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一口啃下來,舞銀深吃痛尖叫,鮮血順著腿就下來了,衝著西晨也是一口。
“啊!”
西晨腿長,吃痛同時迅速鎖住對方腦袋,似乎想要連著脖子一同拔出來。
兩人打著打著就滾到了地上,等痛的實在吃不消了,同時默契的一松嘴,松開刹那又立馬咬上了。
兩人嘴角都帶著血跡,神色猙獰,很是凶殘。
“放開!”
“你先放!”
“我不會放的,你害了我族中不少人,你個賤人!”
“那就都別放,我咬死你!”
舞銀深罵完,又張開嘴想咬下去。
忽然,面前一顆腦袋探了過來。
周野背著手、彎著腰、眯著眼,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女人。
“侯……主公。”
舞銀深一愣,看到周野,似乎勾起了她什麽回憶,臉上的任性瞬間消失,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啊!”
下一刻,那張小嘴再度張開,雪白的牙齒都疼的發抖。
塗著銀痕的小臉都痛的扭曲起來,想一口下去報復,又因周野在,不知如何是好。
“賤娘們,快撒開,主公來了!”
“誰敢攔我,我就咬死他!”
對方沒下嘴,這滋長了西晨的凶悍,幾乎啃下舞銀深一塊肉來。
兩條長腿再趁機一鎖,扼死了舞銀深的咽喉。
“撒……撒開……”
舞銀深瞬間小臉發紫,無力的拍了拍對方的大腿。
下手晚了就是這樣,對方力道上來了,自己就得玩完。
西晨非但沒搭理,兩條腿還像是攪在一塊的兩條蛇,再次縮小范圍。
舞銀深注定掙脫不了。
趁機絞死這賤娘們!
西晨部族遭受攻擊,這讓她們承受了不少損失,西晨一直想報這仇。
“殺心這麽重?”
周野皺眉,伸手抓住了西晨的兩腳。
此刻舞銀深躺在地上,仰面朝上,被她鎖住的西晨只能面朝下,壓在舞銀深身上鎖她的脖子。
感受到雙腿被手用力的抓住,西晨松開帶血的牙:“誰!誰敢碰我!?”
周野多用了些力道,她的腿便被打開了。
“咳咳!”舞銀深恢復了呼吸,猛地咳嗽起來,眼睛通紅。
報仇就在眼前,卻被人破壞,西晨大怒,正要回頭,人已被倒著提了起來。
“啊!”
憤怒使性格冰冷的她都有些癲狂。
也不管許多,張著嘴就朝前咬去!
她正被倒提著,這一下咬來,嚇得一臉風輕雲淡的周野一個哆嗦,連忙往後縮去!
“我要你的命!”
西晨殺意暴露,卻被舞銀深走脫。
如今報仇無望,搞不好還要面對報復,這讓她將滿腔怒意發泄在面前這個未知者身上。
周野的後退,並未讓她放棄。
她迅速抓住周野的衣服,張嘴就要哢擦一下。
“姑娘加油!”
周野腦海中傳來系統的聲音:“為女除害!”
“擦!”
周野一個哆嗦。
左手抓住長腿,將她迅速往上提去,右手往前一擋,遮住了她張開的小嘴!
西晨趁勢張開雙腿,又直接鎖在周野脖子上。
雖然沒兵器,但這女人殺氣一點不差,奔著要命來的!
臉頰立馬被兩條腿貼緊,周野將人抬平,使她能看清自己:“你是想咬死我,還是要夾死我?”
“都行……啊!?”
西晨人是倒著的,再加上紅了眼,第一眼還沒認出周野。
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嚇得渾身一顫,兩腿迅速松開周野的脖子,凌空倒劈成一字馬,以示無敵意。
“主……主公。”
她倒看著周野,慌張的不知所措。
周野也很慌好嗎?
差點把他奮鬥的底氣都報銷了。
他連忙將這娘們放了下來,心裡還是撲通通直跳。
“哈哈哈……”腦海中不斷傳來笑聲。
“笑個屁!”
“刺激嗎?打仗都沒這麽冒險過吧?”
“你閉嘴,一見妞事就多,你真騷!”
周野吐槽一番,將臉拉了下來,擺出一副鎮定的姿態。
“說吧,這到底怎麽回事?”
“她對您不服氣,不願投降。”
命都差點沒了,舞銀深當然不會留情,一個帽子就扣了西晨頭上。
“我沒有,我只是容不得她這賤人!”西晨咬牙。
“我是為主公效勞,你還計較此前之事,分明是存有二心。”舞銀深捂著大腿上流血之處。
西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反手一個帽子扣了回去:“你效命胡王時會出賣我,如今效命主公,將來還是會出賣自己人。”
“你我平時有恨,但當時是自己人,你做了叛徒,這是不爭的事實!”
“好了。”周野阻止了兩人的爭執,目視西晨:“你就是因為此事不平?”
“是!我不想再和這叛徒共事,有她無我!”西晨道。
“因為舞銀深出賣你,所以你看不起她,並且懷有仇恨,對嗎?”
“對!”
周野笑了,道:“本侯來替你們解決這段仇恨,如何?”
“怎樣解決?”西晨立即問道,手指舞銀深:“可以殺了這個賤人嗎?”
“賤人你指誰呢!”
“指你這個賤人!”
“可以殺了她!”
即將掐起來的兩人,被周野一句話給刹住了。
西晨難以置信,隨後是狂喜。
“本侯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你,如果你忍不住服軟,那你們二人就算扯平。”
“你要是承受得住,我就替你殺了舞銀深,你看怎樣?”
周野接著說完。
舞銀深迅速收起了擔憂,小嘴勾起:“你敢不敢?”
“只要能殺你這個賤人,我死都不怕!”西晨哼了一聲,雙手抬起:“請主公用刑!”
“如你所願。”
周野點頭,從袖口裡取出一小袋東西,交給舞銀深:“衝入水中,喂她吞服。”
舞銀深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周野的袖口,心裡直嘀咕:隨身攜帶,傳言誠不欺我!
“你坐著就行了。”周野對西晨道。
西晨一臉不在意,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接過舞銀深遞過來的水,冷冷一笑:“賤人,等會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放心,你要是真有那能耐,我自殺謝罪!”舞銀深哼了一句,道:“自殺之前,我還能給你磕三個頭謝罪;但話說明了,你要是遭不住,就得給我磕三個頭,敢不敢賭?”
“我會怕你這個賤人?”西晨接過水,一飲而盡……
撲通!
半個時辰後,西晨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直接跪在舞銀深面前。
周野笑著問道:“你自己也受不住,還能怪她麽?”
西晨發抖似搖頭:“我……我認輸。”
“認輸就好,願賭服輸,磕頭吧!”舞銀深咯咯笑了。
西晨一咬牙,腦袋往下低去。
“好了!”
腰還沒彎下,舞銀深一側身:“當時我也沒法,使你部族遭損。”
“今後同為一主,希望你能暫解仇恨,共同效力。”
西晨發怔,許久才嗯了一聲。
“這才有點樣子,舊仇至此,一筆勾銷,不準再提。”
歇息的周野抿了一口茶,道:“你們二人爭鬥,開了個壞頭。作為處罰,接下來擔任我的宿衛,可願意?”
“謹遵吩咐!”
兩人立即抱拳。
“行,問題終於解決。”
周野又灌了一口水,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才算被壓了下去。
“穿好衣服,跟我一塊出去。”
“是!”
兩人又是一行禮。
隨後將各自衣衫整理好,默默地在周野後面,一路走出。
郭嘉和七個大漢還坐在那等。
郭嘉半躺在一塊石上,吐著煙霧,同時告訴幾人,周野能輕易解決此事。
沙摩柯戚壯等人只是搖頭,顯然不信:“軍師,你不了解西晨,也不懂女人。這種冷冰冰的女人,一旦有了仇恨,那是相當可怕……”
“怎麽可怕了?”
沙摩柯話沒說完,周野走到了他們跟前。
幾人一愣,同時側頭看了過去。
“這……”沙摩柯有些懵:“二位現在……”
“你們兩個,一塊去給本侯燒點水,我要泡個澡。”周野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喏。”
“還有,天色將晚,沐浴完我要休息。你們二人一塊上床擠著,把被窩擠暖和了。”
“喏。”
兩人再次一行禮,乖乖走了。
撲通!
瑤山看得目瞪口呆,從一塊巨石上滾了下來。
七八雙眼睛,都瞪的圓滾滾的。
“佩服啊!”
“您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