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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從良計劃》第122章:山有木兮木有枝(7)
  當許晏打給沈星月的時候,她已經累得躺在床上歇著了。沈夫人一回來就很熱情地拉著她敘舊,直到沈寶姿回來了她才得救。

  “怎麽樣,沒被罵吧?”

  “那當然,我可是沈星月,怎麽會被罵呢。”

  許晏不知不覺彎起嘴角:“那就好。對了,你知道余韻去哪兒了嗎?我剛才打她電話她也沒接。”

  沈星月一頓:“我怎麽知道她會去哪兒啊,又不是和我住在一起。”

  “也是。”許晏暗了暗眼眸,“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這會兒一定累得躺床上了吧。”

  沈星月默默從床上起身,死鴨子嘴硬:“沒有。”

  電話另一頭傳來陣陣笑聲,許晏並沒有拆穿她:“行,掛了。”

  沈寶姿從門口進來,不用想也知道她剛跟許晏通完電話:“下去吧,媽找你。”

  “行。”

  沈星月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沒想到沈夫人已經換了身休閑的衣服,拿著一個包包說道:“難得我回來一趟,星月跟我去買菜吧。”

  “我?”

  “嗯,你。”沈夫人拉過懵逼的沈星月,一下子坐上了另外一輛車:“咱們低調點,去遠一點的菜市場吧。”

  “好。”

  一輛豪車停在菜市場附近,可想而知,沈家母女受到了路人的注目禮。

  沈夫人不以為然,隻覺得是她們母女太美了,到哪兒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她摸了摸頭髮,攬著沈星月的手走了進去。

  “這玉米多少錢一斤?”

  買玉米的商販看到二人與這菜市場格格不入,先是一愣,隨後認出了她們,說道:“三塊。”

  “怎麽漲價了?”沈夫人隨便看看。

  商販解釋:“這位美女,你上次來也有些年頭了吧?若不是你這身衣服和氣質,我都不會記得這麽清楚。現在過去這麽久,物價上漲也是正常的。”

  沈夫人淡淡一笑,隨便選了些玉米讓他稱重。

  商販用袋子裝好遞給了她。

  沈夫人笑著將它扔進了自己的LV水桶包中,淡然地走著。

  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沈星月都驚呆了,站在那裡仿佛時光靜止。沈夫人疑惑地轉頭看向沈星月,對她揮了揮手:“你愣著幹嘛,走吧。”

  眾人心裡默默說了一句:壕無人性……

  “媽呀,您怎麽拿這個袋子裝東西啊?”沈星月悄悄附在她耳邊問道。

  沈夫人說:“前幾年來我就是用這個牌子的袋子裝菜的呀,還真別說,挺結實的。”

  沈星月無語:“媽,你知道這個包幹嘛的嗎?”

  “還能幹嘛,一切包和袋子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裝東西嗎?”沈夫人寵溺地看著她,然後走向下一個目標——海鮮。

  角落裡的商販討論著:“我說誰這麽眼熟呢,就是幾年前來買過菜的那個富婆。”

  “幾年前你都記得?”

  “模樣不太清晰了,但是這裝扮這操作加上這氣質,咱們這邊的菜市場沒有第二個人來過。”

  “看她模樣也不大呀。”

  “貴婦當然保養的好了,我感覺她都跟沒變似的。”

  ……

  陪著沈夫人艱難地逛完菜市場,沈星月還算是抗壓能力一絕,面不改色地跟著沈夫人回了沈家。

  沈寶姿在一旁嘚瑟地看著她,順便接過了沈夫人手裡的包包:“媽,我幫您拎進去。”

  “好。”

  做菜這種事兒沈夫人不太擅長,就交給了寶姿處理,星月在一旁打下手。

  沈寶姿切著菜,問道:“今兒個又被圍觀了吧?”

  “您又知道了呀。”沈星月洗著玉米,歎了口氣。

  “習慣了就好,這也不能怪媽。她從小就有專門的菜市場,乾出這樣的事情算是她低調了。”

  沈星月:“……咱媽家這麽豪氣的嗎?”

  沈寶姿切菜的節奏一頓,繞開了話題:“你把櫃子裡的鹽再開一包吧。”

  “哦。”

  沈星月知道她不想說。不過沈夫人這麽大的名氣,要查她並不是難事。

  心動不如行動,吃完飯後她立刻鑽進被窩裡查沈夫人的資料。沈夫人也姓余,跟余韻的母親都出自余家,不過沈夫人算是余家的私生女,聽說生母是個突然暴富的平凡女人。所以嫁給沈父之前,她除了錢就沒什麽別的了。

  這樣的身世,她突然明白了余韻為什麽看著她總是鼻孔對人了。

  往下再拉了一點,她突然發現了什麽,眉頭漸漸緊鎖。

  上面寫著,沈勵的第二任妻子,有一女為沈氏千金沈星月。她還曾分享了一個趣事:小時候沈星月身體不好,幾次瀕臨死亡;偶然一天家裡來了個自稱算命先生的人讓她在院子裡種上一片玫瑰,只要玫瑰還在沈星月的命就能保住。

  可巧不巧,沈夫人信了,種下玫瑰的那天,沈星月奇跡般地好了。自此,她就當那一片玫瑰是她的命,命人每日細心呵護。

  沈星月沉默,原來原身和沈耀、沈寶姿並不是一母同胞。不過最讓人好奇的,應該是那位算命先生了。

  剛深思著,秦山的電話就打了來。沈星月關掉電腦,接了起來。

  “你什麽時候回家?”

  沈星月停頓了一秒:“大概過兩天,我媽回家了,所以我要在沈宅再待幾天。”

  電話另一頭,秦山抿了抿嘴:“這幾天天氣預報說是要下雨。”

  語氣有點委屈的意思。

  沈星月無奈,沒她之前他秦山還不是照樣過著下雨天嗎?

  “天氣預報不是很準的。”

  秦山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沈星月以為他掛了才開口:“下雨了你就回來。”

  “可……”

  還沒等沈星月再次說話,秦山就掛了電話。她皺起眉頭,吐槽道:無理取鬧。

  而秦山斂眸,自言自語道:“體會到了被人關心的感覺,就再也戒不掉了啊。”

  當天晚上,沒有下雨。

  紫黑色的天空中依稀能見幾處雲朵,月兒當掛枝頭,星星隱於夢中。

  沈星月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不過這次,她看清楚了那個場景。

  雪白色的浴缸裡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靠近壁沿的顏色似乎有些發灰。水的顏色被染得通紅。浴缸裡坐著一個身子挺拔的男人,他的手腕處有一道猙獰的刀口,此時正在“撲哧”著往外流著滾燙的鮮血,一半流入浴缸裡加深了血色,一半流出了浴缸在染紅了缸壁,甚至流到了她的腳上。

  沈星月無法動彈,心裡隻覺得十分恐慌。她著急地呐喊:“你沒事吧?你怎麽樣了?”

  那個男人只是重複著“救我”這句話,最後聲音越來越細微,直到再也沒了聲音。她看不清他的臉,只看見他被割傷的右手腕上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痣。

  猛地再一次從夢裡驚醒,這回她平淡了許多。

  掀開窗簾遙望著月色,沈星月不知為何有一種慌亂的感覺。她預感到了什麽,漸漸垂眸,呼叫系統H。

  沈星月:秦山是不是被沈星月殺死的?

  系統h微微停頓:你怎麽會這麽想?

  沈星月沉默了一會兒:直覺。

  系統h說道:上一世的秦山是自殺的。

  沈星月適可而止,沒有接著詢問。這個答案無疑讓她非常吃驚了。

  她有預感這個夢是關於秦山的,那個男人也很有可能是他。他明明還在不斷地說“救我”,真的是自殺嗎?難道他在最後關頭忽然後悔了?

  有這個可能。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去上班,沈星月特意交代了沈夫人:“我今天要回去了,您也別太過操勞了,回家就好好休息。”

  “好。”

  沈夫人叫住了沈星月,把一個盒子遞給了她:“這是今年的玫瑰花瓣,你別忘了拿。”

  沈星月接過那個墨黑色盒子,微微一愣:“玫瑰花瓣?”

  “對啊。你去年說泡澡還不夠,我今年特意讓人多摘了幾朵。”沈夫人笑著說道。

  她彎起嘴角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到了公司後,沈星月捧著那盒玫瑰花瓣發愣。

  她打電話找了沈寶姿:“姐,這花瓣可食用嗎?”

  沈寶姿這會兒正在健身,停了儀器,說道:“你這孩子還沒長記性呢。媽種的花瓣不能食用,只能外敷。今年的這些花的花種還是媽特意從國外買來的。”

  沈星月打開盒子,裡面是淡紫色的玫瑰花瓣,她松了口氣:“好。”

  “扣扣扣!”

  她的視線轉移到了門口,那裡儼然站在一個人,定眼一看竟是秦山。沈星月立刻掛了電話,呵呵一笑:“秦總。”

  “現在什麽時候?”

  沈星月看了眼手表:“九點十分。”

  秦山忽然滿頭黑線:“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要打電話。”

  “哦,好。”

  秦山注意到了她辦公桌上的盒子,裡面放著滿滿的玫瑰花,好奇:“這是?”

  沈星月不留痕跡地合上盒子,解釋:“我媽給我的,說是讓我泡澡用。”

  “你這小日子過得挺舒坦。”秦山笑著走到她面前,一根一根扒開她的手指,再次打開盒子。忽而一陣芳香撲鼻,他讚許地點頭:“挺好聞的,不建議送我一些嗎?”

  沈星月低頭哈腰:“您想要多少都沒問題。”只要不是紅色的玫瑰花。

  秦山滿意一笑:“不用太多,你看著給就好。改天我請你吃飯,新開的那家法式餐廳怎麽樣?還是說吃日料?”

  “您不用這麽客氣。”

  “這叫禮尚往來。”

  二人如此商業互捧,假笑的樣子真讓沈星月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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