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全身上下打扮的光鮮亮麗,香氣襲人,看著鏡子裡依舊嫵媚的自己,德妃都為自己動心。
司徒錦身為男人,見到了她這副樣子更加把持不住。可是現在已然是深夜,卻未見司徒錦的身影。
差人去靈清殿幾次,也沒有什麽回應。德妃喪氣的看著門外,她多麽希望下一刻能夠在門口看到司徒錦。
“你們都下去吧,陛下今晚怕是不會來了。”宮女們聞言都紛紛退了下去,逍殿在黑夜之中顯得有些冷清。
德妃關上門,正打算熄燈睡覺,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動手,燭光就自己滅了。
還沒有等德妃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就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
德妃有些慌亂的想要掙脫開那個人的懷抱,正打算大喊,那人卻握住了德妃的手。
在觸碰到來人手指上的扳指時德妃安靜下來,也松了一口氣。司徒錦的拇指上總是戴著一隻玉扳指。
那扳指形狀特殊,以前侍寢的時候她總會摸著這扳指入睡,冰冰涼涼的很容易入睡。
司徒錦曾說過這是寒玉製成,並不多見,又是盤龍形狀,除了司徒錦還有誰呢。
‘司徒錦’把頭埋在德妃的頸窩蹭著,德妃很滿意他這種迷戀,轉過身投入了他的懷抱。
今日的德妃為了能夠討得‘司徒錦’的歡心,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寑衣,身子看著若隱若現,讓人獸心大起。
‘司徒錦’還沒開始,德妃就已經把自己身材最驕傲的部位貼在了他胸前,有意無意的晃動一兩下。
貼近“司徒錦”的胸膛,德妃能夠聽到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和劇烈起伏的胸膛。
德妃露出得意的笑容,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在這種時候還有誰能夠把持的住呢。
“司徒錦”果然再也忍不住,把德妃打橫抱起,往床榻走去。
把德妃放到了榻上就伸手往德妃驕傲部位摸去,含住德妃的唇。
德妃已經許久沒和司徒錦同房,自然是熱情的回應著,把手繞在‘司徒錦’的脖頸上。
‘司徒錦’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德妃,挑起她的欲望。
德妃被他挑逗的面紅耳赤,早已忍不住,主動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貼上‘司徒錦’的下身。
芙蓉帳裡,兩人緊緊交織在一起,不停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而此時真正的司徒錦就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司徒錦面不改色,一點憤怒都沒有。
反而有種報復的快感,不知道德妃明日起來知道與她歡愛一夜的竟然不是他,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不過從現在德妃的聲音來看,是相當的滿意北堂堅的伺候,沒想到北堂堅還有這等本事。
司徒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覺得這樣能夠讓德妃嘗嘗若憐的痛苦。
說出來這計劃時,北堂堅除了驚恐,並沒有誓死不從的決心,看來他也對德妃動過心思吧。
北堂堅並不情願,來到逍殿抱著德妃的時候,他就想告訴德妃,讓她以死相逼,也許司徒錦還能網開一面。
可德妃身子本來就勾人,又主動獻身,讓人無法把持。
發生這樣的事情,北堂堅比誰都清楚自己無法全身而退,不如滿足一下自己,也沒有什麽不可。
“陛下,你何苦這樣對待自己。”卞在司徒錦的身邊,眼神複雜的看著司徒錦。
這麽多年過來,卞覺的自己越來越不懂得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君主。
“朕不可能就讓這些傷害了若憐的人置身事外,這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司徒錦這些年心裡的苦卞都清楚,可是這麽做,終究是不妥。
次日太陽才剛剛升起來,就從逍殿傳來了宮女的尖叫聲。德妃昨夜折騰了一夜,睡的正香卻被吵醒了。
德妃不滿的睜開雙眼,正要責備是哪個不懂事的丫鬟,一早的就大吵大鬧的。
德妃睜開眼,‘司徒錦’的臉正對著她,在看清楚那人的臉時,德妃發出了更大聲的尖叫。
整個逍殿都撼動了三分,地動山搖的感覺都有。此時躺在她身邊的人,不是司徒錦,而是北堂堅。
看著床邊散亂一地的衣服,還有隱隱刺痛的下身,德妃知道這照實著什麽。
現在兩個人的下身還緊緊的貼在一起,德妃厭惡的把的北堂堅推開,腦子亂哄哄的一片。
昨晚的人明明是司徒錦,怎麽會變成北堂堅呢?
現在雖然不清楚怎麽一回事,但是他不能夠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
不管德妃想要做什麽,一切都已經為時過晚。宮人們聽到了尖叫聲,都紛紛聚集到了逍殿。
見證了他們不敢相信的一幕德妃居然在逍殿和北堂宰相通奸,有人機智的去通知了司徒錦。
司徒錦像大家預想的那樣,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逍殿,把這兩個不知羞恥的人捉奸在床。
“你,你們這對狗男女,狼狽為奸,竟然做出如此敗壞倫理之事!真是不可饒恕!”
司徒錦氣的臉上的肌肉都在抖著,只有北堂堅才知道,司徒錦此時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是多麽虛假。
北堂堅也醒了,可是並沒有德妃那麽慌亂,而是看戲一般的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德妃也顧不得還有這麽多人在屋裡,拿起一件毯子胡亂的裹住自己的身子,連滾帶爬的滾下床榻。
“陛下,臣妾冤枉啊,事情絕對不是您看到的這樣,您聽臣妾解釋。”
德妃的淚水把臉都哭花了,不管她哭的多麽的可憐,司徒錦對她只有厭惡和憎恨。
“冤枉?難道你要跟朕說朕看到的都是假的,你並沒有和北堂堅苟合?”
這一問把德妃堵的啞口無言,她和北堂堅確實發生了關系,她無法否認,可她真的是冤枉的。
“來人啊,把北堂堅這個膽大包天的奸逆之人送去水牢,朕待會再親自審問!”
兩個侍衛迅速的從人群裡走出來,把北堂堅就這樣赤條條的拉了出去,房間裡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更沒有人敢看德妃和司徒錦,司徒錦冷笑一聲。
“你們全部都給朕滾下去,若是今日的事泄露出去半點,定讓你們性命不保!”
司徒辰的話就像是死神的指令,不遵守者則死,沒有人敢再停留,爭先恐後的都離開了。
德妃見此還以為是司徒辰要原諒她,喜出望外的看向司徒錦。
可司徒錦卻冷眼看著她,本來要湧出來的淚水硬是沒有流出來。
“知道為什麽朕讓那些人都下去了嗎?你是不是覺得朕會不計前嫌,相信你所說的?”
司徒錦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想是錘子敲在德妃的心頭。德妃明白,司徒錦絕對不會就這麽相信她說的話。
“不妨和你說吧,這些全部都是朕一手策劃的。”
計劃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夠這麽風輕雲淡的說出來的人,全天下怕是只有司徒錦。
德妃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錦,還以為自己剛才聽到的,是不是聽錯了。
“陛下,你在說什麽?”德妃的聲音帶著顫抖,退後了幾步。
“當初你計劃著害若憐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一天吧?”若憐這個名字,一直都是德妃的惡夢。
多年來她不願意提起,可是卻一直都在提防。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沒有防住司徒錦。
德妃知道壞事了,趕緊跪著爬到司徒錦的身前,抱住司徒錦的腿苦苦哀求。
“陛下,臣妾絕對沒有做什麽對不起若憐妹妹的事情啊,陛下一定是誤會了什麽,還請陛下明察啊。”
德妃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做什麽對不起若憐的事情,那麽多年的感情,這樣司徒錦一定會相信她的。
很可惜,德妃她錯了。司徒錦好笑的看著德妃,平時還覺得她挺聰明的,怎麽她今晚看起來那麽蠢呢。
“德妃,昨晚一切的一切都是朕親手策劃的,你不是自負才女嗎?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那宮女怎麽可能會醒來的那麽及時,把這事情碰了個正著,還喊的那麽大聲。不就是為了把人吸引過來。
德妃像是明白了什麽,睜大眼睛,看著司徒錦的眼神無比驚恐。司徒錦點點頭,看來是終於明白了呢。
“當年你那麽對若憐,朕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麽,昨晚朕在外面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可是叫的很開心呢。”
司徒錦說著讓人羞恥的話,面帶笑容,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
德妃恍然發覺,自己一直以為自己了解司徒錦,可現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司徒錦。
“放心,朕絕對不會就讓你這麽死了,就先在冷宮裡好好的呆著吧。”
司徒錦厭惡的拂去德妃的手,甩甩水袖,拂袖而去。德妃坐在地上呆愣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你一直堅信你是了解一個人的,可實際是你對他一無所知。
司徒錦回到青雲殿,一到寢宮就疲憊的躺在了床榻上,今日並沒有很多事,卻覺得身心俱疲。
一躺下,司徒錦覺得自己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手裡的玉佩舉到眼前。
玉佩在燭光的照耀下很是通透耀眼,司徒錦哭笑不得的把玉佩放在自己額頭位置,疲憊的閉上雙眼。
在心裡,他到底有多愛若憐,司徒錦自己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