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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女漢子:一不小心漢化了》第12章 為了愛,出發吧!(1)
  第12章 為了愛,出發吧!(1)
  回到學校後,我好像從另一個異次元的世界穿越回來一樣。在蘇烈家發生的一切都像夢境,還是個類似《驚聲尖笑》系列的惡搞恐怖夢境,剛開始給你嘗了點如墜愛麗絲仙境的夢幻甜頭,接著是蘇烈家看似吸血鬼家族的冷漠古堡,刀光劍影好像電影裡看不見的紅外線,我使了渾身解數避讓卻還是中招。

  毫不誇張地說,那感覺很像從孤島上死裡逃生。

  我對麥莉講述完在蘇烈家發生的一切,沒想到她的重點不是蘇烈媽媽有多麽能耐,也不是我打嗝噴了蘇烈一臉口水,而是蘇烈家的豪宅。麥莉拍拍我的肩說:“你好好努力,看能不能嫁入豪門,我未來的三代就靠你提拔了。”

  晚上睡覺前,我想起蘇烈狼狽的樣子,窩在被窩裡不寒而栗。我毀了他的生日,於心有愧,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生日快樂。他沒有回復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問麥莉,如果她像蘇烈一樣有錢但是和父母關系糟糕,她會和他交換嗎?麥莉緩緩眨了眨眼睛:“廢話,當然一換!別的還要考慮,像他家那種程度的有錢,叫我眾叛親離我也換。有錢是件很快樂的事,別被表面欺騙。”

  麥莉依舊我行我素,偶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瞞著許征出去見那個老男人。每次在學校裡遇到許征都讓我很痛苦。我一邊對麥莉的行為感到困擾,一邊對自己作為麥莉的好友卻不能把她從腳踏兩條船的狀況中拯救出來而自責。我既不能對許征如實相告,在他問起麥莉的時候還要替麥莉圓謊,對許征的愧疚感逐漸加深,以至於遠遠看到許征,我就像老鼠一樣到處找地方鑽避過他。有天中午我在學校外面的蘇州面館吃素面,吃到一半看到許征走進來,吃在嘴裡的面差點噎到自己。

  情急之下我慌忙蹲到桌子下面,也不顧其他桌子的食客投來疑惑的目光,想等許征去櫃台點餐時逃走,沒想到已經有人從後面把我拎起來。我扭過頭去,看到蘇烈那張千年寒冰臉,一慌張,腦袋還磕到桌子上。

  蘇烈一直把我拎到大街上,在我哇哇大叫幾乎要招來圍觀的觀眾時,他松開了我。距離從他家回來之後,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到他,此時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久違的恐懼感。在看到他那張雕塑一樣的臉時,我堆起一臉傻笑。

  不知道是因為一段時間沒見的關系,還是日光的關系,蘇烈的臉看起來有點蒼白。

  “和我談一談。”他說,然後他抓起我的手,把我帶到十字街一間酒吧。

  白天的酒吧顯得特別冷清,流水般的非主流民謠在櫃台裡播放,兼職的服務生趴在一張桌子上打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蘇烈和他打了聲招呼,他睡眼惺忪地給我們弄了兩杯喝的,說你們聊你們的,別管我。

  我和蘇烈面對面坐在角落的位置,我四處打量著,思考著萬一蘇烈有什麽企圖我好找地方逃脫。可是蘇烈似乎一開始就看穿我的念頭,把我安排到靠牆的死角位置。

  “上次在你家的事,對不起啊。”我吸著飲料,馬上打妥協蘇烈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說:“我找你來,不是談在我家的事。”他看起來很認真。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光吸著杯子裡的飲料看他,兩個人同時陷入沉默。

  “你喜歡鍾斯宇是嗎?”蘇烈突然說道。

  咳咳,我嗆了一口可樂,瞪著他,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我”…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他。”他眯起眼睛打斷我,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這樣就好辦了。”

  “什麽好辦?你胡說什麽?”

  “第三件我要你做的事。”蘇烈靠過來,直直地盯著我,“我們合作如何?”

  合作?見鬼!我與蘇烈合作?聽起來像吸血鬼和狼人從此幸福地抱在一起生活的天方夜譚。

  “你腦子燒啦?和我合作?”

  “你不是喜歡鍾斯宇嗎?我……我想得到周芸珠。”他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來。他不說愛也不說喜歡,隻說“得到”。

  “我喜歡不喜歡鍾斯宇與和你合作有什麽關系?”我心裡不舒服。

  “你別裝了,上周六你不是穿著我買給你的裙子和鍾斯宇兩個人約會去了?”

  唯一一次和鍾斯宇去看汪峰演唱會,竟然還被蘇烈撞到,他是在哪裡看到我們的呢,我很不解,難道說他也看到了我在學校門口神經兮兮地等待鍾斯宇的不安樣子?難道他真的看出來我喜歡鍾斯宇?有這麽明顯嗎?想想就覺得自己被扒皮了一樣。

  “什麽約會?我們只是去看演唱會。裙子我會還給你的,你放心。不就一條裙子嘛。”

  “沒錯,裙子是重點,看演唱會你會打扮成那樣?鬼信你。”蘇烈重新靠在椅子上,一副抓著我把柄我別想逃的自信。

  我被他這麽一說,臉像烈日下乾燥的紙噌地燒起來,無言以對。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上個星期把你叫去我家,本想和你說合作的事,但是你吃了土豆就……”他眼神變得無奈,接著狡黠一笑,“你的單相思太明顯,在我家裡,你看鍾斯宇的眼神,完全出賣了你,芸珠是個很聰明的女生,她一定能看出來。”

  被人輕易看穿是件很丟臉的事,我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又覺得不服氣。蘇烈都能看出來我喜歡鍾斯宇,芸珠一定也能看出來,我覺得自己真可悲,身邊的人全都看得出,估計鍾斯宇也早就看出了,就我自己演獨角戲。

  “你不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蘇烈進一步引誘我。

  我不想回答他,或者說,我由羞恥變成了憤怒,希望用憤怒掩蓋自己的羞恥。我憤憤站起來對蘇烈說:“你說得沒錯,我是喜歡鍾斯宇,但是喜歡一個人不代表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和我在一起他感到不幸福,我也不會幸福,就像芸珠,你大概也看得出她很愛鍾斯宇,你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不會得到她的心。”說完我憤憤地拉開椅子,用力把桌子推開一條剛好可以錯身的縫。桌子在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摩擦聲,遠遠趴在靠近吧台一張桌子上睡覺的同校男生,被桌子摩擦地板的聲響吵醒,揉著眼睛看看我們,又繼續趴下去睡。

  “她和鍾斯宇在一起不會快樂。”蘇烈在後面說。我停下步子,扭頭厭惡地看著他。

  “請你不要隨便對別人的快樂下定義,你又不是她,她快不快樂關你什麽事。”

  “你……我沒有下定義,我說的是事實,我看得出鍾斯宇不是全心全意對她,有些事情不是你這種腦子能理解的。”

  他開始進行人身攻擊,我已經怒不可遏,火力全開。

  “你有火眼金睛嗎?憑什麽這麽詆毀他們的愛情,憑什麽這麽詆毀鍾斯宇。你怎麽保證你自己就能百分之百理解他們?不要把你單相思的痛苦以及你扭曲的變態愛情觀強加給我,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同流合汙的。”

  我用力拉開酒吧的門跑掉。我寧願死也不要相信蘇烈的話,我了解鍾斯宇,他如果不是全心全意對芸珠,不會跟她確定男女朋友關系,鍾斯宇是個對待一件小事都很認真的人,這也是我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我把手機用力丟到床上。麥莉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有些超乎尋常的煩躁。手機裡有蘇烈剛發過來的信息,他叫我好好考慮一下合作的事,這幾天就要答覆。就算是一條信息,也能看出他強硬惡劣的態度’好像非得跟他合作,除了合作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這種事情我不好谘詢麥莉,以麥莉的性格,她一定會勸我和蘇烈合作,她會說她受夠了我窩囊的單相思,與蘇烈合作各取所得皆大歡喜。

  隨著給蘇烈答覆的時間所剩無幾,我心情愈加煩躁,或多或少加上六月底天氣悶熱的原因。麥莉常常在宿舍裡開著18攝氏度的空調,穿著針織毛衣躺在沙發上悠悠哉哉地看野史小說,而我則裹在被子裡應付期末的高數和新聞案例作業,偶爾有種自己還活在春天甚至是冬天的詭異錯覺。開門出去的瞬間卻被迎面的熱風吹得頭昏腦漲,走在路上感覺自己像塊外焦裡嫩的烤肉。去宿管處繳電費,看到自己寢室的用電度數再創歷史新高,好幾張粉票子的電費單子擺到面前,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活在實實在在的夏天。

  新聞史考試結束那天,在路上遇到許征,無處可遁。他憨笑著說請我去十字街吃飯,我試探性地問他要不要叫上麥莉,他沮喪地說麥莉最近忙著準備一個論文,讓他暑假前不許打擾她。他垮著臉老實巴交地跟我嘮叨,說麥莉最近好像真的很忙,忙到他約她吃飯都約不到,不過他還是體諒她,畢竟她那麽要強的一個人,什麽都要做到最好的一個人,真的不容易。他覺得自己不能為女友排憂解難很不稱職。

  都說學史使人明智,許征卻遲鈍得無可救藥,他相信麥莉,全心全意相信她。我一邊吃一邊聽他碎碎念,悲從中來,只能化悲憤為食欲。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提個醒,讓他好好看著麥莉,他又突然神神秘秘地說要跟我講件事,希望我不要告訴麥莉。

  許征說他暑假回家又要去相親,家人逼迫,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會想辦法擺脫掉對方,但這件事他隻告訴我,希望我到時候能幫上他的忙,無論如何不要告訴麥莉。

  我心裡一沉,多了一個秘密的沉重感,對許征說:“既然你不希望我告訴麥莉,就別告訴我呀,你知道我對她什麽都瞞不住。”“我知道你們關系好,但還是希望你能在關鍵時刻幫上我,日後麥莉問起,你好歹能鎮住她。”

  “我又不是法海,哪鎮得住她啊。”我苦笑。

  我嘴上這麽說,卻還是答應許征幫他保密,能堅持多久是多久。

  晚上蘇烈打電話給我,我沒接。他發短信,說除了我,誰都不能與他合作,只有我,這件事情才能看到曙光。合著我是藥引子,沒有我無法藥到病除。我沒回復他,如果我答應合作,我們就成了棒打鴛鴦的惡男惡女。

  蘇烈沒有一點兒懺悔心,狡辯人人有去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如果他成功了,只能說明鍾斯宇和芸珠的感情不牢固,如果他們真心相愛,生死相依,有白頭到老的決心,任何人都拆不散他們,對鍾斯宇和芸珠來說,這是對他們愛情的考驗。

  我差點就被他的強詞奪理說動了。我無法理解一個高富帥青年身邊圍著那麽多姑娘不愛,偏偏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簡直是受虐狂。這個世界有各種奇葩,蘇烈無疑是最變態的那朵。不過我的良心提醒我,芸珠姐看起來很快樂,她和鍾斯宇天生一對,拆散他們要遭天譴的。

  蘇烈給出最後期限,暑假之前,如果不跟他合作,他將告訴許征一件關於麥莉的醜聞。我詫異到不行,這廝竟然還調查我最好的朋友。他說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他知道我的軟肋是什麽,讓我盡早妥協,怕我不受威脅,還給我發了一張麥莉和老男人約會的照片。我看到照片時手一抖,因為麥莉就在我旁邊,好在她敷著面膜躺在沙發上一動也沒動,絲毫沒有察覺。

  卑鄙的蘇烈果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叔女”定律之一:有什麽衝我來,別動我身邊的人。

  如果說蘇烈以前只是針對我,作為“叔女”我或許不會太和他計較,因為三番幾次對他做了一些過分的事而感到愧疚,加上知道他缺乏母愛後,我覺得他會這麽變態也是情有可原。如今蘇烈做錯了一件事,他用我最好的朋友來威脅我,他惹到了我的底線。一隻一直很溫馴的貓,被人踩到尾巴也會跳。

  七月初考完最後一科,我約蘇烈見面談。我們兩個像實力懸殊的拔河選手,我順著繩子被他抓了過去,摔了個狗吃屎。六月底到七月初那段時間我痛苦極了,不僅要應付考試避免掛科,還要應付蘇烈索命一樣的糾纏。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對我來說頗為受打擊的事情。我偶然得知鍾斯宇要和芸珠去泰國旅行,據說是去找繪畫靈感,短則兩個星期,長則整個暑假他們都會膩在泰國。光想象他們兩個俊男美女在普吉島沙灘上曬太陽的場面就叫我一邊噴著鼻血一邊痛不欲生。我已經這麽痛苦了,蘇烈就更不用說了,消息那麽靈通的他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早。

  果然不出所料,在學校十字街的咖啡館見面時,蘇烈整個人頂著烏雲,面無表情之下的狂躁蠢蠢欲動。咖啡館裡播著西班牙一個叫作“梵高之耳”的樂隊的歌,有段時間我瘋狂迷戀這個樂隊,這幾年除了常聽?1他打0舛之外就是這個“梵高之耳”,聽到熟悉的音樂心裡得到了慰藉。

  我盡量表現得很鎮靜,對蘇烈說:“你衝著我來,以後別再調查麥莉和許征了,我答應合作,但有條件。”

  “什麽條件?”

  “你安排的任何事情,都要問過我,不能擅自決定。”

  “你覺得問過你有用嗎?”他的眼神很冷。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冷漠的眼神,心裡涼了半截,本來還有點幸災樂禍,看到他這樣一點兒都快樂不起來,我好像中了邪一樣。

  “先說好,你要是再調查我身邊的人,我不但要停止合作,還要把你做的事都告訴芸珠。”

  “隨便你,就算你告訴她,也不會影響到我。”蘇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還有,你得發誓,這件事之後,再也不會糾纏我。”

  “我有糾纏你嗎?”

  “你這三件事沒完沒了的,不是糾纏我是什麽?”

  “那你應該覺得慶幸,多少女生想要我糾纏都得不到。”他自戀地說道。

  “慶幸?我跟你根本是兩個物種好不好?”我語無倫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蘇烈冷笑:“還真是兩個物種,你是我見過的最可笑的生物。”他說著站起來,臨走時還丟給我一個重鎊炸彈,“你準備一下,我們也去泰國。”

  他永遠都能做到讓我心驚肉跳,和他比,我簡直就是以螞蟻之身攔大象的去路。

  等等?最可笑的生物?我看著蘇烈離開的背影,真希望自己手上有把,不把他射成篩子都不夠泄恨。

  身在曹營心在漢,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蘇烈對著乾,蘇烈來一刀我擋一刀,只要不傷害到鍾斯宇和芸珠。我也沒有多偉大,每每心裡躥出一個黑溜溜的小人,讓我抱著僥幸心理拆散鍾斯宇和芸珠時,另一個閃著金光的小人就會跳出來一腳把小黑人踢翻。

  泰國?我要和蘇烈去泰國?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麥莉和我爸知道。還有,我老媽洛杉磯那邊要找什麽借口不去看她呢?我又要死好多腦細胞了。

  假期第二天,我媽打越洋電話給我,問我飛洛杉磯的機票有沒有訂好,她已經找人清理好泳池,也做了一些工作調動安排,說今年能好好陪我。

  “你不是想去迪士尼嗎?”在我媽心裡,我的心智一直停留在8歲以前。

  “迪士尼是多久以前的願望了,小學吧?我現在都快大四的人了。”我在電話這頭心裡很不是滋味,不去的話真的很對不起她。

  “那去百老匯看歌劇?”

  “百老匯?你覺得你女兒有那麽高雅的興趣嗎?”

  “01你說你想去哪,媽咪都陪你。”

  我不忍心騙她太過火,何況我的語言組織能力漏洞百出,絕對逃不過當編劇的老媽的火眼金睛。這種情況下隻好求助麥莉,只有聯合麥莉,才能騙過我媽。我不得不把蘇烈邀我跟他一起去泰國的事,包括和蘇烈的“合作”全抖了出來。

  我求麥莉:“這是我答應為蘇烈做的第三件也是最後一件事,完成後我和他再無瓜葛,你一定要幫幫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非得要按照蘇烈說的去做,不做又能怎麽樣?好像其中有一點私心在作祟,不是因為蘇烈,而是因為鍾斯宇,我想見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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