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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30 小晚,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罰的!
  230 小晚,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罰的!

  慕斯辰出去之後,傅小晚簡單地收拾了東西。

  女孩子的東西有點多,她拿了一隻行李箱裝了些平常要穿的衣服,手裡還抱著一隻泰迪熊從房間裡出來。

  慕斯辰聽到聲音,抬眼朝著傅小晚看去。

  女孩拉著一隻拉杆箱,手裡還抱著一隻泰迪熊,她身上原本的睡裙已經換下,穿著一條白色棉質裙子,及膝看上去很少女,兩條纖細秀美的長腿看上去很勾人。

  二十四歲的姑娘,卻像是長不大的孩子。

  她的長發柔順著披散在肩頭,更襯得小臉尤為地白淨,是很乖的女孩。

  慕斯辰徑直朝她過去,深邃的眸凝了她的小臉看。

  傅小晚知道他在看她,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垂著眸,握著拉杆的手緊緊地收著,看得出來她是局促的。

  慕斯辰嗤笑,視線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朝著她放在拉杆上的手伸過去。

  她躲閃不及,連著她的小手被男人緊緊包住。

  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傅小晚的臉漸漸地紅透了,粉色的耳垂看上去更像是要滴血了那般。

  男人偏過頭對著她說,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害羞了?”

  傅小晚抬眸,對上了男人略帶邪氣的黑眸。

  慕斯辰捏著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輕劃著圈圈,勾起她的顫栗。

  他眼尾一挑,稍稍著俯身過去,他勾了她的一撮發絲。

  唇就貼在她的耳旁,注視著她窘迫的模樣,他隻覺得心情愉悅。

  “傅小晚,以前那麽不要臉的樣子去哪裡了?”

  她剛想反駁,男人微磁的聲音繼續響起,“現在才給我裝害羞,晚了!純情少女不適合你——“

  “……”她被男人堵得無話可說。

  的確是不要臉過,在他的面前早就不要臉慣了,不但她習慣了,他也習慣了。

  她的臉早在這個男人面前丟到太平洋裡去了。

  慕斯辰深深地睨了她一眼,松了手接過她手裡的拉杆箱,“走吧!剩下的東西改天過來取!”

  男人的臉變起來也很快,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傅小晚看了眼自己剛才被男人握著的手,紅唇緊抿,她點了頭。

  “好——”

  是慕斯辰開的車。

  傅小晚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上,時不時地側過頭朝著男人看幾眼過去。

  有些看不夠,還覺得不夠真實。

  看著那本結婚證,她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心心念念著的男神。

  慕斯辰面容清冷,顯然是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煩了,薄唇微抿耐著性子喊她。“傅小晚!”

  “有!”聽到男人的聲音,傅小晚立馬應聲。

  慕斯辰嘴角抽了抽,朝著她看了眼過去,“想安全到家就別盯著我看!”

  “哦!”傅小晚乖巧地點頭。

  只是她看了會窗外的街景,又轉過了頭朝著男人看來。

  外面的風景再如何的漂亮,都沒有這個男人對她來得有吸引力。

  “我突然發現,外面的街景都沒有你好看!”

  說的是實話,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她的全世界。所以外面的世界有多麽地美好,在她的眼中仍舊抵不過這個男人。

  她追尋了十年的夢,現在她終於成了他的妻。

  她能如願以償地站在男人的身旁,勾著他的手臂光明正大地對他人說這個男人是她傅小晚的。

  聞言,慕斯辰似笑非笑地朝著她看去,“傅小晚,你這是找抽?”

  “我說的是實話!”傅小晚說著,俯身過去,在男人的面頰上印下淡淡一吻。

  她羞澀地低頭,慕斯辰抬手摸了摸剛才被她親過的那處,好看的薄唇揚起。

  現在是有膽親他,沒那個膽子看他。

  以前那個不要臉的傅小晚不見了,現在只是個親吻都能覺得羞澀。

  慕斯辰帶著她去了他在市中心的房子,複式的建築,上下兩層。

  他的公寓很簡潔,是精裝的樣板房,基本上原封不動,在這邊住的時候很少,多半是在慕家陪著爺爺住。

  傅小晚跟在男人的身後上樓,慕斯辰推開主臥的門,將她的行李放在牆邊。

  轉身過去,垂眸看她,“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傅小晚的身子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住,她面色微紅,支吾著,“我洗過了!”

  “再洗一遍!”慕斯辰睨了眼她手裡拿著的泰迪熊,抿唇,朝著她走過來。

  女孩的眼神既單純又顯得無辜,男人看向她的視線顯得越發深沉難懂。

  傅小晚站著沒動,慕斯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抬,一手摟在她的腰間,開口宣布,“一起洗!”

  “一起,一起洗?”聞言,傅小晚像是受了驚嚇那般,她真的沒有聽錯吧!一起洗?

  面癱似的男神,居然要和她洗鴛鴦浴。

  OHMYGOD!

  “有問題?”男人擰眉問她。

  “沒——沒有!”傅小晚搖頭,小手主動地纏上男人的胳膊。

  “男神,我在你眼裡是什麽?”

  慕斯辰摟上她的腰肢,帶著她朝著洗手間走去,偏過頭在她的耳邊說,“是太太——”

  傅小晚聽到他的回答,腦子一熱,是太太。

  不是其他的,而是太太。

  婚姻的承諾,在她的眼裡其實很重,真的很重。

  傅小晚踮起腳尖,她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那雙燦若星辰的眸閃著光,“慕斯辰,你是認真的吧?”

  慕斯辰皺眉,看她。

  “你是認真的吧?我們結婚,你是抱著想和我過一輩子的想法嗎?還是說婚姻在你眼裡可有可無,跟誰結婚都一樣。”她問。

  有些擔心,這樣的感覺很不真實。

  是認真的嗎?慕斯辰想了想,應該算是,頭腦一熱,就想著要結婚了,而她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對她,他是有感覺的,發生了關系,他分外地想念她的滋味。

  身旁太太的位置空置已久,哪怕只是一時興起,沒有什麽其他的感情也是抱著想一輩子的想法。

  他不是什麽沒有理智的人,跟她結婚跟別人其實是不一樣的,這個女人的味道很好,至少他對她很有感覺。

  “是!只要不發生什麽意外。”慕斯辰說。

  “謝謝——斯辰哥哥!”傅小晚吸了吸鼻子,將男人擁得更緊了些,聲音帶了哭腔。

  他圓了她的一個夢,讓她擁有了她的整個世界。

  “你現在不喜歡我不要緊,你早晚都會發現我的好的。”她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唇角上揚起,那漂亮的眉眼笑得彎彎的,是從心底透出來的愉悅。

  “如果發現不了呢?”慕斯辰唇角挑著笑,詢問。

  “我那麽好,你怎麽會發現不了?”傅小晚的手輕撫著男人的頸側肌膚。“就算發現不了,也沒用!我纏死你——”

  慕斯辰看著她,這丫頭說纏死你的時候那雙眼睛太過亮眼,也太過奪目。

  “慕斯辰,真的是因為我好睡你才娶我的麽?”傅小晚眨著眼,他說的是因為她好睡,睡了還想睡。

  “不然你以為呢?”男人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漆黑深沉的眸透著笑意。

  他有些惡劣著說,“早知道滋味這麽好,早該把你睡了!”

  流氓!不過,她喜歡!

  傅小晚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沒臉沒皮地衝著男人說道,“慕斯辰,那我是不是應該早點把你睡了啊?早日抱得男神歸——”

  慕斯辰捏著她的下巴稍稍往上抬,薄唇含住了她的唇。

  傅小晚轉開臉,杏眼瞪圓,“你幹嘛啊?”

  “睡你,看不出來?”慕斯辰嗓音喑啞著說,曖昧漸漸著升溫。

  傅小晚張嘴,男人的唇舌便深入了進來。

  不知是誰碰了開關,頭頂花灑噴了水出來,從兩人頭頂灑下。

  水是冷的,傅小晚打了個冷顫,她半睜開眼眸。

  慕斯辰見狀,隨即抱著她轉個方向,她的身體被抵在冰冷的牆上,男人高大的身體微俯為她擋住了下落的水花,水花從男人頭頂落下。

  兩人身體緊貼著,身上的氣息幾乎融為一體。

  她喜歡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她傅小晚的,她身上有男人那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而他的身上也一樣有著她的氣息。

  她睜著眸看著頭頂的男人,水珠從男人的臉上下滑,順著男人性感的喉結滾落,性感得一塌糊塗。

  她家男神若是有一天不做總裁了,去當明星也完全吃得開。

  傅小晚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男色可餐這個詞突然就這樣冒了出來。

  男人這個樣子顯得太過的性感,氣息惑人,讓她不免著有些呼吸不過來。

  慕斯辰盯著她的眸光極具侵略性,傅小晚的身子往後縮了縮,她咬著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男人身上的白色襯衫被水花淋濕,此時白襯衫緊緊著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肌理分明的性感身材。

  她的小動作墜入男人的眼中,慕斯辰輕笑,那笑容似乎完全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傅小晚剛想開口,就被男人炙熱的吻給堵了回去。

  水落在身上是涼的,只是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溫度卻是高得出奇。

  傅小晚的泛著涼意的小手順從地放在了男人的腰際,揪著他襯衫的小手微微地發白。

  男人的大掌遊移著往下,從她年輕的身體蜿蜒而下。

  傅小晚稍稍掙扎了一下,卻被男人摁住了腰肢。

  “別鬧——小晚,要乖。”

  慕斯辰真的像是那蠱惑人心的妖孽,明明應該是高冷男神那款,卻在這樣的事情上分分鍾化身成狼。

  傅小晚就跟一隻被掐住了死穴的兔子那般,任著男人為所欲為。

  “小晚,你到底用了什麽?這麽香?嗯?”男人含糊著問,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頸側。

  傅小晚抬手揪了揪男人的短發,眼眸漸漸迷離開來。

  壓根沒有半點精力回答男人的問題。

  慕斯辰的唇緊接著移到了她的面上,他輕輕地笑,“小晚,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罰的!”

  “唔——”

  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傅小晚紅著眼,她家男神是屬狗的嗎?

  ————

  陸延赫出院後,在家休息了一天便恢復了正常的上班。

  家裡閑著無聊的太太幾乎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打電話過來,叮囑著男人要注意休息。

  即使出院了,顧南音還記得醫生的話,要注意休息。

  隔著時間打來的電話也十分地有規律,她溫溫柔柔的嗓音在電話的那端響起。

  陸延赫聽到她的聲音唇角的笑紋隱隱著浮動開。

  一天七八個電話,若是換做是別人怕是早就厭倦了,只是陸延赫卻很自然地樂在其中。

  是自家太太來的電話——

  再囉嗦也得聽著。

  齊放安靜地站在原地,等著陸延赫打完電話。

  男人唇角帶笑的樣子絲毫沒有以前在商場上殺伐果決的凜冽模樣,但這麽看著也只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只是這份賞心悅目全全地來自於顧南音而已。

  陸延赫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抬眸朝著齊放看去。

  “什麽事?”

  “總裁,前段時間有人在暗中調查太太和太太母親車禍的事情!”齊放說。

  “什麽時候的事?”聞言,陸延赫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生硬冷了幾個度。

  “一周前,驚動了我們的人。”

  那段時間剛好是陸延赫住院的時候。

  男人身體朝後靠去,一條長腿擱到另一條長腿上,他輕撫了下唇,“查出來是誰了嗎?”

  齊放看了眼陸延赫的臉色說,“是威廉先生——”

  陸延赫面色不變,長指撫著下巴,眸色卻漸漸地深邃,“威廉先生?”

  “而且,近段時間威廉先生會過來安城,只是這個消息還尚未公開。”齊放補充。

  不公開?那就不是為了公事,更多的可能是因為私事。

  法國男人?威廉先生。

  他的面色一凜,看向齊放,“你去查查威廉先生二三十年前出入境情況。”

  “好的。”齊放頷首,離開。

  陸延赫淡淡眯眸,視線漸漸放空。

  對於景鬱會對著顧南音的母親下手這樣的事情,對陸延赫來說太過的難以置信。

  景鬱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個孩子,那樣對自己昔日姐妹下手的事情他覺得有些不大可能。

  但是萬事不能太過的肯定。

  善良的人也會做出一些傷害人的事情來。

  陸延赫抬手摁了摁眉心,有些頭疼——

  傍晚,下班回家的路上。

  路過花店的時候男人將車停靠在了街邊,推門下車。

  不多時便拿了一束包裝精美的玫瑰花回來。

  彩虹玫瑰。

  與在他心裡的顧南音是差不多的。

  二十分鍾之後,黑色的世爵駛入陸苑的車庫裡。

  熄火,男人看了眼放在副駕上放著的玫瑰,薄唇輕抿。

  他拿著花下車。站在門口,略微思索下便摁了門鈴,不一會兒就聽到裡面開門的動作。

  是顧南音開的門,她站在門內,穿著寬松的居家服,長發扎成了丸子頭,看上去萌得很。

  一點都不像是要當媽媽的人。

  顧南音被他懷裡抱著的玫瑰,面上有些驚喜。“這是送我的嗎?”

  “不然是送誰?”陸延赫面上帶著笑意伸手將花遞到顧南音的面前,看著她面上的笑容,也容易讓人覺得滿足。

  顧南音看著面前的盛開得熱烈的玫瑰花,唇角高高地揚起,她接過了男人手裡的玫瑰,“謝謝——很漂亮!”

  她稍稍著俯下身去,聞著玫瑰,馥鬱的芳香在鼻息間竄入。

  這種玫瑰是真的少見,彩虹玫瑰,很漂亮的顏色。

  美得有些不真實,跟雨後的彩虹那般。即使不加反覆的修飾,光憑著自己的顏色便能吸引人的視線。

  陸延赫俯身下去,隔著玫瑰花吻了吻她的面頰。

  “怎麽會想送我玫瑰?”顧南音仰頭問。

  她的小臉白皙乾淨,那雙乾淨的眸子裡帶著點期待。

  陸延赫不忍心讓她失望,將她的身體摟進懷裡。薄唇帶著笑,“十二朵玫瑰彩虹玫瑰——”

  顧南音低頭看了看懷裡的花,十二朵,一朵朵的都開得嬌豔,彩虹般的顏色。

  “彩虹玫瑰被叫做幸福玫瑰,這種玫瑰包含了所有玫瑰的顏色,也代表了它包含著所有玫瑰的含義。”陸延赫盯著她看,薄唇輕抿著,“音寶,我盡我所能讓你幸福。”

  顧南音笑著,男人眼底的深意她有些看不懂,她的身子靠進男人的懷裡。

  她笑著說,“我現在就很幸福!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很幸福。真的!”

  對現在的她來說,最重要的也莫過於他和寶寶都好好的。

  經歷過那樣的事情,她隻想要他在,一家人好好的。

  陸延赫菲薄的唇微彎,只是眸色卻深得厲害。

  他的太太——她的幸福太簡單了。

  顧南音從男人的懷裡離開,抬步朝著客廳裡面走去。

  她抱著玫瑰一邊嚷嚷著要找個花瓶插起來。

  陸延赫走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唇角略微著一彎。

  才送個玫瑰,她就開心成了這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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