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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從良計劃》第一百零二章:我本將心向明月(4)
  年茶到的時候,阿暮正在擦拭著他手裡的劍。

  那把劍陰寒鋒利,讓年茶不由自主起了雞皮疙瘩。

  “你都知道了?”年茶安靜地站在他旁邊。

  阿暮停下手裡的動作,背過手去站起身來,目光呆滯地凝視著年茶。年茶雙頰被他盯地微紅,鼓起勇氣說道:“你也是願意的吧?我聽別人說你聽到消息的時候可開心了,臉……都紅了。”

  說到後面,她越說越沒底氣。

  阿暮撇開目光,不知為何一笑:“我第一次看到這麽自作多情的人。我確實臉紅了,不過……”

  他看向年茶,似笑非笑地說道:“是被你氣紅的。”

  年茶秉持著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永遠是別人的精神,厚著臉皮說:“反正主母是要我嫁給你的,這事兒板上釘釘了。你不願意也得願意,願意更要願意。能娶我這樣的美人是你的榮幸。”

  阿暮闔了闔眼,沒有再說話,也不知對這話是何態度。只看了眼年茶便轉身進了屋,無視了她。

  陸名柯和蘇予橋的婚事進行地非常順利,已然訂在了明年九月的日子。

  陸母見陸名柯似乎有些不太開心,貼心問道:“你今日是怎麽了?”

  他微微一笑,解釋道:“許是最近有些累著了。”

  “你呀,可要多愛惜自己的身子。年前我讓年茶準備的人參可還有?”

  陸名柯點了點頭:“兒子不常吃,興許這會兒還剩下大半。”

  陸母知曉,說道:“最近讓年茶替你煮幾碗參茶吃吃,不然快成婚的人沒點兒好氣色可不行。”

  他眼神閃過一瞬涼意,很快恢復了尋常模樣。

  陸母並不知道陸名柯的動作,說到年茶,就想起了她和阿暮的事情:“說到底年茶和阿暮都是你院子裡的奴仆,這好事成雙是個好兆頭呢。我打算先讓她近幾個月和阿暮快些成婚,出了她的嫁妝,也算了了她父母的遺願。”

  “你覺得呢?”陸母問向名柯,這畢竟也是他院中人,陸名柯做主子的也該有些表示。

  他隻淡淡喝了口茶,回道:“不急。做主子的還未成婚,她倒早我一步也不符合規矩。”

  陸母一愣,終歸還是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年茶的身世,陸家夫婦和陸名柯三人是知曉的。不過現今她只是陸府的婢女,若真壞了規矩也不好向外人交代。倒不如此生讓她安安穩穩地過,也遂了她父母的願。

  自那事以後,陸名柯很少讓年茶再去服侍他。這倒是讓年茶多了很多時間吃吃喝喝睡睡,順便去和阿暮促進感情。

  這會兒,她又去廚房拿了道甜點送去給阿暮。

  阿暮如同往常一般坐在自己的房前,閉氣凝神。感知到熟悉的茉莉香味襲來的時候,也從原先的警惕到現在都毫不在意。

  年茶不敢打擾他,便將糕點放在了他旁邊,低聲細語:“今日的甜味淡了許多,我想你會歡喜的。”

  說罷,起身便走人。

  再怎麽樣也是她對不住阿暮,讓他做墊腳石。不過為了保護陸名柯,也只能犧牲阿暮當做她的擋箭牌。

  阿暮忽而睜開眼,望向年茶消失的方向,低頭轉向她準備的糕點。

  那糕點雪白中帶點粉嫩,精致玲瓏的樣子倒不像是出自年茶的手。他無奈一笑,每次都不會拆穿年茶這不是她做的事實。撚起一塊輕輕咬了口,一股花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你又撒謊,還是很甜。

  阿暮撇了撇嘴,心中甜蜜地吐槽著。可轉瞬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些痛苦。

  陸名柯正在武場中練劍,忽而有他派去盯著年茶的暗探來報:“主子,她又去給阿暮送吃的了。”

  陸名柯眼睛烏黑,深不見底:“下去吧,繼續盯著。”

  “是。”

  又一瞬,再也沒了暗探的蹤跡。

  將劍輕柔地放置於原本所在的地方後,他凝視著如雪一般周身銀輝的寶劍,莞爾一笑。

  *
  “扣扣扣”。

  這麽晚,也不知是誰敲門。

  年茶起身披了件衣服,邊開門邊問道:“是誰呀?”

  一見是阿暮在門外,她還有些吃驚:“你怎麽這麽晚了來我這兒?”

  阿暮目不斜視地低頭看著她,說道:“少爺找你過去,我只是來傳個話。”

  她微微一愣,答道:“好,我穿個衣服就過去。”

  年茶合上了門,又匆忙穿上了衣服,跟著阿暮去了陸名柯的寢房。

  “少爺,人帶到了。”阿暮說的話依舊沒有半點情緒。

  “你先下去吧,在外頭候著。”陸名柯的聲音從裡邊傳來,阿暮點了點頭,退了下去,關上了門,乖乖在屋外等候著。

  過了片刻,一隻修長的手撩起珠簾,從那處走出來一位高大俊朗的男人。

  陸名柯穿著一身寢衣,面上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直直看向年茶,沒有說話。

  屋內燃著碳火,燒得年茶面色紅潤,有些發悶。陸名柯看了好一會兒才撇開眼,看向一旁熏著的安神香,悠閑地說著:“母親找我談你和阿暮的婚事,你是怎麽想的?”

  年茶一頓,一笑而過:“全憑主母做主便好。”

  陸名柯啼笑皆非,反問:“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嗎?”還是說你隨便何時都行,只要對象是阿暮?
  這一刻,他多希望聽到年茶有任何跟他解釋的話,又或者一個眼神足矣。雖是這麽想,可他的內心還在掙扎:他不想拖累年茶卻始終放不下她和別人在一起。

  年茶覺得有些好笑:“年茶只是陸府的小丫鬟罷了,哪有左右主母的權利?又怎敢有自己的想法呢?若是少爺叫我來只是為了這事兒,年茶就先退下了。”

  “你從小就跟著我,你是什麽樣的我還不清楚嗎?”陸名柯幽幽說道。

  “您真的清楚嗎?”年茶質問。

  陸名柯忽然不知所措,躲避了年茶炙熱的目光。他的腦海中浮現了某個人影,她那時也是這般問他:“您真的清楚嗎?”

  他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你若還當我是你主子,明日早些起來替我收拾一番。我與蘇家去白亭寺,這回可要多備些衣服。”

  年茶行了禮:“是。”

  “也沒什麽事了,你退下吧。”

  年茶點頭,頭也不回地走開。陸名柯心中微涼,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阿暮見年茶出來,心裡再百般糾結,現在也算是松了口氣。他提議道:“我送你吧。”

  “有勞了。”年茶對他一笑。

  走在路上,燈籠裡閃爍著的微弱的光柔柔鋪撒在阿暮的臉上,讓他棱角分明的臉多了幾分煙火氣和溫柔感。他忽然問道:“少爺對你說了什麽?”

  “明日他要去白亭寺,讓我早些替他準備好行囊罷了。”

  “你心中可有少爺?”

  年茶顯然被他的問題嚇了一跳,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你怎麽會問這個問題?”

  “你和少爺青梅竹馬,與他走得又近。若非當初夫人找你問話你不得已供出了我,可能此時就快成他的侍妾了吧?”

  年茶心裡莫名有種怒火,不知是氣些什麽:“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好不好?”

  “可這是事實吧?我聽那些丫鬟們總是調侃你,說你是做姨太太的命。你如此這般對我,無非是想保住自己的命吧?”

  年茶不敢置信地看向阿暮,與他對視。見他眼眸中帶著幾分輕薄和不屑,頓時讓她厭惡了不少:“你今日為何如此陰陽怪氣的?若是你不滿,大可找夫人說理去,也省的在我這撒潑。”

  她搶過阿暮的燈籠,憤憤地管自己走回去。

  阿暮望著年茶離去的背影,先前的神情全化作了柔情,摸了摸繡囊中之物,自言自語低聲喃喃道:“臨幻,我能做的只有這麽多了。”

  次日起一早,年茶就收拾了她的一些衣裳,然後去往陸名柯的房裡替他收拾了常穿的衣服。外頭下起了小雪,年茶又給陸名柯套了件披風,讓他抱著手爐才出門。

  給他撐傘的時候,年茶白了他一眼,舉高了手。可不知陸名柯是不是故意的,一會兒嫌她撐得太高,一會兒又覺得她撐得太矮打到了他。

  不過好在陸名柯在年茶快生氣的邊緣搶過了她手中的傘,親自撐著:“想來這些年善待你了,連撐個傘都不會。”

  年茶無言以對,默默跟在他旁邊。

  馬車旁已然站著阿暮,他穿的依舊是昨晚的青色衣服,看上去有些單薄。年茶看了眼盛裝出席把自己裹成球的陸名柯,又看了眼身形單薄的阿暮,有些不忍。

  不過看到他該死的眼神裡流露的淡漠和無視之後,年茶心裡暗爽:呸,啥也不是!凍死你算了,反正算陸名柯的。

  二人不知道年茶的小心思。阿暮扶著陸名柯上了馬車後一頓,面不改色地繼續送年茶上了車。

  陸名柯掀開簾子,見二人之間氣氛微妙,不知為何心底也暗爽了。他看著阿暮正在駕車,便問了年茶一句:“年茶,你覺得阿暮長得如何?”

  年茶轉頭看了眼幸災樂禍的陸名柯,不知他喜從何來。又撇了眼阿暮,說道:“長得些許有些潦草。”

  阿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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