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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7】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7】

  樊籬渾身一震,落在瀟湘懿腳踝上的手就失了輕重,痛得瀟湘懿“哎呦”低叫了一聲。

  眾人亦是被瀟湘懿的話震住,包括帝後二人。

  讓樊籬還俗?

  鬱墨夜跟池輕互相看了看。

  他們倒是想讓樊籬還俗啊,但是,這種事情,是樊籬個人的事,就算他是高高在上、可以指鹿為馬的帝王,他也不想私自替樊籬決定。

  “你什麽意見?”鬱墨夜問向樊籬。

  樊籬將瀟湘懿的腿放下,正欲起身回絕,瀟湘懿已先他一步,伸手攥了他的衣領,將他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拉。

  樊籬猝不及防,差點栽撲在她的懷裡,所幸樊籬會武功,穩得快,但還是被拉得湊到瀟湘懿的臉前。

  “考慮清楚再說‘不’!”

  瀟湘懿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畔快速道,說完,才松了他的衣領。

  樊籬臉色微微變了變。

  蹙眉,這個女人真是一丁點女人味都沒有,也讓人頭痛到了極點,動不動就威脅人!

  他甚至不知道她在威脅他什麽,但是,奇怪的是,他感覺自己竟然被威脅到了。

  那一刻,他想到“做賊心虛”這個詞。

  他真的怕她亂說,不是他怕,是因為棠婉怕。

  果然,人有了軟肋太可怕。

  對於帝王的問話,他選擇了沉默。

  鬱墨夜何其精明,雖然聽不到瀟湘懿跟他說了些什麽,但已然將兩人的表現盡收眼底。

  眼梢一掠,瞥了一眼邊上一直低眉順目的棠婉,也未再問樊籬,直接轉移了話題。

  “懿姑娘的腳要趕快醫治,還俗的事,回宮再說也不遲。”

  眾人覺得也是。

  好在,瀟湘懿這次並沒有堅持。

  只是,問題又來了。

  山路陡峭,是走不了馬車或者軟轎的,瀟湘懿的腳傷成這樣,如何下山?

  “他背我!”

  還未等帝王想辦法安排,瀟湘懿已主動提了出來,再度伸手指向樊籬。

  樊籬真是想叫她的饒了,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本想拒絕,可看到她傷成那樣,又有幾分不忍?

  而且,現在,在眾人的眼裡,她是英雄,為救人而傷,他也不能表現得太冷血無情。

  只不過......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了出來:“三王妃上山的時候,腳也崴到了。”

  眾人聞言,都看向棠婉,想起方才兩人上來時,的確樊籬是輕攙著此女的手臂,當時就覺得可能是腳傷了。

  “三王妃本宮來攙,樊籬背懿姑娘!”

  另一道女聲驟然響起,是當今皇后池輕。

  眾人都有些意外,包括樊籬和棠婉。

  “懿姑娘是未出閣的大姑娘,任何男子背都不合適,除非樊籬,至少他現在還是法師,而三王妃是嶽國貴賓,隨便讓男人攙扶,亦是不妥,本宮乃女子,且會武功,照顧三王妃最為合適。”

  池輕說完,轉眸看向鬱墨夜。

  鬱墨夜含笑點點頭。

  眾人也覺此法不錯。

  完美解決了面前的危機,也給足了嶽國面子,堂堂一國之後親自攙扶,是何等殊榮?

  棠婉對著池輕鞠了鞠身,落落大方、謙遜有禮。

  在帝王的示意下,眾人開始下山。

  下山可以不成組了,大家自由結伴,帝王讓鬱書瞳跟鬱書窈和鬱書琴一起。

  最後,山巔之上,只剩下帝後兩人、棠婉、樊籬,以及瀟湘懿。

  瀟湘懿朝樊籬招招手,示意他蹲到自己面前來。

  樊籬看了看帝王,又看了看池輕,眼尾掃過棠婉,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上前。

  瀟湘懿拍了拍他的背:“再蹲低點,我可是坐著,又不是站著。”

  樊籬眉心輕皺,有些不悅,強自忍住,身子又伏下幾分。

  瀟湘懿慢慢吞吞趴到樊籬的背上,樊籬將她背起,轉眸最後看了三人一眼:“我走了。”

  說完,這才垂了長睫,背著瀟湘懿循著來時的那條路下山。

  “我們也走吧。”

  收了視線,鬱墨夜看向池輕和棠婉。

  池輕點點頭,笑著上前攙了棠婉。

  靈動的水眸略一搜尋之後,指著與方才樊籬和瀟湘懿完全不同的一條路,道:“我們從這邊吧。”

  鬱墨夜唇角輕勾:“好!”

  於是,池輕跟棠婉走在前面,鬱墨夜走在後面,一行三人,下山。

  ******

  這廂,樊籬背著瀟湘懿走得極慢。

  瀟湘懿隨手悠然地折了邊上的一棵矮樹的小枝,指尖轉動把玩間,聲音亦如樊籬的腳步一樣緩慢逸出:“不用等了,他們根本沒有走這條路。”

  樊籬眸光閃了閃,聲音微涼:“你能不這樣自以為是嗎?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誰等了?”

  “小狗等了。”瀟湘懿接得也快。

  樊籬氣結,偏偏還不能發作。

  她等會兒肯定會說,自己又沒有指名道姓,他說了他沒等,她說,是小狗在等,若他發作,豈不是等於承認自己是小狗?

  他其實的確是在等,又不好意思回頭望。

  他是擔心棠婉,她跟帝後兩人一起肯定會不習慣。

  而且,鬱墨夜那麽精明,指不定套出什麽來。

  當然,以他跟鬱墨夜的關系,鬱墨夜知道他跟棠婉的曾經也沒事,只是,棠婉可能不願太多人知曉。

  就在他邊走邊兀自想著心事,背上的女人不安分了。

  “等一下,有隻蒼蠅一直跟著我們。”

  邊說,邊扭動著身子,似乎在驅趕。

  樊籬蹙眉停住腳步,側首看,沒看到。

  “大冬天的,怎麽會有蒼蠅?”

  “大冬天的還有夕顏花呢。”瀟湘懿不以為然嗤道。

  樊籬便語塞了。

  夕顏花原本應該開於夏夜,不過鬱書瞳跟她都說看到了,想必也不會有假。

  沒有再接話,他繼續下山。

  可背上的女人不消停,一直在動,似乎試圖捉住那隻他根本沒有看到的蒼蠅。

  “死蒼蠅!”

  “臭蒼蠅!”

  “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麽?”

  “看我不捏死你!”

  本就是會武之人,身子又特別靈活,纖細的腰肢一直在扭來扭去,一會兒前傾,一會兒又後仰,柔軟的身子不停摩擦著他的背。

  慢慢的,他覺得摩得他的背發熱起來。

  “你能不能安分點?不知道背人下山,其實比背人上山更難嗎?稍不留神就會摔滾下去。”

  身子微躁,心頭更躁,樊籬便忍不住開口了。

  瀟湘懿“哦?”了一聲,尾音上揚,下一瞬又接著道:“看來,三王妃腳崴了,你背她上山的。”

  樊籬眼簾顫了顫。

  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他就那麽一句話,她就能聽出這些來?

  不過,她終於不再打蒼蠅了,因為注意力完全被他轉移了過來。

  “喂,那是她輕,還是我輕?”她問。

  樊籬沒有理她,隻覺得無聊。

  “她是怎樣伏你背上的?是這樣?”邊說,邊將小臉貼他背心上,“還是這樣?”

  說話的同時,又展開雙臂纏繞在他的頸脖上。

  “又或者這樣?”將臉靠在他的肩窩上。

  因為她不停地動,不停地說,特別是最後一個動作,臉靠在他的頸窩,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

  他莫名覺得心頭躁意更大。

  閉了閉眼,他沉聲道:“瀟湘懿,你再不消停,信不信我丟你下來?”

  沒想到對方竟然比他火氣還大,剛剛還一副嬉皮笑臉,問他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那樣的模樣,瞬間就炸毛了,比的聲音還大。

  “凶什麽凶?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隻壞蛋加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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