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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58章 ,珊瑚
  第158章 ,珊瑚

  彩靈手中的劍鋒利,卻不是名兵利器。衡量一下兩排侍衛,和自己短劍的敏銳,彩靈面上的血色一分一分褪下去。

  比蒼白更讓她駭然的,是心頭突兀的電光火石。那種人到最危險境地,眼前沒有出路,反而一切明了的洞察。

  “你早就看穿我?”彩靈嘶啞嗓子。

  楚芊眠拋一個東西給她,笑容不減:“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加重怎個含意?”

  光潔而不菲的紙箋上,有著不下一百個人名。彩靈在最前面,最前面的十幾個名字,筆劃加粗。

  嗅了嗅那墨,彩靈攥緊雙拳,克制不住的顫抖著。“段平!”唇間吐出這個名字,彩靈指鏠中的短劍如果可以,第一個就取段平狗命。

  仿佛讓她再一次驗證,錦榻上珠光寶氣的少女嫣然道:“你也別惱,南國雖遠,但雖遠必誅。皇上有的是好謀臣,南國皇帝也須有眼光,遲早要打,遲早要敗,把放在京裡的細作當見面禮,是誠意所在。”

  她說的煞有介事,和真的一模一樣。

  “我妹妹!”彩靈迸出三個字,再就垂首不言。

  楚雲期取回名單後,楚芊眠看的不下上百回,紙箋上有幾個不易覺察的瑕疵都牢記於心。

  說多,會錯。

  她刻意停頓,淡淡道:“啊,你還有妹妹同行?”

  彩靈的身子劇烈抖動,並沒有懷疑的強烈表示。

  楚芊眠悄吐口氣,加上些傲氣:“不過呢,南疆王的誠意不多,細作裡哪些珍貴,哪些如草,他沒有表明。唉,這是要把你們全葬送啊。”

  彩靈眸子裡有火燃燒時,楚芊眠自言自語般道:“不過皇上給他條件不錯,也算值得。”

  “我,有我的價值!”彩靈抬起頭,一雙眸子讓憤怒染出紅色。

  “你?”楚芊眠不怎麽相信的輕笑:“就憑你的名字寫在前面?是了,你怎麽不改名字呢?”

  “我們族人世世代代沒有換過名字,我們的名字是海神賞賜。”這回輪到彩靈驕傲了,昂頭道:“我們是海中神魚島的居民,我們信奉海神,自由自在生活在海裡。”

  “那你為什麽進宮?這裡偏北方,寒冷而又不自由。”楚芊眠適時問道。

  “南疆王建國與我們結盟,我們不答應,他就要派兵打我們。”

  楚芊眠又抓住這句話的空子:“還是以前好吧?”

  彩靈默然半晌,回道:“是。”

  她對著金碧輝煌的宮殿悵然。

  不進宮,就不知道皇帝的住處比海島都大。也就難怪南國皇帝還是南疆王的時候,海上小島可以自治。

  皇帝有全天下的地方,眼裡放得過海島。

  南疆王就不同了,他要和皇帝開戰,或者預備皇帝和他開戰,他需要結盟,需要更多的士兵,需要更多的陌生面龐往京裡打探、行刺。

  “海上的島都遭了難,不結盟的就消失不見。”彩靈一字一句:“可他還是背棄我們。”

  和她有過的懷疑一樣:“這份名單藏在他最隱秘的行宮裡,卻在你們手中。”

  彩靈對楚芊眠的話深信不疑,拋下短劍,跪下來:“公主殿下,如果你能放我和妹妹活命,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楚芊眠在她的面上深深流連,看得彩靈心頭怦然亂跳,對南疆王的憤憤,讓她害怕楚芊眠不肯答應。

  畢竟此時看來,她的性命掌握在公主手中。

  嗓音響起,好似天籟:“包括南疆王嗎?你也知道他總是說話不算……。”

  “是。”彩靈斬釘截鐵:“公主殿下,我願與你結盟。”

  忽然後悔,急忙改口:“只要您還我族人以前的日子,我代表族人與您結盟。”

  “啊,你要求的還挺多。”楚芊眠輕笑一聲。不過她沒讓彩靈等待,乾脆地道:“如果你能做得了族人的主張?”

  “我能,我是下任族長!”

  楚芊眠痛快地道:“那咱們就來簽訂盟約吧。”笑意加深,而犀利也加深:“用我們的方法寫下文字,再用你的方法簽訂一回。”

  彩靈由衷的佩服:“公主殿下,您聰明過人。”

  “多謝。”楚芊眠很是愉快。

  很快,兩種簽訂盟約的方法進行完畢,彩靈有如釋重負感,楚芊眠也笑得更歡暢,不慌不忙道:“彩靈姑娘,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南國太子段平躲在哪裡了吧?”

  跳入井中水遁,而後還能從滑溜井壁出來逃命,這個人深諳水性。

  操縱對長公主的汙蔑,這個人遠離南國千裡而能當家。

  也可能是資深謀臣,但猜一猜是段平,又有什麽?
  彩靈圓睜雙眼,一恍然間知道上當。

  按公主的話,與南國和談中,怎麽會追問段平下落?
  蹲身欲起,兩邊侍衛舉盾上前一步,盾後刀劍閃亮。彩靈這一個勢子沒往前,往後躥去。

  倒在地上慘然:“我上當了!”

  “恰恰相反,你贏得全族的自由。”楚芊眠笑容如春花般燦爛。

  ……

  新豐帝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不同意,朕不能同意皇姐涉險。”

  “稷哥,”楚芊眠柔聲。

  “哎?”新豐帝眼睛亮亮的:“但是朕還是不同意。”

  “稷哥你還記得還京的路上嗎?姐姐從沒有讓別人小瞧過。如今彩靈只知道鑒寶樓可以遇到聯絡人,卻不知道是不是段平潛入京中,或者還有另外一批細作,姐姐出面最能吸引他們。”

  “我不能同意!”新豐帝繼續搖腦袋。

  “稷哥,姐姐從此園子裡賞花雖然好,但呆久就失去警惕。”

  “我不同意!”新豐帝頭搖出韻律。

  “姐姐失去警惕,就會拖累稷哥,就不能再陪稷哥,不用別人講,也沒有顏面和稷哥常見面,更不能再當稷哥的姐姐,”

  楚芊眠掩面欲泣狀:“隻想一想,就不是好滋味。”

  新豐帝憋著氣,把左手虛端,在上面想像出沒有姐姐的日子。把右手虛端,是有姐姐的日子。

  最後,他不情願地道:“好吧,不過跟姐姐的人,由朕來選。”

  沒一會兒,施央來見。

  “施總管,以後你的心思主要放在皇姐的安全上。”

  楚芊眠放下袖子,哭笑不得:“姐姐又不是面捏的,用得著施總管跟著我。再說,皇上怎麽辦?難道我就不擔心你不成。”

  新豐帝眼睛看殿頂,慢吞吞地道:“不然,就別出去了吧。放著刑部有捕頭,順天府有衙役,姐姐還是呆在宮裡吧。”

  楚芊眠瞅著他。

  新豐帝瞅回來。

  施央見到好笑:“公主殿下不用擔心,臣雖身為總管,卻不是宮中離不開的人。如果臣當上總管,宮裡沒有臣就不行,臣這總管並不稱職。”

  “朕知道姐姐的心思,這些人現下要的就是姐姐,等姐姐敗退以後,說不定就是國舅,就是太傅,接下來就是朕。所以姐姐速戰速決,決定自己當誘餌。好是好了,但是不讓朕放心,朕不能同意。”

  新豐帝接著道。

  楚芊眠嘟起嘴兒:“機靈鬼兒,讓你看穿。好吧,施總管聽我調度。”

  新豐帝歡呼一聲,頓時改為孩子形容,撲上來到楚芊眠懷裡,嚷道:“朕明年才隻九歲,今年還可以香面龐。”

  仰面方便楚芊眠香他,黑亮大眼睛眨巴著:“讓刑部也聽姐姐調度……乾脆,讓國舅聽姐姐調度好了。”

  楚芊眠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姐弟相互有了笑容。

  ……

  鑒寶樓沒盤查兩天就重新開張,老板風氏坐在帳房叫苦連天:“才幾天沒開張,老娘就要虧錢?”

  “老板娘,房子是自家的,您虧哪門子錢。”一個夥計道。

  風氏撒潑:“每天養你們吃飯不是錢嗎?”

  夥計趕緊不說。

  別的夥計把他拖走,很快小跑回來:“大客人到了。”

  風氏沒好氣:“老娘這會兒不想開心,別哄老娘!”

  “是真的,您上回說留神的那客人到了,還在上回那包間。”這個夥計的長外,過目不忘。

  看人一眼,哪怕十年前見過,也記得在哪裡會過面。

  風氏跳起來,帶翻椅子撞上桌子,風風火火衝向包間。夥計還沒醒神,風氏已衝出來,邊跑邊叫她的丫頭:“熱水,我要淨面,我要梳妝,我的新衣裳……。”

  現在身上的這件,在奔跑中劃出一道直線。

  回話的夥計張大嘴:“老板,客人女的,這回她換女裝。”另一個夥計拍拍他:“兄弟,女人在女人面前,更要打扮。”

  風氏出現在楚芊眠面前時,一身時新的新衣,首飾華而不俗,脂粉嬌而不妖。

  饒是這樣,斜眼皮子,一瞥中把長公主的衣著看完,籲一口氣,自認輸的不遠,心裡一塊石頭落地。

  安泰長公主楚芊眠,真人與傳言中符合。

  展露一個百花難敵的笑靨,風氏妖嬈的走上來,低聲下氣行禮:“殿下,今天怎麽有功夫來坐坐?”

  “上回來沒盡興,讓搜索打擾,聽說你重新開張,過來看看。有什麽好東西,送上來。”楚芊眠握著一個玉杯,徐徐的呷茶。

  大讚道:“有雲霧香。”

  風氏堆笑:“殿下好眼光,這是山尖上雲裡采的野茶,外面沒有地方賣。”

  楚芊眠挑挑眉尖,記下來,等稷哥打南國時,弄幾兩回來,花開之日,慢慢的品嘗。

  安泰長公主的出身盡人皆知,她的母族顯赫,父親卻是布衣。但隻這一句話,敢開鑒寶樓的風氏稱得上閱盡寶物,也毫無輕慢。

  一件一件寶物送上來。

  上好的脂粉。

  稀奇的海外香料。

  足足一個時辰,包間進出夥計川流不息。

  外面客人已知道,安泰長公主買東西。眼巴巴都等著,長公主相中的東西不會錯,有同款,他們買回家可以炫耀。

  很快,街上也傳開,安泰長公主在鑒寶樓,擁往鑒寶樓的客人,在今天更是人山人海。

  直到深夜,楚芊眠由後門走出。見到一個高挑背影,月夜下如山般凝重,一轉到巷子裡不見。

  他自身的氣勢,還有一條線般在夜幕中。

  楚芊眠含笑。

  前門人多,她當然不會走。後門冷清,是個釣魚的好地方。

  大魚——公主殿下目光緊繃面容沉沉,把手一揮,帶人追上去。

  還是步行。

  腳步如隨時驟急的鼓點,敲在夜深的街道上,也敲在人心上。

  段平暗生得意,邊走邊把衣裳理上一理,再正正簪子。

  穿過兩個街道,段平儀態風流的回身:“殿下,有禮。”

  一抬頭,冷汗遍布全身。眼前是一隊巡邏兵,哪有宮衣俏麗的殿下在。

  微微輕響中,四面凡是門都打開,巡邏兵出來。凡是房頂都有人站出,巡邏兵的裝束。

  不好!

  段平縱身一跳,恰好北風到,仿佛乘風而去,不偏不倚落到一旁的井中。

  楚芊眠這個時候趕到,正是看好戲的時候。

  井裡並不平靜,撲騰騰水浪大作。兩個人影衝天而起,一前一後落到地上。

  落後就跑的那個,已去外衣,濕淋淋一身水靠,在雪地上刀光般賊快。

  後面那個也是緊身水靠,也是早有準備的裝束,劍鋒般追趕,不比段平慢。

  雪光映出石蛟黝黑但專注的面容。

  兩位生長在海上的驕子,在今天展開他們的第一次面試。

  這裡還是內城,施央請楚芊眠登內城門,居高看得清楚。

  只見到好些房頂上有兵,哪裡舉起紅旗,就表明石蛟和段平到哪裡。

  當值的將軍大聲傳令:“堵截,怎麽不堵住他。”

  半天有一個人回話:“將軍,賊人滑溜,水性又好,對京裡的井道像是也通。不堵他,遇到井他還要跳下去。幸好有人追他,不然他從哪個井裡出來都不知道。”

  將軍罵上一聲作罷:“泥鰍托生的嗎?井壁那麽滑,你們是怎麽爬出來的。”

  紅旗一面面舉起,半個時辰,旗到外城。楚芊眠移駕,但外城過大,她上馬跟著紅旗走。

  直到旗在護城河邊上舉起。

  “護城河裡有陷阱,隨時對石世子援手。”吩咐下去,楚芊眠登上這處的外城門。

  從城上往下看,見到護城河中碩大的水車上面,穿透明晃晃的刀劍。這一水車下去,別說是人,魚有時也有一條在上面。

  石蛟和段平兩條大魚般,在水面無法立足的薄冰中翻起水花。有時候踩水而行,有時候糾纏前進。

  離水車越近,水勢越急。

  段平一慌,讓石蛟按住身子往水裡溺。

  城頭上有人叫:“石世子,接住!”拋繩索下來。

  石蛟一抬腿勾住繩索,但沒有固定,腿順著繩索在水勢中滑行。

  河水黝黑,水車也黝黑,但上面有薄薄的白雪,讓刀刃白光閃動。

  楚芊眠的心提起來,雙手按住城牆:“世子,快上來!”

  石蛟心頭一喜,力氣大增,把段平又狠狠按上一按,按他屏氣的聲音來算,推算出來差不多。

  時間也不能再等,水車隨時把他卷進去。

  一揪繩索,三把兩把的,石蛟已到半空。他往下看,見到水車呼呼的水聲中,段平順水而去。

  有一瞬間,石蛟以為自己得手,但是下一刻,他見到段平動了,手中多出來一個東西,河水黝黑看不清,但冬天裡刀劍出鞘的寒光,激得石蛟打個寒戰。

  段平掙扎,隻一下,偏離方向,對著水車圓軸撞去。水車發出一聲震響,停了下來。

  段平在水中換方向,用盡全身的力氣。屏的氣也不夠使用,他最後的意識裡,水車停下,刀劍就在面前。

  幸好他手上寶刀在前,有什麽格格碰碰的,有血流出來。段平窒息中穿過水車,順水前行。

  有一聲“撲通”,是段平暈倒前的記憶。

  石蛟重跳下河水,追在段平身後。見護城河京外的那方向有人下水,足有十幾個人。

  眼睜睜的,石蛟看著段平讓救到岸上。快馬潑風般離開,京門打開,快馬潑風般追去,石蛟罵上一聲:“命大!”

  回身到水車的前後尋找,段平受傷,有沒有留下胳臂腿,這可是石世子的功績,拿到好邀功。

  岸邊,有人無奈:“上來吧,凍狠了吧?”楚芊眠接過綠玉帶著的燒酒,送給石蛟。

  冬雪冰冷,容顏若玉。長公主似雪地中的蓮花,冰清玉潔不可方物。

  石蛟力氣恢復,一縱,帶水而出,漂亮的落到岸上。興許是冰水裡凍的,眼珠子嗖嗖放光。

  擺手:“拿來。”

  跟隨他的人,一直也追著水裡的世子跑。見說話,送上一尺來高,一尺來寬的木盒子。

  魁梧大漢抱著,腳步踩得雪格嘰響。

  石蛟親手打開,果然是件沉重東西。半尺來長的珊瑚,一半豔紅如丹,一半雪白如玉還是石頭。

  這是個還沒有形成的珊瑚,下面石頭是個天然的托座。

  把盒子抱著,石蛟放到楚芊眠腳下,再看她時笑得像個孩子:“盼你喜歡。”

  “多謝。”楚芊眠把讓綠玉找來的,附近士兵夜晚禦寒的大披風送給石蛟,催他:“喝口酒,去寒氣。”

  “我取珊瑚時,海底比這裡冷的多。”石蛟不願意浪費鍾點,對楚芊眠再看一眼,隻覺得瓊鼻秀眉又一回烙印在腦海裡,訕訕道:“我要走了,我回來看看你,剛好順路去追段平!”

  深深施一禮,楚芊眠還禮,石蛟拉緊剛得的披風跳到馬上。這一氣的奔馳,石蛟沒敢回頭。

  他全身心的沉浸在喜悅中,終於把東西送給她了,他特地回來看她,也幫到她。

  東海王和南國皇帝在海面上交上手,石蛟聽到長公主讓汙蔑的消息到趕來,可算風一般的迅速。

  也幸好他回來了,段平的水性不再是優勢。

  石蛟喜歡的不行。

  愛慕長公主這件事情,越來越滋味濃。哪怕長途跋涉隻為看她一眼,遠路急馳帶著沉重的石頭,都如蜜般甜。

  原來,這就是情意。

  難怪護國王世子那先到的混蛋,他不肯放手。

  ……

  小郡主是第一個發現石頭的宮外人。

  “姐姐,這是石世子送你的吧?”小郡主來看楚芊眠,對著石頭轉悠半天,得到中肯結論。

  石蛟下午回,夜裡走,京裡知道的人不多。

  楚芊眠也過來轉悠:“這上面沒有寫名字啊。”

  “這種沒成材的珊瑚,只有深海裡有。不是石世子,誰能給姐姐送來?”小郡主好似元捕頭。

  楚芊眠乾巴巴:“就不能是太后賞賜?”

  “貢品都有標記啊。”

  楚芊眠啞口無言,小郡主已圍著石頭打無數個轉。

  再抵抗一記:“也有可能是我買回來的。”

  “可能。但上個月賑濟災民,姐姐出了一大筆錢。皇上說做新衣,姐姐提出你的減一半。怎麽可能買這麽貴的東西。”

  小郡主又變成元朝奉:“天然的白石當托座,上面的珊瑚不高也沒完成,但紅的地方足夠,漸成的地方循序漸進,儼然就是珊瑚由無到有的歷程。這種東西,標價可以是天價。”

  楚芊眠老實低頭,承認就眼下的局面,她不會破費大錢買玩物。

  元捕頭得了意,進而得寸進尺:“姐姐這件送我吧。”

  “為什麽?”楚芊眠拖長嗓音。

  “上官哥哥若是回來,見到不會高興。萬一他毀壞多可惜。”小郡主討好地道:“我可以代姐姐放著,等風波過去,再送回來。”

   麽麽噠,給票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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