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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74葡萄美酒
  蕭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將他製服的這個臭道士隻輕輕的喝了一聲,馬騰、鞠義這兩個壯的跟牛一樣的人就這麽倒下了。這個道士的詭異之處著實讓蕭風吃了一驚,望著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馬騰和鞠義,急忙罵道:“臭道士,你將他們怎麽了?”

  道士冷笑了一聲,說道:“沒什麽,只是讓他們吃點苦頭而已。至於你,居然敢用兵器架在我的脖子上,看來你是不想活了。也好,我就成全你……”

  說著,那道士便將手中的軍刺向前挪了一丁點的距離。雖然只是這一丁點的距離,鋒利的軍刺卻將蕭風的脖子完全給抵住了,讓蕭風沒有了一點回旋的余地。軍刺的刃已經完全陷進了蕭風脖頸上的皮肉裡面,只要那道士的手稍有不慎,蕭風便會有性命之憂。

  “要殺便殺,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蕭風並不畏懼死亡,在他的生涯中,曾經無數次的死裡逃生,他早已經習慣了和死神為友。

  道士聽後,手中的軍刺沒有再挪動,而是靜止了下來。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視死如歸的蕭風,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寧願死也不向我求饒?”

  “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唯有一死而已。”蕭風的骨子裡就是這樣的硬派,對於他來說,如果受人所製,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死亡,去跟死神做伴,這就是他所在的行業的規矩,寧願死也不願意留給敵人任何蛛絲馬跡。

  “我在你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一毫對死亡的恐懼,看來你果真不怕死。可是你冒犯了我,絕對不能就此善罷甘休,那麽……”

  就在這時,孟佗從木屋裡走了出來,看到蕭風被那個道士所挾持,馬騰、鞠義倒在地上痛不欲生,楊速對剛才的那一箭還心有余悸正站在那裡發呆,他急忙打斷了那個道士的話,立刻叫道:“道長,請快快住手,他們可是我請來的貴客,絕對不能傷害他們!”

  道士聽到孟佗的話後,扭頭看了一眼孟佗,問道:“他剛才冒犯了我,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定要有個說法。”

  孟佗抱拳道:“道長,請放了他們。他冒犯道長的罪過,由我來承擔,道長想要怎麽樣懲罰都行,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道士聽後,臉上一喜,問道:“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孟佗從來說話算話,只要道長不再為難他們,我任由道長懲罰。”孟佗斬釘截鐵的說道。

  道士隨即將軍刺丟在了地上,一把松開了蕭風,同時左手拂塵朝著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馬騰、鞠義一揚,拂塵在馬騰、鞠義的身上掃過,但聽見道士喝了一聲“解”,馬騰、鞠義身上的疼痛便立刻消失了。

  馬騰、鞠義從地上爬了起來,蕭風則撿起被道士丟棄在地上的軍刺,而楊速此時也跑了過來,四個人站在了同一戰線上,都用狐疑的目光望著那個道士,心中固然有氣,可是誰也無法奈何的了那個道士。

  “孟寨主,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任由我懲罰。”道士得了便宜賣乖,趾高氣揚的對孟佗說道。

  孟佗道:“道長,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盡管說出來就是。哪怕是要了我的這條命,我也無怨無悔。”

  “大哥……”法衍從一旁走了過來,聽到孟佗的話後,便緊張了起來。

  “賢弟,你不要說話。”孟佗似乎知道法衍要說什麽,法衍隻開口叫了他一聲,他便立刻打住了法衍的話。

  法衍於是站在那裡不再吭聲了,那個道士則一臉洋洋得意的對孟佗說道:“我要你的命沒有用。我之所以來這裡,就是衝著你那一手釀造葡萄酒的技藝來的,只要你肯教會我,這件事從此一筆勾銷。怎麽樣,這個交易劃算吧?”

  孟佗一臉的苦笑:“不是我不教你,而是葡萄只有西域才有,要釀造葡萄酒,必須要有大量的葡萄,現在這個季節,又是在這荒山野嶺的,你讓我去哪裡找那麽多葡萄?更何況,釀造葡萄酒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

  “這個我就管不著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只要你肯教我,等多久都沒有事情。”道士像是耍無賴一樣,直接纏著了孟佗。

  孟佗早年為生計所迫,被一個商客雇傭,充當了馬刀手,跟隨商隊一起去了一趟西域,途中遇到了大批的匈奴人,由於他們寡不敵眾,而孟佗當時的身手也不算出眾,整個商隊被匈奴人洗劫一空,商隊成員全部被殺散。孟佗當時身受重傷,騎著馬只顧著逃命,不知道怎麽的,就跑到了西域人的一個部落中,他也因此躲開了匈奴人的追擊,僥幸逃過一劫。

  這夥西域人只是一個小部落,知道孟佗是漢人,他們對大漢很是畏服,加上當時大漢對匈奴人的打擊力度很大,這貨西域人不敢加害漢人,便將孟佗給救治好了。而孟佗在這個小部落中安心養傷,一過便是三個月,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和這個部落的人打成了一片,並且學會了如何釀造葡萄酒。

  孟佗見道士如此無賴,便道:“隨你吧,反正留你在山上也有好處,至少你對醫術很是精通,山上的弟兄們有什麽病的話,也好及時醫治。”

  蕭風聽到這個道士隻想學如何釀造葡萄酒,便插話道:“如果只是想學習如何釀造葡萄酒的話,未必非要在這裡學……”

  道長一扭頭,看見蕭風正在盯著自己看,便問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葡萄酒可是西域的盛產,更是西域和中原相互貿易的一種十分炙熱的商品,但是好的葡萄酒實在是太過稀少,只有去西域才能拿到。可是我曾經發過誓,此生絕對不會離開大漢國境半步。那些商客經常往來於中原和西域,每次都依靠貿易將葡萄酒運回大漢,可卻從沒有人想過,將西域的那種釀造葡萄酒的技術學來,然後在大漢境內進行釀造,如此一來,必然可以成為一個發家致富的好手段。怪隻怪那些商客太過愚蠢,不知道學習別人的長處。如果是我的話,早就將釀造葡萄酒的技術學回來了。可是,放眼整個大漢,又有幾個人能如同孟壯士一樣會釀造葡萄酒的?不在這裡學,在哪裡學?”

  蕭風道:“你怎麽知道就只有他一個人會釀造葡萄酒?我也會釀造。”

  “你也會釀造葡萄酒?”道士用驚奇的眼神望著蕭風,眼神裡充滿了懷疑。

  蕭風點了點頭,說道:“信不信由你。”

  道士打量著蕭風,見蕭風單是髮型就跟中原人不一樣,頭頂上的頭髮只有一兩寸長,跟一些胡人的髮型幾乎一模一樣。他又試探性的問道:“你當真會釀造葡萄酒?”

  孟佗確實會釀造葡萄酒,可是他釀造的葡萄酒到底怎麽樣,他自己都不清楚。當年他曾經向張讓獻過葡萄酒,並且求得了涼州刺史的位置,他所獻的葡萄酒便是自己釀造的。可是就在他剛到任的第二天,自己就被革職了,而涼州刺史也變成了他人。他一直為此事糾結,以為是張讓在耍自己,可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所釀造的葡萄酒根本就是次品。

  張讓是誰,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十常侍之一,葡萄酒雖然名貴,可是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番邦進貢的極品葡萄酒他肯定品嘗過的,所以在喝了孟佗所獻的葡萄酒後,就不難品味出這葡萄酒的好壞。在張讓看來,孟佗獻此葡萄酒,這才是真正的在耍他呢。

  不過,孟佗也算是僥幸,他獻給張讓的葡萄酒一共有兩壇子,其中一壇子是他專門從西域帶回來的,另外一壇子才是他自己釀造的。幸虧當時張讓打開品嘗的是他從西域帶回來的那一壇子葡萄酒,如果打開的是他自己釀造的,估計一口酒入喉,他便會因此斷送了小命。

  對於孟佗來說,葡萄酒的味道似乎都一樣,他品不出那味道,可是對於經常喝這種名貴的葡萄酒的張讓來說,絕對是行家,一品便能品出來好壞。

  所以,當時張讓在打開喝第二壇子葡萄酒時,立刻覺得孟佗是來拿他開涮的,一怒之下,本意是想讓皇帝下旨殺了此人。可是之前是他將孟佗吹噓的很是牛逼,現在又反過來說孟佗的不好,那不是自相矛盾嘛。所以,張讓只是讓皇帝更換了涼州刺史,並未再追究孟佗,對於他來說,孟佗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

  這件事情,一直到最後孟佗才知道。所以,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吹噓說自己會釀造葡萄酒了。也正是從那件事後,他才知道,自己釀造葡萄酒的技術不過才學了個皮毛而已。如果真的遇到行家,那可真是班門弄斧了。

  而今,孟佗聽到蕭風說他會釀造葡萄酒,靈機一動,便立刻說道:“道長,我雖然是會釀造葡萄酒,可是已經很久沒有釀造了,也忘記的差不多了,更何況我只不過學了個皮毛而已,絕對沒有爵爺釀造葡萄酒的技術好,不如你跟著爵爺學習如何釀造葡萄酒吧?”

  那道士聽後,臉上頓時變得陰晴不定,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蕭風,說道:“你們兩個到底誰釀造的葡萄酒好喝?”

  “我!”蕭風肯定的回答道。

  “口說無憑,你們兩個必須比試一番。”道士叫道。

  孟佗一臉的茫然,說道:“現……現在?”

  “就現在!”道士蠻橫的說道。

  “現在怎麽釀造?既無器皿,又沒有葡萄,你讓我們怎麽釀造?”孟佗道。

  “你們沒有,我有。”說著,只見道士的身影晃動了一下,便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飛快的進了邊上的一間木屋裡面,隻留下一道殘影。

  道士站在木屋的門口,對眾人招手道:“你們過來,釀造葡萄酒所需的東西全部在這裡,你們兩個現在就比試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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