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30章 ,肚兜(萬6)
  第130章 ,肚兜(萬6)

  益王妃後退幾步,把益王看了又看。

  以她對益王的了解,不相信益王就此倒下。但做準備要早,回去告訴大名郡主:“王爺再這樣攆醫生不喝藥,遲早有一天真的病倒。”

  大名郡主也沒有悲傷的意思,反而道:“怎麽接兵權,怎麽應付西寧王,母親可曾想過?”

  “咱們這就合計吧,免得等他倒下來,這大好的基業就此付與流水。”益王妃嚴肅地道:“二殿下撐不起來,可就便宜京都那位。”

  母女頭碰頭,低聲的說起話來。

  嗓音雖低,但還是有人能聽到。一個丫頭悄悄的退出房,對掃地婆子說了句話。掃地婆子對著益王書房走去。

  益王收到回報,冷哼一聲並不意外,但這卻不是他的等待。一改剛才的瘋癲,在房中踱步,直到新的消息送來。

  “還是沒有發現上官知、西寧王處來人。”

  “本王讓氣得神智不清,這麽好的機會,他們也不要?”益王拿起案幾上另一張密報。

  他知道西寧王、東海王通信商議,各派家將往京中叩見。難道,僅此一件就耗費他們所有精神?
  就像益王不會就這樣一蹶不振一樣,對西寧王來說,也不可能一件事情佔據他全部精神。

  怎麽沒有人來呢?
  哪怕鬧幾個小刺客呢?

  益王百思而不得其解。

  ……

  王府的對面,隔開一條街,有幾座三層的酒樓。能蓋得這麽高,出自王府的產業。

  施央在其中一座樓上舉弓,瞄準。旁邊,上官知涼涼:“能看到益王嗎?”

  “看不到,我比劃比劃。”施央笑道:“要是能看到,一弓拉開,取他性命,那多過癮。”

  上官知斜睨他:“然後全國局勢變成元承設和稷哥的內戰?”

  哼上一聲:“你想的雖美,我可不能答應。”

  “是楚姑娘不答應,公子才不答應吧。”施央笑話他。

  上官知甜甜的笑了,有點像孩子氣的稷哥。

  最近收到母親信件,說稷哥很會淘氣。愛看社戲,又愛逛菜場買魚蝦,還時常自由自在的去呂家鋪子裡掛帳。

  一個活潑的童年躍然紙上。

  上官知把信看了很多遍,紙上除去浮現稷哥,還有他心愛的姑娘。這才叫孩子過的日子,楚姑娘總是把稷哥照顧的很好。

  由此來說,益王的腦袋,還是暫時放在他自己脖子上吧。

  樓板響動,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走上來。如果益王在這裡,會認得是他相信的管家之一。

  這樓是王府產業,但人早讓上官國舅滲透。益王預感到上官知出現在身邊,確實也在,就在他王府不遠。

  上官知目光炯炯:“打聽到了?”

  “書房裡先生們剛剛又吵了一大架,和昨天一樣,還是分為三派。一派說二殿下的作用要擴大。一派說殺了曹新當替罪羊,和西寧王、諸省指責的官員們講和。還有一派是今天新冒出來,一改昨天說的讓二殿下登基,效仿三國,和京都鼎立。而請益王籠絡匪首楚姑娘,用利祿賄賂她和西寧王離心離德,讓楚姑娘的威名為益王所用。”

  上官知有些放心,稷哥還是安全的。而自己成功的讓益王相信,他和楚姑娘聯系不深。

  就沒有提到他。

  和施央笑起來,利用楚姑娘?楚姑娘利用益王還差不多。讓他乖乖守京都,看吧,益王一直乾得不錯。

  接下來,看西寧王進京後,怎麽解釋了。

  其實也不用搪塞太久,稷哥明年五周歲,後年六周歲,上官知和楚芊眠約定,後年揭開稷哥身份,正式拿下益王,向京都開戰。

  還有兩年,足夠上官知再殺幾個人,足夠楚芊眠屯兵積糧,逐步擴大地盤。

  他深邃目光中有一絲喜色,問管事的人:“這麽說,暫時沒有定下來遊說的主要人選?”

  藍確在會稽吹大牛說他是,上官知已查明殺他無用。施央將軍的弓箭好,也不能逮誰都開弓。

  管事的人笑道:“是啊,先生們都想當下一個屠行夫,爭得不可開交。”

  說完,他下去。施央晃動著弓箭笑:“都想當屠行夫?那我要忙壞了。”

  ……

  元承設看著面前三拜九叩的人,心中五味雜陳。

  一批,來自西寧。

  一批,來自東海王麾下。

  自從他登基,這是頭回外臣覲見。

  他最想聽的,是兩個王爺怎麽解釋。

  西寧王表面遂出上官知,轉個身子俞太傅、上官夫人等一批京亂出關的人,在鐵氏郡主之女楚姑娘的隊伍中,這是為什麽?
  東海王離京都最近,還不如遠遠的西寧王能牽製益王,解救京都糧荒。這是為什麽?
  西寧王來人從數年前京亂謠言紛紛開始,到王爺力拔泰山兮分辨謠言。從寧馨郡主微服也在京亂之中,王爺出迎兩千裡接她,到最後還是忠於皇上。

  從屢次送糧派兵,到都讓曹新阻攔。最後表示要見太后。

  抑揚頓挫,將近兩個時辰。如果不是東海王的使臣嘴快把他攔下來,估計能說到賜禦宴。

  東海王的使臣因此沒有太多的鍾點,他簡單扼要地說說這幾年裡,海上災難多,不是風暴就是海嘯,東海王賑濟顧不上,海盜就成批的出現。知道京裡難,東海王也就沒有別處可以籌糧,最難的時候,差點把船變賣換糧。

  最後表示要見太后。

  元承設聽得腦袋發暈,他也不敢真的和二王計較,不過是裝個發怒的樣子,指責下二王怠慢,僅此而已。

  西寧王府暗示,為皇上和益王翻臉,以後眼裡只能有皇上。上官知派人遊說,那還不正常嗎?
  東海王暗示,老臣失去京中支持,守好海岸線已屬不易。

  元承設拿不出錢,也拿不出糧,含糊的過去。賜宴過後,由皇后江氏陪同上官太后接見使臣。

  命婦進獻一件東西,讓上官太后心頭怦然。她拿起大紅的荷包,裝著淡然:“這繡的是什麽?”

  “回太后,回皇后娘娘,這是西寧本地大福大貴的胖娃娃,生下來的時候多災多難,沒有父母在身邊照顧,他居然挺過來。此後,更是一帆風順,處處逢吉。最知名的高僧去看過他,說他是天上金童下凡,看一眼可以延壽,說句話可以怯病。這圖案是他隨手畫在泥地上,經高僧開過光,特地繡成,送給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江皇后也聽進去。

  大殿下登基,她是個女人,她不懂。但登基後一年不如一年,身為妻子很想分憂。

  這荷包來的正是時候,江皇后親手捧給太后一個,自己拿一個佩在身上,讓命婦好好的說說這位金童。

  “這個金童小的時候,在山林裡長大。他餓了,自然有人尋牛奶喂他,把乾糧嚼成糊糊給他吃。”

  上官太后克制著不流淚,這說的是太子。荷包上圖案是上官太后畫出來,由上官太后繡出來,給太子做的小肚兜。

  有幾朵異花生長在南方常年溫暖之處,為在京裡養活,年年花費大量財力,也因為移植麻煩,上官太后怕從上官家到宮裡的這一段路上就活不成,這花只在上官家常年的暖房裡。

  如果使臣自南疆王處來,拿出這花樣,上官太后不會亂想。但是西寧,沒有這種花。

  已知道太子在西寧王府呆著的上官太后,除去淚水,還有喜悅從心底而出。這是西寧王府借機對她傳話,說太子的近況。

  她聽的入了神。

  江皇后更是嘖嘖稱奇:“有人嚼糊糊給他吃,他才活下來,這算吃的百家飯吧。”

  孩子小的時候,有些人家很講究百衲衣或者百家飯,認為這樣得到百家祝福,長壽而無病無災。

  江皇后把荷包看得更重視,期盼分點兒福氣給元承設。

  元承設不是很放心上官太后,問起來時,太監回他:“二位娘娘和命婦們在說佛法。”元承設釋然,女人都喜歡這個。

  使臣們一早覲見,上午西寧王府說話最久,下午西寧王府的命婦說話最久,東海王處使臣大佔便宜,準備好的話可以不說。

  京裡對他們的到來熱烈歡迎,晚宴,由太后和皇后賜下。用過,叩謝出宮。

  上官太后回宮去,回憶使臣說的話,情不自禁的把荷包取出來看了又看。

  越看,感覺上越有什麽在跳動。

  取出繡花用的金剪刀,上官太后獨自在床帳內把荷包剪開。她的直覺強烈引導之下,荷包布展開來,最後變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孩子肚兜。

  正是太子離京時穿在身上,太后親手所繡。

  “天呐,”

  太后驚喜中驚呼。

  如果說上官太后本著對弟弟的信任,他說太子在西寧王府,也就一直這麽認為。至少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太子還在,這是支持太后活下去的動力。

  此時事實在眼前,上官太后目瞪口呆後,感激泣零。

  她急急的檢查肚兜,很乾淨。戰亂中隻憑想象就可能出現的汙漬點滴沒有,這是太子貼身的東西,說明太子讓照顧的很好。

  不由得,想到命婦所說,嚼東西給太子吃的人。上官太后跪伏在床上,無聲的謝了又謝。

  西寧王府真忠臣也,這是乾冒大險把太子的東西送回來,告訴自己太子很好很好。

  上官太后回想到下午的一幕。

  兩個荷包一左一右,命婦捧起一個笑道:“聽聞太后娘娘愛花,這個呈給太后娘娘。”

  江皇后親手接過,上官太后知道她有檢查之意。

  另一個繡滿福字,江皇后現在正需要,命婦說為皇帝皇后祈福,江皇后欣然半天。

  太子肚兜,就這樣順利到太后手上。

  太后撫摸舊物,仿佛嗅到太子身上的乳香,想著誰是那嚼東西撫養太子的人呢?
  她曾隱隱的憂患,認為數月的太子不可能在關外存活,現在得到明確答案。

  有人取牛奶給他喝,還知道怎麽喂他。

  看到半夜,太后取針線把荷包重新縫起。還怕元承設看出來,打算找到相似的布料,重新縫一個以備需要。

  近天明時縫好,太后在晨光中安然睡去,唇角邊掛著從沒有過的舒暢。

  ……

  朗朗的讀書聲,在楚芊眠不遠處傳來。

  稷哥總想和姐姐在一起,楚雲期為人性格也喜歡闊朗。家裡有打開的三間房,姐弟各佔一邊。

  稷哥、鐵標、花小五在一側念書,楚芊眠在另一側看往來公文,制定明年的策略。

  四周歲的太子功課不重,鐵標比太子大,書念的不應該一樣,但陪太子最重要,陪念會兒,另外再念自己的功課。

  “下課嘍。”

  太傅笑著說過,稷哥、鐵標、花小五歡呼聲起。

  “姐姐,”稷哥跑來,楚芊眠把剛才倒好,不冷不熱的水喂他喝,又拿一塊點心給他。

  一寸方圓的點心,隻給一塊。稷哥吃過,就嚷道:“出門去,買菜去。”

  花小五從不知臉紅為何物:“掛帳去。”

  去外面吃加餐,成為他們固定的模式。

  楚芊眠忍俊不禁:“去吧,記得道謝。”

  她記得在回來的路上,不許太子多接觸人,不許太子離開身邊,從孩子的角度來說,算是拘束。

  小城裡很周全,楚芊眠放心讓太子過他應該過的日子,東逛逛西跑跑,這樣才叫孩子不是。

  劍豆陪著出去,刀豆進來:“回姑娘,已查明後街上王家新回來的男子,確實是王家在外面學徒的兒子。這個人沒有問題。”

  楚芊眠說聲知道了。

  楚行劍送來新到的書信,崔疾催促對益王用兵。他說益王近來身體不好,正是拿下他解救二殿下的好時機。話意裡,期盼西寧王出兵。

  楚芊眠微哂,拿下益王這虎,放出來京都的狼嗎?把書信放到一旁,交由太傅回信的那一堆裡。

  這種信,以太傅的城府,圓滑上比楚姑娘強。楚姑娘也沒功夫,是個人都親筆回信。

  下一封來自曾賢,曾賢也是收到益王大敗後病重的消息,也指望楚姑娘出兵:益王處暫時無憂,請妹妹躍馬南疆。

  楚芊眠凝視一刻鍾,才把和南疆王對話、救曾家出來分成兩件事。但是把曾家所在的地方納入囊中,南疆王不會坐視,也就等於直接去和南疆王對話。

  收到舅舅的信,西寧王今年又豐收。收到各省來信,整體來說收成足夠。

  練兵,也到一定的火候。

  但如果和南疆說不攏,楚芊眠可不願意浪費兵馬。這些都是用來送稷哥還京的,一兵一馬要用在刀刃上。

  她放到和太傅等人會議的一堆公文上面。

  “焦爺求見。”刀豆回話。

  “請。”

  楚芊眠離開這裡,往會客的地方。

  看得出來石蛟不是一般商人,每一回他來見,楚芊眠都以為他打算吐露身份。今天也不例外,見到石蛟後,楚芊眠客客氣氣一如平時:“石公子有什麽話要說?”

  多一份力量,隻好不壞。說沒有希翼是假的。

  “楚姑娘如今安頓,不管別處了嗎?”石蛟開門見山:“南疆王那裡,何不去走一走?”

  楚芊眠也是一針見血:“東海王的心思,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打算今年去。為什麽我要去見南疆王?石公子這提議,是你想知道南疆王打什麽主意吧?”

  石蛟噎住,還真的是這樣。

  瞅著楚家回到江南根基更穩,東海王與西寧王已通信,石蛟接下來要弄懂的,就是南疆王怎麽想。

  楚芊眠微微地笑,眼神卻帶犀利。仿佛問出來,你到底是誰?

  石蛟收到父親來信,說女帝推測還需要證據,否則的話,不能挑明效忠。

  進言去見南疆王,是石蛟想讓楚姑娘亮明身份的一個策略。

  他本想不慌不忙的說,有他的遠近疾緩。讓楚芊眠這樣一問,原本想好的楚姑娘威名遠播,應該去南疆看看的話不方便再說。

  面對明珠般明亮卻也閃亮如刀鋒的注視,石蛟為了難,他應該怎麽說呢?

   昨天萬5沒有標,今天是萬6。

    關於孩子的衣裳一巴掌大,仔量過。初生五斤多,滿月後白胖時用手比的,夏天的衣裳一巴掌。

    求!
    票!
    
   
  (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