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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五十五章  吵架
  他無心同她鬧到這種地步,也不想因為區區一個江浣令他們之間的感情有所撼動,她怎麽就不明白,她對自己而言,是最獨一無二的存在,是絕對不會背叛的存在,江浣她又算什麽。

  所以,當劉嬤嬤訴說起她在她那裡說過的委屈,他心頭泛起了心疼,心疼之余,又滿是無奈,所以他主動的去跟她和好,去跟她道歉,但是一心執著於江浣的她似乎並不死心,她認定江浣對他包藏私心,也認定他對江浣有心袒護。

  任憑他說破了嘴皮,她卻不為所動,她隻冷漠以待。

  她不肯同他和好,還要和雲墨蒼頻繁的來往書信,書信是聶風送出去的,有稟告過他,他也知曉此事,可正是因為他知曉,所以才會感到妒忌與惶恐,她竟然這麽不在乎他的感受嗎,還是說她就想刻意的刺傷他,思及此,一抹濃鬱的妒忌劃過心頭。

  但是清冷如他,又不可能去當著她的面去質問她,為何天天要給雲墨蒼寫信,按照林韻的話來說,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那可真的是一件非常掉價的事情,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去到她的身旁,想要質問一下她。

  這幾日林韻心情極為不妙,被江浣之前的那一下折騰的可謂是心神不順,她同江墨塵鬧了別扭,至今沒好,最近雲墨蒼又飛書來信,在信中除了同他提及妹妹之事,還提及了生意之事,他有同林韻在生意中展開合作的想法。

  她現在急需一件事情分走她的心神,帶走她心下的煩憂,所以,她當即寫一封信,表達了想同雲墨蒼合作的意向,一封不成,在追加一封,由聶風親手送出,可是她的第二封信前腳剛送出去,江墨塵便一路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了。

  這個時節,寒意深重,冷風蕭瑟,府中的原本夾道長青的那些樹木也稀疏的脫落了乾淨,林韻畏冷,來外出都是披著一件厚厚的披風,近日她最愛在府中的雲林亭駐足,出來看一看風景。

  呵,看風景是假,心裡憋悶是真,來這裡駐足,只不過是想散一散煩躁的心情。

  她揮退了身旁的侍婢,自己靜坐,極目遠眺之下,一抹玄色的衣影正在漸漸靠近,風朗玉樹,姿容款款,漸漸逼近中帶著一股微不可察的高冷清霜,這麽冷的天,他卻隻著了單薄的衣裳,林韻心裡疼,可是一想到因他而起的那些孽事,她當即就把頭偏向了一旁,不去看他。

  “這麽冷的天,還不回屋。”江墨塵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她方才隻淡淡一看,並沒有發現細看,沒想到他胳膊上竟然掛了一件毛茸茸的薄毯,話落之間,那張薄毯已經覆裹在她的腿上,溫暖無比。

  林韻終於瞥了他一眼,“這是我的地方,你來做什麽?”

  江墨塵看她,“這江府之大,還能我不能來的地方嗎?況且,連你都是我的,更何況這一個小小的地方。”他語氣有點不太好,像是在置氣,但是卻又不是那麽凌厲,溫柔中帶了一絲不可查覺的尖銳。

  林韻輕嘲,“你口氣可真不小。”說罷,她起身,將那件薄薄的絨毯甩在了她的身上,因為腹部的日漸隆起,她已經不似從前的那種靈活,江墨塵很快扶住了她,語氣無奈,“你到底又跟我鬧到幾時。”

  林韻聽他這麽說,火氣直冒,想要推開他,可終究是沒推得動,“鬧,又是我鬧,你總覺的是我在鬧,卻不從旁的地方尋找問題的根源,我會平白無故的鬧嗎?你這個渣男!”

  話說出口,林韻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毒了,她後悔不迭,想要捂住嘴巴,可是為時已晚,江墨塵當即一怔,他雖然不懂這個前衛的現代詞語,但是以他的聰穎,結合現在的處境,林韻的語氣,他不禁驚詫詢問道:“你是在罵我負心?”

  林韻抿唇不語默認。

  半響,江墨塵冷聲道:“那你給雲墨蒼寫信之事又怎麽說?”

  “我是為了生意上的事。”為了轉移注意力,為了不在關注你那糟心的事情。

  他聽見了沒有歡喜,反倒是深深皺起了眉頭,“那為何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你故意的。”

  他語氣有點微冷,但表情就像是一個被奪走了糖果的孩子,充滿了怒不可竭的質問,但大人之所以為大人,比小孩子更懂得世故,就是因為他們懂得克制自己的感情,如今的江墨塵,就在死死克制自己奔湧而出的妒忌。

  林韻感到無限疲累,破罐子破摔,“我故意的又如何,我讓你糟心又如何,對,我就是在為江浣的事情報復你,你當如何!”

  江墨塵微微的眯起了言,濃黑的眸色中情緒翻湧,他是來找他和好的,找她道歉的,可事情為何偏偏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吵得不可開交,為了江浣,也為了那個不知遠在何處的雲墨蒼,真是可笑。

  “聶風!”江墨塵冷喝,聶風很快抱劍出現,“屬下在。”他偏頭,一字一句道:“把夫人發出去的信全攔回來,一封也不準送出去。”

  “是。”聶風竟然猶疑也不猶疑,當即往外撤去。

  “聶風,你回來,你這個白眼狼,夫人白信你了!”她急追上去,可聶風的身影早已走遠,江墨塵也拽住了他,“跟我過來。”

  “過哪呀!”林韻沒好氣,江墨塵沒說拉著她就往回走,踩過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穿過回廊,穿過花廳,一直往前走,林韻被她牽著,走的有點快,胸口微喘,不想走了,所以她甩開了江墨塵的手,粗暴的甩開了,“你松開我,我不跟你去,我好累。”

  驀地,江墨塵將他橫抱而起,林韻挺著個肚子在他懷裡掙扎,鬧騰的厲害,“你松開我。”

  這可嚇壞了在不遠處正和侍婢們交代著什麽的劉嬤嬤,她見狀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攔在了江墨塵前頭,“大人,可不敢動粗呢,夫人現在還有肚子呢。”

  “我不會動粗。”江墨塵的聲調有點壓抑,似乎怒火已經隱忍到了極限,旁人平常可見不到他發火的樣子,一貫的清冷如雪,似乎沒什麽事情能讓他上心,可是唯有夫人的事情,卻總會一次一次的勾動他的惱火。

  他現在發火的樣子,真的很叫人害怕,仿佛一直欲要將獵物撕開喉嚨的野獸,林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那股壓迫,心頭跳的厲害,“快放開我。”

  江墨塵垂眸低瞧,劉嬤嬤無奈的讓開了條道。

  他一路走過,步子走的極快,所有人都不敢看他,急忙避開,劉嬤嬤卻是拖著一把不太靈活的腿腳跟在後頭,一直勸他,“大人息怒啊,我前頭跟你說的,你都忘了,女人懷了肚子,可不能這麽折騰呢,這麽氣啊,要出事的。”

  “嬤嬤。”江墨塵回頭的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劉嬤嬤不在噤聲,也不再跟上來。

  “放我下來,我肚子疼。”林韻好生氣,江墨塵低頭斜睨她一眼,冷聲道:“少裝。”

  無限委屈盤踞心頭,林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你這個該死的男人,我真的肚子疼。”

  他垂眸掃視,果見她臉色微白,這才頓住了步子。

  人夜,皎月如光,拂照在鵝卵石鋪就小道之上,兩人依次走出永昌候府,聶風將大夫送上了馬車。

  大夫走後,江墨塵的心情便不太好,大夫說夫人先前奔波勞碌,身下已經見紅,動了胎氣,今日恐怕又是怒極攻心,這才導致胎動,他一拳頭捶在外頭的廊柱之上,懊惱的恨聲歎了口氣。

  他不該同她置氣,可是內心的情感是無法忽視的,正是因為在乎,所以更容易傷害。

  江浣,一個小小的江浣,竟然攪起了這麽大的風波,江墨塵微微眯起了眼,這個江浣,現在身在何處,沒人知道她身在何處,可是兩日之後的一個下午,江府之中某位丫鬟卻在大街上瞧見了林韻,她從京城消失之後,竟然又跑到了平南郡的街上,當然沒人敢告訴林韻,因為任誰也知道大人對夫人的在乎程度,如果有人敢從中攙和,絕對落不得好果子吃。

  可那個見過江浣的丫頭,卻將江浣在平南郡的這件事情稟告給了江墨塵。

  她為何要追到平南郡來,或許,真的如林韻所言,她居心叵測,可是她曾在他面前立下重誓,如有異心,天打雷劈。

  本來折騰到這個份上,林韻已經丁點都不想搭理江墨塵,可是他瀲下了前幾日的冷漠,坦誠的承認了錯誤,還細致細心的照顧了她三天三夜,她那顆堅定的不原諒他的心,瞬間就被動搖了,終於在江墨塵為了照顧他害了重重的風寒那一日,林韻終於和他暫作何解。

  於此同時,平南郡的上流社會圈裡,發生了一件甚為遺憾的事情。這平南郡中,有一曾戶人家,也算是平南郡中的名流世家,近日,這家中的少奶奶卻其下人強暴致死,後來這下人被當場打死,事情本該就此了結,可是這曾家卻覺得事情遠遠如此,所以他們擊鼓鳴冤,告到了官府,想要為這位慘死的少奶奶討回一個公道。

  官府查無所蹤,如今平南郡的名流圈裡對這件事情是議論紛紛,如今都在討論究竟是誰這樣殘忍好色,竟然害死那樣一個無辜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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