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追蹤著這馬匹的動向,竟然只是往側門去的,這路徑格外的明顯。
也不像是一匹受驚的馬兒隨意亂撞造成的場景,看樣子也不想傷害其他的人。
只是做出這番的場景,便只是為了遵君酒一人。
究竟是誰,想要如此的針對於她。
“你也發現了這其中的古怪之處?”
白辭瞧著宴棲正在沉思著什麽?還能夠有誰能夠在他府中隨意的行事,還能悄無聲息地布置這一切。
“嗯。”
而宴棲只是剛剛想起來白辭的那一句奇怪的話,是否有女子還住在這府中。
張靈兒在這府中行事也絕非偶然,尋常時刻也尚未曉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次的事她應該是不會參與在內的才是。
“按照這個形式軌跡必然是有所籌謀的,而且這個道路也是事先就安排好的,這附近肯定有什麽吸引到馬兒的地方。”
“如今看來確實沒有什麽異常。”
畢竟這中途凶手也有時間把這個行為軌跡給抹除掉,若是想要再次找出來怕是有些難度了。
“不若現在你好好想想,這府中可還有什麽異常的行為舉動,往往是這些細節決定事件的成敗。”
查案也是,通常是一些被人忽略的細節,恰巧能反應出來事情的關鍵點。
這時,身後響來歡快的腳步聲,伴隨著叮當的鈴聲,繼而走出來一位俏麗的佳人。
“師兄,你們這是在做些什麽?有什麽我可以幫上忙的嗎?這位是?”
像是一位十分樂於助人的小姑娘,正在詢問著這事件的疑點,以及能否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這時候她才看到旁邊還有一人,這長相與氣質雖然是稍稍遜色的師兄一些,但是擱在這京城之中,也是一個極為耀眼的存在。
“小姑娘莫要瞎摻和,還是好好在府裡呆著,不添亂便是好的了。”
白辭瞧的這小姑娘也沒什麽別的動作,只是隨意的掃了一下,也沒有刻意的去看她。
“你這人好生霸道,這又不是在你的府上,我師兄他還未出聲呢,有你什麽事兒?”
果真是一副被寵壞的世家大小姐做派,出門在外靠的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主人家的寬恕關懷。
否則就按照她這般橫行霸道的樣子,哪裡還有人家能夠收留她。
“回去吧。”
宴棲這一句話便是啪啪的打了小姑娘的臉。
很顯然就是不想要人打擾他二人做事的方式,沒想到這小姑娘如此的看不見別人的顏色。
也聽不見別人的言語,好不容易給她一個台階下,非要造成如今這副近退兩難的場面。
“宴棲,你這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說完這句話白辭才想起來,宴棲向來是不近女色,先前也有不少的女子想要靠近他。
還沒到一米遠呢,就已經被轟出去了。
倒是可惜了這麽一位俏麗的小姑娘,雖說這心思還尚未在宴棲的身上。
可是有些時候一個人下意識的動作,便是能夠證明了她所有的心思。
剛才那位姑娘第一時間便是之瞧見了宴棲,在詢問完之後才是瞧到了他這個旁邊人的存在,這不是在意是什麽。
“若是喜歡,你大可以向張揚大人家提親。”
沒想到宴棲說起話來也是處處膈應人的,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哪裡有想這麽長久的時候。
更何況這麽一位不經世事的小姑娘,若是想要守護她的單純,不知道要費上多少的心思。
她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都要一一實施的話,那他這個人生豈不是要廢在了這裡。
想想便是覺得慎得慌,還不如花坊的阿沁呢,起碼她這個人便不會做出什麽異常過分的舉動,也不會十分幼稚。
“宴小侯爺,你莫不是對姑娘家的想法太好了?通常就是這麽一位表面上看起來純良的姑娘,背地裡做出來歹毒的事情,才是不可置信呢。”
宴棲蹙眉,不禁想詢問白辭究竟是什麽意思?
只是出來一個小姑娘而已,就是想幫上一些什麽忙,如今人已經走了還要抓住她不放,這究竟是何想法?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侯爺莫不是忘了,前幾日才從你侯府中傳出來,豢養了大多的女眷的消息,如今那些女眷何去何從呢?”
若不是這麽一位純良的小姑娘,哪裡能帶這麽多女子回府。
但凡她有點腦子有點智商,也不會做出這等子讓宴棲難堪之事。
“那些人雖然有動機不良者,但是我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把她們一一遣送了回去,想必假以時日,便可以查探出什麽人是別有動心的。”
宴棲不禁的反駁他,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只不過當時的想法是,這些女子實在是太過於聒噪,無論如何都不能夠養在府中。
不過那個時候張靈兒確實是苦苦的哀求了一些時候,但是他並沒有同意,這才是作罷了。
“那小侯爺你再怎麽想想,為何這麽段時間都過去了,還沒有傳出來絲毫的動靜,莫不是你那個小師妹在這其中傳遞消息。”
這麽一回想起來,他倒是有一些太過於信服於人心了。
他這位小師妹不諳世事,也是剛剛出來闖蕩,而師傅也是萬分叮囑的,讓他照顧好小師妹。
安逸了這麽些年,如今才是想起來了以往那段時日。
如今借住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一些沒有什麽心計之人。
就連君酒靠近他,雖然是使用了一點計謀,但是對他是實打實的好,這些他都是感同身受的。
還沒有人敢在他的府中撒野,這是第一次。
“大理寺卿看得到是通透,是人心難測,終究也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能不通透嗎?阿沁天天在他身邊提醒哪個人不懷好意,哪個人是奸詐狡猾之輩。
不過聽這話讓他便知道宴棲是聽進了心裡,只不過這個小師妹又是當真露出來了馬腳,他又要如何自處呢?
畢竟他已經退出了師門,有些事情也只是點到為止,總不能真的把他這位小師妹送進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