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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214章 凌瀾你瘋了?(2)
  第214章 凌瀾你瘋了?(2)
  終究敵不過心中的不舍,他回來了,他給自己的理由是,她的眼睛還沒好,他不能走,要走也得等她的眼睛好了再走。

  其實,他自己心知肚明,理由只是理由,只是他給自己的一個借口。

  不過,幸虧他回來了。

  如果他沒回來,如果他沒回……

  他不敢想。

  而那樣的時候,這個女人在經歷那樣生不如死的折磨的時候,這個男人呢,又在哪裡?

  既然最需要的時候不在,現在又有什麽資格用這樣命令的口氣強迫於她?
  就因為她用匕首刺在了馬背上只為了甩掉他嗎?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討厭這樣的他。

  張嘴,正欲駁斥回去,手背卻是一熱,是女子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怔,噤了聲。

  凌瀾瞳孔一縮,眸光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絕美的唇邊越抿越緊,最後隻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下來!”他再次重複了一遍。

  他以為女人又要無視,出乎意料的,她竟徐徐抬起眼梢,與他對視了過來。

  “能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嗎?”

  女人清冷地看著他,同樣清冷地開口。

  這是今日她說的第四句話。

  他記得第一句是回答他問的關於眼睛幾時好的問題,她說,幾時好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急事要辦,還請借過!

  第二句是她質問他,為何他有急事就是急事,他們有急事,他卻要這般?

  第三句是他問她有何急事,她說,去嘯影山莊,跟影君傲一起去嘯影山莊。

  如今這是第四句。

  句句都是要離開,是嗎?
  句句都不離影君傲,是嗎?
  “如果我不呢?”心裡氣,眼裡痛,他的面上卻輕輕笑開。

  “如果我不高抬貴手呢?你,你們,又打算怎麽樣?”他看著她,唇角的笑容越發濃烈。

  可能是正好站在枝杈縫隙間的一抹強光下面,讓他的眼底一覽無余,無余到能清晰地看到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隱隱透出的血絲。

  “夠了嗎?”蔚景驟然開口,直直對上他的眼,“凌瀾,你夠了沒有?”

  “夠了的人是你!”凌瀾沉聲將她的話打斷。

  片刻的死靜,她沒說話,他也沒有說話。

  他凝著她,她也看著他,只不過她的眸底沉寂似海,而他的鳳眸逆光,流轉著萬千光華。

  他搖頭,輕輕笑:“蔚景,這不是你,你不應該是這樣!”

  蔚景只看著他。

  “我知道你看到了什麽,我也說過,我可以解釋,你又何必拿另一個男人來如此氣我?你跟影君傲之間發生了什麽,我現在不予你們計較,只要你下來,跟我回去!”

  凌瀾眼角的笑意還未斂去,眸底暗沉的冰冷卻是慢慢聚集。

  蔚景依舊是看著他,靜靜地看著他,而她身後的影君傲一聽這話,卻是氣不打一處自來。

  什麽叫你跟影君傲之間發生了什麽?
  “凌瀾,你……”影君傲的話未說完,蔚景再次握了一下他的手,他便止了住。

  引著影君傲的手,搭扶在馬背上,蔚景緩緩下了馬。

  影君傲一怔,震驚和沉痛的神色糾結在眸子裡,“甜海……”

  終究還是動搖了是嗎?
  終究還是決定跟這個男人回去了是嗎?

  縱有千般不甘,萬般不解,他卻還是不想強迫了於她。

  如果,如果這就是她的決定、她的選擇。

  他……還能說什麽?
  蔚景從馬上下來,緩緩走向攔在前面的男人。

  凌瀾看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因為身上穿著影君傲的袍子,又大又長,拖在地上,她走得慢而艱難。

  “將袍子還給別人!”毋庸置疑的語氣,他朝她伸出手。

  蔚景忽然停了下來。

  他以為她是要脫下袍子,沒有,她只是在距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站定,沒有動。

  他怔了怔,依舊朝她伸著手。

  蔚景垂眸,看向他的那隻手,那隻無數次這樣伸過給她的手,陽光下,五指淨長、骨節分明。

  徐徐抬眸,她再次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一身如雪的白衣多處被鉤掛扯破,片片襤褸碎布垂掛輕曳,原本冠玉的臉上也有好幾道血色劃痕,唇角亦是,一泓殷紅妍豔刺目。

  “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自信?”她望著他,一字一句開口。

  凌瀾一怔,似乎不意她會如此,伸出的手臂便僵硬在空氣裡。

  “是因為你覺得無論你怎樣欺騙我,怎樣傷害我,我最終都會原諒你,是嗎?還是你覺得我完全沒有自理能力,離開你就活不下去?”

  “蔚景……”凌瀾皺眉看著她,伸出的手臂依舊沒有收回,“我說過,那些我可以解釋,你不要這個樣子……”

  “我哪個樣子?”蔚景將他的話打斷,直直逼視著他,“你覺得我現在我應該是什麽樣子?歡欣雀躍?還是感激涕零?因為你終於回來了,你沒有因為另外一個女人丟下我……”

  “蔚景!”凌瀾沉聲喝止,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看穿,默了片刻,才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不是我想的那樣已經不重要了。我下來,只是想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蔚景說完,對著面前的男人深深一鞠。

  從此,兩兩相忘吧。

  無論曾經有過怎麽樣的愛恨糾。纏,縱然愛,縱然恨,都這樣吧,從此一刀兩斷,再無一分瓜葛。

  直起腰身,她緩緩轉過,再度朝影君傲所乘坐的馬兒走去。

  影君傲有些震驚地看著她,琉璃一般的眸中瞬間騰滿欣喜,柔柔的笑意漾開,他朝她伸出手。

  她略略怔忡了一瞬,將手遞進他的掌心。

  影君傲正準備將蔚景拉上馬,驟然一股外力快速襲擊了過來,帶著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擊得影君傲一聲悶哼,也卷起蔚景的身子,急速後退。

  當身子停下,臂上一重,蔚景就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顏。

  沉怒的容顏。

  面色蒼白,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印染著血絲的眸子裡冷色昭然。

  甚至,甚至落在她臂上的手也毫不憐惜,似乎只要他再稍稍用點力,就能捏斷她的臂骨。

  她卻渾然不覺得痛。

  跟方才在後院相比,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麽。

  她好笑地看著他,她不明白,他怒什麽呢?

  該怒的人不應該是她才對嗎?
  凌瀾眸光一斂,眼睛被她唇角的如花笑靨深深刺痛,鳳眸映著陽光,眸底的那一抹猩紅愈發濃豔。

  心裡面本就一直繃著一根弦,又聞她說,我下來,只是想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他如何還能抑製?
  我們?

  幾時她跟影君傲成了‘我們’?而他成了那個毫無關系的‘你’?
  何為生路?

  誰又是誰的生路?
  大手握著她的臂一拉,將她拉至自己的面前,鼻翼幾乎抵著鼻翼,他定定看入她的眼底,聲音低沉,緩緩道:“生路也好,死路也罷,今日,你必須跟我回去!”

  聲音不大,氣勢卻是壓人。

  話音剛落,另一隻大手驟然一揚,隨著“呲啦”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她身上影君傲的鎏金黑袍頓時變成兩半,從她的身上滑落,如同在後院時她自己的外袍滑落時一樣,委頓在腳下的地上。

  只不過彼時,她慌亂到了極致,此時,她恍如沒有感知。

  而跟她這個當事人的反應不同,當她隻著一件兜衣的身子暴在空氣中時,兩個男人都震住了。

  只不過,影君傲震驚的是,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就這樣撕了她的衣服。

  而凌瀾震驚的是,這個女人裡面竟然除了兜衣沒有再著一絲寸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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