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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他們辯護》第012 引導作證
  她發現自己深陷在一片迷霧當中,腳下的泥土使她的高跟鞋肮髒不堪,她無法抽離這一片糟糕的環境裡。

  在遠處傳來悲鳴的哀嚎,她分不清楚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突然一雙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抽筋到窒息,在空中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為什麽是我……為什麽要選擇是我……

  她下意識地回答著:做大事一定要有人犧牲……只能說是你自己不走遠。

  緊緊勒住她脖子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迷霧逐漸散開,她看到了聽證會正在舉行,更要命的是,她看到了維斯瓦卡·辛波絲卡弗在聽證會上作證,只見對方手壓著《聖經》十分嚴肅地宣誓著,隨後聽證會傳召了幾個奇怪的家夥,這些人都能證明,辛波絲卡弗確實妨礙了司法公正,其中一名證人裡,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的模樣,那個不就是她自己?怎麽會這樣?這下子她徹底糊塗了。

  聽證會最高主席沉重地宣布:維斯瓦卡·辛波絲卡弗,因為妨礙司法公正,在處理一宗謀殺案件的辯護工作中,用了非法的手段替當事人辯護,造成了法律的不公正,從而使案件的裁判造成了法律上的偏差,違背了法律精神。這種行為是十分令人痛恨,自私以及不可理喻的,律師大公會表示不能接受這種辯護的手法,在聽證會上,確實有強而有力的證據表示她妨礙司法公正,故此本席決定,吊銷維斯瓦卡·辛波絲卡弗的律師執照,並且會考慮追究追究的權利……

  她看到了辛波絲卡弗臉上沮喪的神情,那一瞬間她覺得很難過,她想衝出去為對方辯護,可是她只能看到聽證會上的情景,根本動彈不得……

  她只能不斷地喊著:她是無辜的……她是無辜的……

  “喂!醒醒啊!珍妮特!珍妮特!醒醒!”

  APPLE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逐漸從夢中醒來,緩緩地睜開眼睛,她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在辛波絲卡弗的公寓裡,自己恰巧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斷努力地回想起來,但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

  這是辛波絲卡弗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在這之前,她一直喊她APPLE。

  APPLE的真名叫珍妮特·麥肯錫(JanetMckenzie)
  她從小就生活在一片非常落後的地區裡,過著十分貧困的日子,父母為了維持生計,不得不起早貪黑地外出工作,就只剩下她和妹妹在家裡。小時候住的那棟房子破爛不堪,常常散發著陳年腐朽的氣味,偶爾會聽到老鼠的尖叫,每當那個時候,她就會緊緊地抱著妹妹躲在角落裡哭,盼望著爸爸媽媽早點回來。

  早期貧困的生活使她一度十分厭惡一貧如洗的生活,她痛恨貧困,厭惡惡劣的環境,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暗自發誓,一定要讓自己脫離這個令人窒息的生活環境。到了初中之後,她就開始勤奮學習,直到考上了理想的柏林大學以後,她又選擇了讀法律,到了讀法律的第三年以後,教授讓她們自己選擇,究竟是要當事務律師還是辯護律師,作出選擇以後,她們面對的進修課程也會不一樣,當時她腦海裡第一個選擇就是辯護律師,可是當時維斯瓦卡·辛波絲卡弗大律師已經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簡直就是法律界的傳奇,一個永不破滅的神話那樣,就像舊時代的殖民主義“大英帝國號稱日不落帝國”那樣,充滿了令人敬畏,令人恢復自信的保證那樣。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向自己保證,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跟隨辛波絲卡弗這位大律師,於是她選擇了事務律師。

  本來就算選擇了事務律師,她也未必有機會接觸到像辛波絲卡弗那樣赫赫有名的大律師,在接觸這件事上,上帝似乎暗暗之中幫了她一次。

  當時已經是讀法律的最後一年,可是她的學費還沒湊齊,她擔心自己無法順利畢業,於是她在酒吧找了一份兼職,白天上課,寫論文;晚上到酒吧兼職。就在一個很平凡的晚上,她遇到了辛波絲卡弗,她在她面前展示了聰明、思維敏捷,反應能力極強而且又懂得隨機應變的一面。這些特質全是事務律師應該具備的東西。因此她成功了,辛波絲卡弗以破格一年的錄用條件,提前聘請了她為律師樓的事務律師。

  她知道,在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成功了。人生因此得到重大的改變。

  在她看來,辛波絲卡弗就是她的知音伯樂。

  因此,無論在任何時候,她都渴望為對方爭取最大的利益,尤其是這一次。但是這一次的決定,對方未必會同意,但這是唯一的方法了。為了避免兩人之間的爭吵,避免不被撤換,她決定一意孤行,默默地執行自己的計劃。

  “過來吃早餐吧,不要躺床上了。”

  她去衛生間簡單地進行了洗簌,回到餐桌上,她發現辛波絲卡弗正在翻閱一份德文的報紙,她好奇地問著:一大早上,你就吃幾個煎蛋啊?

  辛波絲卡弗不以為然地說:挺好的啊,煎蛋有營養,培根可以增加你的食欲。

  她拿起刀叉,頗為不高興地問著:是不是你那個警察男朋友教你的?
  辛波絲卡弗放下報紙,抖了抖肩膀:無論如何,吃就完事了。

  她不甘心地拿著刀叉,開始切割著培根肉塊,粘稠的番茄醬粘在培根上,看著有點膈應,但是不影響進食。

  辛波絲卡弗一邊吃著,一邊問著:下一次上法庭,就輪到我們傳召證人了。我讓你去聯絡我們的證人,那天要出庭作證的,你都聯絡了吧?

  她只顧著吃,沒有停下刀叉:都搞定了,她那天會出現的。

  辛波絲卡弗繼續地問著:到時候到了法庭要說些什麽,她應該都知道了吧?

  她吃完了盤子上的培根肉與煎蛋,但是仍然沒有抬起頭來:當然,我是專業的,難道你還信不過我?你是不是對我的能力有所質疑?

  辛波絲卡弗笑著說:我只是想確定那天上法庭不會出問題而已,不用那麽嚴肅吧?對了,昨天律師樓接到你妹妹的來信,我一不小心就看了信裡面的內容。你妹妹聲稱你父母的病情很嚴重,她希望你能夠回去一趟,陪陪兩位老人家。

  “噢!那可真是夠糟糕的了!”

  “我也覺得,如果你現在就要跑回去,我可以讓你請假,群毆謀殺案的案件,我可以讓其他人跟進,你乖乖地回去吧。”

  “我說的是我妹妹,她真是夠糟糕的,每次都用父母病重的理由哄我回去,他們就是希望我回到原來的地方,在那一塊貧困落後的小地方找一份工作,安安穩穩地度過下半輩子,他們總是這樣,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需要的是什麽,我想要的是什麽,就擅作主張,什麽都替我安排好了,以為這就是為我好,根本就是剝奪了我選擇的權利。我是一定以及肯定,不會回去的。”

  “那她寫給你的信……”

  “寄回去,當作沒有收到。”

  “你別這樣啊,說不定他們真的病得很嚴重,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我要是真的跑回去了,病得很嚴重的那個應該是我了。”

  辛波絲卡弗默默地將信件塞回自己的背包裡,隨後一言不發地收拾著餐具。

  珍妮特·麥肯錫躺在睡椅上,望著天花板,頓時陷入了沉思……

  珍妮特·麥肯錫戴著一頂鴨舌帽,將該帽子壓得很低,她要見一個人,這個人本來她是不應該私底下接觸的,但是她沒有辦法,案件很快就會再度開審,她知道,如果再不能拉攏同一陣線的盟友,她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請問你是不是斯德·威廉的媽媽古麗·科斯女士?”

  一名蒼老的女士,手裡正拿著一袋破爛不堪的垃圾,她看著眼前這位穿著黑色職業裝的性感女人,有點搞不懂,對方怎麽看也應該是社會的上層人士,按道理來說,不可能認識自己的,可是對方卻能準確無誤地喊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請問你是誰?”

  “嗯……我是斯德·威廉的好朋友,我知道他最近惹上了一些麻煩,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有哪些地方可以幫忙的。”

  “有心了,他會沒事的。”

  “我可以上去一趟嗎?我們可以慢慢聊。”

  兩人因此就到了斯德·威廉從小生活到現在的房子。

  該房子內的空間狹窄,客廳堆滿了充滿惡臭味的紙皮,時不時會跳出一個蟑螂或者老鼠之類的生物,蒼蠅更是到處飛,屋內的空氣壓根就不流通。

  古麗女士連忙打開了窗戶,趕緊讓室內的空氣稍微流通一點點,但是珍妮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站在這個角度,她似乎開始有點同情這個殘缺不堪的家庭了,因為她從小也是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的,說不定比這裡更為惡劣。

  古麗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就開始自我訴苦著:斯德·威廉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我努力工作隻為供他上大學,希望可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他最好的,可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要是他真的有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珍妮特微笑著說:其實,這件案子還在審訊階段,你的兒子未必有事,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只要證據不足,他就會沒事的。

  古麗微微歎息著說:我兒子雖然有時候是比較衝動,但是他不是大奸大惡,也不是毫無人性,他絕對不會打死人的,而且他向我保證了,他當時真的已經停手了。

  珍妮特假裝不經意地說著:可是要陪審團相信你兒子的話,光靠他一個人是不行的。

  古麗突然害怕起來,連忙抓著珍妮特的手:那他應該怎麽辦?
  珍妮特一字一句地說著:只要你兒子到時候在法庭上承認,當日他的確有動手毆打死者,不僅僅是他,還有另外兩個人也有份參與。直到死者倒地,翻滾到牆後面之後,死者變得奄奄一息,有的人已經停手了,而有的人卻沒有停手,反而還在繼續毆打死者,因此導致死者死亡的,就會被控謀殺;而已經停下手沒有再毆打死者的,最多只會被控傷人。

  古麗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嘗試著重複:我兒子在死者倒地,滾到牆後面以後,看到死者奄奄一息就已經停下手,沒有再繼續毆打他,繼續毆打死者致死的人是他的同學。

  珍妮特壓低了聲音:至於究竟是誰還在動手毆打死者,到時候你記得去聽審,我相信你會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另外,你剛剛的那一番話說得很好,但是我希望你的兒子也能說出同樣的話,並且一字不漏,因為只要漏了一個字都會出人命。如果你太想念你的兒子,你可以去拘留所去探望他,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

  古麗點了點頭說:我會的,我兒子一定會沒事的,對嗎?

  珍妮特自信滿滿地說:當然,他只是毆打死者,並沒有謀殺他,不會有事的。

  珍妮特離開古麗的家,回到了自己那輛勞斯萊斯,不禁痛苦地閉上眼睛,咬著嘴唇,皺著眉頭,隨後睜開眼睛,望著窗戶中倒映著自己的樣子,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沒有做錯,這只不過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罷了。

  引導與非引導的問題,誰會在意呢?
  這天早上,黑澤明正在家中享用著雞排培根漢堡包,小聰明慌裡慌張地闖了進來,喝了一杯水後,匆匆忙忙地說:我今早……收到消息,古麗女士昨天很突然地去拘留所探望了斯德·威廉,我覺得很不尋常。

  黑澤明不以為然地問著:喂,一個偉大的母親,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子,因為思念自己的兒子而去拘留所探望他,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真的要對他不聞不問才符合現在腦殘電視劇的劇情啊?

  小聰明簡要地分析著:古麗女士本來就是非常忙碌的,自從該案件開審以後,她都沒有去過拘留所探望自己的兒子,偏偏要在開庭審理之前的前一天去探望他,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開庭之前的會面是非常不尋常的現象!
  黑澤明指著手腕上的手表說:十點鍾就要開庭了,你再不準備好開庭要用到的文件,這才是非常的不尋常。

  說罷,小聰明被黑澤明推了出去,強行驅逐出境。

  當該房子只剩下黑澤明一個人的時候,他不禁開始擔憂即將要面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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