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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201章 你能不再躲著我了嗎?
  香菱委屈的搖頭:“那些菜看上去很精致很漂亮,可是沒有娘和師父你做出來的味道好,而且分量也太少了,根本不夠吃啊。”

  香菱這麽一說宋菱月也覺得有點餓了,這參加宴席就是這樣,感覺好像吃了不少的東西,等到回家之後又覺得什麽都沒吃一樣。

  “你們可回來了。”聽到動靜,李嬸探出頭來,見是宋菱月和香菱回來了,連忙快步走到兩人身側,問道:“今天宴席怎麽樣?”

  “娘,你給我和師父做點吃的吧,我們都餓了。”香菱一看見李嬸就跟李嬸撒嬌。

  “不是去參加宴席了嗎?怎麽還餓著肚子回來了?”

  宋菱月解釋道:“宴會賓客多,菜肴雖然精致,卻不好老下筷,所以這也就吃了個半飽就回來了。李嬸你受累給我和香菱煮個面條吧。”

  提到賓客,香菱立刻又興奮起來,手舞足蹈的對李嬸道:

  “娘!你絕對想不到,今天在錦蘭姐姐的宴會上我見到冀北王了,真正的冀北王!”

  “香菱,你和李嬸先去廚房煮麵,我去看看柳良那邊高燒退了沒有,一會兒再過來幫你們。”說完宋菱月匆匆往柳良的廂房趕去。

  那邊香菱拉著李嬸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跟李嬸講述著今天在女兒宴上的見聞,好不熱鬧。

  宋菱月叩響了門扉,“柳良,是我,菱月,我回來了,你病怎樣了?燒退了沒有?”

  躺在床上閉眼假寐的柳良聽到宋菱月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祁墨竟然還沒回來!
  柳良連忙裝作咳嗽,輕咳了幾聲,嗓子壓的很啞:“咳咳,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兒。”

  “你嗓子怎麽啞的這麽厲害?咳嗽的這麽嚴重,怎麽會是沒事兒呢!”被堵在門外的宋菱月聽到裡面柳良那恨不得快要把肺都咳出來的咳嗽聲頓時有些急了。

  “祁墨呢?他難道沒在房間裡面嗎?我交代好了讓他照顧你的!”半晌沒有聽見祁墨的聲音,門外的宋菱月頓時起了疑心。

  “我、我是真的沒事兒。”柳良聲帶裡帶上了一絲藏不住的驚慌。

  “柳良,你把門打開,我幫你把把脈,再看一下,你可不能諱疾忌醫。”宋菱月說著就試圖要把門撞開。

  恰在此時,只聽得軒窗一響,祁墨捂著右臂翻身躍了進來。

  “主子!”柳良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了祁墨,視線落在他不斷滲出鮮血的右臂上,頓時驚道:“你受傷了。”

  祁墨臉色有些蒼白,比了個噓的手勢,“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柳良,你快點給我開門!你們到底在裡面搞什麽鬼啊!”宋菱月提高了聲調,正好將祁墨的聲音掩蓋。

  祁墨將衣袍下擺一扯,緊緊地捆在受傷的右臂上,又從衣櫃裡取了件柳良的衣服,披在了身上,遮掩著手上的手臂,調息了片刻,才故意裝出一副被吵醒了的模樣,倦聲道:
  “吵什麽吵呀!睡個覺都不安生!”

  說完,祁墨上前拔開了門栓,正好更預備衝進來的宋菱月撞了個滿懷。

  宋菱月收不住勁兒,眼看著就要摔倒,還好祁墨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宋菱月,穩穩的將宋菱月圈進在他的懷抱裡。

  “沒事兒吧?”祁墨低頭詢問。

  宋菱月一把推開祁墨,不小心正好推到了祁墨右臂上的傷口,祁墨臉色一白,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你在房間裡啊!那剛剛我叫門你們為什麽不開門?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麽呢!”宋菱月雙臂環胸,站在廂房門口一臉狐疑的看著祁墨和柳良,眉頭皺的死緊。

  “沒幹什麽呀,除了照顧他我能幹什麽呀。”祁墨聳聳肩膀回答的很輕松。

  “那我剛剛叫門你們怎麽不開?”宋菱月又是追問。

  “我照顧累了就休息了一下,沒聽見。”祁墨用早就想到的借口搪塞。

  宋菱月卻沒那麽好糊弄:“那你們為什麽要關門?難道是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挑起眉頭,審視的目光落在祁墨的臉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祁墨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

  祁墨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是你臨走時交代的要用酒精幫柳良擦身降溫嗎?你洗澡的時候難道不關房間的門嗎?”

  宋菱月被祁墨的回答給嗆住了,竟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宋菱月抽了抽鼻子,娟秀的黛眉蹙了起來,疑惑地開口問道:“怎麽這個屋子裡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沒想到宋菱月的鼻子竟然這麽的靈,祁墨余光一掃赫然發現宋菱月的腳邊地面上落了些還沒凝固的血跡,他上前一步用腳擋住了那些血跡。

  祁墨突然欺身上前,把宋菱月駭得一跳,連忙倒退了一步,俏臉卻是不爭氣的紅了,“你幹嘛!”

  她的語氣裡不自覺的帶上了嬌嗔的味道。

  祁墨現在滿腦子只有趕緊讓宋菱月出去,那裡還聽得出來她語氣裡的嬌嗔,只是笑道:
  “這房間哪兒有什麽血腥味啊!髒衣服味兒倒是有不少!”

  祁墨指著門口笸籮裡那一堆換下來的髒衣服,宋菱月嫌棄地皺起了眉頭,“換洗下來的衣物要及時清洗,跟你們說過很多遍了。”

  “柳良不是病了嗎?吃了藥之後發了很多汗,衣服不就沒來得及洗了嗎?”祁墨用腳把那笸籮勾了過來,完美的擋住了腳邊的那團血跡。

  “既然柳良燒退了,我就放心了。這房間你們也經常開窗透透氣才是啊!”宋菱月說著來到軒窗前,伸手推開了軒窗,用木棍支著窗緣,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呼吸新鮮……”宋菱月的話剛說到一半,視線便被窗戶邊緣那一滴血跡吸引了視線,她用手指一抹,那血跡還未凝固,竟然是新鮮的。

  有人受傷了!這是宋菱月第一反應,可回身看祁墨和柳良,他們兩人此時正彼此交換著眼神,看樣子似乎沒有告訴她的意圖。

  心漸漸沉了下去,宋菱月把軒窗關上,臉色變得有些冷,“還是少開窗吧,柳良畢竟是寒氣入體才感染的風寒。”

  宋菱月轉過身,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來,只是笑得有些勉強:“那既然柳良病情已經好很多了,又有祁墨在這裡照顧你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了,這是傷寒藥,你記得吃,那我先走一步了。”

  把傷寒藥留下,宋菱月快步出了房門,還體貼的幫兩人把房門帶上,唇角那失落的笑容劃過祁墨的眼眸,那神情像是在說‘你為什麽要欺騙我’。

  不知怎麽,祁墨隻覺得心臟一抽,快步走到軒窗前推開軒窗一看,只見窗緣上那未曾乾涸的血跡上明顯帶上了指尖摩擦過的痕跡。

  “她,知道了。”祁墨的聲音平靜極了。

  祁墨以為宋菱月最多忍到晚上,一定會衝過來質問他,誰受傷了,到底怎麽受傷了,可是宋菱月再沒來過。

  就連晚餐宋菱月也以參加宴會太累了為理由,讓香菱端了飯菜送進房間裡吃了。

  “主子,我感覺菱月姑娘好像是真的生咱們的氣了。”柳良刷著碗筷,小聲跟祁墨耳語。

  “要不……”柳良才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祁墨一眼給瞪了回來。

  “事關機密,還未查清之前,一個字也不能漏。”他眸光深邃,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查清之後,主子就願意她卷進來了嗎?”柳良將最後一個盤子用抹布擦洗乾淨放在了碗櫃裡面。

  祁墨沉默了,若是宋菱月和這一切無關,那麽他還有理由留在她身邊嗎?
  月色微涼,夜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蟲鳴也來伴奏,奏響一曲仲夏夜華章。

  側耳諦聽,祁墨卻找不到答案,隱隱聽見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述說著不想要離開她身旁。

  祁墨甩了甩頭髮,將腦海裡的思緒放到一旁,推開廂房,軒窗敞開,一片銀色月光倒映在地板上。

  他走到窗前,探出身子正欲關窗,低頭卻看見桌上放著一圈紗布還有一罐金創藥膏還有一碗已經放的有些涼了的湯藥。

  湯碗底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紙條,娟秀的字跡寫明了湯碗裡裝著的是補氣養血的湯藥,能夠促進傷口快速恢復愈合。

  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留下,又好像什麽都說明白了一樣。

  祁墨端起藥碗一飲而盡,涼透了的藥湯充滿了苦澀的味道,回味起來卻帶著些許的甘甜。

  翌日一早,宋菱月又如往常一樣,安排著今日醫館的工作。

  “柳良風寒還沒有好,今天繼續休息,祁墨就留下照顧他。”宋菱月的視線劃過祁墨的臉,很快又轉了回來,落在面前的豆腐腦上。

  “我可以上工的,柳良他燒都已經退了。”祁墨把嘴裡含著的油條快速的咽下,忙不迭的開口。

  “是啊,我風寒已經好很多了。”柳良忍著嗓子裡的癢意,聲調都有些變了。

  “你確定嗎?”這句話宋菱月問的不是柳良而是祁墨。

  昨天柳良是實打實的發燒了,所以宋菱月猜測受傷的人應該不是柳良而是祁墨。

  “我確定,我沒事兒。”祁墨試圖想要去看宋菱月的眼睛,卻被宋菱月避開了視線。

  “那就這樣吧,除了柳良在家休息,其他人還是照常開工。”宋菱月端起豆腐腦為了能躲開祁墨的視線,都快要把臉埋進碗裡面去了。

  祁墨好幾次想要跟宋菱月談談都被宋菱月給躲了過去。

  “宋菱月,你能不再躲著我了嗎?”祁墨沒了辦法,直接堵了去醫館的必經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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