣得不輕。

  都說一個球隊裡面的隊長是這個球隊的靈魂,徐天陽覺得只要自己讓許鶴一直做隊長,他手下的這群孩子們一定可以變得和許鶴一樣“會騙人”。

  到時候他們J省的隊員就各個都是排壇騙術大師,對手還沒和他們一起打球就已經聞風喪膽,好似褲衩都被騙沒了的小可憐。

  徐天陽越想越高興,“大家也看到了許鶴是怎麽打球的,都好好學習一下,用腦子打球,不要用蠻力打球,這樣你們的職業生涯也可以延長很多。”

  坐在下面看了一整局的蔣壯抱著自己被固定的手臂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一行人收拾好自己,開開心心離開場館,回賓館休息去了。

  全運會的強度不大,賽事水平對聚集著各個省份精英隊員的J省來說也不是很高,這導致他們竟然是第一個打完第一場比賽的球隊,來到賓館餐館的時候裡面都沒什麽人。

  劉青風哇了一聲,“包場啊,我靠今天有大醬炒羊肉!這個好吃!快多拿點!”

  在劉青風的極力推薦之下,許鶴拿了一盤大醬炒羊肉和一疊報紙一樣疊起來的雜糧餅,接著又拿了幾片沸騰魚和一碟子生菜。

  許鶴吃到羊肉的瞬間就眯起眼。

  太好吃了!

  羊肉的香味直擊靈魂,醬油和豆子混雜在一起產生的鹹味和鹹味裹挾著味蕾,衝擊著口腔和鼻腔。

  羊肉是先燉後炒,汁水充足,十分軟爛,輕輕一嗦就從骨頭上掉下來。

  一時間,桌上就只剩下隊員們痛快的咀嚼聲。

  傅應飛認認真真用筷子將排骨上的羊肉捋下來,和生菜一起包進雜糧餅裡,一口一個,十分豪爽。

  許鶴看了一會兒,也想試一試。

  他拿起一根筒骨想捋,拿著筷子的手一用力,骨頭差點和筷子一起飛出去。

  傅應飛的手背上被濺到了一滴湯,他抽了紙巾擦掉,好笑地看著許鶴,“你怎麽還是不太會用筷子?”

  許鶴徒勞張了張嘴。

  是的,沒錯。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是他確實是不怎麽會用筷子。

  這也是他在家裡總是搶不到菜的原因。

  是他不想搶嗎?是他吃的不夠快嗎?
  都不是。

  是他不怎麽會用筷子。

  坐在他右手邊的陳明樂聽到了這句話,好好奇地湊到許鶴身邊看,“隊長,你不會用筷子啊?”

  傅應飛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十分主動地拿起許鶴崩飛的筷子,用紙巾擦乾淨之後夾起筒骨開始剔肉。

  陳明樂滿臉疑惑地看向傅應飛,“他搶你肉?”

  許鶴:“……不。”
    他湊近了陳明樂的耳朵,用一種傅應飛絕對聽不見的音量小聲說,“他在道歉。”

  陳明樂的眼睛滴溜滴溜轉了兩圈,終於想明白了是什麽回事,他對著許鶴豎起大拇指,“我還是頭一回看見傅應飛這樣,牛,放古代你這種就叫禦人有術。”

  許鶴眉頭一跳。

  陳明樂以為他還在為“不太會用筷子暴露了”而生氣,非常熟練地安慰,“手指的靈活程度和抓筷子抓得好不好沒關系,您放心,就算您拿不好筷子,您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的二傳!”

  許鶴:……

  你這一輩子才開了個頭,你就知道誰是你碰到的最好的二傳了?
  小小年紀,口花兒倒是很足。

  “吃你飯,貧嘴不利於消化。”陳明昊用筷子尾巴敲了弟弟的手背一下。

  陳明樂嘶了口氣,頓時低下頭,不吭聲,吭哧吭哧將嘴巴塞滿。

  傅應飛將剔好的肉包在雜糧餅裡放到許鶴手邊的餐盤裡,“吃吧。”

  所有人對於傅應飛的動作見怪不怪了。

  傅應飛這個人雖然冷著一張臉,但是特別喜歡給小許隊做事。

  具體表現在喜歡給小許隊洗水壺毛巾。喜歡給小許隊打飯,還喜歡給小許隊泡梨子水。總感覺如果不是小許隊不願意,傅應飛連包都想要給人背。

  聽王一民說,傅應飛在學校裡的時候甚至會幫小許隊抄家校聯系本,雖然最近沒有了,但是以前是抄了很長一段時間的。

  一開始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是假的,但是看傅應飛對於這些事情親力親為的程度,王一民嘴裡的事情確實也有可能發生。

  眾人吃完了飯,正準備回去休息,出餐廳大門的時候遇到了帶著隊員往餐廳裡走的L省省青隊教練。

  明明輸了比賽,卻趾高氣昂地挺著肚子走在最前面。

  路過的時候,他對著徐天陽輕嗤一聲,帶著一臉張狂走進了餐廳。

  徐天陽翻了個白眼,拿起手機就撥打了排協投訴電話,“歪?我是J省省青隊、國少隊u15教練徐天陽,我要投訴,你們排協老爺對教練強迫傷員上場的情況怎麽看?”

  許鶴:……

  排協老爺這樣的稱呼是能夠直接對著當事人說的嗎?

  不愧是能爬上國家隊總教練的男人,您真的好有性格。

  徐天陽不知道許鶴已經在心裡將他從上到下誇了一通,他非常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電話錄音了,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說辭?”

  許鶴&傅應飛:……

  投訴電話是這樣打的?
  他還沒想明白,就看見徐天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語氣變得截然不同,“這樣就對了嘛,大家都是為排球做貢獻的,你早這麽說不就完了?我這邊有一段錄像,你們拿到以後好好處理一下這個裡面的人,公正一點,不然我就只能讓大家來評評理了。”

  許鶴:論無賴還得是您啊!
  他只有一點想不明白,“徐老師不怕被上面穿小鞋嗎?”

  傅應飛想了想,“不知道,他不就是把事實擺出來嗎?為什麽會被穿小鞋。”

  許鶴:……

  錯了,他不該問傅應飛的。

  在傅應飛這裡,徐教練這種做事風格是正常手法。

  算了,徐教練已經是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成年人了,他也是有分寸的……吧?

  徐天陽掛斷電話,對著崇拜地看著自己的隊員面翹起下巴。

  王一民十分捧場,呱唧呱唧海豹鼓掌:“教練好帥!”

  徐教練得意地甩了甩自己腦袋後面的小揪揪,“那可不,不然怎麽當你們的教練?”

  許鶴:……

  有分寸,但不多。

  剛想完,許鶴的一邊肩膀就被徐天陽攬住。

  徐教練一邊攬住最得意的弟子作為支撐,一邊自己的隊員們說,“雖然參加全運會的隊伍有很多,但是我相信你們一定是裡面最出色的,全運會面向社會,有一些大學裡面的隊伍也會報名參加,碰上這些隊伍的時候呢大家就稍微打得有趣一點,不要一下子把人打出心理陰影來,直接放棄排球了。”

  王一民非常自覺,“那您得讓我上,別讓許隊去,許隊一出手,對面想沒有心理陰影都很難呐。”

  他拍了拍胸脯,理直氣壯地大聲道:“我就不一樣了!”

  許鶴偏頭問:“怎麽說?”

  王一民胸膛一挺,“我菜!”

  所有人立刻發出善意的笑聲,王一民也就比許鶴大兩歲,在一群20歲的隊員中間還被看做是小孩子。

  此話一出,王一民的頭瞬間變成“搓搓樂”工具,所有年紀大的都覺得他菜得很可愛,伸出罪惡的爪子呼嚕呼嚕揉他的腦袋。

  許鶴第一次見到有人把菜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一時間也不知道是無語還是好笑。

  他該不會把王一民壓出陰影來了吧?

  是不是應該稍微照顧他一點兒?

  對了,他得了癌症的奶奶不是想要看他打二傳嗎?
  這次全運會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了啊。

  王一民知不知道這次的轉播是在地方電視台和網絡上同步進行的?

  上排球論壇也可以看見。

  這些平台和電視頻道都不是很大眾,地方體育頻道更是只有本地人才會關注。

  許鶴回到賓館之後當即打開手機編寫了一套“全運會排球比賽觀看指南”,把可以觀看比賽的頻道和網址全部列舉在了微博上。甚至把主辦方發出來的賽事安排也複製了一遍寫上去。

  確定沒有遺漏之後便點擊發送。

  他的微博更新頻率非常平均,基本上就是有賽程了上去發一條,沒賽程就發點省隊食堂的飯菜。

  網友們看到排球隊的飯菜都對打排球的產生了一點憐愛。

  不是說吃的不好,而是足球那邊吃得實在太好了,打排球的和足球隊的比起來吃的簡直都是家常小菜。

  許鶴的微博上還有一些顏粉,這些人其實是跟著許鶴那張火遍全網的“攝影獲獎照片來的”,大家最初的時候其實根本不怎麽關注許鶴最近又做了什麽訓練,參加了什麽比賽。

  他們隻想看許鶴發自拍。

  然後粉絲們發現,許鶴不贏比賽就不會發照片!於是便“被迫”關注起許鶴的比賽來。

  這一次,許鶴把賽程和觀看方法一發出來,粉絲們便一擁而上。

  【看這個賽程第一場應該打完了!贏了嗎?贏了的話可以發照片嗎?】

  【人家是運動員,我們要用追運動員的方式!別人追演唱會我們追比賽啊!】

  【笑死,L省S市上大分,爺是本地人。】

  【那你看比賽了嗎?】

  【……沒有,我都不知道全運會開始了。悲傷青蛙頭.jpg】

  【哇!我剛剛順著網址去看了,許鶴好貼心啊,一點進去就直接是排球賽程直播,連回放的鏈接都給我們放好了!】

  【我已經在看了,許鶴笑起來真好看欸。國外攝影師那張照片居然沒有p過嗎?這個臉真的是一點瑕疵都看不見。】

  【陽光又精神。看到他笑我的心情也會變好,畫速寫也更有勁兒了!】

  【看不太懂排球比賽……哎,不過運動系帥哥都長得不錯,當下飯視頻看了。】

  許鶴看到這一條,忽然想到自己的計劃,他翻回主頁,發現微博粉絲已經不知不覺長到了17萬。

  是時候給粉絲們做一點科普了!

  既然想要推廣排球,有時候順著點粉絲心意也是必要的。

  不就是照片嗎?他拍就是了。

  許鶴拿出紅筆,將J省省青隊代表的支線描紅,順著向上的路線一直畫到下一個節點,然後在L省省青隊的名字上畫了一個打叉。

  許鶴舉著手機對A4紙拍了一張。

  編輯文字:【贏了,等待對手出現ing。】

  圖片.jpg
  發送!
  關注著許鶴的人一刷新就看到了極為醒目的晉級線。

  不是,我們要的是你的照片,誰想看A4紙啊!

  好吧,晉級線看得也很爽,看不到照片看比賽錄像也是一樣的。

  可在這之後,許鶴就像被雪藏了一樣,連續4次比賽沒有上場,和傅應飛等人一起整整休息了兩天,J省省青隊上的幾乎都是替補。

  很多正選的粉絲們疑惑地跑去徐天陽的微博下面詢問為什麽不讓正選們上場。

  徐天陽煩不勝煩,最終單獨發了一條說:替補也需要鍛煉,正選也需要休息。全正選陣容容易把人打崩潰,我們要友好交流。

  被友好交流的隊員們:……

  謝謝您,徐教練,太暖心了,令人燙傷。

  全運會第三天的時候,排協在公眾平台發布了一條關於懲治教練不良風氣的通知。

  經檢查,L省省青隊鄭全教練貪汙受賄,挪用省隊訓練資金,私自接收隊員賄賂,在隊內拉幫結派,現進行停職調查。

  許鶴怎麽也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有這種展開,關鍵是拔出蘿卜帶出泥,連帶著L省好幾個官員都被查了,全是體育方面的。

  一時間貪官落馬,大快人心。

  許鶴躺在床上翻看新聞,休息了兩天,他的骨頭都要酥了。

  傅應飛看了一會兒高一物理,煩得把書一扔,拿起賽程表來看。

  SH市省青隊出了線,赫然是他們明天的對手。

  “明天我們估計可以上場了。”

  “嗯,早點睡吧,”許鶴揶揄地看了一眼傅應飛扔掉的物理書,“看不懂算了,有空我教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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