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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大官人》第八十四章 飛花樓掌櫃
  秦易最後穿上了藏青色的圓領窄袖袍。

  秦易本就長著一股子白面書生的樣貌,這段日子的不懈鍛煉之下,他的雙肩寬闊、腰板筆直、雙腿有力,看起來又添了一種健美感。

  藏青色的圓領窄袖袍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他皮膚白皙、身量挺拔,女掌櫃看著秦易的身姿,越看越滿意,連吞了好幾口口水。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管是女掌櫃對秦易暗送秋波還是她屢次的出言挑逗,秦易對她都不冷不淡的,讓她一張熱臉貼了冷屁股。

  女掌櫃還想著趁秦易換衣時,動手動腳一番,結果秦易早有防范,根本不給她摸到自己的機會,讓女掌櫃委屈地撅起了紅唇。

  要是一般女子,看到秦易這明顯的拒絕態度,說不得也該放棄了。

  只可惜,女掌櫃的性格帶有一絲執拗,越是輕易得不到的,她反而更感興趣。

  好不容易看到秦易這樣的顏色,她根本不舍得放棄。

  她握緊了拳頭,哼哼地盯著秦易,立志非要把秦易這塊肥肉吃到嘴裡不可。

  “唉,秦兄,我原以為,這金陵城之中,若論起風流倜儻,我郎明光稱第二,無人可稱第一。沒想到今日……”郎粲打量著秦易,讚歎起來。

  秦易難得聽他恭維,好笑道:“沒想到今日怎麽了?”

  郎粲知道秦易故意引他說出好話來,頓時閉口不言了。

  若是他自己主動稱讚,他還是願意聊上兩句的,秦易這般自得的驕傲樣子,反讓他有了逆反的小脾氣。

  郎粲沒好氣道:“哼,我原以為,在這金陵城中,論起厚臉皮,我郎明光第二,無人可稱第一,沒想到今日是開了眼界。”

  秦易呵呵笑了起來,郎粲這這家夥,就是這般有趣。

  女掌櫃見秦易難得一笑,連忙趁聲道:“是極是極,這件圓領窄袖袍乃是盛唐時的款式,非一般人物穿不得。

  偌大的金陵城,便是貴胄子弟,亦無一人有穿得此袍的風流。也就公子相貌堂堂,襯得起此袍。”

  秦易量了量袖口和衣擺,遲疑道:“這件衣袍的袖口似乎有些寬,衣擺有些長了。”

  秦易的身子骨還是有些偏瘦,連窄袖袍都穿得顯肥。

  女掌櫃連忙回應道:“無妨無妨,公子這便換下此袍,我拿去裁剪一番即可。”

  秦易點點頭,就要進屋內換衣。

  女掌櫃小碎步跟上,竟是想替秦易脫下衣袍。

  秦易自然察覺女掌櫃的心思,他伸手攔下女掌櫃,淡淡道:“男女授受不親,掌櫃的還是留步吧。”

  女掌櫃笑起來:“公子何必拘於小節?你們男人笨手笨腳的,就該由女子服侍才是。”

  說著女掌櫃就要擠進屋子,秦易卻眼疾手快,趕緊拉上了門,幾乎差一點就夾到女掌櫃的手。

  門後的秦易輕咳了一聲:“掌櫃的的心意我心領了,換件衣服而已,就不勞煩掌櫃的了。”

  女掌櫃訕訕地收回祿山之爪,委屈極了。她咬著紅唇,大恨屋內的男人不解風情。

  郎粲見女掌櫃望著屋子出神,他樂呵呵地走到女掌櫃面前,轉了一圈說道:“怡兒,怎麽樣,我今日穿得可氣派?”

  郎粲今日的穿著也是特意打扮過的,一身紅衣,熱烈如火。

  衣服上的領口和袖口等部位繡著雲朵及金線,被這一身紅包裹住的郎粲,像是一隻整被焰火燒著的花蝴蝶,騷包極了。

  女掌櫃面無表情地看著郎粲在她面前“張牙舞爪”,分明是想求注目求誇讚,她冷笑一聲:“太張揚了,不好。”

  郎粲並沒有體會出女掌櫃語氣中的嫌棄,他懊惱道:“張揚?不會吧,我還以為很不錯的呢。”

  女掌櫃的衣品,郎粲是承認的,畢竟人家就是做這一行的。這讓郎粲不禁懷疑起來,自己這身到底好不好?
  這些日子,他為了裝出一副刻苦讀書的樣子,沒有去教坊和李府去尋李佳音。

  原本,他對於李佳音也沒有特別深刻的感情,只是別離後忽而重見,發現以前認識的小姑娘已經出落成了一位美人兒,說是再見鍾情,其實也不過是見色起意。

  當然,在那個時候,確實只是起個意罷了,還沒有那麽深刻。

  他本就向往自由,覺得就算這段感情成不了也沒什麽,和李佳音一樣美貌的女子,他也是擁有過的。

  可誰曾想,或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幾日不見,他偏偏又時不時地想起她。

  從來沒有一位女子直面呵斥他玩世不恭,那日激烈訓斥著他的李佳音,徹底走進了他的心田。

  他忽然很想再見到她。

  所以,知道今日李佳音會在韓府時,他故意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想要博得佳人眼前一亮。

  結果,他出師未捷,就被女掌櫃給否定了!這極大程度地讓他感到了挫敗!

  “你不喜歡嗎?”郎粲有些發愁。

  若是這位閱人無數的布莊女掌櫃都不喜歡,佳音豈不是也會不樂意?
  女掌櫃卻會錯了意,以為郎粲放不下她,還想再續前緣呢。

  要不然他為什麽要問“你不喜歡嗎”這種話?

  女掌櫃哼了一聲,當初明明說是逢場作戲,一別兩寬的,這男人竟然還想繼續糾纏?

  做夢!

  她冷冷回絕道:“不喜歡。”

  郎粲急問道:“怡兒,除了秦兄的那種袍子,你這裡還有我能穿的嗎?”

  女掌櫃想著斷個乾淨,省得藕斷絲連,便道:“沒有。”

  郎粲大為懊惱,最近的布莊距離這裡也得有半個時辰的腳程,現在再換衣物也來不及了啊……

  他忽然想了起來:“我記得……我在韓府有件可替換的衣服來著,到時候在那裡換了吧……”

  ……

  又過了兩刻鍾,秦易和郎粲結伴出了布莊。

  秦易的袍子經過裁整已然合身,他問女掌櫃這袍子的價錢,想要付帳。女掌櫃卻熱情無比,隻道不用。

  秦易沒辦法,他不想和女掌櫃有什麽糾纏,撂下五兩銀子就跑了。

  郎粲卻是一直有些失神,患得患失的。

  兩人回到極好吃,叫上了馬廚子三人,帶著吃飯的家夥,便往韓熙載的府上行去。

  因為此次進韓府,他們並不是去赴宴的客人,而是去競爭主持宴席的資格。

  所以,他們沒有走正門,而是走的後門。

  此時的韓府後門……

  後門站著五人,一人站在門口的台階上,其余一行人則站在門外,其中站在台階上、一身褐色寬袍的精瘦老者是韓府管家韓阿九。

  韓阿九面前的四人,也是如秦易一般,是來競爭主持宴席的資格的,他們來自金陵城飛花樓,為首者是個白面富態的中年人——秦珂。

  不錯,這個飛花樓,正是秦家的四大酒樓之一。而這個秦珂,便是飛花樓的掌櫃。

  不比得月樓是萬布奇這種外人做掌櫃,秦珂並非是湊巧姓秦,他亦是秦家之人,只不過他家這一系是條偏支。

  秦易這一輩子弟,是“王”字輩,如秦琦秦珂,都有個“王”字旁,按道理來說,秦珂還算是秦易的族兄呢。

  秦珂在韓府門前已經等了好久,天氣很熱,他身體又肥胖,這一會兒已經熱得瘋狂出汗。

  他雖有些不耐煩,卻不敢向韓阿九發脾氣,只能試探著問道:“韓管家,不知我們在這兒是要等什麽貴客嗎?”

  韓阿九也有些不耐煩,他是聽了郎粲的話在這等極好吃的人的,只是沒想到那個極好吃的酒樓掌櫃竟然這麽不守時,耽誤了他的時間。

  韓阿九擺了擺手,說道:“不算是什麽貴客,和你們一樣,是來府中經營宴會菜肴的酒樓裡的幾個人。”

  秦珂聞言一愣,他眉頭一皺,隨後快速說道:“韓管家,不知要來的是哪座酒樓?這麽熱的天,竟讓韓管家如此好等,簡直是無禮至極。”

  韓阿九斜了秦珂一樣,知他是想探聽消息並且上上眼藥。

  韓阿九沒有拆穿秦珂的小心思,反正能不能中選,全憑本事,他也因此沒有替秦易守秘:“據說是金陵南城新立的酒樓。”

  “南城?”秦珂眼睛一轉,金陵城的酒樓他都多少有些了解。

  南城的話……大規模的酒樓,除了秦家的得月樓,就只有菡萏樓了吧!
  作為飛花樓的掌櫃,他了解過得月樓的情況,也見過萬布奇幾面。

  他心道:萬布奇那廝看起來精明,實則愚蠢至極,得月樓在他手中半死不活,早晚關門,必然不會是得月樓與我搶機會。

  難道是那個菡萏樓?

  也只能是那個菡萏樓了吧!
  秦珂有些躊躇,關於菡萏樓,他也知曉一二。

  菡萏樓的何弼何掌櫃,秦珂曾與他吃過酒。

  只是與何弼交談過,秦珂便知道那是一位厲害的角色,得月樓的衰敗和他有著不小的乾系,絕對不能小覷。

  “可是……主持韓府宴席的機會,難得可貴,我可不能輕易舍棄。”

  “就算是何弼,我也一定要讓他灰溜溜的滾回去!”

  然而,就在秦珂做好了和何弼一決生死的準備後,遠處卻走來了一位年輕人。

  年輕人一身藏青色圓領寬袍,模樣很是英俊,只見他走到韓阿九身前,開口道:

  “不好意思,有事晚來了片刻,還望管家大人多加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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