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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實錄2》第3章 索命烏鴉(1)
  第3章 索命烏鴉(1)
  這叫聲出賣了它,真就是個烏鴉,而且絕對是烏鴉中的極品,因為它的叫聲太大太難聽了,我直想捂耳朵。那富太太被烏鴉嚇了一跳,道姑急了,吆喝幾聲,想把它趕跑。她之前還吹自己是個驅魔的高手呢,可對付一隻鳥卻顯得有些技窮。不管怎麽看,她都是個女子,對抓鳥趕鳥這事並不在行。

  她先湊到那廣告牌底下大聲吆喝起來。可烏鴉根本不走,還衝著道姑叫得更加厲害了。我琢磨這烏鴉幸虧不是人,不然保準說出來的都是髒話。道姑看這招不好使,又找石子向烏鴉扔去。那烏鴉挨了幾個石子,熬不住了,一展翅飛到更遠的地方。道姑盯著烏鴉沒急著追趕,這一拖延,富太太也走到了廣告牌的附近。

  本來這都不是什麽大事,我們也當一個好玩事瞎看,杜興還諷刺地對著道姑嘿嘿笑了笑。可我們很快就沒那閑心了,突然間,那烏鴉使勁扇起翅膀來,還伸長脖子,揚天直叫喚:“哇……哇……”

  這絕不是一隻鳥該有的正常舉動,它這麽做就好像在召喚什麽東西出現一樣。更邪門的是,這時還刮起一股大風,吹得我渾身直哆嗦,也更顯得那烏鴉的詭異。我和杜興都不明白怎麽回事,那富太太和道姑也被這突來的奇變弄愣住了。自打到了市區,劉千手就沒怎麽說話,現在他開口了,招呼我們快救人,還當先向富太太那邊衝了過去。

  我不明白劉頭兒這話的意思,心說現在沒人受傷啊,又哪來的救人的說法?可我心裡剛念叨完了,轟隆一聲響,那廣告牌就砸了下來。這可是個商店的廣告牌,分量不輕,還都是鐵架子鑲的框,它當不當正不正地落在富太太和道姑的腦袋上。

  在廣告牌即將砸到人時,我整個心都跟著揪起來,心說完了,這要砸中了,她倆必死無疑。但這富太太命大,那道姑比富太太要高出整整一個腦袋,廣告牌下墜的力道全被她頂上了。咣的一聲響,道姑當即被砸得一臉全是血,整個人也被壓在廣告牌底下。那富太太倒是借著中間的空隙,使勁擠啊擠地鑽了出來。只是她也傷得不輕,人站著都晃晃悠悠的,對我們直擺手。看來這次她也不信什麽驅魔的道姑了,還得靠我們哥仨幫忙才行。

  面對這次意外突變,我們仨並沒慌了陣腳,劉千手當即下了任務,他讓我和杜興去救人,他自己去捕那隻黑烏鴉。我發現劉千手挺有捕鳥經驗,他把上衣脫了做成網兜裝,半弓著身子向烏鴉靠近。本來這就一隻鳥而已,長得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但它的出現,尤其剛才的鳴叫,讓我隱隱覺得跟廣告牌的砸落並非是種巧合。

  那富太太身子有些虛,勉強站著,她這樣子也給我點心理安慰,畢竟不管怎麽說,還活了一個嘛。我發現凡事不能往好了想,烏鴉發現劉千手向它靠去,它很敏感地往遠處跳了跳,又做出剛才那怪動作,扇翅膀對著上空亂叫。在它這麽一叫喚下,那股風也跟著瞎起哄,呼呼地刮得更大了。這燕山鎮是風景美,但也有個缺點,街上土多,被風這麽一吹,那些沙土什麽的都被卷了起來,打在臉上讓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這時候異變再起,我們是在門市旁邊,門市上面可都是住宅,這些住宅的涼台上都擺著花盆。按說這玩意兒被風刮不下來才對,可今晚邪門,有好幾個花盆落了下來,尤其有個大的,盆口都有女人腰那麽粗。有一個花盆正奔著我腦袋上砸來,我一看害怕了,我沒覺得自己有本事能把它接住。

  杜興眼疾手快拽了我一把,我這麽一閃,轟的一聲,花盆砸在地上。我心裡挺慶幸,暗叫一聲好險,可又傳來砰的一聲,把我這心裡的慶幸全弄沒了。有個花盆衝富太太砸去,她迷迷糊糊竟沒躲開,整個花盆在她腦頂上炸開了花,瓷片碎土落了一地。

  那富太太整個人翻著白眼往後仰,倒在地上後,腿還一抖一抖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心裡的感覺了,有點著急也有點無奈,我奔著她衝過去,想急救。但形勢很不樂觀,富太太穿著牛仔褲,褲襠都濕了,這是典型的尿失禁,死前才有的症狀。我也沒顧忌男女有別,用手壓在富太太胸口上有節奏地摁起來,想給她加強心跳,甚至還給她做了幾下人工呼吸。可我這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她的呼吸幾乎停止,心跳也越來越弱。

  我這一個從警校畢業的,很多急救的東西都不懂,就扭頭找杜興,想讓他幫忙。杜興眼光很毒,光看幾眼就知道那富太太的傷勢有多重,他搖頭說他會的那點東西幫不上忙了,唯一能試試的,就是死馬當活馬醫,趕緊送醫院去。我一看杜興都這麽說了,那就趕緊走唄,可杜興一指廣告牌,招呼我和劉千手說:“要救人就一起救,人命可沒有貴賤之分,那道姑和富太太要一起送往醫院。”

  我舍棄富太太,劉千手也不捉那烏鴉了,我們仨合力把廣告牌抬起來。我發現這廣告牌真沉,我們勉強才把它舉起,劉千手和杜興還一換姿勢,用肩膀扛起廣告牌的一角。杜興跟我喊,他和劉千手死扛,讓我趁空把道姑從底下拽出來。我說聲好,還壯著膽子往裡面探了探身子,那道姑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估計凶多吉少了。

  我摸到她一隻胳膊,使勁拽起來。我發現有時趕巧了,做啥事都容易出岔子。我拽她時,她的腿被一個小鉤子給鉤住了。這情況讓我很糾結,劉千手和杜興撐不了多久,腿都有些發抖了,我要去好好捋那鉤子,不知道得費多長時間。我心說來不及了,大局為主,心一橫,就當沒看到那鉤子,雙手加力,硬是把道姑拖了出來,讓鉤子上留了好大一塊大腿肉。

  我和杜興一人扛著一個傷者,往警車那兒跑,劉千手有些猶豫地跟著我們。突然間那烏鴉又怪叫起來,還嗖的一下往樓上飛去。劉千手被烏鴉一干擾,忍不住了,對我倆擺手說:“你們負責送傷者,我去找那烏鴉,那鳥有說道!”

  我一合計,送人這事,我和杜興能行,就點個頭跟劉頭兒分開行動。杜興開車快,還亮了警燈警笛。我們打定主意直奔醫院。可問題是,我們對附近不熟悉,不得不找個人問問醫院怎麽走。這路人挺客氣,還告訴我們一個捷徑,本來這是好事,但我們走了小路,竟遇到堵車了。前面的車把我們的去路堵上了,後來的車又把我們的退路封得嚴嚴實實,哪怕杜興拚命摁喇叭,也無力擺脫窘境。這把我愁壞了,我還特意看了看後車座上那倆傷者,真是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了。

  杜興招呼我下車,說我倆扛也要把傷者扛到醫院去。不怪我耍滑,那道姑有點胖,我一合計,我們少說也得扛人跑挺遠,我怕扛個胖子堅持不下來,就把目標放在富太太身上。我倆一人負責一個,但我跟杜興的體力沒法比,他跑得快。我本來還跟周圍人求助地喊了幾嗓子,可他奶奶的,這幫玩意兒沒一個過來搭把手的,甚至還有躲避我的意思。我心說自己就盡最大努力吧,這富太太命大不大,生死由天了。

  我呼哧呼哧地跑著,突然間有個黑影從我後面飛了過來,一下落在一個門市上面。又是那隻烏鴉,我看到它時心裡就咯噔一下,很明顯劉頭兒沒捉住它,但它怎麽這麽怪,特意飛過來盯著我呢?烏鴉對我不住地晃腦袋,還扇翅膀怪叫著,我發現烏鴉要是耍起怪來,真讓人心裡煩躁。而且我怕這時候再出現一股風,那花盆或者廣告牌啥的又劈裡啪啦往下落。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烏鴉上,也算用心提防著它。

  那烏鴉大有跟我死磕的意思,跟我對視著搞怪。突然間,路對面有個人喊了一嗓子,他穿著一件大風衣,把帽子壓得極低,我看不清他長相,反正他喊完後又拿起一個彈弓子,對著烏鴉射了一個彈子兒。這彈子兒挺準,那烏鴉要是沒躲,腦袋保準被打爆,但它也沒落好,彈子兒蹭著它飛過,刮下一小撮黑毛來。烏鴉害怕,飛走了。而那風衣人也一閃身,躲進一個胡同裡。

  我心裡犯嘀咕,不知道那風衣人是誰,心說難不成是羅一帆?但這想法太不可能了,羅一帆弄這麽神秘幹什麽?我強迫自己不要想這些瑣事,又繼續趕路。我發現我前面的路況也有些複雜,又是路燈又是垃圾桶的,全趕到一起了。要是沒那黑衣人把烏鴉趕走,我被那怪鳥一分神,弄不好都得撞在這些東西上。

  杜興比我早趕到一刻,他還借了一個擔架帶著醫護人員跑回來接我。我總算松了一口氣,也把不知道算是傷者還是死者的富太太交了出去。她倆都被送往了搶救室,我本以為搶救時間會很長,但我和杜興剛抽完一根煙沒多久,醫生就出來了。看他無奈地對我們一搖頭,我就知道,這姐倆搭伴去閻王那報到了。

  這次富太太死亡事件,我可都在場,清楚地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在錄口供時,我沒隱瞞,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不過當我說到那烏鴉的怪舉動時,錄口供的警察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想什麽,換作是我,乍一聽那烏鴉反應這麽怪,肯定也不信,不過我也沒說瞎話,事實如此嘛。這麽一折騰,忙活到後半夜去了,羅一帆也從陳小魁家趕了回來。我和杜興為了救人,弄得渾身都是血,好在我們帶了一套備用衣服,我倆把自己整理一下,又跟羅一帆聚在會議室討論。

  現在四個富太太死了三個,還差一個陳小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她的安全。這期間我們也討論了凶手的問題,按目前掌握的線索看,那隻烏鴉的嫌疑蠻大,至少它那怪聲都算是一種索命的提示了。可我們也沒那麽迷信,總不可能把這隻鳥告上法庭吧?劉千手的意思,我們繼續分工,羅一帆帶著警察繼續保護陳小魁,而且要加大人手,絕不能讓最後一個幸存者發生任何意外,另外我們仨對今晚發生的事著手調查,試著從裡面挖出新的線索來。羅一帆痛快地答應了,可我卻挺頭疼,有點無頭蒼蠅的感覺,不知道怎麽下手調查。

  我們仨先回了賓館,但都沒急著睡,各自在床上坐著想事。我發現劉千手在想東西時還把那支筆拿了出來,就是今早貼在我們房門口的那個。他一直盯著那“孔”字看,我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頭兒,這筆跟這案子能有什麽聯系呢?”劉千手沒正面回答我,他把房間裡的桌子從牆角拽了出來,招呼我們都坐在桌子前。我挺納悶,看這架勢感覺我們要開會似的,我心說我們仨就算要開會,在床上聊就行了,何必弄這麽正式呢?劉千手接下來一句話讓我釋然,也讓我心裡有些小嘀咕。

  他把那支筆放在桌上,找了一張白紙放在旁邊,說:“既然富太太死亡案跟筆仙有關,咱們還被困在死胡同裡沒有頭緒,不如咱們也玩玩筆仙,看能不能打破僵局吧。”我面上說自己不信鬼神,但一聽到玩筆仙,心裡也有點懼怕,心說真要有那仙兒,給它招來,那豈不是自討苦吃嗎?我偷偷看了杜興一眼,現在就我們仨在場,我想知道杜興啥看法,他要是也不同意玩筆仙兒,那二比一,劉千手的計劃就被壓下去了。可我發現杜興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還一聳肩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了句“來吧”。我算敗給這個不懼神鬼的爺們兒了。這還不算什麽,劉千手把筆遞給我,那意思是讓我和杜興玩。

  我這輩子就沒玩過筆仙,但知道過程,我先跟杜興面對面地坐好,我倆還手背交錯,把筆夾起來。等做完這動作,我傻眼了,接下來怎麽辦,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記得那些玩筆仙的,還得念什麽口訣,有的還有燒紙的說法。我求助地望了眼劉千手,發現劉頭兒竟什麽都會。他坐在我倆旁邊,強調說:“現在開始,我念一句你們就念一句,前提要記住,一定要誠心誠意,懷著對筆仙尊敬的心情。”我點頭說好,心裡也開始強迫自己接受一個事實,這世上真的有筆仙存在。

  劉千手念叨:“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與我續,請在紙上畫圈。”我聽這話突然想笑,但克制住了,嚴肅地念了起來。隨後劉千手又念了幾句咒語,這咒語很拗口,也極不通順,要不是他說得慢,還每次都說一點點,我真有些記不住。念完咒語後,剩下的就是等待了,我和杜興都盯著筆,我還品著自己的變化。

  現在我的身子特別敏感,我懷疑這時有個蚊子落上來,都能察覺到。突然間,杜興那有反應了,他的手哆嗦幾下。我心裡一緊,心說好嘛,仙兒來了!我稍微抬頭看著杜興,他的表情也變了,不能說變得不像他,反正看著有些憋屈,好像要說什麽話卻說不出來似的。我心說既然他說不出來那就寫吧,我一會兒也配合著,只要他手往下落,我順著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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