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宴棲看完了這個東西?真的沒有別的觸動嗎?”
如今雲恆倒是饒有興趣的想知曉這最後的結局,像他這般的人,如此的高傲,怎麽容忍得了自己,被欺騙了這麽久的時間了。
何況這個事情還是自己的婚事,就是更加的接受不了了。
“如今宴小侯爺和他的侍衛還在這雨中被淋著了,這般的大的雨,回去肯定是要生一場大病的,也許是用情之深,所以才會落的這般下場?”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而現在來說,都是一方被傷的十分之深切,而另一方又是再也原諒不了。
“由他去吧,淋著一場,他就會知道自己的內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了,這日後究竟是成不了還是成不了,全在他一念之間,。
過現在看來怕是懸了,君酒布置了這麽久的東西,會不會就此的落敗了。”
原本以為君酒找到了自己心愛之人,他就可以狠下心來由著他們,可是現在看來他真的做不到。
不僅如此,看到宴棲,他總覺得莫名有一股憤怒的感覺,如今終歸是把那個冊子給交出去了,反而心裡還安慰了許多。
既然這樣的男人,因為這麽一點的事情就已經拋棄了她,還有什麽作用呢?
不然的話,現在站在她身邊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何況他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先前有些誤會罷了。
再者說了,本來就有交情的人,總比日後參加進來的人重要的多吧。
“那公子你看,我們要怎麽做才好呢?”
“由他們去吧,畢竟還有幾天的時間,等到了那時候,才是一切成了定局。
對了,為什麽如今這麽久的時間,還未看到一個君酒的動靜?按理來說,即便是在綠林之中,如今也早就趕回來了。”
雲禕如今雖說是有些傷了膝蓋,但是依舊還是堅強的在他身邊陪伴著,不過他不是站著,而是坐著罷了。
生怕他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動作,進而沒了消息。
他就知道太子一定會因為那個女人而擾亂了自己的行事作風。
還真的當自己是一位瀟灑倜儻的公子哥呢?還讓這驛館之中的人,一直喊他做公子,絲毫不承認自己的皇室身份,他是想做什麽呢?
“公子確定是不管了嗎?”
“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雲禕才是放心了下來,他就怕這人出了話說話不算話。
還有的是他要確定這件事情他真的不參與了,省得以後查出來,君姑娘在他的手中,是去是留全憑他一個人做主。
怕雲恆會為此而對他反目成仇,然後做些什麽別的事情出來。
“想查這府中的人都死哪去了,沒看到小侯爺被淋成了這般的模樣嗎?你們就不會看著點做嗎?薑湯呢?”
掠冬說完這話,便是一直打噴嚏,怕是要把自己的肺都給打出來。
好不容易才勸著宴棲回到這侯府之中,怎麽著也得有個依靠,好歹有個人照料著,而不是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呆著,又是出了什麽事都沒人知曉。
如今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攔都攔不住,一個勁的往雨大的地方衝,讓旁人看著也很深的難受。
說完之後掠冬也倒了下去,這額間的溫熱是越發的高了,非要去做傷害自己的事情,這又是何必呢?難不成病倒了就很是開心嗎?
“這是怎麽了?這小侯爺和掠冬出去一趟,回來就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這京城之中不會還有人盯著信北侯府不放吧,想來也無可能了。
太后娘娘還在那盯著呢,哪有人敢在現在這種時候,觸犯了皇恩。”
“還不趕緊把這二人給弄進去,這若是醒過來的時候,又發現我們做的不好的話,這掠冬啊,又得嗷嗷叫上一段時間了。”
這府中的下人,也不知道應該是怎麽著,只能夠先把現在的他們,給照顧好,這之後才是有機會去反轉過來。
“你說這婚前出了這樣不吉利的事情,這婚事究竟能不能成?”
“呸呸呸,省得他們之後聽到了,把你給趕出去,你真的以為這信北侯府是這麽容易進的嗎?容的你在這兒嚼舌根。”
這新來的人就是多嘴舌,一點也不會做。
就連這福伯,也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就來這照料子著了,就怕這手下之人有什麽照顧不到的地方,怠慢了小侯爺。
讓他的身子骨更加的虛弱,怎麽是好,以往這些苦的藥材送過來,小侯爺都是不喝的,現在不知為何倒著喝上了些。
也許是因為先前君酒回來給他送過藥吧,觸景傷情,也無這種可能。
“醒了?可知道錯了,你這般的作為,再強壯的身子骨也撐不住了,自個兒衝去那雨中,是想做什麽?”
如今福伯也是很鐵不成鋼的模樣,好好的一個人,非要作踐自己,是為了什麽呢?
“福伯,我在馬車藏了東西,你可曾給我送了回來?可不要被旁人知曉了。”
斷斷續續才做出了這樣一句完整的話語。
只是雲恆給的那本冊子還在那其中,萬萬不能夠被公布於天下。
這般作為的話,那君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這信北侯府,也容不得這樣的糟蹋。
“這就給你送回來,一定會完好無損的,你放心吧,這般重要的東西早些日子就應該收好了。”
“好。”
剛喝完了藥,藥效應該也是要上來了,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邊的高熱的已經是是逐漸的緩了下來,那掠冬可比小侯爺的情況要嚴重的多了,都是倔強的。
說也不聽,罵也不行,罷了,由他們去吧,日後想起來,可別覺得這次的場景,很是的犯傻了。
“好好照顧小侯爺,要是你們犯傻的話,小心我把你們趕出去這府中去。”
福伯也是個威嚴的人,平常和和藹藹的,但凡觸及到宴棲的事情,就會變得這般強硬。
不過也是了,因為是宴棲啊,可是他從老侯爺那輩,就答應要帶大的人。
“怎麽樣了?派出去的人依舊還是沒有收到拘留的消息嗎?不應該呀,像她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在這幾天都沒趕回來呢。
如今君府之中,也沒有如願的掛上那些喜慶的窗花燈籠,是不是不打算成親了呢?”
再者說了,發生了這種重要的事情,她怎麽著也得親自跟宴棲解釋一下,如今的人影都未曾出現,怎麽會呢?
實在是於情於理都不合。
“公子莫要想太多,也許君姑娘有事要做呢,這忙起來的人,一向都是廢寢忘食的。”
那雲禕還是適當的插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