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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崛起西涼》第七十六章 內外合李應定西川
  且說,李應攻破綿竹,進而兵臨成都城下,卻見成都城池堅固,一時之間無法攻破。卻在此時,賈詡帶著兩人來見李應。

  李應問道:“文和,這是何人?”

  賈詡隨後指著左邊男子說道:“此乃廣漢縣令黃權。”隨後又指著另一個人說道,“此乃綿竹縣令費詩。”

  黃權、費詩二人趕忙拱手行禮說道:“見過晉王殿下。”

  李應隨後回禮,然後問道:“文和這是何意?”

  賈詡拱手說道:“主公,此二人原本都是劉璋舊臣,此番願意歸順主公,且此二人與劉璋謀士李嚴有舊交,願意勸降李嚴,屆時與主公裡應外合共取成都。”

  李應聞言大喜,隨後說道:“有勞二位先生了。”

  二人連忙說道:“不敢當,分內之事。”

  李應隨後向二人問道:“二位可知,連日來與某交戰的是何許人也?”

  黃權聞言說道:“哦,此人乃是劉璋大將張任是也,此人身經百戰,素知兵法。”

  李應聞言問道:“二位可有計謀能降伏此人?”

  費詩拱手說道:“主公見諒,此人素來忠義,乃是寧死不降,劉璋對其十分信任,就連手中最精銳的“東州兵”也全數交給他統領。”

  李應聞言略顯失望,隨後說道:“那真是可惜了!不過二位先生若是能說服李嚴,讓我等拿下成都,二位便是首功。”

  二人聞言大喜,隨後退下了。

  李應看著兩人走遠,然後對賈詡說道:“此事越快越好,劉備已經整編了趙韙的降軍,不日後就將進攻廣漢,屆時我等就要腹背受敵了。”

  賈詡隨即應諾而去。

  建安六年十一月,李應出兵益州已經過去了近七個月了,冬日來臨之後,漢中的補給線越發的困難了,李應大軍其本上是靠著蜀地城池攻下的糧草度日,望著逐漸消減的糧倉,李應很是無奈。自己親自立下軍令“餓死不擄掠,凍死不拆屋”,可是如今卻已經進入絕地,往往越是處於崩潰邊緣的人,越發能體現出一個人一支軍隊的意志力。成都的冬天是很冷的,關中軍卻連冬衣都沒有準備,李應隻好命令關中等地籌措棉衣加急送來前線,可是就算如此,還是有不少的士卒凍出了創傷。

  此時的劉備以冬日裡不好行軍為由,盤踞在巴郡等地,卻遲遲不願救援成都,劉璋到此時才看出來,劉備並非來救他的,而是來趁亂奪地盤的,可是為時已晚。人在絕望的時候,最會想到的是給自己希望,比如劉璋現在就想著關中軍會因為缺衣少糧而退回漢中,可是事實卻狠狠的打在劉璋的臉上,他錯誤的估計了李應的決心,也錯誤估計了關中軍的意志力。

  一場大雪過後,成都城銀裝素裹,若不是在打仗,此時李應倒是很想站在成都的城頭看一看這蜀中的美景。

  且說,這一日,黃權、費詩急忙來見李應,對他說道:“主公,李嚴已經答應歸順主公,他將竭力勸說劉璋開城投降。”

  李應聞言說道:“如此甚好,自是恐怕張任不會同意開城投降的。”

  黃權說道:“劉璋的命令下達,他就將不得不從。”

  “但願如此吧!”李應不置可否的說道。

  成都城內,劉璋看著手下文武官員說道:“關中軍包圍成都已經一個多月了,某想冬日一過,他們就將大舉攻城,屆時我等如何守得住啊!”

  張任聞言說道:“主公放心,我等將士願與成都共存亡。”

  劉璋還是依舊滿臉的愁容。

  李嚴見此,向前說道:“主公,李應是奉大漢天子詔書而來,我等都是漢臣,何苦以死相抗,不如先投降李應,一來為了全城百姓安危著想,二來也可保護主公家小免收戰禍之苦。”

  張任聞言厲聲說道:“李嚴,你害怕李應兵威,我等卻是不怕,不戰而降,不怕天下人恥笑。”

  秦宓向前說道:“主公,益州連年災禍不斷,眼下我等並非怯戰,乃是不得已而為之,若是李應大軍來年開春進攻城池,不知道要有多少將士為此犧牲性命,又不知多少家庭妻離子散,主公難道願意看到屍骨成山,橫屍堵塞長江的悲劇嗎。”

  劉璋默然不語,心中猶豫不決。

  董和見此,向前說道:“主公,識時務者為俊傑。若是死戰丟了成都,主公就會受到千古罵名;可若是獻出城池,卻可說是為全城百姓安危著想,美名流傳百世,孰輕孰重,主公三思。”

  劉璋見眾人紛紛勸他投降,不由得動了心思。

  張任見此,自知無力回天,卻心中不甘,於是向前大禮跪拜,說道:“主公讓某再戰一場吧,若是某敗了,主公可依眾人之言;若是某勝了,主公也可免去卑躬屈膝之苦。”

  劉璋猶豫不決。

  “主公,讓某再戰一場吧!”張任放聲喊道。

  劉璋看著張任說道:“好,就依將軍所言吧。”

  “謝主公。”張任大喜。

  張任回到軍營,急忙召來麾下的“東州兵”,對他們說道:“此戰是我等的生死之戰,此戰過後,無論是勝還是敗,我等都無愧於蜀中百姓,無愧於主公了,男兒們,拿起的長槍,隨某出征。”

  張任隨後率東州兵出城與李應決戰,頓時緊閉了一月之久的成都北門終於大開,張任一馬當先,其後士卒個個視死如歸,直奔李應大營而來。

  再說,李應得到斥候回報,說是張任率軍出關,尋求決戰,當下組織將士出營五裡外迎戰。

  兩軍陣前,張任策馬向前,揚聲喊道:“李應出來答話。”

  李應聞言,策馬向前到距離張任三十步的地方勒住韁繩,揚聲喊道:“某乃隴西李應,將軍有話但說無妨。”

  張任見此,說到說道:“李應,某佩服你的魄力,更佩服關中軍的悍勇,可是我等各為其主,不得不戰,此戰過後,若是某敗了,你就可以踏著某三軍將士的屍首進入你夢寐以求的城池。”

  李應聞言說道:“某敬重將軍的忠義,此戰過後,某希望將軍還活著,屆時與將軍在成都城頭把酒言歡。”

  張任卻是苦笑的說道:“恐怕沒這個機會了,晉王珍重。”

  李應看著張任說道:“將軍珍重,某等著與將軍把酒言歡。”

  二人隨後各自回到軍陣。

  張任隨後拔出佩劍,命令擊鼓進軍。李應亦是如此。

  戰鼓響起,兩軍踏著鏗鏘的腳步,呼喊著雄渾的號子,快速的接近,越來越近了,還有一百步之時,東州兵率先發起了進攻,將士們呼嘯著,衝向關中軍。

  八十步了,關中軍兩翼數千名弓箭手奮力射出手中的箭雨,一輪射擊完畢,退下,另一輪箭雨再次射出。

  五十步了,東州兵踏著被箭雨射死的戰友的屍首,依舊猛然衝向關中軍,突然關中軍中軍陣前撤開,五百名弓弩手出陣,數百隻弩箭射向衝在最前方的東州兵,一排排的東州兵倒在了衝鋒的路上。

  三十步了,雙方將士的臉龐已經清晰可見,關中軍中軍的弓弩手早已經撤到後方,取而代之的是三米多長的長矛,寒氣森森的向前推進,東州兵的戰馬被長矛一下子貫穿了身體,吃痛的倒下,可是長矛方陣依舊穩步向前推進,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二十步了,東州兵的騎兵前鋒已經大部分死在了長矛之下,長矛兵此時終於退向了兩翼,刀盾手迎了上來,一個馬蹄形的包圍圈已經形成,隨著可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東州兵士卒幾乎都是背靠著背站立。

  十步了,關中軍的中軍讓開了一個口子,三千名身著黑盔黑甲的重裝騎兵來到陣前,等待著衝鋒的命令,第三通鼓聲終於響起,早已經安奈不住,不停打著響鼻的戰馬衝殺出去,一場騎兵對步兵單方面的屠殺開始了。隨著玄甲鐵騎的衝殺,不停的有東州兵的屍首被拋向半空,然後狠狠的甩在地上,再被戰馬的鐵蹄踏的面目全非。

  五步了,只要一個衝殺,兩軍就能正面相抗了,可是東州兵回頭望時,身邊已經不剩下多少戰友了,一種蒼涼的悲傷之感迅速襲來,轉眼間就被敵人捅入身體長劍的刺痛感驚醒,隨著天地暗淡下去,一場慷慨的悲歌結束了。

  李應來到兩軍陣前,望著潔白的雪地上躺滿了將士的屍首,有東州兵的,也有關中軍的,蒼天似乎都於心不忍,一場大雪隨即飄下,試圖為死去的將士尋一個棲身之所。

  李應來到一匹孤立在蒼茫大地的戰馬身旁,戰馬看到李應,發出一聲悲鳴,隨後默然俯身,臥在張任的身旁。

  李應看到張任渾身上下被砍出十余處傷口,已經奄奄一息,隨後大聲呼喊親兵,讓他們將張任抬到自己大帳之中,又命人將最好的醫官請來,務必要救活他。四五個醫官看著李應,無奈地說道:“主公,他傷勢太重,救不活了。”

  李應聞言,大聲斥責道:“庸醫,無論用什麽藥材,都要救活他,他若活不了,你等為他陪葬。”

  醫官聞言大驚,於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李應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願讓張任就這麽死了,也許就是因為敬佩張任的忠義,也許在他的身上,李應看到了自己。

  劉璋站在成都的城頭上看到了這一幕,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第二日一早,劉璋祭拜了祖先,祭拜了天地,手捧著印璽,大開城門,面北而降。

  李應接過了劉璋手中的印璽,扶起了劉璋,對他說道:“蜀王放心,某絕不會殺你,只是這王位就免了吧,你還做你的益州刺史,不過是人在長安,遙指益州。某以命人在長安為刺史大人準備好了府邸,今日就可啟程。”

  劉璋知道,自己今後就要被囚禁與長安城中,但比起丟了性命,在長安城內渡過余生好像要好得多。

  “謝主公,謝天子。”劉璋大禮說道。

  李應終於進入成都城內,此時距離建安七年的新年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李應隨後傳令各地,準備新年,原本被戰爭陰霾籠罩了半年之久的蜀地,瞬間雲開霧散,成都也被裝扮的喜氣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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