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105章 惱羞成怒
  第105章 惱羞成怒

  撇開這一樁婚姻,他們之前相處很愉快。

  事至如今,朱玄有一些遺憾。

  和離之後,薑檀的舉止令他十分意外。他想過她會回陳伯府,或者是回琅琊陰氏,未曾料到她竟自立門戶!

  她向來循規蹈矩,從未離經叛道過。婚前與人偷嘗禁果便以為是她最大的壯舉,到底有多喜歡,她會拋下所受的教育與矜持?
  如今她立女戶這一事,更是刷新了對她的認知。

  朱玄心底升起一抹微妙的慌亂,有些事情超出他的掌控。更多的是變得不像他記憶中溫順地薑檀,用一種十分陌生的眼神探究著她。

  “你一個女人,獨自帶著一個孩子,不回陳伯府,自立門戶,靠什麽生存?你娘留給你的嫁妝,也經不起你不事生產的揮霍。”朱玄看著眼前的宅子,眼尖地瞥見府裡有新請的護衛與婢女,皺緊眉頭。

  薑檀盯著他看好一會兒,像是聽到笑話一般突然笑了。譏誚道:“朱玄,你還是如此自以為是。在你這般惡心我之後,我還能不計前嫌與你成為摯友,我是有多賤?與你斬斷關系之後,我們便是見面都夠不上點頭的關系,所以你是以何種身份在這裡說教?”

  朱玄見她渾身豎著刺,冷嘲熱諷地模樣,眉峰緊蹙,十分難以適應。

  “薑檀,你何必如此……”

  弄得兩個人如同仇人一般,生死不相往來。

  如果不是她背棄婚約,與人有染,他也不會鬧得如此難看。到底是顧及了情誼,並未揭露她。如今看來,她倒是不領情的很。

  薑檀看著他臉色難看,冷笑一聲。

  他們是夫妻,他給她臉色看,她受了。

  和離了,他這副模樣,給誰看?
  “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對不起這段婚姻的是你!”薑檀見采兒帶著護衛走來,往後退幾步,冷聲說道:“你我的恩怨早已在那一紙休書畫下句點,此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

  她一揮手,護衛上前,架著一臉呆怔地朱玄丟出薑府。

  ‘嘭’地一聲,當著他的面,將門關上。

  朱玄漲紅臉,他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憤怒地上前,抬手準備敲門,裡面傳來對話聲。

  “小姐,嚇死奴婢了!您今後不可以一個人露面,如果有人對您不利,該怎麽辦?幸好是在府門前,朱玄簡直就不是個東西,之前動手打過您。您在他手裡吃了太多皮肉苦,下次再碰見千萬要繞著他們走。惹不起,咱們總歸躲得起。”薑檀與朱玄恩斷義絕,采兒對朱玄再無半分敬重之意,且十分的厭惡。

  “好啦,我知道了。”薑檀臉色並不好看,唇色微微發白,她展開掌心,濕濡一片。

  她早已被朱玄傷得遍體鱗傷,對他的感情總有一日會淡去。

  眸光一暗,如今仍是心中有恨,有怨,她還未徹底地放下。

  采兒冷哼一聲:“門口要豎著牌子,畜生不得入內!”

  她這句話太有針對性,朱玄想不對號入座都不行。他舉起敲門的手頓住,如何也敲不下去。

  憤怒與難堪交織,還有一絲淡淡地失落。

  這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薑檀不再是那個一顆心撲在他身上的少女。他們之間,隔著太多的恩怨糾葛,注定是要成為陌路人。

  這樣也好!

  他終於擺脫她了,不是嗎?
  坐上馬車,馬蒙問:“公子,去何處?”

  朱玄一愣,往常還未與薑檀和離,他這個時辰混跡在花樓、酒樓,直到半夜才歸府。

  “我和離了,還未慶祝。去寒煙樓,請大家痛飲一杯。”朱玄覺得這樣才正常,去了寒煙樓,他心情很好,極為闊綽道:“今日我高興,在寒煙樓消費的一律記在我帳上。”

  朱玄包下整個三層招待友人,請幾位舞姬助興。

  馬蒙看著朱玄與人推杯換盞,說著高興的話,可眉頭卻是緊鎖,一杯一杯黃酒灌下肚。

  與其說是慶祝和離,倒像是為愁所困。

  公子對少夫人,也並非表現得這般厭惡?
  林西聞勾著唇角,看著來者不拒的朱玄,舉著酒杯玩味道:“朱少,你今兒個當真是慶祝?我倒覺得你黯然神傷呢?”

  朱玄冷嗤一聲,他高興都來不及,豈會黯然神傷?

  薑檀,算什麽東西?
  值得他傷心?
  他只是被她糾纏慣了,突然間從他身邊消失,有點不習慣罷了。

  薑檀冷漠無情,冷嘲熱諷的話,與采兒的惡言惡語在耳邊回蕩。他酒氣上頭,冷嘲道:“一隻破鞋,哪裡值得我在意?”對!是他不要薑檀!

  林西聞看著醉了的朱玄,挑了挑眉,眸光微閃,“是,今兒是朱兄大喜之日。我說錯話了,該罰。”喝了杯中酒,又給朱玄滿上。

  “公子,您喝醉了。”馬蒙看一眼林西聞,眼見勸不住朱玄,便道:“可要喚薑二小姐來伺候您?”

  朱玄醉眼朦朧,他點了點頭:“對,我還有嬋兒。你去,請她過來,我與她商議婚事。”

  馬蒙得令,立即派人去請薑嬋。

  而酒樓裡卻生意火爆,人聲鼎沸,誇讚著朱玄的大手筆。

  沈若華與魏毓踏入酒樓,面面相覷,俱是一臉茫然。

  什麽情況?
  魏毓道:“幸好我派人訂了包間。”

  他是常客,二人一進來,小二便將二人領上二樓包間。

  魏毓隨口問道:“今兒個是何喜事?”瞥一眼樓下排著長長隊伍的食客,‘嘖’了一聲:“如此壯觀。”

  小二也是喜上眉梢:“王爺,您不知道,今兒個朱公子高興,凡是來酒樓用膳的一概記他帳上。”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是為了慶祝和離。”

  “哦?”魏毓意外地挑高眉梢。

  “朱少夫人是個厲害的,搶走妹妹的夫君,朱公子這幾年也算是忍辱負重,好不容易踹開原配,能夠與心愛之人有情人終成眷屬,自然高興非常。”小二八卦著小道消息,逗貴客一笑。卻見魏毓沉下臉來,連忙住嘴,轉移話題:“二位要點些什麽?”

  沈若華唇角浮現一抹譏誚,“請你們掌櫃的來一趟。”

  小二立即去請掌櫃。

  掌櫃不一會兒便來了。

  沈若華道:“你們這酒樓如何賣?”

  “?”

  掌櫃經營這家酒樓十年,除了開始一兩年有人找茬,還未有人敢再打酒樓的主意。

  “怎麽?怕我們買不起?”沈若華眼皮子一撩,似笑非笑地看向掌櫃。

  掌櫃認得沈若華,更認得她身旁的魏毓。態度算得上恭敬:“沈小姐,這家酒樓不賣。”

  “賣不賣不是由你說了算。我找你們東家。”沈若華讓掌櫃將東家請來。

  掌櫃很為難,看向魏毓。

  “快去!”魏毓一擺手,跟著沈若華胡鬧。

  掌櫃得罪不起魏毓,隻得硬著頭皮,派人去請東家。

  護衛去往相府,正巧碰見從宮中歸來的君瑕。

  一清十分意外,酒樓裡的人除了每月交帳本,平常並不出現在相府。今日護衛出現,莫不是有人不識趣找茬?

  “有人鬧事?”心中這般想的,一清也便問出來。

  護衛畢恭畢敬道:“有人要買酒樓。”

  “誰?”一清掏了掏耳朵,誰活得不耐煩,找死啊?

  “沈若華。”

  一清腳下一個踉蹌,瞪大了眼睛看向君瑕。那一句‘主子,您先回去休息,此事交給屬下處置’的豪言壯語,卡在嗓子眼。

  他收拾了沈若華,主子怕不得削死他!

  一清秒變慫包,啞巴了似的,亦步亦趨跟在君瑕身後,進了書房。

  君瑕冷冷的瞥他一眼,一清縮著脖子往角落裡蹭了蹭。

  “發生何事?”

  護衛將來龍去脈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君瑕沉默片刻,坐在書案後,自抽屜中拿出寒煙樓地契。

  一清見狀,便知主子是要給主母臉,將酒樓賣給主母。可下一瞬,他便覺得自己太天真。只見君瑕將‘趙容’二字給抹去,很心機地印上‘江寒月’三個字的印章,而後將契書交給護衛。

  想起沈若華狗腿的模樣,一清莫名地很心疼她。

  而並不知自己被同情的沈若華,正滿目狡黠地對魏毓說道:“你不必擔心朱玄不肯付銀子,等我拿到地契後,分一半乾股給君瑕。”剩下的一半給薑檀。

  她算盤打得劈啪響,他闊綽散財,她不給坑一筆,也對不起朱玄的大手筆。

  他大方得請來往路人奢侈的飽餐一頓,卻吝嗇給薑檀一個銅板兒,好歹是跟了他四年的人。

  不一會兒,掌櫃將地契拿來,報個數。

  沈若華渾不在意道:“我再多給你一成。”

  掌櫃驚住了,似乎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沒了反應。

  沈若華看到‘江寒月’幾個字,隻覺得眼熟,卻並未深想。與掌櫃過了手續,而後請魏毓幫忙,去衙門找人過戶。

  魏毓當即派浮生去衙門。

  掌櫃安排心腹同浮生一起過去。

  隨後,等著沈若華付銀子。

  沈若華挾一塊雞絲卷,見掌櫃杵著還不走,當即道:“你們這些個舊人仍舊可以留下來,若是另謀高就,我明日安排人過來交接。”隨即,一擺手:“若無事,便可以走了。”

  掌櫃尷尬道:“沈小姐,銀子明日去貴府領取?”

  沈若華一怔:“樓上那位付帳啊!”

  “這……沈小姐,朱公子只是說今日在寒煙樓消費……”

  沈若華打斷他的話:“我難道不是今日在寒煙樓消費?”

  “可是……”您牙口太好,下嘴兒太狠!

  “今日未過吧?”

  “是。”

  “我買下寒煙樓也是在寒煙樓消費吧?”

  “……是。”

  “這都沒毛病不就成了?你若還有其他疑問,一並問了。”

  “沒有。”

  “行了,你出去。”

  “好。”

  掌櫃走出包間,這才回過神來。話說得都沒錯,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他轉念想起東家是誰,便也不急。若是朱玄不肯付銀子,那便去沈家要。

  掌櫃一走,沈若華沉下心來想關於寒煙樓的事情。寒煙樓在上京開店十年,信譽良好,生意火爆,竟也未遭人眼紅,收入囊中?

  足以說明,寒煙樓大有來頭。既是如此,又為何她一買,東家便松口了?價格甚至很公允!

  “魏毓,你說這江寒月是什麽來頭?”

  ‘嘎嘣’一聲,沈若華咬斷竹筷。

  江寒月?
  君瑕?

  她陡然反應過來,睜圓眼望向魏毓,向他求證。

  魏毓輕歎一聲:“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真難為你在古代與人鬥智。”而後,感歎道:“你能安然活到如今,著實不容易。”

  “滾!”沈若華抄起一盤肉包子砸過去,魏毓靈敏的避開,沈若華看著滿地包子,冷笑一聲:“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古人誠不欺我也。”

  “……”這臭丫頭!魏毓嫌棄道:“容韶也受得了你?”

  “我受得了他就夠了。”

  “……”魏毓敗下陣來。

  沈若華心裡不得勁,寒煙樓是君瑕的,而她從他手裡買過來,又送他一半乾股?
  智商確實感人……

  他明目張膽蓋上他私人印章,爽快的送過來,就是看她敢不敢收下。

  她倒好,麻利地收下,不拖泥帶水地命人去衙門過戶。

  就算知道寒江樓是君瑕的,她大約會……猶豫幾秒再收下的吧?

  “唉!”沈若華長歎一聲,事已至此,她隻好將原本的一半改成給他三成的乾股了!
  寒煙樓本來就是君瑕的,她給不給,朱玄也不敢賴帳。

  沈若華交代魏毓將寒煙樓的事情處理好,便將地契給薑檀送過去。

  “你不親自送過去?”

  “我有要事,要離開上京幾日。”沈若華未說真話,怕魏毓放心不下,親自陪她去。

  魏毓不疑有他,應下了。

  沈若華用完膳,便與庭月會面。

  庭月依依不舍將她送到城門處,將包袱遞給寒飛,拉著沈若華的手道:“小姐,您說好明日再走。不去與姑爺道別?”

  沈若華倒是想,只是不喜歡分別的場景。

  “不了,我又不是此去不回了!”

  沈若華接過包袱,翻身上馬,一揮鞭,出城便碰見了一人一馬在等著她。

  顧雋謙和煦笑道:“若華妹妹,蜀地我很熟悉,便由我與你同行。”

  沈若華很驚訝,她去蜀地的行蹤,隻告訴了容韶、母親與薑檀,顧雋謙是如何隻曉得?

  她沉吟片刻,欣然同意。

  蜀地她十分陌生,而顧雋謙很熟悉,對她過往也了若指掌,或許能夠幫得上忙。

  顧雋謙溫柔一笑,清潤的眸子裡燃起一抹光芒,策馬跟上沈若華。

  溶溶月色下,幾道身影濃縮成一個黑點,站在城樓上的一道雪白身影,一動不動,直至那一點黑影融入夜色中,長而密的眼睫緩緩顫動一下,收回了視線。

  朝三緊張地看著沉默不語宛如雕塑地容韶,吞咽一口唾沫:“主子,屬下並不知主母會提前……”

  容韶不語。

  朝三大氣不敢出,主子早前安排他與主母一同去蜀地,可他卻連準確的日期都未打探清楚。

  太失職。

  “她同意顧雋謙與她同行,卻不與我道別。”容韶語氣聽不出波瀾起伏:“沒良心的東西。”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薄唇,轉身往城樓下走去:“原來的基礎上翻一倍。”

  “呃?”朝三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明日一早將帳單送去朱府。”容韶走了幾步,腳步一頓,側頭道:“現在便去。”

  他望著宛若銀盤的月亮,微微抿著唇,這般好的月色,不該他一個人堵心。

  ——

  朱玄的人將薑嬋接到寒煙樓,薑嬋卻是不願意下馬車。

  她無名無分,堂而皇之與朱玄成雙結對在眾人面前,會遭人話柄。

  吩咐人上去將朱玄攙下來,去往朱府。

  朱玄吐過一回,酒醒了三分。

  他抱著薑嬋,摟入懷中,心滿意足道:“明日我便去陳伯府提親。”

  馬車裡充斥著濃重地酒味,刺激得薑嬋幾欲作嘔。眼底閃過厭惡,不動聲色推開他,倒一杯水喂他喝下。

  “等我大哥成親之後再說。”

  她要錢,同樣要權。

  朱玄從商,朱家再體面,她嫁給朱玄,在一些官宦夫人面前也會抬不起頭來。

  若是有權,還怕差了銀子?
  “好,都依你。等你大哥回門後,我請冰人去陳伯府提親,早日娶你過門。”朱玄似乎也感受到薑嬋的排斥,他不再摟抱著她,靠在大迎枕上,突然想起以往喝得酩酊大醉,薑檀衣不解帶地伺候他。

  他搖了搖頭,果然是喝醉了,竟想起薑檀。

  再好有何用?還不是背叛了他?
  馬車停下來,馬蒙扶著朱玄進屋。

  薑嬋猶豫了片刻,最後跟著他進屋。

  母親說大哥成親,林西月再不好,也不能丟了陳伯府的面子。因而,讓她吹吹朱玄的枕邊風,讓他操辦薑雲璋成親的席面。

  朱玄將她當做心頭好,一心要娶她,她提的要求不會拒絕。架不住母親的懇求,她方才去寒煙樓接朱玄。

  朱玄躺在床榻上,似乎頭很疼,拳頭一下一下捶著腦袋。

  薑嬋咬著唇,脫掉鞋,跪坐在床頭,抱著他的腦袋靠在她腿上,力度適中的按揉著他的太陽穴。

  “舒服嗎?”薑嬋忍受著他渾身酒味,語氣溫柔。

  朱玄並不覺得舒服,他想起記憶中那一雙溫柔的手。心裡突生煩躁,他猛地扣住薑嬋的手,拉拽著她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薑嬋驚呼一聲,掙扎著推拒朱玄:“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朱玄霸道地桎梏著她的雙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

  薑嬋掙扎不開,她任由他發泄著獸/性,眼尾流淌著流水。

  朱玄見她哭了,瞬間清醒不少。

  “嬋兒,你別哭,我喝醉了……”朱玄松開薑嬋,薑嬋紅著眼睛,背對著他,小聲‘嗚咽’著抽泣。

  朱玄十分自責,好言哄道:“你別哭了,我答應過你,成婚前不會輕薄你,此次是我不對。只要你不哭,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薑嬋這才止住哭聲:“並不是我不願意與你親近,外面那些個傳言……”她突然止住話頭,軟聲道:“我不要你做什麽,都是我不好,過不了心中的坎……”翻轉過身,杏眼淚水漣漣,惹人憐惜。

  朱玄心裡那一絲不悅煙消雲散,心軟得一塌糊塗。還未開口,薑嬋紅著臉頰,嬌羞的抱著他的腰,嗓音綿軟婉轉:“我也很想立即嫁給你,我大哥的婚事在即,席面一事還未張羅好。你若明日去提親,只怕父親、母親又要忙得人仰馬翻。你也知道,母親雙腿有疾,父親每日要去官寮,姐姐她又……都怪我無用,這一點小事也做不好……”

  朱玄見她一臉憂愁,順著她的話道:“席面一事便交給我,你們不必費心。”

  薑嬋眼睛一亮,破涕為笑道:“朱玄,你真好!”

  朱玄垂眸望著她清麗的笑臉,心神一動,方才握著她的手,兩人並肩躺下。房門便被敲響,馬蒙急切地嗓音傳進來:“公子,不好了,寒煙樓送帳單來了!”

   親愛的們,今天好晚了,哈哈哈,明天見,麽麽噠~
    
   
  (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