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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陛下她略微暴躁》第167章 出槍之戰立足之計
  第167章 出槍之戰立足之計
  各位大人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心道:果然宴無好宴!

  一時間,廳中的氣氛陷入尷尬的境地,剛才還一個個興奮的模樣,現在都噤若寒蟬。

  互相望著對方,誰也不願意率先開口。

  上官給下頭的人使著眼色,下頭的人又給手下使眼色,最後還是落在宋大人頭上。

  這麽大的任務,明顯又是得罪人的活兒,無奈的落在自己頭上,宋大人無可奈何,心裡翻滾不停臉上還得笑嘻嘻。

  “鄭小姐,這個,你說。”

  一邊說話,宋大人不住的拿眼去瞟林良。

  他與林良好歹也是有幾次的交集,在飯桌子上也是吃過幾次酒的交情。

  結果,卻見林良一直微笑著看他。

  這表情,甚是微妙,讓宋大人心頭完全沒底。

  鄭蓉放眼看去,視線在在坐每個人臉上劃過,最終落在宋大人身上。

  唇角帶笑,輕言道:“各位大人不必緊張,既然是挑著犬子滿月的大喜日子跟各位商討,定然不會是讓各位為難。

  金陽幫在祁城這半年多的時間,承蒙各位關照,不然也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裡發展得這麽快,這麽順利。

  往後還有漫長的歲月,都要各位大人多多照應。

  鄭某在這裡,再次感謝各位大人,再敬各位大人一杯薄酒。”

  上司自有身份當然不是隨意的應鄭蓉的話,這種時候當然是有下面的人來應。

  “鄭小姐客氣,客氣。”

  “說起來,鄭小姐在祁城開酒樓,開商鋪,可是方便了祁城百姓。

  且又帶領金陽幫眾剿匪,可是我祁城百姓之幸。”

  無非就是一些互相吹捧之言,大家臉上都有面子。

  最主要的是,金陽幫剿匪歸來,也不爭名頭,上報給朝廷的賀報上可是寫了官府帶著義士共同剿匪,大獲全勝。

  這一點兒,金陽幫做就很懂事。

  年禮的時候,金陽幫送來的也不必從前的鎮北幫少。

  這樣一來,究竟是那一幫都沒有衝突。

  “說到底,我們都是大順朝的的子民,為朝廷也百姓做些事都是應該的。

  舉手之勞,金陽幫不敢居功,都是各位大人帶頭帶得好。”

  鄭蓉這話一出口,剛才緊張的氣氛又恢復,個個臉上也都有了笑容。

  “鄭小姐大義,祁城有鄭小姐,有金陽幫,實屬大幸,大幸啊。”

  這話,宋大人說得極為熟練,該是說過很多次了。

  “大人過謙了,過謙了。

  說來,鄭某與眾位大人也是一張桌子上吃過酒的情分,各位也不要一口一個鄭小姐了,實在顯得生分。

  這樣,各位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鄭蓉,聽著順耳。”

  這話,不太好接,真要接了的話,那就代表他們真的要跟這個金陽幫上一條船了。

  只是,就算不接,他們也已經跟金陽幫扯不清楚。

  索性,鄭蓉也沒有讓他們為難,並不是非要他們現在就變態,有接著道。

  “我們金陽幫既然是在祁城的土地上討口吃的,那就絕對不會做出有損祁城這片土地的事兒來。

  各位大人放心,金陽幫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會危害到祁城,更不會危害祁城百姓。

  像剿匪這種事,只要祁城百姓需要我們金陽幫,金陽幫丁當義不容辭,身先士卒。

  長連山脈上的土匪危害百姓多年,做盡了傷天害理的勾當,百姓更是深受其苦。

  我金陽幫作為祁城的百姓,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鄭某今日在這裡立誓,有生之年絕對鏟除長連山脈上的土匪,一個匪窩都不留,還祁城百姓正正的太平安心。

  讓百姓們再過長連山脈的時候,再不用提心跳膽。

  今日,請眾位大人為鄭某做個見證,共飲此杯酒。”

  鄭蓉說這話絕不是信口雌黃,神色嚴峻,眼神堅定。

  如今她孩子也生了,再無後顧之憂自然是要有所作為。

  那長連山脈上的土匪,就是她要在祁城徹底立足的跳板。

  官府都解決不了的,她鄭蓉來解決。

  她要讓全祁城的百姓都知道她鄭蓉這個人,敬仰,崇敬,信任。

  鄭蓉這些話聽得眾人瞠目結舌,她盡然大放厥詞說要剿匪。

  上次讓她成功,說不定就是運氣好,難道還能回回都運氣好?

  現在山上的土匪能沒有個防備?畢竟前車之鑒在那裡擺著。

  上次她可是殺了不少土匪,恐怕土匪也是惦記著她的,她還要送上門去找死。

  這些想法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眾人皆是又驚又喜說著大義稟然之言,與鄭蓉共同飲了這一杯酒。

  要送死,也是她鄭蓉和金陽幫的人。

  死了,她們正好可是將祁城最大的幫派也鏟除乾淨。

  若是成了,自然是他們的功勞,與金陽幫無關。

  這買賣,怎麽都是他們掙了。

  他們有算盤打,難道鄭蓉就沒有算帳?

  鄭蓉不僅要名聲威望,也要地盤和人。

  長連山脈可是個好地方,綿延幾百裡的山脈,易守難攻,她需要這個地方。

  土匪窩裡都是刀口舔血的人,定然是有不少的好手,鄭蓉也要。

  話說到這裡,可謂是賓主盡歡。

  就連一直沒有表態的那位上峰,也主動敬了鄭蓉一杯酒。

  暫時的,祁城的官府與最大幫派之間結成了聯盟。

  “月前金陽幫被襲之事,想來眾位大人已經知道了吧。

  唉,說來鄭某也是有些心有不忍。

  突襲金陽幫的人竟然是鎮北幫的二當家,想來也是他心有不忿,竟然糾集了當初跟著他一起離開的那些兄弟一起。

  當初他們要離開,我並沒有做任何的為難,後來又是一心做生意,更與他們與任何的嫌隙。

  哪知,他竟然蟄伏半年之久,就是等著這一天,可是算準了日子來的。

  不僅是他們,章老二還夥同了長連山脈上的土匪一起要來害我性命。

  鄭某自認是良人,在祁城這地界兒上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勾當,還請各位大人為鄭某做個主。

  晚些時候,我金陽幫會將勾結土匪殘害百姓的匪徒送往官府,還請宋大人給鄭某一個公道。”

  “鄭~小姐放心,本官定然給你一個交代,給祁城百姓一個交代。”

  那聲鄭蓉都到了嘴邊,宋大人生生的沒有叫出口,最後還是稱呼了鄭小姐。

  今日他們來其實也是存了要探聽這事兒的意思,結果還不等他們開口,鄭蓉就自主的坦露,還說要交人。

  這鄭蓉,果然是不同。

  懂事兒,還不多事兒。

  宴席到了這裡,差不多也是到了結尾。

  林良親自將幾人從另一個門送走的,再回來鄭蓉已經回內院抱兒子去了。

  如今她抱兒子的時候還是不太習慣,存著小心的。

  小崽子一進了母親的懷裡就不老實,喜歡往她胸脯上蹭,鄭蓉一避再避,還嘀嘀咕咕罵人。

  當小崽子的口水糊了她滿胸襟的時候,終於是忍不住還給了奶娘。

  離開了母親懷抱的小崽子怎麽可能甘心,癟著嘴還伸著小手往鄭蓉那邊去。

  最後,無情的母親大人直接吩咐小崽子的奶娘,“帶他下去。”

  如此,小崽子滿眼包著淚水,離開了母親。

  別人家的滿月宴,都是要包著孩子出去亮相的,金陽幫的就沒有。

  來恭賀的人等了又等,都上菜開席了都沒有等到孩子。

  不過,也沒有幾個是真心衝著孩子來的,這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目的。

  說是就流水席就是流水席,說是三天就是三天。

  這大手筆,大陣勢,讓全祁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金陽幫財大氣粗有底氣。

  當天下午,果然就有金陽幫的人帶著一串幾十個人往衙門去擊鼓,又引了不少的百姓前去圍觀。

  金陽幫為何要如此大張旗鼓的送人過去,就是要借此機會將金陽幫要剿匪的消息傳出去。

  功勞不功勞的鄭蓉不在乎,但是,她要讓全祁城的百姓都知道。

  長連山脈的土匪,是她鄭蓉剿滅的。

  祁城這地界兒,她鄭蓉要立得穩,誰也動她不得。

  果然,金陽幫又要剿匪的消息不脛而走,還不到天黑的功夫已經其實傳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有心急的人,“什麽時候去?”

  “沒見金陽幫還在辦酒席嗎?怎麽也要等人家辦完了酒席再去吧?”

  “說的是,這麽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怕多這就好,正好我們還能跟著沾沾喜氣。”

  “嘿嘿,不得不說,金陽幫的酒席辦的確實好,是這個。”

  此人說著還豎了一個大拇指,一臉的回味。

  “還用你說,只是聞著味兒就香的很。

  要我說,金陽幫是真實在,給他們這些人吃的流水席都是上好的席面兒,一般人家辦大事兒都沒有這個體面。”

  “唉,是七八年前薛員外辦過一次吧,那次還是他老娘七十大壽的時候辦的,還沒三天呢,席面兒也沒得金陽幫體面。”

  “你說我也想起來,確實不如這個,不如。”

  這些人說話的時候只顧著自己高興,也沒有注意到被人聽了去。

  當然,一般說這種沒有意義的閑話的時候也不會有誰去注意這些。

  不過,恰巧的是,就被正主兒給聽了去。

  那位姓薛的員外今兒也來了,一是想著與如今炙手可熱的金陽幫親近親近,二也是好奇想來看看。

  結果人太多他根本就沒有接觸上幾個管事,自然也就沒有把自己介紹出去。

  又因為鄭蓉和趙旭都沒有露面,他的另一個目的也沒有達成。

  吃完酒席,還留在金陽幫裡等了半下午,最終沒有找到機會隻得告辭了離開。

  出了金陽幫的大門,還要走一段路,一直到流水席結束才能上馬車。

  因為流水席佔了有大半條街的地兒,馬車根本進不來,所以就只能走出去。

  不僅是這樣,走出去也得再找找自家的馬車。

  實在是來人太多了,馬車都堵得嚴實。

  正走到流水席一半兒路程的時候,就聽到剛才那幾個百姓在討論那些話。

  薛員外在祁城也算是有名,薛家是祁城土生土長的商人,家產自然是不容小覷。

  薛員外這個人也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不然也不會在母親生辰的時候辦流水席。

  當時他得舉動可也是轟動全城,誰見了他不誇一句孝子,還說他仁義。

  這事兒他也是沾沾自喜了多年,結果今兒竟然有人拿金陽幫跟他比較,還明顯是他被比下去了。

  人都是有攀比心的,只是有些人看中,有些人並不太看中。

  但是,被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拿出來比較,是個人都回心裡不舒服。

  薛員外自持身份,就算心中再是不快也不會在這裡與這些人爭辯個什麽,他可丟不是這個人。

  跟何況,他確實不如人。

  心氣兒不順的薛員外上了自家的馬車,決定去鋪子裡面看看。

  薛家是開醫館的,其實他家的生意與金陽幫並不衝突,也不至於心懷怨恨什麽的。

  但是,事情也不是絕對。

  金陽幫往外頭運的貨物,有小半兒都是藥材,而且都是上好的藥材。

  按理說金陽幫不在祁城做這生意也許他們不衝突,但是金陽幫收走的藥材從前都是進的他們薛家。

  如今不少都被金陽幫收走了,他們家也就得的少了,這也間接的影響了他們家。

  本來薛員外今兒是想著若是能夠與金陽幫哪一位管事的搭上,也許這事兒會更好處理。

  他也不是霸道要壟斷,不過是想與金陽幫好好商量商量。

  主要是,他正經商人,真不敢惹金陽幫這種勢力。

  一到了醫館就聽到管事的說這個月的藥材又少了,庫存裡好的藥材都要不夠了。

  這話,不是管事的第一次說的。

  庫房裡就算是有些從前積累下的,但就算是有再多的,也禁不住只出不進啊。

  薛員外頭疼,看來,得找個機會再上一次金陽幫。

  他沒有與金陽幫林幫主接觸過,不知道此人品行,說不心慌是假的。

  希望這位林幫主不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只要能商量就好說。

  只是這個機會,還真不好說。

  剿匪的消息不僅是全祁城傳遍了,長連山脈的土匪也得了消息。

  這還早多虧了試圖來解救獨眼兒的兄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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