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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他們辯護》第005章 目擊證人
  查禮弗躲在書房裡,抽完一根又一根的香煙,由煙草所燃燒所散發出來的煙霧很快就竄升到天花板上,然後就煙消雲散。

  安弗德很沒禮貌地推開書房的門,驚慌過度但又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查禮弗很想發脾氣但又不忍心再傷害自己的孩子,隻好平心靜氣地說:怎麽了?現在很晚了,還不去睡覺?
  安弗德還是那句話:我很害怕,我們提供的目擊證人的證供多半被辯方律師給拆散了,怎麽辦?那個家夥會不會被無罪釋放?陪審員與法官似乎都很相信他是無辜的,況且有證人可以證明他的人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查禮弗停頓了吸煙的動作,不禁呼出一口華麗的煙圈,遲疑了好一會才問:你想怎麽樣?盡管跟我說。

  安弗德:要不我們找人在拘留所裡殺了那家夥,然後在偽造成畏罪自殺的假象!這樣就能免除後患!

  查禮弗立刻打了他一巴掌:你瘋了吧?在警局裡殺人?萬一不成功,他是無辜的表面跡象就更為明顯了。

  安弗德萬分緊張地說:怎麽辦?我好害怕……萬一他真的會無罪釋放,該案件就會重新調查,我怕早晚會查到我身上。

  查禮弗:不用擔心,剛剛主控官跟我聯系過,他們那邊好像沒有目睹整個凶案發生過程的證人,相信很難入那家夥的罪。但是我剛剛已經想好了,既然沒有人親眼目睹你殺人,也沒有人目睹那家夥殺人,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呢?
  安弗德:你的意思是?

  查禮弗:那女孩是你親手殺掉的,換言之整個作案過程你是最清楚的,你立刻去找主控官,告訴她,你當晚目睹了整個殺人的過程,然後準確無誤地在法庭上指出那家夥就是殺害弗文麗的凶手!這樣陪審員與法官就會完全相信你所說的話,那家夥肯定跑不掉。

  安弗德很緊張地問:不行!萬一我不小心漏出了破綻怎麽辦?出庭作假證供是犯法的,這樣一來,最想替罪羔羊死的人就是真正的凶手,那我豈不是徹底暴露了?

  查禮弗加重了語氣: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萬一那家夥真的無罪釋放,他們重新調查,查著查著,萬一查到你身上,你就完蛋了。現在只有兩種情況,要麽那家夥被判死刑,你就可以安枕無憂;如果那家夥無罪釋放,你就極有可能被判死刑!一句話概括,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安弗德萬分激動地喊著: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逼我!!
  查禮弗隻好安慰他:兒子,你一定要支持下去,我就你一個兒子,這一次你一定不能出事,拜托你堅強一點,在法庭上表現好一點,被告是一定要入罪!這個就是你要出庭的目的。我已經約了時間跟主控官見面,你將你當晚所做的事情,當作是那家夥做的就行,記住演技最重要逼真一點,這樣才能讓主控官相信你是受害者,被告才是真正的凶手!一個極度冷血的凶手!
  律政署的辦公室裡,帕特麗夏點燃了一支香煙空架在煙灰缸上,很嚴肅地望著天花板問起他的助手:我們的目擊證人還有多少個?

  “勉強算起來,一共有三個,但他們證供的力度不太足夠,無法影響法官與陪審團對該案件的看法。”

  “你認為目前的形勢如何呢?”

  “如果我們再找不到足夠的證據或者強而有說服力的目擊證人,那麽被告很有可能會因為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

  “那就是說,這一次的檢控,我們是輸定了?”

  “很抱歉,目前的證據確實很薄弱。”

  外面的客服人員突然走了進來:很抱歉,夏檢控官,外面有人要找你。

  帕特麗夏頭也不回地說:今天我任何人都不見,你打發他們走吧。

  “不過他們說,有關於維多利亞港謀殺案的線索要找你。”

  “這個情況就不太一樣,請他們進來吧。另外,你們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

  帕特麗夏將所有人都趕走了。

  查禮弗與安德弗坐在帕特麗夏的面前。

  帕特麗夏沉默得有點恐怖,蒼白的臉龐隱藏著某種可怕的欲望。

  “你真的看到了被告謀殺死者的全過程?”

  查禮弗連忙地說:是的是的,他親眼看到了。

  “我現在是問你兒子,不是問你。”

  安德弗謹慎地點了點頭:是的,我親眼看到了。

  “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

  “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

  “我問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

  帕特麗夏的那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安德弗被嚇得翻到在地上,其父親連忙扶他起來。

  “不好意思,我剛才只是想測試你的臨場反應,沒想到你的膽子還挺小的。如果你到時候出庭作證,辯方律師用相同的口吻嚇你,你被他嚇倒了,那不就完蛋了?聽著,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出來指證被告,我也不想知道你指證他的目的何在,我只是知道,這一次一定要令被告入罪,我是代表布達拉政府控告他謀殺的,我不想讓他無罪釋放。待會我們一起核對一下當晚你所看到的任何一種情況,最重要的是沒有破綻,沒有破綻,辯方律師就拿你沒辦法了。”

  他們正準備走的時候,她突然喊住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那晚真的目睹了整個案發經過?”

  “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被告是我見過最凶狠的魔鬼!”

  等到兩人都離開了辦公室以後,帕特麗夏的助手提醒著:你真的相信他們兩父子所說的話,同意讓他們出庭作證?
  “到了這個階段沒辦法了,盡管看看陪審員與法官對他的證供是否信任。如果我們再不能提供有效的指控,被告就要被無罪釋放,這時候我們總得賭一把。明天就是布達拉美宮的啤酒日,你們全部放假一天吧,後天將會發生很刺激的事情。”

  壹號皇庭
  法官:主控官,你可以開始傳召你的證人出庭作證。

  安德弗低著頭,很緊張很謹慎地出現在法庭上,坐在證人欄裡,望著書記員提供的宣誓詞,聲情並茂地宣誓著:

  我安德弗在這個神聖、端莊的法庭上立誓,所作之證供均為事實以及事實之全部,絕無半點虛假成分,如若出現不盡不實的情況,我自願接受法律的製裁。

  法官:主控官,你可以開始。

  帕特麗夏:安德弗先生,請問你,在三月一號的晚上,你看到了什麽?
  安德弗:我那天的單元測試成績下發了,成績很不理想,父親罵了我幾句,還打了我一巴掌,我覺得很委屈很難受,於是我便一個人向著維多利亞港的海邊走動著,本來是想著散散心,放松沉重的心情,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男人用手緊緊地掐著弗文麗的脖子,左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右手在她的胸部上不斷地遊走,他依附在弗文麗的頸部處,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脖子,舌頭在脖子處來回地舔著,他幾乎舔遍了她脖子的全部,接著他摸她胸部的力度不斷地加大,很野蠻地抓揉著,擠壓著,為了增加刺激,

  安德弗極度恐慌地掐著自己的脖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在法庭上做著動作,舌頭暴露在嘴巴外面,來來回回地擺動著。

  “到了第六下,她已經躺在地上紋絲不動,但他仍然不肯放過她,繼續伸手進她的衣服裡,不斷地摸來摸去,後來他才意識到她已經沒有反應,這才意識到對方可能已經死了,於是他嚇得連忙逃離了現場,但幸好被附近巡邏的警察給抓到了。”

  “太恐怖了,這個男人的行為就像一個失去常性的野獸那樣,,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比禽獸還禽獸!”

  帕特麗夏:請問你,案發當晚企圖非禮以及謀殺死者的那個男人在哪裡?
  安德弗:在法庭裡。

  帕特麗夏:麻煩你清清楚楚地指給在場的所有人看,是誰很殘忍地殺害了死者。

  安德弗異常激動地指著犯人欄內的彼得:就是他!我很肯定就是他!
  帕特麗夏:請問你為什麽到了今時今日才願意出庭作證呢?
  安德弗:我還只是一個學生,我擔心如果我出庭作證,會遭到凶手非常殘暴的報復,我思考不了那麽多未知的因素,所以我一直都不肯出庭作證。

  帕特麗夏:為什麽現在你又決定出庭作證呢?

  安德弗:因為我不想死者死得不明不白,更加不願意看到一個色膽包天的罪犯因為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

  帕特麗夏:很感謝你那麽有正義感,在這裡我可以向你保證,布達拉是一個法制法治的社會,你絕對不會遭受報復性的打擊,警方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法官大人,我沒有其他問題。

  法官:辯方律師,輪到你盤問證人了。

  黑澤明被安德弗如此這般的作供神態給嚇呆了,法官喊了他兩次他才反應過來,他挑了一副眼鏡戴上去,心情複雜地低著頭走近證人欄,站在證人的面前,慢慢地抬起頭,安德弗面對著辯方律師,心裡似乎很緊張很害怕,額頭都冒出冷汗了。黑澤明一直盯著證人看,法官很不耐煩地提醒著:辯方律師,請你盡快開始。

  黑澤明:法官大人,我暫時沒有問題。

  彼得:喂!你沒問題吧?他現在冤枉我!
  黑澤明:但是我要求保留盤問證人的權利。

  帕特麗夏:反對!法官大人,我認為辯方律師這是在變相增加證人的壓力,保留盤問的權利對證人是會造成一定的心理負擔。

  法官:反對無效,辯方律師絕對有這個權利。

  黑澤明:另外,辯方剛剛找到新的證據,現在我希望法官大人可以將該案件延遲兩星期後再次審理。

  法官:辯方律師,麻煩你過來一下。

  黑澤明走了過去,法官很小聲地說:我希望這宗案件的審訊不會影響到我的假期,不然以後每一宗案件,我處處針對你!

  是的是的,黑澤明連忙答應著。

  法官:本席現在宣布,維多利亞港謀殺案延遲兩天后再審理,但剛才聽完目擊證人所描述到的當晚情況,本席認為該案件非常惡劣,因此決定將該案件轉介至高等法院。退庭!
  克裡斯仃喃喃地念叨著:這一回糟了,轉介至高等法院,事態就變得非常嚴重。

  黑澤明喝了一點點酒,臉龐微微紅,抱著頭坐著,彼得連坐都懶得坐,在黑澤明面前走來走去,晃來晃去,黑澤明很煩躁地說:你能不能坐下來再說?轉來轉去,我都快要暈倒了。

  彼得很生氣地說:你沒毛病吧,今天那家夥在法庭上胡說八道,你一句話也不問他?盤問證人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黑澤明:你也看到證人的演技有多好,如果我再問他,他假裝被嚇到,倒在地上又哭又喊,只會讓陪審員與法官更加相信他的話。

  彼得:那你就這樣算了?

  黑澤明:所以我保留了盤問他的權利。現在最糟糕的不是證人作供的問題,而是法官聽過證人作供以後,決定將案件轉介至高等法院。

  彼得:那又怎麽樣?普通法院與高等法院有什麽區別?
  克裡絲仃耐心地解釋道:區別可大了,在普通法院所宣判的案件是可以提出上訴,重新搜集證據,重新開庭審理;而在高等法院宣判的案件則是不能上訴,無論你提出多少次請求,一律被駁回,換言之,該案件一旦在高等法院宣判,就連最高級別的行政長官都無法為你翻案。

  黑澤明:另外再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再不能證明當晚你有不在場的證據,法庭判了你謀殺罪名成立,最高刑罰是死刑。到時候上帝也救不了你,死亡電椅的倒數計時已經開始了,你距離死亡不遠了。本來在普通法院宣判的案件,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就算你不願意提供不在場證據,我也無所謂,但是該案件已經轉介到高等法院了,求情也沒用,你的結局只有一個,坐上電椅,享受死亡。

  彼得一下子沉默了,克裡斯仃很緊張地說: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啊?你快要被判處死刑了,為什麽你還能如此淡定?

  彼得不以為然地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上天非要取我性命,我還能怎麽樣?人定勝天這句話是錯的,我們根本鬥不贏上帝。

  克裡斯仃:既然你沒有做過,你要證明給全世界看啊,你那晚跟誰在一起,你喊她出庭作證,這樣你不就沒事了。

  彼得不厭其煩地重複道:做人不能這麽私自的。

  克裡斯仃:你被判處死刑,對你的兒子就不自私?
  彼得無所謂地望著蹲在角落裡,髒兮兮的兒子說:他有我姑姑照顧,我會很放心,這輩子算我對不起他了,最多下輩子有機會再補償他。

  黑澤明醉醺醺地說:你別指望這個了,我們今天剛剛收到醫院打過來的電話,你姑姑因為醉酒駕駛出了車禍,當場死亡。以後除了你之外,你的兒子不會有人照顧。

  彼得的眼神萬分驚恐:就算是這樣,政府會送他去孤兒院的,一樣會有人照顧。

  黑澤明似乎深有同感地說:你以為孤兒院很好是嗎?我告訴你,我就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在孤兒院長大的小朋友,除了會遭受無窮無盡的欺負之外,還會有學壞的可能,我這種人是天生善良,無法學壞,但是你兒子可就難說了,他身上流著你的血液,體內遺傳著你的基因。沒人照顧他,沒人導他向善,他以後只會走你的舊路,從小打架打到大,偷東西,搶東西,到最後可能跟你一樣,犯了謀殺,被判死刑。不過你可能是無辜的,但你兒子一定是殺人凶手!到時候你不僅僅害了他,還會害多一條人命!這個責任你是否擔當得起?
  彼得眼裡的淚光再次湧現,望著蹲在地上玩小石頭的孩子,不禁轉過身趴在鐵門上,竭斯底裡地喊著:不行!我不管!我曾經答應過我自己!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會說出來的!你們走吧!判死刑就判死刑!我絕對不會後悔!

  克裡絲仃剛想說話,黑澤明便說:算了,別勉強他了,希望你們倆父子將來坐的是同一把電椅。我們已經盡力了,是你不給機會你自己,不能怪我們。

  彼得哭了起來,哭了幾秒鍾,終於下定決心地說:好,我答應你們,但我一定要她自願出庭作證,你們不能逼她!

  黑澤明向他保證:你放心吧,我不會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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