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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昏君懷崽跑路了!》第四十七章 暗戀小魅魔
  第四十七章 暗戀小魅魔

  陌影大腦一片空白, 浮現出子夕的臉。

  標志性的斷眉,溫文爾雅的笑容,不卑不亢的態度。

  身懷絕技, 胡月國權默來挑釁時, 一劍射三魚,技驚四座。

  蟄伏於太監之中, 忍辱負重,才智計謀卻樣樣突出,在逆境與打壓中登上權利之巔。

  這就是典型的男主模板, 知道子夕不是太監後, 陌影甚至想和他聊聊,讓他早點生娃, 為國家培養儲君。

  現在他一點也不想了。

  大夜晚到他床邊, 深嗅他頭髮的行為,太變態了。

  子夕離開前,還用手整理了微微弄亂的頭髮,手背極輕地貼了貼他的臉。

  一系列動作讓陌影懷疑魔生。

  他不可能對每個人都用魅瞳,不可能消除每個人的記憶。

  陌影掙扎,藺追雲胳膊用力,反而被他鉗製得更緊。將士胳膊上包著鎧甲,尤其冰冷堅硬,壓在皮膚上,有種尖銳的疼。

  動作在半路戛然而止,易叢洲頭也不抬地卡住他的手掌,往右側一旋。

  藺追雲狂笑,“好好好,本將軍就喜歡脾氣烈的,叫得越大聲越好。”

  憂心忡忡地想著,藺追雲另一條胳膊摟住了陌影的腰。

  來人同樣穿著鎧甲,他卻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美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到本將軍的營帳就放開你,咱們好好快活。”

  士兵僵硬的步伐止住,不敢再近一步。

  聲響弄醒了呆愣的藺追雲,他從後方將陌影掌控,手掌虛虛地掐住了陌影的脖子。

  “放開我!”陌影低聲呵斥。

  易叢洲回來了。

  臉頰暖暖的,陌影的心更是瘋狂地跳個不停。

  士兵哆哆嗦嗦地上前,易叢洲這才慢條斯理地轉頭,輕聲道:“誰敢?”

  “易叢洲,你膽敢動我!”藺追雲極其敗壞,連自稱都忘了,“別以為你現在是二品官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來人,將這個通敵的亂臣賊子給我拿了!”

  “易叢洲,我現在便寫信回京,告訴皇上你通敵藏奸!一個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賤種,我藺追雲隨時可以收拾你!”

  易叢洲取過屏風上的衣服,披在陌影身上,“我來晚了。”

  守在外的四個士兵沒能擋住易叢洲,聞聲急急衝入帳內,將易叢洲團團圍住。

  藺追雲見底下人不爭氣,怒氣衝衝地想上前自己收拾,可他手臂都折了,也不敢亂動。

  “放我下來!”

  “易叢洲!”藺追雲暴喝一聲,“你想做什麽!私藏細作,本將軍現在就把你扭送出去,把細作就地正法!”

  回到營帳之中, 情形與他離開時一樣。

  陌影的胃被他頂著,難受得想吐。就要抵達帳簾邊時,他眼前一黑。

  他被反身束縛,便不能用魅瞳。到了藺追雲營帳中,能找到獨處的機會,能控制他,但這一路,知道他存在的只會越來越多。

  將他徹底圈在懷中,甚至一用力,將他扛在了肩膀上。

  好在子夕僅限於此, 沒有更多動作。在床邊又盯了他一會兒後,從原路返回, 消失在窗台之外。

  足足花了好幾分鍾平息,他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易叢洲那邊的事最緊要。

  “美人兒,和本將回營,本將會溫柔待你的。”

  藺追雲按住他的手猛地脫力,他身體一輕,被環抱著往後掠了數步。

  陌影后怕地拍了拍胸膛, 慶幸沒發生不可控的事。重新找到易叢洲的披風圍在頭上, 打算徹底用魅瞳控制藺追雲,猝不及防地,後面橫過來一條手臂。

  “反了你們了,給我上,否則我立刻砍了你們腦袋!”

  可主帥的營帳中藏著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本身就是一件百口莫辯的事,不僅會引來他人對易叢洲的攻擊,更會擾亂軍營秩序,影響兩軍作戰。

  他走後, 陌影久久無法回神。

  對敵人猛如野虎,對自己體貼入微。

  穿來不久,摘下面具是最近兩月才發生的事,除了易叢洲及他身邊少數幾人,並沒有人知道他是皇帝。

  “哢——”伴隨著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藺追雲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痛苦嚎叫。

  幾個士兵拿槍的手發抖,誰都不敢第一個動作。

  鎧甲冰涼,臂長極長的他便用手掌阻隔,讓陌影的臉蛋貼著他的手心。

  一方面是嚇的, 另一方面也怕子夕殺個回馬槍, 等下又回來。

  陌影抓著易叢洲的手,細細打量他,沒看到他受外傷,松了口氣。

  易叢洲左手從後環住陌影脖頸,手掌輕柔地貼著他的後腦,把他按在自己懷裡。

  他說得冠冕堂皇,手橫過來想來抓陌影的頭髮。

  話說得太難聽,易叢洲懷裡的陌影氣得發抖。

  易叢洲感覺到了,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皮膚太滑太軟,他忍不住輕輕捏了捏。

  陌影羞燥難當,抓住易叢洲的手指,不讓他亂動。

  他悄聲道:“叢洲,讓他過來。”

  易叢洲食指彈出一枚暗器,藺追雲立馬單膝跪地。

  其他士兵跪著不敢抬頭,陌影趁機與藺追雲對視,用魅瞳控住了他,又一一消除了隨行士兵的記憶。

  藺追雲與先前中了魅瞳的池霖一樣,臉上掛著癡傻的笑容,深陷美夢,帶著四個兵回撤。

  這一夜驚心動魄,陌影久久無法回神。易叢洲也沒催促,維持著擁他入懷的姿勢一動不動。

  “叢洲,敵人退了嗎?”許久後,陌影發問。

  他抬頭看易叢洲,發現自己還被抱著,姿勢極其曖昧。

  雙頰通紅地退開,他低下頭不敢再看,卻抓心撓肝想知道易叢洲的表情,抬眸偷瞄他。

  易叢洲神色淡淡,只有眼中透露著關心。

  陌影先前還想他剛才的動作是不是有什麽深意,現在一瞅,別說深意了,自家小魅魔直得不能更直。

  沒有什麽小心思,就是怕他的臉被別人看去,才會主動抱他。

  失落的陌影肩膀塌了下去,頭上忽然一暖,易叢洲摸了摸他的頭,將他略微凌亂的頭髮弄整齊。

  不久前子夕也做過這樣的動作,當時讓陌影毛骨悚然。易叢洲一做,就讓他小鹿亂撞,失落一掃而空。

  “叢洲,你不知道,剛才子夕來了皇宮,我回去了一趟,局面才變得那麽凶險。還好你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就暴露了。”

  “他去寢殿?”易叢洲一字一頓地問。

  陌影沒聽出他話裡的危險,“對,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他好像有毛病,大半夜對著我的頭髮嗅了好久。”

  易叢洲的臉色極快地沉了下來,低頭思索的陌影卻沒有發覺。

  他想,難道子夕是在宮裡裝太監太久,一直沒接觸女人,所以才這樣?

  不對,以子夕的能量,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說不通。

  “是不是他想殺你,提前踩點。”易叢洲沉著聲音說。

  陌影思忖了好一會兒,瞄了瞄對方的臉色,“可能吧……”

  不想駁了易叢洲面子,他故意這樣說。

  事實是,有誰會為了殺一個人大晚上專門跑過去聞人家的氣味?除非是變態殺人狂。

  更大的可能是,子夕喜歡他的味道,因此看上他了。

  萬萬想不到,書中三大股票男之一,也有移情別戀這一天。

  陌影完全高興不起來。

  一切都這麽明顯,易叢洲都不覺得子夕可能喜歡他,反而以為子夕要殺他。

  一點兒也沒往那方面想,恰恰證明了他是鋼鐵直男。

  哎,前路真是黯淡無光。

  見易叢洲滿臉擔憂,陌影勉強寬慰道:“沒事,他殺不了我的,魅魔受到致命危險時會有能量護體,不用在意。等你這邊戰打完,咱倆便找個地方隱居,不用再管什麽子夕元皎炎了。”

  舉著火把的隊伍不時從外面走過,陌影想起易叢洲還沒回答他的問題,又問:“敵人呢?”

  “滅了,多虧阿影的情報,細作也生擒了。”

  陌影這才徹底放下心,“那便好。”

  今夜睡是沒法睡了,陌影坐到桌邊,回想這一夜的經歷,頓覺一陣後怕。

  易叢洲的臉色不知為何特別差,仿佛黑雲籠罩,氣壓極低。

  小魅魔不會生氣了吧?今晚上自己確實給他惹了很多麻煩。

  陌影生怕易叢洲說以後不讓他過來營帳,不讓他在這邊睡覺,搶先保證道:“我以後會更小心的,不會再發生今夜這樣的事了,叢洲,你別嫌棄我。”

  易叢洲搖搖頭,“怎麽會。”

  他望入陌影雙眼,“是我沒保護好你。”

  “還要怎麽保護我呀,剛多虧了你,才製住了藺追雲。你能量沒恢復不能瞬移,皇宮的事本來就管不著。”

  陌影給易叢洲倒了杯熱茶,“而且我剛剛裝睡,子夕沒有發現,不會打草驚蛇,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打什麽主意。”

  怎麽可能?

  在絕頂高手面前,陌影便如同一張白紙。一點點呼吸心跳的變化,都逃不過那雙探究的眼睛。

  以子夕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陌影在裝睡。只有一種可能,子夕知道他裝睡,故意不戳破。非但如此,還故意停在他耳邊深嗅,讓陌影發覺他的心思。

  易叢洲捧著那杯茶,淺抿一口。陌影就在身邊,能聞到他身上凝神的淡香,卻仍然抵不住瘋狂的欲望,暴戾在心底恣意生長。

  眾將領在外等著議事,陌影起身告辭,影子消失的那一刻,杯子被易叢洲捏成碎片。

  細小瓷片扎入手中,他像是一點痛苦也感覺不到,任由血跡在掌心匯聚,沿著指尖滴下。

  嶽黎進來,四下張望,不見陌影的身影。他狐疑之際發現了易叢洲的傷口,趕緊讓軍醫過來包扎。
    “不必。”

  “那怎麽行,將軍你在外面,不知道皇上多麽為你擔憂。”嶽黎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可勁兒提醒易叢洲,想讓他記得皇上的好。

  這麽一說,易叢洲身上的肅殺之氣淡了些,戰戰兢兢的軍醫這才敢上前,幫他包好了傷口。

  將領們開始議事,易叢洲一言不發,他們也不敢亂加揣測,簡短地說完便散會了。

  最後只剩下嶽黎一人,他欲言又止地上前,剛想開口,易叢洲冷肅道:“出去。”

  平時可以和將軍開玩笑,但不包括他心情差的時候。嶽黎起碼的眼力還是有的,把話硬吞進去,離開了。

  帳中再沒有別人,外頭卻多了好幾支巡邏隊伍。

  一個黑影輕易找到巡邏的破綻,從外翻身而入。

  “主人。”他頭壓得極低,跪在易叢洲面前不敢動。

  “藺追雲身邊帶的四個親兵、給他報信的人,一個都不要留。”

  易叢洲語氣平靜,卻讓死士感覺到一種徹骨的恐懼。

  “是,主人。”他不確定地問,“嶽黎呢?”

  燭光在營帳壁上跳躍。

  一個決定,就能左右人的生死。

  “暫且留著。”許久,易叢洲才給出答覆。

  死士心裡松了口氣,可易叢洲接下來的話,又仿佛扼住了他的喉嚨。

  “子夕……”

  死士緊繃到極點,暗想,不久前,主人才以殺敵一百自損八十的方法解決了一大半玄衣衛,甚至不惜自己受傷。子夕損失慘重,短時間定不敢妄動,難道要將他趕盡殺絕嗎?

  他跟易叢洲那麽多年,能猜到他留子夕的性命,是為了製衡元皎炎與藺如塵。在主人心中,動手的時機到了嗎?
  心中有疑惑,他卻不敢問。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否則先死的會是他自己。

  他等著,易叢洲卻不再說了,揮手讓他走。

  天亮時分,不遠處藺追雲的營帳中,傳來一聲暴怒的吼叫。

  “誰,誰乾的!易叢洲,是不是你!”

  他剛醒,便看到四個親兵的屍體。

  死狀極為慘烈,一個個眼球暴凸,死不瞑目。

  “欺人太甚!”藺追雲並不記得昨夜之事,只是與易叢洲積怨已久,將所有的鍋都推到他身上。

  “等著,我一定要親手置你於死地!”

  陌影要是聽到他這些話,估計會氣得跳腳。

  可一個無關緊要的劇情人物,並不會讓他放在心上。

  他想著易叢洲,間或閃過子夕的臉。不知事情怎會變成這樣,他覺得進退兩難,折騰一晚上沒睡好,格外沒精神。

  禮官呈上北蒼國送來的貢品,他提不起一點兒力氣去看。直到對方報到「眉黛粉」,他才揮手讓禮官停下。

  禮單一看,不止有畫眉的,還有顏色極純的胭脂水粉。

  他讓新的貼身太監收好,準備等下次見藺如塵時送給他。

  樹葉開始變黃掉落,不知不覺間到了秋日。王公貴族每年都要舉辦秋獵,陌影推脫不了,應邀前往。

  秋獵不光是狩獵,還有各種比拚活動,有比箭術的,有比賽馬的。

  陌影心思不在這上頭,狂打哈欠,興致缺缺。

  閔亦玉見他面色不佳,試探道:“皇上從小練習騎射,臣等可有幸見識一二?”

  你這個老六,先前讓我在那麽多災民面前演講還不夠,又要讓他當眾表演?
  陌影假笑道:“不了,閔大人好好玩,要是拔得頭籌,朕有賞。”

  承國官員禮藝騎射都是標配,文官也會。

  閔亦玉興致勃勃翻身上馬,涼爽的秋風一吹,發絲飛揚。

  儀態相當不錯,可在陌影心中,有個人在馬背上的英姿遠勝於他。

  那時在中原賑災,易叢洲身穿盔甲,騎一匹平凡棕馬停在州府門前,寶盔紅穗迎風飛揚,姿容天下無雙。

  更早前,他們在易叢洲府邸之外的郊外遊玩,陌影騎馬險些摔倒。易叢洲一拍馬背,飛身來到他身後,沉穩地把住韁繩。

  陌影以為這些畫面他早就忘記了,可一旦記憶被勾起,不光記得場景,還記得細節。

  他記得回頭時額頭不小心被易叢洲親到,記得易叢洲灑在他耳後的鼻息,記得易叢洲先下馬,對他伸出手時的挺拔亭立。

  他該發現的。

  那個時候,他就對易叢洲動了心。

  心一旦掀起海潮,便無法平靜。陌影忽然生出一股衝動,想學好馬術,以後便能與易叢洲縱馬於山水,隱居於山林。

  “閔大人,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朕便也來玩玩。”陌影從高台下走入,“不過朕已經許久未騎馬,你們誰都不許輸給朕,否則朕要懲罰。該怎麽比就怎麽比,別攪了朕的興致。”

  不能因為有他的加入,賽馬比賽就變成政治陪玩局,那多無聊。

  “臣遵旨。”

  陌影換了衣服出來,卻見賽馬場上多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年輕官員,一個個躍躍欲試。

  “皇上,不知臣可否參加比賽?”

  入場後,正熱身的陌影聽到有人問。

  “當然可以呀,每個人都可參賽,只要……”陌影聲音一頓。

  周邊太過喧嘩他沒留意,一扭頭才發現發聲者是子夕。

  昨夜之事歷歷在目,陌影后背起了無數雞皮疙瘩,渾身不自在。

  “臣可以嗎?”子夕摸了摸斷眉,溫文爾雅地一笑。

  “可、可以。”

  陌影完全不知怎麽面對他,心中有鬼地別過身,暗想,這樣還比什麽?
  子夕功夫高強,箭術也了得,騎術自然不在話下。三大股票男的實力堪比國家隊,其他業余選手還怎麽比。

  官員們陸續進場,有意無意都往陌影這邊來。

  子夕進了場地,策馬來到陌影之後,將其他人的視線阻隔開來,笑問:“不知皇上給獲勝者準備了什麽賞賜?微臣可否打聽一二?”

  陌影別開臉,眼睫顫動,眼睛眨個不停,“現在說、說了有什麽意思,等著就是。”

  子夕輕笑一聲,“即使如此,微臣使出渾身解數,也要與其他前輩同僚爭一爭了。”

  陌影被他伺候慣了,知曉他待人溫和。子夕成了廷尉之後,二人還是第一次私下交談。

  從前怎麽沒發現,他說話如此溫柔,讓人如沐春風?

  陌影的視線不自覺地掃過子夕的臉龐,最後停留在他直挺的鼻梁上。

  就是這隻鼻子,陷入他的發絲之中,聞他的氣味嗎?

  陌影耳朵一熱,面頰紅了,不知所措地往前,“你、你爭便是。”

  “想得冠軍,問過本王了嗎?”

  秋風送來爽朗笑聲,一人帶著十幾個護衛,從遠處縱馬而來,停在賽馬場之外。

  元皎炎風塵仆仆地趕來,侍衛面露疲憊,他卻神采奕奕。

  穿著纖塵不染的白衣,胡子刮得乾淨,曬黑一點之後俊朗與瀟灑撲面而來。

  “怎麽不等皇叔就開始?”元皎炎足尖一點,手掌往馬背一拍,飛躍過圍欄,落在陌影之後。

  “若我贏了,小竹子打算如何獎賞我?”元皎炎從後摟住他的腰,“讓我想想,與我共浴如何?”

  他的到來讓陌影措手不及。

  魅影打探回來的消息是,滎州叛亂還有殘部未解決,按理說元皎炎將人全殲後才會進京,怎麽來得這麽早?
  “放肆!”眾目睽睽之下這樣親昵,陌影尷尬得要命,他並不在意這些臣子,可若不小心消息走漏到易叢洲那裡去呢?
  那他還怎麽追人?

  遵守男德,從我做起,遵守魔德,從少主做起!

  陌影掙扎了幾下沒掙開,索性把馬讓給他,自己再找一匹。

  可元皎炎不知吃錯了什麽藥,今天格外執著,不讓他下馬。

  閔亦玉臉色不太好看,他猶疑著,若元皎炎再過分一點,就算大不敬他也要出言製止。

  更別說子夕,笑還掛在臉上,眼神已嚴肅無比。

  僵持之際,另一道冰冷男音在人群後頭響起。

  “皇上,臣請求參賽。”

  這一聲可不了得,眾人紛紛詫異回頭,看國寶似的盯著白衣飄飄的藺如塵。

  祭師大人怎會來賽馬場?

  要知道,除非出席重要的祭祀場合如祭天大典,其他宴會和活動他一概不參加。

  旁觀者的驚異感,等同於一個請了九年病假的學生,忽然說要參加體育比賽,還選了最猛的項目。

  “祭師大人?”

  “祭師大人怎會過來?聽聞他身體病痛不止,來賽馬場可如何受得了?”

  不止其他官員,元皎炎與子夕也詫異回頭。

  人群自發讓出一條通道,藺如塵目不斜視,冷僻孤高如謫仙,朝陌影走來。

  “祭師大人?”陌影也驚了。

  不過一個遊戲,他怎麽也來湊這個熱鬧?
  “攝政王,賽製規定不許兩人同騎一馬,請從皇上的坐騎上下來。”

  藺如塵站在下方,雖是仰視,可氣勢半點不輸。

  元皎炎衝他抬了抬唇角,又掃過子夕的面龐,往後一躍,落在一匹尋常棕馬上。

  藺如塵衝陌影微微點頭,也隨手選了一匹馬。

  元皎炎、子夕、藺如塵三人騎馬站在最前方,每個人都極為奪目。

  陌影卻看得一陣頭疼。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他不過隨便起了騎馬玩玩的念頭,怎麽一不小心又集齊了三大股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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