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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怡》第77章 鬧上貝勒府
  第77章 鬧上貝勒府

  幼君躺在自家床上,意識依舊不太清楚。巧彤和寶娟守在幼君身邊哭泣。

  璧瑤領著女兒過來探望,一直沒到跟前來,只在外間探了探腦袋。

  這個家還算個家麽,芸芝不過強撐著出來主持局面,好不至於讓一切都亂了套。太醫剛才來看過說不甚要緊,只要注意休息就好。張總管帶著仆人們都在院子外面等候消息。張瑞總管到這個府裡已經好幾年了,眼看著府邸的修建都後來人口慢慢的增多,漸漸的興盛起來。這才風光了幾年呀,如今卻到了這樣的地步。主子爺在牢裡關押著,主母卻臥病在床意識昏迷。

  石佩珍知道消息後也說要來看看。走到這邊見如此多的人自己也插不上手,佩珍隻遠遠的觀望著。就像那次福晉生產時驚動了全府。佩珍心中也很焦急心痛,如今也沒人能顧及到她,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卑微的人,就連府裡的頭等丫鬟也比不上。

  小憐說道:“石主子,我們回去吧。這裡風大,看受了涼。”

  佩珍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語道:“看來他等不到他阿瑪回來就要急著出來了。”沒人來安慰佩珍,那麽隻好自我安慰。為了還未出世的孩子也必須堅持下去。這是她所有的希望,佩珍再次向裡面望了一眼便跟著小憐回到了那個少有人光顧的小院。

  兆佳幼君感覺到周圍有許多人圍著,後來她醒了。幼君看見了哭得雙眼紅腫的寶娟和巧彤,虛弱的說道:“我還沒死,你們哭什麽?”

  寶娟見幼君醒來立刻喜道:“福晉,您總算醒了。可嚇死奴才們了。”

  幼君又問:“外面是什麽時候呢?”

  巧彤拭著淚說:“已經是二更天了。”

  幼君沒有再說什麽。璧瑤聽見幼君醒了過來忙帶著淑冰走了進來。幼君也是第一次覺得璧瑤的嗓門是那麽的大。

  “這下好了,可嚇死人了。福晉若再倒下這府裡靠誰去。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幼君被吵得頭暈,她閉上了眼睛沒有開口。寶娟到底是幼君從小就跟在身邊的丫頭,於是對璧瑤說道:“側福晉請帶了大格格先回去休息吧。再說已經晚了,我們福晉才醒來,精神還不太好。“

  璧瑤道:“那好好養著,好好養著。”一邊念叨著,一手拉了淑冰又張望了一回這才回去。

  芸芝忙捧了藥來到了幼君跟前,柔聲說道:“福晉請喝藥吧。”

  “我又沒什麽病吃什麽藥。”她抬頭看見了衣架的鉤子上掛著的一領青狐披風。幼君覺得有些眼生,記起胤祥似乎也有這麽一領,只是不是這個顏色,因此便問:“這披風是哪的?”

  芸芝答道:“福晉備抬進來的時候身上就蓋著它,奴才們也不知道是誰的。”

  “被抬進來?”幼君對於自己昏倒的事不怎麽記得起來了。

  芸芝道:“是啊,福晉忘了麽。還是四貝勒將福晉送回來的。四貝勒說福晉淋了雨,跪得太久了,暈倒在禦書房前。”芸芝說到後面時覺得鼻酸。

  幼君的記憶才逐漸恢復過來,她喃喃自語:“皇上不肯見我。我就一直跪在青石板上。對了,四哥……”幼君仿佛還能隱隱的記著一股檀香的氣味。她又想到:“或許我該去求四哥,他應該能有法子保胤祥出來。”幼君便和跟前的人說:“你們快找了衣裳給我換上,讓準備車子馬上去四哥府上。”

  眾人忙按住了她。寶娟道:“福晉,外面深更半夜的上哪裡去。再說身子這麽虛弱應該好好的歇著。別的事先放一放吧。”

  幼君聽說隻好眼望著屋裡跳動的燭火,目光呆滯。

  第二日一早,幼君也吃不下什麽東西匆匆梳洗過,讓人包了那領青狐披風就直接坐了車去胤禛府上。

  大門前積了不少的水,府裡的太監們正在忙著清理。高勿庸見是幼君的車子忙迎了上來又笑著打恭作揖。

  幼君探出頭來問道:“你們貝勒爺在家嗎?”

  高勿庸笑道:“十三福晉來得也湊巧,我們貝勒爺今天在府休息,這會兒還沒出去。”

  幼君聽說忙下了車來,高勿庸忙伸手去攙扶,後面隨行的丫鬟跟了上來。幼君大步向內院走去,早有府裡的下人給幼君領路。

  一直來到四福晉的院子。烏拉那拉氏才起來不久正梳著頭呢就見幼君過來了,因此也顧不得許多便迎了出去,一臉堆著笑:“妹妹怎麽來呢,這天倒還早。”

  幼君道:“四嫂,四哥呢,我有事要求他。”

  烏拉那拉氏忙讓身邊的人去宋氏房裡請胤禛過來。又讓給幼君上了茶點果品。烏拉那拉氏見幼君的臉色不太好忙問道:“我昨晚聽見我們爺說妹妹昏倒了,這是怎麽回事?”

  幼君道:“謝四嫂關心,我沒什麽。”

  烏拉那拉氏心裡也清楚幼君來這裡的理由,又見她身子有些憔悴便溫柔的說道:“妹妹家裡出了事,我們也該照顧著。十三阿哥在裡面,妹妹也得自己珍重些,若你也倒下了,那個府裡靠誰去,所以得保重身子才是第一。”

  妯娌倆正說著,胤禛大步流星的走來了。幼君起身迎面就說:“四哥,胤祥是因為你的事才進去的。我過來求你救救他。”

  胤禛忙道:“十三弟妹別這麽客氣,原本是一家人。再說我照顧當兄長的也不該撂開手不管。”

  幼君道:“那好,四哥和我一道求皇父去,求他老人家收回成命。”

  胤禛默然了,思量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弟妹!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再說皇父正在氣頭上,我們去求情不是火上澆油麽,過陣子再說吧。”

  “過陣子,過陣子。眼看著天越來越冷了,他在裡面怎樣我一點也不清楚。他身子並不見得如何結實,從小被寵得鳳凰似地,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幼君說得激動起來。

  胤禛背著手說:“十三弟的性子太急,太莽撞了些。讓他磨磨性子也好。”

  “四哥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好,四哥也不用說了。我知道四哥的意思,怪不得人家說你是個冷面冷心的人,看來果然如此。”幼君情緒有些激動。

  胤禛被“冷面冷心”四個堵得說不出話來。他看了幼君一眼,想起她昨天在禦書房外整整跪了一下午,一直沒動搖過。那麽堅韌的女人,如今又見了此情景胤禛有些分不清楚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動物。

  一旁的四福晉忙來勸解:“妹妹也別急,什麽話好好說。”接著又和胤禛說:“爺也是,你們是自家兄弟哪裡有不幫忙的話。往日見你們兄弟情分那樣深厚,怎能說不管。看把妹妹急得。”

  幼君不等胤禛說話先喊了出來:“四哥是怕自己惹火上身,能避著自然就避了。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或許是情緒太激動了,幼君竟然哭了起來。

  胤禛心裡很是煩悶,他本來是不打算怎麽管這件事。皇父的意思誰敢違背呢,他也不敢冒這個險,再說好不容易在跟前搏了個孝順的名,哪裡敢直接違逆起老人家的意思來。胤禛冷哼道:“果真是夫妻,這性子說話的語氣也一模一樣。”

  四福晉忙安慰著幼君,又向胤禛求情:“爺看著妹妹這麽可憐的樣子就幫她一回吧。不過就是說幾句話。再怎麽說皇父還是看重你的,你說話他或許能聽。”

  胤禛硬生生的說道:“婦道人家懂什麽道理。”

  幼君也不哭了,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她將寶娟手裡抱著的那領包好的披風就摔到了胤禛的懷裡扭身就走。

  烏拉那拉氏忙追了上去。

  胤禛在後面叫住了她,說道:“你讓弟妹自己去吧。”

  烏拉那拉氏道:“我怎麽忍心看妹妹受委屈,爺說話也太冷酷了些。不說十三弟的事我們該管,就是我見妹妹是身子那麽單薄,著實讓人心疼。妹妹一早眼巴巴的尋來爺就不該給妹妹臉色看。”

  “好了,你什麽也不用說。”胤禛知道包袱裡裹著那領青狐披風。他也沒多留於是走出了四福晉的房間。

  胤禛回到書房以後他記起了昨夜在車上尋到了那方絲帕,於是輕輕地拉開了抽屜。白色的絲帕上還有些溫潤,帕子十分的潔淨,上面繡有幾朵淡雅的蘭花。胤禛本來要叫人過來將這方絲帕送過去,話還沒說出口就又收回去了。胤禛微微皺了眉頭,重新將帕子放進了一個紅色的小匣子裡,心想以後找著了合適的機會當面還給她,讓人這樣貿然送去似乎不成個事。

  丟過了此事胤禛心想剛才不該將話說得那麽的果決。“冷面冷心”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冷酷的人,世事教會了他應該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好好的。他不喜歡情面上的話,一個有志向的男人總該將自己歷練得更冷毅和沉穩一些。

  胤祥的事有一半是因他而起,胤禛當然知道。因為扳倒太子自己也有參與,皇父是要嚴查的,胤祥為了不連累他這個四哥什麽沒說,若現在又跑到皇父跟前替他求情不是弗了他的一番用心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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