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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36 結局篇:音寶,我們感覺到寶寶在叫我爸
  236 結局篇:音寶,我們感覺到寶寶在叫我爸爸

  飛機到達巴黎機場時,已經接近凌晨。

  機場裡的人並不是很多,威廉先生走在前邊,身後跟著的秘書看著他的面色跟著匯報。

  “先生,顧小姐在下午已經去過莊園,把那些資料取走了。”

  威廉先生眉頭一蹙,去過了?

  “知道了!”威廉先生點頭,腳步跟著一頓,側頭朝著秘書看了眼,“把小姐身邊的人全撤了。”

  現在發展到這個地步,陸延赫想必也是有所警惕的。

  那些沒有必要的人沒有必要的事無需存在。

  “是!”秘書頷首,應到。

  威廉先生轉回視線,邁開長腿朝著出口走去。

  慕雪為他留下的念想,即使她不願意認他這個父親,也是當初做的孽。

  走出機場,威廉先生看向了外面沉沉的暮色,薄唇帶上了一絲苦笑。

  他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好好地補償她,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威廉先生想到這裡,輕抿唇角,眼神都深邃了不少。

  整個人看上去仿佛是蒼老了幾歲那般。

  ……

  幾日後,深夜。

  醫院長長的走廊裡,男人的腳步聲沉穩而迅捷,男人的身影投射在牆上被拉得長長的。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女人正坐在床頭,電視打開著,播放著的是威廉先生的新聞。

  余熱還未散去——

  鏡頭隻拍到了男人一個匆忙著離開的背影和一個模糊不清的側臉,卻讓她久久著不能回過神來。

  陸延赫沉眸,並沒有立刻走過去。

  只是寂靜被後面進來的看護給打破了,“陸先生,您來了啊?”

  聞言,坐著的女人被驚動了,朝著陸延赫看過來。

  陸延赫隻得點頭,邁步朝著病床旁走去。

  景鬱看他的眼神很柔和,面上稍微地顯現出點紅潤來,以至於看上去不會那般的蒼白。

  女人眼角含了水光,看向男人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歉疚。

  “赫,你來了啊?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陸延赫腳步一頓,黑沉的眸朝著景鬱看過去,“什麽時候醒的?”

  這個樣子不像是才剛剛清醒過來的。

  景鬱微微起身,小手伸過來拉住了他的大掌,眼底笑意盈盈的。“昨晚醒的,我不讓看護通知你,是想不那麽狼狽。”

  她就像是收斂了身上的刺,看上去要顯得柔順很多,跟以前是不同的。

  陸延赫看了眼她拉著他的手,白嫩的手背上多了幾個針孔,是輸營養液的時候扎的。

  男人的心頓時軟了不少,他抬手撫了撫她的腦袋,“阿景,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景鬱抬頭,稍稍著牽了牽嘴角,“她呢?”

  聞言,男人蹙眉,看向她的小臉,雖然有些明白但還是不敢確定些什麽,“誰?”

  “你太太。”景鬱說。

  她的眸光要顯得平靜得多,提起顧南音的時候不會再有那麽多的情緒上的激動。

  陸延赫聞言,薄唇輕挑,“在家裡呢!這麽晚了,我讓她好好休息就不過來看你了!”

  他說了謊,她醒來的事情,顧南音並不知道,同時也包括了她出了事情昏迷的事,她也同樣不知情,那些事情不該成為她的困擾。

  景鬱直直地抬眼看他,語氣有些小小的哀怨,“小赫,你還一直當我是個瘋子了?我在這裡的事情是你根本沒告訴她吧?你害怕我傷害到她。”

  她的話,男人無從反駁。

  景鬱每次見到顧南音的反應都很大,情緒容易激動,而現在顧南音懷著孩子,萬一受了傷,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景鬱低低著輕歎了一聲,微笑著看他,嗓音柔和,溫柔便是她本來的模樣。

  “下次把她一塊兒帶過來吧!我有些話想對她說。”

  陸延赫沒吭聲,目光深邃。

  “我不會傷害她的,這點你放心吧!”景鬱松開他的手,朝著床頭靠了靠。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怎樣都該睡醒了。

  以前做的事情,這麽睡了一覺之後所有的都想清楚了。

  該放下的不該再糾結下去。

  那些太過幼稚的事情,她想她不會再去做了。

  有了她的保證,男人終於松口,稍稍著點頭,“我下次帶她過來!”

  景鬱揚唇說好。

  陸延赫在病房裡陪著景鬱直到她睡著了才離開,詢問了看護景鬱的情況,才放心著離開。

  至於景鬱那方面的病症,或許還需要再安排詳細的檢查後才能知道。

  醒來過後的景鬱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陸延赫回了陸苑,顧南音已經睡下,大床空出了半邊的位置給他。

  橘色的燈光稍顯得柔和,將房間內的氣氛籠得很好。

  男人的身體從她的身後貼上來,大掌順著薄薄的被子往裡邊鑽了鑽,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臂,不輕不重地摩挲著。

  睡夢中的顧南音隻覺得耳旁有些微癢,她不滿地動了動,聞到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便知道了是陸延赫。

  她眯著眸模糊不清著叫他別鬧。

  陸延赫俯身在她的面上重重一吻,溫熱地開口,“太太,我愛你。”

  顧南音聽著模模糊糊的,小手伸過去打他,一邊迷糊地嘟囔,“臭死了,去洗澡!”

  聞言,男人皺眉,大掌一撈,將她的身子抱在懷裡。

  她從躺著的姿勢到了現在被抱著的姿勢。

  懷中的女人終於不敢其擾著睜開了眼眸,她還沒睡夠,就被男人給鬧醒了,不知道孕婦最需要的就是睡眠了嗎?

  被鬧醒了的她臉色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男人的含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一起去洗!”

  “誰要跟你一起洗?放我下來!我剛洗過的!我不洗。”她皺著眉,卻被男人給抱起在懷裡,朝著洗手間走去。

  男人赤足踩在地面上,身上的襯衫領口敞開著,垂眸盯著她笑得有些邪氣。

  “洗過就再洗一遍。”

  顧南音氣結,掄起了拳頭就朝著男人胸口砸去。

  只是她的力道不重,打在男人的身上不起半分的作用。

  “音寶,乖一點。嗯?”男人的聲音宛如香醇的紅酒,落在耳中,仿佛耳朵都能跟著懷孕似的。

  顧南音睡得好好的,被男人撈起來,結果是因為他突然發瘋。

  她氣得照著男人的胸膛砸了幾拳,意識到他的深層意思,面上一紅,憤憤地衝著他吼,“陸延赫,你就不能忍忍嗎?”

  男人輕笑,將她放在浴缸邊緣,讓她坐好。

  他則站在她的面前,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的扣子,節骨分明的長指一顆一顆慢悠悠地解著自己的扣子。

  連著解著扣子的動作都被這個男人做得的無比的邪氣。

  顧南音抿唇,在男人邪氣的眸光下,她隻覺得自個的面頰越來越燙,男色惑人。

  陸延赫扯了襯衫,隨手拋入洗衣籃裡。

  他的眸光緊緊盯著她,薄唇含笑,抬手利落地去解皮帶。

  溫潤的樣子卻透出一些危險出來,讓人有些無法直視。

  安靜的環境下金屬撞擊發出來的聲音,讓人有些無法承受。

  顧南音抿著嘴角,避開了眸,她才不要看。

  陸延赫邪氣著笑,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音寶,看我!”

  顧南音沒轉頭,只是罵他壞。

  對她的罵聲男人照常接收,反正打是親罵是愛,她越是罵就證明越是愛。

  陸延赫的長指伸過來,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她轉過臉。

  她的小臉氣得通紅,看上去的確是有點意思,男人滿意地眯眸。

  他的小妻子還真的有些太過的害羞。

  陸延赫的長指不輕不重地碾過她櫻色的唇,眸色稍沉,溫潤著開口。

  “音寶,對我你不用感到害羞。”

  他的話說的曖昧不清,他整個人都是她的,。

  氣氛漸漸著有些升溫,空氣都變得有些稀薄了起來。

  顧南音呼吸有些急,沒好氣地瞪他,輕斥,“陸延赫,我懷著你的寶寶,你好意思這麽對我嗎?”

  “怎麽不好意思?”男人壞壞地挑眉,眼底的笑紋漸漸地擴散開來。

  看著她的小腹呢喃著,“都過三個月了呢!你要相信咱們的寶寶很堅強!”

  顧南音看著男人欠扁的樣子,突然想上去直接把他的這張俊臉給抓花,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陸延赫自然清楚她的小腦瓜裡肯定又是在罵他了,只不過男人卻絲毫不在意。

  他松開了鉗著她下巴的手,皮帶解開。

  顧南音嚇得閉上了眼眸,那樣子討喜得很。

  她坐在浴缸邊沿上,她的臉蛋羞成了粉紅的顏色。

  陸延赫攥著她的小手,輕聲地哄她,“音寶,睜眼——”

  “……”顧南音小手攥成拳,始終不肯真正地去碰,陸延赫哂笑,俯身過去親她。

  顧南音耳根子發燙,她抿嘴,有些憤怒地盯著他看,質問著吼出聲,“陸延赫,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我要不要臉你不早就知道了嗎?!”他俯身,在她的耳旁說道。

  顧南音被抱出去還有些軟,盯著頭頂含笑的男人。

  她怎麽覺得怎麽會這麽不靠譜,這個男人今天的表現有些許的不大正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

  顧南音的沾著床就能睡著,又困又累。

  後來,男人俯身過來跟她說了些什麽,她自動地給屏蔽了過去,連著眼皮都不抬。

  陸延赫沉著眸,盯著她的睡顏好氣又好笑,長指輕撫著她的面頰。

  沉著聲在她的耳旁說,“晚安,我的太太——”

  他的眼神溫柔又繾綣,對她的愛意和憐惜更是不加掩飾。

  因為有些不大舒服,她的身體動了動,卻依舊沒有醒來。

  男人看著她半晌,沉沉著笑出了聲。

  他的太太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迷糊。

  周末,顧南音又接到了來自藍山醫院的電話,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打來電話的並不是護士小姐,而是黎汐。

  “南音,我們見一面,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你上次問我的我全部都告訴你!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南音——求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黎汐的聲音由一開始的緊張慌亂變成了後面的苦苦哀求。

  顧南音皺眉,大概是藍山醫院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才會打的這個電話。

  “南音,求求你——我們見面吧!我保證不耍花腔,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

  顧南音還沒來得及回答,那端便傳來了黎汐的尖叫聲以及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以及電話砸到地上斷了線的聲音。

  她看著被中斷的電話,扯了扯嘴角,眼中沒有半點的同情,這一切都是黎汐該受著的。

  她一點都不會想要去可憐那個女人,她可憐了她誰來可憐她的母親?

  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她該有的懲罰。

  所有的這一切都不夠。

  “誰的電話?”男人的身體從背後貼上來,姿勢親昵著抱著她。

  顧南音偏過頭,看了眼手中已經暗下去的手機,紅唇微揚,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反問著,“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陸延赫環住自家太太的腰肢,三個月了才稍稍著有了點顯懷,小腹微微地隆起了些。

  這段日子有好好地養胎,臉上也跟著圓潤了不少,顯得氣色很好的模樣,很有準媽媽的樣子。

  “想你了——剛才誰的電話?嗯?”陸延赫低聲著詢問,眸色淡淡的。

  顧南音轉過身,小手纏上他的脖子,漂亮的眼眸泛著盈盈的水光。

  “黎汐打來的,說她受不了了,要我放過她!可是我還沒說話,電話就被中斷了,大概是那裡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吧!”

  陸延赫沉默,長指挑起黏在她的臉上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

  “我想去看看她到底過得如何,幫我安排好不好?看著她痛苦,我才能安心!”她衝著男人撒嬌。

  看著她痛苦,她才能安心。

  明明是很狠毒的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卻沒有讓人覺得有半點的不舒服。

  陸延赫盯著她的面龐,菲薄的唇稍稍著上挑,笑著允諾,“好,找個時間我陪你一起去!”

  “老公,你有這麽一個蛇蠍心腸的太太是不是很榮幸?”她俏皮地眨眼。

  有那麽幾下,她有動過想要讓黎汐去死的念頭。

  是惡毒吧!這樣的她,自己想想就有些害怕。

  “是很榮幸!”陸延赫附和著她的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稍稍著收攏。

  他沉著眸,“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顧南音見著他嚴肅的模樣,忍不住問出聲。

  陸延赫抿了唇,“我母親!”

  顧南音臉上的笑容一僵,她蹙了眉,臉色有些不大自然,“去見你母親做什麽?”

  他攥住了她的小手,認真地凝視著她,“她說想見見你,你放心,我母親的失心瘋現在已經好轉,不會再傷害到你!你不願意去我們就不去,沒事的。”

  顧南音讀懂了男人眼裡的意思,他在認真地詢問著她的意見。

  不願意就不去。

  她其實不是怕她會傷害到她,而是在害怕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去傷害她。

  若是真的演變成那樣,傷到的怕是這個男人吧!

  要去見景鬱,她是不願意的。心裡有了疙瘩,便想著永遠都不去碰觸,但是那個人是他的母親,這樣親密的關系要如何能避免得了?

  所以,該面對的,躲也躲不了。

  顧南音輕點了下頭,微笑,只是笑容稍稍著顯得有些難看了些,“去吧,什麽時候去?”

  陸延赫明白,她的反應也正常,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的是看著她跟他大吵一架,打他或者罵他也比現在這樣默默地忍受下去要來得強。

  他盯著她看,突然抬手將面前的她摟到了懷裡。

  薄唇輕蹭著她的面頰,“我們不去了——不去了!”

  男人的樣子像是一隻大型的貓科動物需要的是人的撫慰。

  聞言,顧南音只是輕笑,小手撫上男人寬闊的脊背,輕輕地拍著,“說什麽胡話呢?你母親不是什麽洪水猛獸,我不怕的!”

  她不能躲一輩子的。

  陸延赫深吸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呼吸加重了些。

  她不開心,明明心裡有隔應,卻偏偏要為他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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