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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282章 一定對你百依百順(3)
  第282章 一定對你百依百順(3)
  昨日下午,她皇兄去太廟看她,並說可以讓她提前回府,還問她過得怎麽樣,嫁到相府幸福不幸福,夜逐曦對她好嗎?相府的人對她好嗎?問了她很多問題。

  這也是自從她嫁人以後,兄妹二人第一次交心談了那麽久。

  從夜逐曦談到夜逐寒,從夜逐寒談到鶩顏,她陡然想起,鶩顏跟凌瀾的那幅畫,便告訴了他。

  她清楚地記得,他聽完之後說了句,難怪,她問難怪什麽,他又不說,就開始數落她,說,你真是傻啊,你有這麽好的把柄,完全可以想要什麽就有什麽,還怕那個夜逐曦對你不好。

  她當時不明白,他就拿手指戳她腦袋,說,真是笨得出奇,朕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傻妹妹?朕教你,你將這個消息告訴夜逐曦,你要說得肯定,就不要說那幅畫了,就肯定地說鶩顏跟凌瀾有關系,然後,你說,因為鶩顏是你們的嫂子,為了夜逐曦跟相府,所以,這件事你沒有告訴朕。朕保證,今後夜逐曦一定對你百依百順。

  有這般好事,她何樂而不為。

  所以,昨夜她就跟夜逐曦說了,她皇兄讓她不要提畫像的事,她就不提,讓她說得肯定,她就加了兩句狠的,一句是親眼所見,一句是拿項上人頭保證。

  她告訴夜逐曦,為了他,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皇兄。

  她還以為,從此以後,她的好日子要來了。

  誰知道,最終還是鬧到了她皇兄這裡。

  鬧到朝堂上來,她倒是不怕,她怕的是,夜逐曦會不會又怪她,怪她看到風就是雨、想當然地瞎說?
  正渾渾噩噩想著,上方一直沉默不語的帝王忽然出了聲:“所謂禍從口出,錦溪你身為公主,不會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還虧你在太廟自省這麽長時間。”

  錦溪心中委屈,差點脫口而出,還不是你讓我說的,後又馬上意識到,如果這樣講出來,那豈不是告訴夜逐曦,她說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是騙他的?
  所以,雖心中不悅,卻終究只能啞巴吃黃連,強自忍了下來。

  “右相可有什麽要說的?”錦弦又看向夜逐寒。

  “都是微臣不好,說到底,還是微臣作為丈夫,沒有給鶩顏最基本的信任。”夜逐寒說完,一臉歉意看向鶩顏。

  “那你這個妻還休不休?”錦弦再問。

  “微臣……”

  “皇上,”一道女子清冷的聲音將夜逐寒的話打斷。

  正是鶩顏。

  只見其對著錦弦深深一鞠:“多謝皇上為鶩顏做主,還鶩顏清白,鶩顏說過,鶩顏擊鼓鳴冤告禦狀,並不是在意那相國夫人的名分,如今鶩顏願望達成,別無所求!”

  願望達成,別無所求?
  什麽意思?
  眾人一怔,夜逐寒亦是面色僵住。

  意思是不是說,就算夜逐寒不休妻,她也不願意再回相府,做這個夫人?
  想想也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名節,夜逐寒又是休妻,又是趕出府,實則過分!而且事情還鬧得那麽大,都鬧到了金鑾殿上,作為妻子來說,怎能不寒心?
  “金鑾殿如此神聖之地,不是鶩顏一介女流和一介草民該來的地方,若皇上沒有其他吩咐,鶩顏就先行告退!”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鶩顏再次對錦弦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起身站起,伸手將錦溪手中的畫像接過,緩緩疊好,攏進袖中,便轉身往外走。

  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唇角禁不住輕輕一揚。

  完勝!

  她,凌瀾,鶩顏三人演的這出戲完勝。

  是的,她是蔚景。

  昨夜,凌瀾過來找她,然後一起去找鶩顏,就是關於錦溪說,知道鶩顏跟凌瀾有染的事。

  她想起錦溪也曾經跟她說過的,就是在未央宮前面給蔚卿做法事那天,她原本是準備告訴凌瀾的,後來被禁衛所擒,然後接二連三發生了一堆變故,就也沒有說到這件事上來。

  鶩顏也想起,曾經在書房,錦溪看到過她跟凌瀾小時候的一張畫像。

  所以,他們三人分析,應該就是這張畫像惹的禍,不然,依照錦溪的性子,她如果有鐵證的話,早鬧開了,也不會等到那麽久。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錦溪有沒有告訴錦弦,畢竟此次錦弦讓她提前回府回得蹊蹺,但是,他們很清楚,一旦錦弦知道,原本他就已經開始懷疑夜逐寒,只會更加對相府不利。

  所以,他們三人商量出了今日這一出戲。

  如果錦溪已經告訴錦弦,他們主動鬧,表示心中無鬼;
  如果錦溪真如她所說,沒有告訴錦弦,他們總不能一直被錦溪威脅,而且依照錦溪的性格,遲早會告訴錦弦,與其到時被動,不如先主動,亦證明心中無鬼。

  所以,凌瀾連夜讓人重新畫了一副畫像。

  畫像容易,要找陳年的宣紙和陳年的墨很難,聽凌瀾說,為了這個,他幾乎動用了所有隱衛,好在連夜趕製而成了。

  她袖中揣的這份便是,他們的父親樣貌完全改了,凌瀾的畫像改了幾分,留了幾分,又加上當時年幼,五官還未長開,所以,最多也就三分像的樣子。

  一切順風順水。

  而之所以最後讓鶩顏拒絕夜逐寒,決絕離開相府,一是為了讓戲演得更加逼真,而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為她以後的安全考慮。

  凌瀾跟鶩顏都覺得,錦弦已經在懷疑相府,鶩顏這個身份離開相府也好,總歸少在錦弦眼皮下出現。

  就拿最近的來說,兩日後的慶功宴,本是百官偕同女眷參加的,她就可以不去,也就免了一份危險。

  蔚景扶了扶肩上的包袱,拾步邁過金鑾殿的門檻,驟然,身後傳來一聲沉冷的聲音:“慢著!”

  是錦弦。

  蔚景腳步一滯。

  強自斂了心神,才緩緩回過頭。

  高座上,錦弦輕勾著唇角,“這麽急著走做什麽?那畫像朕還沒有看不是嗎?”

  隔得有些遠,看不到他眸中神色,只看到他胸前金絲彩線繡成的巨龍張牙舞爪,蔚景怔了怔。

  方才她將畫像舉在頭頂上舉得那樣辛苦,眾人討論那副畫像討論得那樣激烈,也不見他說要看畫像,現在塵埃落定,突然又要看了,所謂何意?
  眾臣也沒有想到帝王會有此一舉,凌瀾跟鶩顏亦是,兩人快速對視了一眼,葉炫眉心微微一擰,所有人都看向蔚景。

  蔚景心下忐忑,面上卻平靜如常,在眾人的注視下,轉身款款往回走,邊走邊自袖中掏出那張宣紙。

  一直走到方才所站的位子停下,她躬身,雙手恭敬地將畫像舉過頭頂。

  錦弦看了一眼邊上手執拂塵的趙賢,趙賢會意,連忙上前,將宣紙接過,呈給他。

  錦弦鳳眸深深看著蔚景,好一會兒,才垂目看向手中畫像。

  靜。

  偌大的金鑾殿聲息全無。

  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帝王,帝王許久沒有吭聲,一直垂目看著。

  好半天,才抬起眼簾,緩緩開口:“難怪錦溪會如此肯定,朕,也覺得此人是凌瀾!”

  一句篤定之語如平地驚雷。

  眾人一震,蔚景愕然抬頭。

  葉炫臉色一變,凌瀾瞳孔微微一斂,鶩顏看向凌瀾。

  錦溪同樣震驚。

  方才她也看過那畫像,說白,只要細看,就一定知道那不是凌瀾,她不相信她明察秋毫的皇兄會看不出來。

  這個女人都要走了,又臨時讓她回來,還如此說,難道是為了幫她這個妹妹?
  畢竟此事因她而起,而且她還說得那麽肯定,什麽項上人頭都出來了,所以,她皇兄現在給她找台階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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