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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215章 凌瀾你瘋了?(3)
  第215章 凌瀾你瘋了?(3)
  什麽情況下才會連自己的衣服都不穿?
  見蔚景垂下眼睫,他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扳起她的臉,迫使她看著他,他鳳眸微眯,沉沉望進她的眸底,咬牙,一字一頓,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你自己的衣服呢?啊?你自己的衣服呢?”

  蔚景看著他,唇角的笑容一寸一寸冷,緩緩抬手,將他落在她下顎的大手甩開。

  “你做什麽生氣成那個樣子?我的衣服在哪裡你在意嗎?你從來就不在意!既然你問,那我就告訴你,被人撕了,我的衣服被人撕了,就跟你剛才一樣,被撕成了兩半……”

  臂上又是一痛,是男人驟然收緊了五指。

  “是誰?”男人的聲音在顫,鳳眸凌冽,如刀一般掃過馬上的影君傲,最後又落在蔚景的臉上,“告訴我,是誰?”

  “是誰重要嗎?你不是也撕了?”

  “我不一樣!”男人啞聲嘶吼。

  蔚景微微一笑:“有何不一樣?對我來說,都一樣,都是將身子給別人看,又不是第一次,相府那夜,鶩顏不是也讓我當眾這樣過嗎?那麽多人都看了,再多幾個,又有什麽所謂?”

  “啪”的一記清脆的聲音響起。

  蔚景被扇得頭一偏,臉頰上的灼痛清晰傳來。

  許久,她都保持著這個姿勢。

  凌瀾緊緊盯著她,眸色紅得就像是天邊的火燒雲,胸腔震蕩,揚起的手還沒收回,在抖。

  影君傲被眼前的一幕震住。

  他打了她。

  這個男人竟然打了她!
  臉色一變,他終是再也難以抑製,提起內力飛身而起,手腕翻轉,帶著一股掌風,直直朝男人的胸口擊打過去。

  “放開她!你這個混蛋!”

  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讓原本滿門心思都在蔚景身上的凌瀾根本措手不及。

  當然,或許不是措手不及,而是,他根本沒打算避開。

  所以,一聲悶響,凌瀾的胸口結結實實地承接了影君傲的這一記重擊。

  他逼迫放開了蔚景,身子也擊得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子。

  胃裡一直激湧的腥甜終於再也抑製不住,直直衝上喉嚨,他捂住胸口站穩的同時,被迫張嘴,一抹殷紅從口中噴出。

  抬手,他抹了一把唇角的血漬,看著影君傲,噙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鳳眸寒冽:“原來是你!”

  影君傲一怔,片刻之後才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原來是你!

  這個男人的意思,那個撕甜海衣袍的人是他,是嗎?

  他怎麽可以這樣想他跟甜海?他可以這樣想他,他怎麽可以這樣去想甜海?

  心中原本就沒壓下的沉怒再一次被激起,影君傲又提著掌風劈了過去。

  兩個男人再次癡纏打鬥在了一起。

  雖說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但畢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時間衣發翻飛、飛沙走石,酣戰如火如荼。

  而且,就像是生死決鬥一般,第一次,兩個男人都拚上了全力。

  兩人都毫不心慈手軟,招招狠厲,都朝對方的要害直擊。

  或許是凌瀾的武功略勝一籌,又或許是影君傲的內傷更為嚴重,在一番搏鬥以後,影君傲被擊得身子斜斜發出老遠,重重摔在地上,曳了一地的血紅。

  凌瀾蒼白著臉,吃力收起掌風的同時,看到蔚景轉過身,緩緩蹲下,拾起地上的匕首。

  那匕首是方才她刺向馬背上那柄,一直放在她衣袍的袖子裡,方才衣袍被他所撕,匕首便連同衣袍一起掉在了地上。

  凌瀾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不是因為那把匕首,而是女人的背。

  因為剛才一直面朝著他,所以沒有看到,如此背過身去,一覽無余。

  光潔的背上一條長長的血痕殷紅刺目。

  那是什麽?
  他驟沉了呼吸。

  顯然是被人用刀子劃過的痕跡。

  是誰?

  是誰這樣對她?

  肯定不是影君傲,雖然他恨那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的心思他還是明白的,他怎可能會傷蔚景?
  是誰?

  她經歷了什麽?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到底經歷了什麽?
  而他,剛剛還打了她!
  這個認知讓他的一顆心又痛又慌起來,他顫抖地解了自己的袍子,雖然也是早已襤褸不堪的袍子。

  “蔚景……”

  他走過去,啞聲喚著她,蔚景正好直起身子,他將手中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作勢就要抱她。

  “走,跟我回去……”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話還沒有說完,胸口猛地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他瞳孔劇烈一縮,隨即就意識到了什麽。

  緩緩垂眸望去。

  果然!

  在他的胸口,一把匕首刺入,殷紅的鮮血瞬間濡了他白色的中衣,暈染開來。匕首的刀柄上,顫抖的小手還握在那裡。

  沉痛劃過眸底,凌瀾緩緩抬眼,看向小手的主人。

  “蔚景……”

  他佝僂了身子,腳步微踉,所幸手臂還搭在蔚景的身上,所以,也不至於倒到地下去。

  “痛嗎?”

  蔚景同樣看著他,輕聲開口。

  凌瀾沒有回答,痛苦的神色糾結在眸子裡。

  女人不會武功,且根本沒用蠻力,只是淺淺刺入,所以,要說痛,並不濃烈。

  痛的是裡面。

  是胸腔的裡面,痛得他顫抖。

  “痛就對了!”眸子裡的潮意越來越濃,越來越重,她冷冷凝著他,眼睛一眨不眨,任由濕意將她的眼眶聚滿,一字一頓:“你知道這把匕首是誰的嗎?”

  “就是你剛才問的那個撕了我衣袍的男人的,既然是那個惡人的,我為何要留著?因為它是殷伯伯臨死之前給我的,給我用來防身之用……”

  臨死之前?

  凌瀾眸光一斂,隻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再次伸手抓了她的手臂,急急問道:“你說誰臨死之前?”

  “殷伯伯!”

  蔚景說完,眼眶終究承受不住眸中的濕意,淚,漫眶而出,她朝他低低地嘶吼:“就是那個救了你的命,也救了我的命的殷大夫!”

  凌瀾身子一晃,要不是伸手扶住了邊上的一棵大樹,他絕對倒了下去。

  震驚、難以置信……

  喘息地靠在樹乾上,他眸色痛苦地看向她,艱難開口:“發生了什麽?”

  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這個女人的衣袍被人撕了,背被人用刀子劃了,殷大夫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氣息沉到了極致,他覺得有什麽東西將自己裹得死緊,裹得他透不過氣來,連呼吸都是痛的。

  “發生了什麽想知道嗎?”蔚景問。

  男人沒有吭聲。

  他當然想!

  只是他發現,他似乎連想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一直以為蔚景跟影君傲離開是因為看到了他跟鈴鐺在山洞裡,她生氣,所以,才如此。

  他甚至還發她的火,用言語傷她,不僅如此,他還……打了她。

  這是他第一次打她,他真是受不了她那般作。踐自己的樣子和語氣。

  他不許任何人輕。賤她,包括她自己。

  他錯了,他的猜測錯了,他的做法也錯了,錯得離譜。

  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承擔了那麽多。

  “蔚景……”

  他看著她,第一次發現,除了喚她的名字,再也找不到其他語言。

  “一批官兵過來抓人,將我當成了那人,跟相府那夜一樣,讓我當眾脫衣驗身,殷伯伯為了救我,被他們殺了,就是用的你那個匕首……”

  蔚景伸手指著他的胸口,緩緩而語,說得輕描淡寫,卻其聲恍惚。

  凌瀾一震,如果說剛才那個女人刺在他胸口的這一下讓他痛的話,此刻女人的話更是讓他痛上百倍千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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