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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33章 ,楚姑娘威武
  第133章 ,楚姑娘威武
  先帝是舊病引發的頭疾,寫這封密信時,應該是預料自己活不長,但這封信會引出麻煩,他沒去想。

  俞太傅在西寧老王處看到這封信後,最壞的打算一直在心裡晃動。在今天,果然出來了。

  不死心的太傅試著再問:“南疆王,你怎麽知道太子殿下不在人世?”

  南疆王冷笑:“算年紀太子殿下應在五歲,你們想把楚家的那小孩子推出當太子嗎?”

  對於楚姑娘的風頭,南疆王也不是一無所知。

  揚揚拓印密信:“遵先帝遺旨,”念道:“朕或病中旨意損壞基業,可抗命不遵。”

  他和太傅兩雙眼睛對上,都能迸出火花來。

  太傅沉聲:“王爺,你果然是這意思!”

  “太傅,你休想冒充太子!”

  南疆王心想,西寧王有膽對京都陽奉陰違,益王有膽劫走二殿下,東海王有膽裝看不見聽不見,索性吧,大家一拍幾散,各分一塊地方算了。

  他的消息到底不能說有多靈通,西寧王、東海王往京都去,是去年,他還不知道。

  “都說京中大殿下得位不正,益王處二殿下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流落關外也許在也許不在,也許現在我手裡呢。”南疆王將得大勢般的一笑。

  把馬鞭對遠處指指:“退去吧,太傅。”

  眸光放到楚芊眠面上,到此時才正眼看她,也是微微一笑:“退去吧,你這小姑娘。你的名聲,真的是你堆出來的嗎?”

  楚芊眠不懼怕的迎上他的眸光:“試一試不就知道!”

  厲斥:“不同道就西行吧,拿下他!”

  槍卷風雲動,呂勝帶著呂遠兄弟六個人,一上來就是六合槍陣。

  南疆王大笑:“本王敢出來,哪能不防備。”他身後撲出來七個人,把槍陣擋住。

  南疆王還有看一看的心,暫時沒有走。

  一道血光出來,倒地一個。

  一道血光又出來……。

  南疆王驚愣,不敢置信地望著稱為“小姑娘”的人。再怎麽看,她也不到十八歲。面龐上細細的茸毛在日光下金黃可見,每一處寫滿稚氣。

  卻令出必行!
  又手下真有高手!
  呂家槍陣不是時常用,南疆王沒有見過。

  大罵一聲:“西寧王匹夫!”

  耳邊有疾風過來,原來鐵權悄悄來到他的側邊。鐵權幽幽:“這槍陣不是鐵家的,你罵我父親無用。”

  西寧王妃、鐵氏、花夫人、花四姑娘撥馬而出,把南疆王攔住。

  城內見到不妙,又不敢放箭,打開城門放出兵馬來救。為首的將軍讓西寧王妃斬於馬下。

  西寧王妃威風凜凜:“鐵雲氏在此,南疆王,我代夫君西寧王會你一會!”

  南疆王這一會兒已嚇得魂不附體,打馬隻對城裡逃竄。

  他離城不遠,眼看在兵馬的死擋之下,他就要進城門。

  “嗖!”

  一支長箭奔來,南疆王大叫一聲,射中他的手臂。與其同時,馬進城門。

  南疆王在城內破口大罵:“是施央!欺負本王不在京裡,就不知道京中人物嗎!”

  上官知帶著施央到處暗殺人,隱瞞益王最出力,南疆王的細作遠遠看見過兩回。

  “南疆王,爾膽小如鼠,不敢戰嗎?”

  他的傷還沒有包好,城外傳來叫罵聲。南疆王大怒:“這麽快就騰出手了?”出城救他的人並不少。

  守城的將軍帶著沉痛剛好進來:“回王爺,不投降的人都……”他說不出陣亡兩個字,南疆王雪亮心頭。

  一甩手臂,阻止醫生再包扎,怒道:“我去看看。”上城頭一看,果然,他回城就下馬包傷,不到兩刻鍾,城外已無廝殺。

  幾員女將揚刀的揚刀,挺槍的挺槍,不住口的羞辱他。

  “窩囊廢!”

  “出城來!”

  “沒膽戰,交出王位!”

  南疆王完全鎮定下來,面容陰沉:“俞太傅一路輔佐,果然有些門道!”

  將軍們不能受氣,走上一步:“王爺,末將出戰。”

  “不必了,我沒打就受傷,士氣已失。曹劌論戰裡不是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要戰,也等他們罵到沒有銳氣,再出戰不遲。”

  將軍們齊齊松一口氣,南疆王恢復清醒。

  消息實在是不好打聽,南疆王對楚芊眠的了解,僅限這幾年裡的點滴片段。

  比如她有西寧王世子——因鐵權殺害益王世子天下聞名。

  比如她有太傅。

  比如她有個弟弟,姐弟形影不離。

  呂家、王妃、花家母女平時便衣,也不會和難民吐露私房話。

  這就打個照面,談不攏後,南疆王在自己地盤上吃個大虧。

  對著城下叫罵,南疆王面沉如水下令:“讓左翼城池抄她的後路,右翼城池斷她的糧草,本王這裡是好來的嗎?”

  信送出去,到兩翼城池布置需要時間,第三天上,有人回信:“以廣西官員曾家為首,一批官員約三十幾人出逃。”

  城外回話:“楚姑娘退兵。”

  “厲害!”南疆王反倒來了興致:“原來本王不答應,她也沒有白來一趟。”

  將軍們面面相覷:“那咱們輸了這一仗。”

  南疆王轉身去看地圖默默無言,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一個人,剛到院子裡就怒聲怒氣:“父親居然不出戰?豈有此理!為什麽不出戰?”

  南疆王世子段平風風火火趕到。

  南疆王沉下臉:“坐下,不要吵。我還不糊塗呢。”

  “為什麽不戰?”段平眼睛瞄將軍們,以為他們犯膽小。

  南疆王手在地圖上點點:“我就要建國,以後四面八方都是我國敵人!你母親正往海外諸國結盟,現在不是打的時候。”

  但他攥攥拳頭:“不過你們都放心,等基業穩定,中原之鼎是我的!”

  “結盟?”

  段平搔搔頭,取出一封信呈上,他到的這麽快,其實送信而來。

  信上有火漆印,顯示機密。有來處,小印上刻著:大名郡主。

  “上官知不要的那個益王長女?她給本王寫信做什麽。”南疆王說著打開信件,慢慢的浮出笑容。

  把信丟給段平:“這信是給你的,你拿主意。”

  段平接過一看也樂了:“她要和我聯姻?”段平扁扁嘴,先不說他已有心儀的女子,縱然沒有:“誰要去撿上官知吃剩下的。這位郡主在京裡呆好幾個月,沒定親就強壓民女為上官知納妾,”

  南疆王在京裡也有探子。

  段平把信隨手放下:“我不答應。”

  “益王府上還有人馬在手,益王有二殿下,而且益王地勢扼住京都,是中原富庶之地。”南疆王提醒兒子。

  “對啊,她不是要嫁給二殿下嗎?”段平忍俊不禁:“怎麽又尋上我了?”

  再一想,隱隱氣憤:“二殿下又吃剩一回,就歸我了?我不要!”

  南疆王微哂:“那你自己回信吧,隨便你怎麽寫。”他想著,益王離他太遠,而短期他並不能逐鹿中原,益王府郡主對他來說,現在並不在重要位置上。

  段平全權決定,他有所明白。低下頭想想,把信又看一回。

  信中所寫,大名郡主久仰段世子,深深傾慕之情。段平擰眉:“她能帶來多少好處,總得讓我知道知道。”

  叫來自己的小廝:“擬信,就說我也傾慕郡主,本有意登門拜見,奈何她那年相中的是上官知。再問候她可好。”

  南疆王笑了:“你倒也狡猾。”

  將軍們紛紛恭喜王爺:“世子運籌帷幄,將追王爺。”

  ……

  石蛟率領大船沿海而下,在東海駐扎。他雖離開江南,但留有信使。楚芊眠往南疆的時候,石蛟開船。準備楚姑娘和南疆王開戰,會在陸地上。石蛟從海上牽製。

  “世子,益王府信件,王爺閱過,讓世子定奪。”

  石蛟接過,對著上面火漆印嘲笑:“你家機密,不見得與我家有關,打這印有必要?”

  拆開一看,石蛟大驚失色:“這是什麽意思?”隨即放聲大笑。

  “哈哈哈……”

  船艙外侍候的人進來,見到世子抱腹,就差滾到地上笑。

  “世子爺,您有什麽高興的事情?高興會兒也就結束吧,這樣大笑也傷身呐。”

  已經笑到上氣不接下氣。

  石蛟忍住笑,告訴他們:“笑死我了,益王府的郡主,就是上官國舅兒子不要的那個,”

  侍候的人也笑:“上官公子在西寧公然聲明不要的那位?”

  “就是她,”石蛟撲簌簌繼續笑:“而且打算嫁給二殿下,她如今尋上我了。”

  拋來信:“都拿去看,我再笑會兒。”

  信上寫著:世子風姿,素來傾慕,恨無彩鳳雙飛翼,頃刻得見君顏。君若不棄,請至家中相見。

  這樣看信,大船上一陣風般的傳遍。石蛟走出船艙,聽到三三兩兩的談論。

  “郡主生得好看嗎?要是好看,世子爺去見見也沒什麽,說不定拔個二殿下的頭籌。”

  “二殿下除非傻子,他在益王府這些年,難道沒有下嘴?有守著花不嗅的人嗎。”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最早下嘴的是上官國舅的兒子。”

  有人看見石蛟,對他笑道:“世子爺,那您還是別要了吧,這盤子黃花菜早就涼透。”

  石蛟又笑起來,趕緊走開:“你別招我。”他的肚子隱隱不舒服。

  立於船頭上,海風一吹,海面出現楚芊眠總是從容的面容。另一個胖腦袋,則是突兀的擠上來。

  石蛟含笑,想到楚姑娘,哪能不想到總賴在姐姐懷裡的稷哥。

  不知不覺的,把楚姑娘和大名郡主比較一下。

  楚姑娘雖有西寧王和太傅支持,但亂世中收復諸省,憑的是自己。大名郡主左許一個右許一個,盡拿自己顏色說話。

  美人的作用,自古有之,這一點不可笑。

  但想到楚姑娘,就覺得這位郡主不肯花心思。難道楚姑娘一個人長兩副腦袋,而她卻空有容貌,大腦空空。

  難怪上官知不要她,難怪上官知轉而在西寧求親。

  啊呀!

  石蛟恍然大悟。

  上官知他應該也猜出楚姑娘的身份,所以他要求親……以前就想過的這個心思,在接到大名郡主示愛的信後,在石蛟心頭烙印深刻。

  對著海風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吐出。

  “來吧。”石蛟對不存在眼前的上官知下戰書道:“咱們比試比試,看看是你得到,還是我!”

  京都貴公子之首,名聲在外,石蛟曾不服氣過,這一回也沒打算服。

  “世子爺,楚姑娘退兵。”

  石蛟一愣,隨後歡歡喜喜。到底是楚姑娘,不從容的仗她不打。

  吩咐大船:“咱們等待十天,提防南疆王從海上沿杭州灣偷襲。”

  ……

  能看到會稽城時,稷哥在姐姐馬上道:“到家了。”

  一來一回天氣已暖,稷哥記掛的是:“可以種瓜瓜了。”

  接來廣西的官員,住城外消息好封鎖。這就方便稷哥一下馬,就直奔他播種的小菜地,就在自家院子裡,看看菜長多高。

  路上和廣西官員見過面,楚芊眠沒有再要求他一定跟著自己。她陪著官員們坐下來時,稷哥帶著鐵標、花小五溜去呂家酒肆加餐。

  楚雲豐一批人已離開,再去說服新的城池。雖然這是第五個年頭,六月裡稷哥就有五周歲。但每去一個城池,行路花時間、到以後看視安全花時間、說服人花時間,有時候遇到逃跑,也花時間。

  路不通,劫道的、不一條心的……件件花時間。

  僅內陸,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到。

  曾家是楚大老爺的親家,大老爺留下來。

  分賓主坐下,剛說上幾句,就有人回話:“各位首領依約來見。”曾大人問要不要避開,楚芊眠說不必:“請各位首領到這裡來。”

  刀豆傳話,門外站成十幾處的男男女女流露出不高興:“我們好歹也是一方統帥,人手的多少不是怠慢我們的原因。楚姑娘不迎接嗎?”

  刀豆板起臉:“要見請進,不見走開!”

  有一個人跺跺腳:“已經到了,見就見吧。”他話音未落,見到有一個女子默默的先進去。

  “尤九娘,咱們說好的同進同退……”

  尤九娘停下腳步:“你們說的話能信?你們肯同進同退,一是因為楚姑娘隻願意在這裡見你們。二來你們不來,楚姑娘發話,今年就逐個擊破。三來,你們事先來看過,這地方在城外方便離開。不然,你們敢來嗎?”

  昂一昂頭:“我不同,我和楚姑娘打過交道,我幫過她打襄陽。”第一個進去。

  後面的人跟進來。

  見客廳上端坐幾十個人,居中的是個年青美貌的少女,神氣不怒自威。兩邊的人不管有官袍沒有官袍,都有官威在身。

  院子裡到廊下,處處女兵林立,威嚴悄然而出。

  來的人更不舒服,進來以後有一個粗聲大氣:“我叫王大虎,楚姑娘你出自大戶人家,怎麽不會招待客人?”

  楚芊眠抬眸:“王大虎!外省溪縣人氏。家貧近山,亂世一起,你揭竿最早。雖無明顯劣跡,但也搶過附近村鎮。”

  “我那不是沒有糧嗎,”王大虎讓說破來歷,回的尷尬。

  “你守著山還找不到吃的?你搶走別人,別人怎麽辦!”

  “我不是給他們也留下幾口。”

  楚芊眠眸如刀鋒:“所以我才允許你來議事,你好好珍惜!”

  隨著話,廳上有幾分冰寒。曾大人不由暗中點頭。初見到楚芊眠的人,都因為她的年紀小,而有意或無意出來輕視。但領略到以後,這輕視不翼而飛。

  女兵送進來椅子,王大虎坐下,余下的人覺得苗頭不對,不當出頭鳥的好,看看風向的心思,也都坐下。

  尤九娘對楚芊眠眼巴巴望著,楚芊眠對她點點頭:“公子不在。”尤九娘黯然:“我知道,我就是想問他去了哪裡,好久沒到他……。”

  “我不知道。”楚芊眠說的實話。

  尤九娘還想再問,楚芊眠不能為她浪費太多,轉正面容表示不再談,清清嗓子說起來。

  “各位都手中沒有太多血腥,所以才能一談。”

  有一個人沒忍住:“楚姑娘,你呢,聽說你一路行來殺人不少,你手上的血隻比我們多吧。”

  “拿來給他看。”

  刀豆應聲是,和女兵捧上幾個大木托盤,上面各有幾個首級。

  曾大人嚇得一哆嗦,楚大老爺安慰並且取笑:“怎麽,亂這幾年,你難道見的少?”

  “是侄女兒斯文,卻忽然出來人頭,猝不及防所以驚懼。”曾大人抹抹額頭冷汗。

  新客人們驚呼四起:“劉首領?”

  “方大刀?”

  “禇銅錘?”

  ……。

  把手放到腰間兵器上,來前不和甚至不相識的這些人瞬間一條心,怒問楚芊眠:“你什麽意思!”

  “這就是我沾的血腥!”楚芊眠淡淡:“都認得,那就好。就不用我解釋為什麽殺他們,你們心中有數。你們是我的客人,也要做到心中有數。”

  尤九娘沒有得到答案,厭煩的罵眾人:“要殺你們早就殺了,都坐下好好說話。不想說的,趕緊走。”

  猶猶豫豫的,首領們重新坐下,但悄悄拖動椅子,大家聚在一起。

  楚芊眠裝沒看見,繼續道:“天暖了,開始耕種。要種子的,我這裡領取。”

  “姑娘,咱們本地種冬莊稼,現在晚了吧?”有人又打斷她。

  楚芊眠怒目過去:“你沒種過地,我有能人!這個季節能種的,足夠養活各位。再者,下一步就說冬莊稼。今冬聽我號令播種,青黃不接時我接濟你們,收成後給我分成。”

  “您要這麽多糧食吃得完嗎?”有人又道。

  “明年我用兵,先拿益王,再進京都。今年各省都得把耕種做好,免得我需要時沒的給,倒還要救濟你們。”

  抽涼氣聲此起彼伏,瞪圓的眼珠子一個又一個。半天,尤九娘艱難地問出來:“打益王?這和打襄陽不一樣,打襄陽您有段益指揮使當內應,打益王可不是一座城。”

  楚芊眠一本正經:“如果益王乖乖聽命,我就不打他,直取京都。”

  當首領的這些人,能想到的最大利益,就是守好自己山頭,再奪一個山頭。

  僅此而已。

  估計奪兩個山頭的心,都沒有想過。

  楚姑娘一個柔弱女子,一開口卻就要打益王、進京都。這是什麽?說書先生說的中原逐鹿。

  “真真真,真的嗎?”結巴的人不在少數。

  “姐姐,”

  屏風後面往裡的通道上,走來吃成小油嘴的稷哥。撲到姐姐懷裡興高采烈:“去新的地方種地嗎?”

  花小五拿帕子擦嘴角,含糊地道:“有什麽好吃的?”

  鐵標又大一歲,矜持著不說話,但希冀濃濃。

  楚芊眠笑盈盈和稷哥碰碰額頭:“是啊,去別的地方逛逛,你喜歡嗎?”

  “喜歡!”

  稷哥響亮的回答。

  曾大人也喜歡,他顫聲道:“也不能放過南疆王啊。”

  首領們沒有下去的驚駭就更劇烈,還要打南疆王?這位姑娘你倒底是什麽樣的底氣,敢說打遍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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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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