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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有嬌夫》第九十七章 軍命有所不受
   張佑梁巡完夜,這才跨步行至帳內,氣乎乎地將長刀扔至一旁,卸了甲便靠在案桌旁,皺著眉頭怒道:“是出了什麽事,教你們火急火燎的?”

  眾人大氣不敢出,都知道這位新來的首將面上雖跋扈得很,又走皇室加持,自是不敢說什麽,好在行事利落,也不難相處,就是發脾氣,折騰起人來有一出是一出,教這幫邊疆漢子也知道什麽時“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熊二提聲道:“把人帶上來!”

  言罷,一人就被五花大綁給扯了進來,不等那人說什麽,便聞熊二上前給了那人兩巴掌,怒道:“便是這崽子,在外頭鬼鬼祟祟,問他也放不出個屁來!”

  張佑梁興致大起,踱步上前替熊二拭了拭衣塵,笑道:“我南詔是禮儀之邦,將軍這般有辱斯文!”

  言罷!方躬身問道:“你說是罷?”

  那人連忙點頭,張佑梁負手踱了踱,將其上下打量一番,又道:“讓本將軍來猜猜,小兄弟荊州人?家在潼河?”

  那人面上一驚,遲疑道:“將軍說的是!”

  張佑梁點了點頭,複問道:“那你不在城內好好待著,來此處鬼鬼祟祟做什麽?”

  那人見張佑梁面上和善,便也放下戒備,急道:“回將軍的話,小人是奉命而來。”

  張佑梁點了點頭,又笑問道:“那小兄弟是奉誰的命,因誰而來呢?”

  “小人奉京都明樓瀟香閣宋姑娘之意,給將軍捎個口信。”見張佑梁默不作聲,繼續道:“她讓小人告知將軍,一龍檔住千江水,不是福端便是禍始。”

  “她當真如此說的?”張佑梁愕然折首道。

  那人遲疑片刻,繼而言之鑿鑿道:“小人確信,宋姑娘確是如此說的!錯不得!”

  “文縐縐的說的什麽,老子聽不懂!”一壯漢看這貨賊眉鼠眼,早就不順心,剛想給他一個痛快,便聞張佑梁皺著眉頭摁著他肩膀道:“少安毋躁!”繼而派派肩安撫道:“這崽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何必把氣撒到他頭上!”“再者,爾等聽不明白是吃了沒學問的虧!”

  那壯漢聽得青一塊白一塊,面色難看至極,也發作不得,余人也裝作聽不得,又聞張佑梁道:“諸位可記得那誰……說的龍口至新余底下有通路之事?”

  麅子一聽來了精神,連忙向張佑梁指了指自己,不料張佑梁指了指麅子張口道:“啊對!就那傻麅子!”

  麅子一下成了眾矢之的,默默住了嘴,又聞張佑梁道:“如今嚴月已至,我們需借著汛期入那墓穴一探究竟,底下定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

  “此人可信?”熊二皺了皺眉,狐疑道。

  張佑梁撇了撇嘴,她可是親自領教過瀟香閣的情報網和宋伊人的手腕,話雖荒唐,可她都不可信還有誰可信,更何況,於情於理她都沒有哄騙的理由,可這麽說,這幫人也不明白,良久才道:“諸位且安心,此人亦是秦將軍托付之人!錯不得!”

  眾人點了點頭,帳中突然闖入一報兵,跪地道:“將軍,有一隊來歷不明騎兵入了軍營!”

  “騎兵?”張佑梁皺了皺眉,狐疑道。

  先前那壯士怒斥報兵道:“什麽人你都讓進?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將軍……這……來人說是聖上口諭,屬下也攔不得……”那報兵忐忑道。

  “走!去看看!”言罷,便朝帳外走去,荊州不比京都,雪雖下得爆裂,但在行軍的隊伍裡,腳踩的早已不是皚皚白雪,而是稀爛如泥的雪水、注入骨髓的冰冷,張佑梁皺了皺眉,仍舊勉勵前行。

  張佑梁插著腰好不艱難才去到那夥人身前,那夥人已被重重圍住,雖未傷分毫,倒也進不得軍營,張佑梁皺著眉笑道:“敢問軍爺在哪個營裡討生活啊?”

  為首的那人鼻若懸膽,正經看來也是個哪家的公子,只見他微微撇眉,自腰間拿出令牌沉道:“禦林衛,聖上親軍!”

  “原是聖上親軍,失敬失敬!”張佑梁招了招手,眾人齊刷刷退下,未等那人開口,又道:“不知閣下來荊州,是承得陛下什麽旨意?”

  那人皺了皺眉,卻默不作聲,張佑梁自然看出這人懷的什麽心思,扶著腰不以為意道:“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閣下還是就此說了罷!”

  那人這才作罷,舉起布防圖,沉聲道:“此物是荊州布防圖,流失在外,如今失而復得,陛下特命末將親自送至張將軍手中!”

  張佑梁點了點,一旁的報兵上前自那人手中接過布防圖送至張佑梁手中,張佑梁攤開看了兩眼便笑了,身後幾個大漢不明所以,抻著腦袋往前湊,張佑梁這才將布防圖拋給了熊二。

  那人面上一副不可置信,怒道:“你……,這是聖物!”

  張佑梁點了點頭,繼而笑道:“此地是荊州,布防圖用來做什麽,我比你還是要清楚些的!”繼而折首朝著方才那報兵道:“送出去!”

  “送……送出去?”報兵不明所以,這可是聖上親軍啊?

  張佑梁拍了拍那報兵的肩,附耳戲謔道:“在荊州,是我們說了算,送出去!”

  那報兵應聲而去,待眾人回了帳內過了半晌,那報兵才回來複命,張佑梁點了點頭指著布防圖問道:“燒了!”

  那報兵嚇得面色煞白,一個晚上如此反覆,教誰也受不了,跪泣道:“將軍,這可是聖物,稍有差池,就是掉腦袋的罪名!”

  言及此處,也不免向眾人投去眼色,一旁的熊二也不明所以,看不出張佑梁的打算,更何況布防圖先前就在他們手上,那這份布防圖又是從何而來?

  張佑梁擦拭著匕首,仔細觀摩著匕首上的紋路,不以為意道:“護送布防圖用的上一支軍隊?也未免太過招搖了罷?”“更何況布防圖出入太大,分明是有人動了手腳!”

  “如今怎麽辦才好?”熊二遲疑道。

  張佑梁定了定,勾唇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此事我自有分寸!”頓了頓,陡然斂面,沉聲道:“先前交代之事耽擱不得,這幾日便要下墓!”

  “是!”眾人應聲,繼而紛紛退下,那壯士仍不死心指著那跑腿的問道:“這人如何處置?”

  “將軍,小人就是個普通百姓,饒了小人狗命罷!”那人聞言,立即面布驚恐之色,跪泣道。變臉之快,令人發指,張佑梁遲疑片刻才道:“前些日不是死了個夥夫?讓他替著!”

  壯士這才作罷,請辭退了出去。

  張佑梁摩挲這匕首起身踱了踱,既能明目張膽假傳陛下的口敕,還能應了宋沂源的猜測,截了假的布防圖,必定不是個善茬。這才細細回想宋沂源囑咐的話,這南詔確實內憂外患,繼而張佑梁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魏王府

  “爹爹!阿娘~”宋伊人驚了一身冷汗,折首看來四下無人,她緩緩閉目,看著親人慘死,一幕幕接踵而至,就像是尚未結痂的疤,又添上新的一層刀口,而那一瞬間,她想的卻是將傷疤層層活剝,直至血肉模糊,看不清原來的面目。

  伊人歎了口氣,窗外的雪漸漸堆積起來,在窗沿形成一道屏障,將屋子層層包裹,四周寂靜無人,她向來便深恐於此,故此,她迫切地想知道窗外的天色……

  小侍聞聲趕來,上前扶住了剛要起身宋伊人,宋伊人柔聲道:“綠荷,我想透透氣!”

  綠荷憂心道:“姑娘受了風寒,禁不得風吹!”

  正說著,又替伊人蓋好了被子,掖了掖被角,這才起身添了些碳火,說道:“姑娘昏了過去,可把王爺急壞了,底下人說姑娘跪一夜,王爺便坐了一夜,話也不肯說! 直至早朝結束才合了兩眼!”

  “王爺如今在哪兒?”宋伊人默不作聲,不知是綠荷添了碳火還是怎的,身子漸漸有了暖意,又想起綠荷適才的話,一個心念油然而生,他是心存愧疚,思怵片刻方問。

  “如今已是三更天,怕是睡下了罷!”綠荷思索道。

  “宮中可有消息傳出?”宋伊人複問道。

  綠荷歎了口氣,這才回過身望了眼伊人道:“如今姑娘該顧好自己才是,總不至生著病去見公子罷?”

  “你不明白!”宋伊人不做爭辯,又有何人能明白,這天底下有許事是無法公諸於眾的,他們又如何明白他們心心念念為之供奉的聖上,禦座底下藏的是浮屍百裡,是屍骨無存,所向的朝堂,波詭雲譎,所為仕途,無非是口腹蜜劍,阿諛奉承所得……

  “王爺!”綠荷遲疑道。

  伊人側目,卻見蕭策定定站在了一旁,繼而相視無言,綠荷也在此悄然退下,蕭策良久才道:“一時無事,便想來看看你!”

  言罷,又皺了皺了眉頭,隻覺詞不達意,勉強了些,隧而行至暖爐旁,遲疑片刻才坐下,宋伊人率先開口:“王爺以為如何?”

  蕭策沉了沉面,這才起身側目道:“陛下要他今日死,他便活不過明日,道理你早該明白,又何必執迷不清?”

  “蕭策!”宋伊人愕然坐起,手心緊緊攥著被褥,嘶聲力竭道。

  “容本王想想!阿鑲,你容我想想!”蕭策陡然停步,字字斟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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