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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女漢子:一不小心漢化了》第14章 為了愛,出發吧!(3)
  第14章 為了愛,出發吧!(3)
  外面打雷閃電不停,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怎麽都有點害怕,洗漱完畢我鑽進被子裡。

  手機裡有一條信息。手機和電話卡是蘇烈在曼谷機場給我買的,出門的時候我什麽都沒帶。新手機裡面只有蘇烈的號碼,除此之外,我能記起來的號碼除了我爸、我媽、我姐和麥莉的,還有鍾斯宇的。來泰國前,鍾斯宇在網上留下他的新號碼,說若是有什麽煩惱,可以打電話給他。

  “我可能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我可以傾聽。”鍾斯宇在13~上說。他去泰國後我們一直通過1切聯系。何況我爸那多事佬,去日本前還自作主張打電話給鍾斯宇,說他要去日本出差一個月,我放假這段時間請鍾斯宇多照顧我。我爸是那種出一趟遠門都擔心我自己在家會餓死的人,他覺得打掃做飯的阿姨也不能保障我的安全。他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該不該提前跟鍾斯宇打招呼說我來了泰國而且也在清邁呢?清邁就這麽點地方,倒霉起來隨便哪都能遇到,他和芸珠姐要是看到我和蘇烈在一起,會作何感想?
  我洗漱過後沒多久,服務生敲門給我送來夜宵,我正好沒吃什麽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睡不著,心想這旅店雖小卻服務周到。夜宵有泰式河粉和香蕉煎餅,還有水果盤,看著都叫我流口水。我開始沒注意,等到吃見底時,才在盤子上發現隔壁五星級酒店的標志。

  難道是蘇烈叫人送來的?太晚了不好問旅館的人,明天天亮了再問。如果真是蘇烈叫人送來的,他乾嗎對我這麽好?

  在清邁醒來的第一天清晨,雨早已經停了,從房間可以看到窗外的天空,乾淨的藍色像梵高調出的顏色。看久了北京的天空,再看清邁的天空,好像長久以來裝滿灰塵的眼睛終於被洗乾淨。

  我從床上爬起後,迅速地洗漱完畢,用了旅店提供的簡單英式早餐,問了旅店前台工作人員這附近的路線,出去了怎麽回來之類的,她熱情地給我畫了一張簡易的英文標注地圖。出門的時候遇到旅店要去進貨的工作人員,問我去哪裡,我說去隔壁的五星酒店,他說可以順道載我過去。我再一次感慨泰國人真熱情。

  昨天夜裡抵達清邁,傾盆大雨帶給我的震撼還沒有從心中完全除去,來不及好好觀賞清邁的街景。早上的路邊有著幾處積水,古城道路被一夜的雨水衝刷得特別乾淨,乾淨得躺在上面也不會沾一點汙泥,一路上的泰文招牌時刻提醒自己身處陌生的語言環境。寺廟很多,幾乎每條街道上都會有一座小寺廟,白牆金頂,在清晨微熏的陽光中散發著神聖莊嚴的光芒。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聞起來清心淨肺,難怪鄧麗君那麽愛清邁呢。

  到了五星酒店,我直接奔著蘇烈的套房去。早上我問了我住的那家旅館的前台,昨天夜裡送夜宵給我的情況,前台說是隔壁酒店也就是蘇烈住的這家五星酒店的人送來的。還真是蘇烈乾的,難道他是於心有愧嗎?

  途中我找錯房間,孜孜不倦地按著門鈴,一個彪悍外國黑人大漢開的門,嚇了我一大跳,對方估計是被我吵醒的,眼冒殺氣。我慌忙找台階下,日語夾雜著韓語點頭哈腰:“絲米媽森,米亞內思密達。”然後小碎步跑走。這是我跟麥莉去越南的時候學的。

  蘇烈的房間在另一頭走廊,確定房門號碼準確無誤,我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覺,我死命地按門鈴,趁著走廊空無一人對著門又敲又踢。大概過了十分鍾,蘇烈穿著酒店的睡袍打開房門,剛睡醒的樣子,好像睡得不是特別好,一臉起床氣,看到是我,習慣性地皺起眉頭。盡管如此,我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很帥,沒人能把起床氣演繹得像他這樣帥氣。

  我根本不稀罕進他的套房,氣哼哼朝他伸出手:“給我錢,我要去逛街。”反正他說來泰國的所有費用包在他身上,我就當他是取款機好了。

  蘇烈挑了挑眉:“逛街?你認識路?你會泰文嗎?英文那麽爛,石頭腦袋。”

  “沒辦法,誰叫你讓我來不及帶行李,這身衣服都穿出味道了,你聞聞,聞聞。”我說著湊近他。他避嫌地往後退了幾步:
  “別進來,我拿錢給你。”

  蘇烈給我取來一個小皮包:“裡面有八萬泰銖,應該夠你花了,如果不被你弄丟的話。”

  我接過裝錢的小皮包,打開看到裡面一遝面值很大的泰銖,一個晚上對蘇烈的怨氣已經全消了,無論什麽時刻金錢都能讓人開心。

  他準備關門時,我伸出一隻腳進去卡住問他:“昨天晚上是你差酒店的人給我送吃的去的?”

  “沒有。”他踢開我的腳,砰地關上房門。

  我站在門口笑了。否認就是承認,蘇烈這點和麥莉真的像極了。比如麥莉給許征買圍巾,明明是她自己挑的,送給許征的時候卻說是我幫忙挑的,他們都是“直接承認會死星人”。

  正好是周末,從旅店出門前我問過老板娘,她說晚上有夜市,夜市比較熱鬧。白天呢,我得找找當地美食,逛逛古寺廟,接著去給自己置幾件衣服,再去做個泰式按摩。忽略掉蘇烈的話,這就是我一天的完美行程。在飛機上他答應讓我在清邁休息兩天,那兩天完全屬於我的私人時間,接下來要聽他差遣,一起去找鍾斯宇和芸珠。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找到他們要做什麽說什麽,難道要說:“嗨,好巧啊,你們也在這?”在街上巧遇的幾率很大,走一步是一步,真的遇到就打招呼好了。算了,我還是沒有勇氣巧遇鍾斯宇時和他打招呼,我一個人還可以編點話應付,如果蘇烈在身邊,那是最糟糕的情況。

  上街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服飾店,買一頂帽子和一條紗巾,把自己偽裝起來。服飾店裡的試衣鏡,裡面那個頭戴草帽、紗巾圍著半張臉的女子,我媽要是見到也認不出來。

  語言不通根本不是旅行的最大障礙,有眼睛就能找到想去的地方,賣吃的店門口就是吃的,要去景點就跟著旅行團走,酒店找有90化1字樣的。我在古城裡晃了大半日,談價格光靠比手勢,大包小包買了一堆東西,我甚至在當地手工店買了一尊手工泥塑的小佛像,不知道能不能過海關的情況下,花了2000泰銖。我想林讚成同志應該會很喜歡打禪的小佛像。

  我給麥莉買了一支簪子,給許征買了寺廟的小模型,許征有收集建築模型的愛好。我只能以這種方式來彌補我對許征的愧疚感。

  泰式按摩店到處都是,隨便走進一家裝修都頗有特色,滿眼的泰文招牌具有濃厚的異國風情,店裡彌漫著香氣襲人的玫瑰精油香味,150泰銖可以按摩一個小時,和國內比實在太劃算了。工作人員禮貌熱情,我比畫全身,說要做全身按摩,店員不愧是見多識廣,聽了馬上意會,把我領到一間單人房間。

  按摩是一定要做的,天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蘇烈要怎麽折騰我,先把筋骨松松,才有精力對付他。

  兩個小時後我從按摩店出來,身心舒暢,身上某些關節還隱隱作痛,不過痛得恰到好處,我幾乎完全忘掉了這次泰國之行的真正目的,也忘了蘇烈的存在。

  這次泰國之行實在太順利了,因為有過出國遊慘不忍睹的經歷,我幾乎要把清邁當成我的福地。麥莉一直迷戀香港影星梁家輝,電影《情人》看了很多遍,大二那年寒假她忽悠我去越南,我們不但把行李弄丟還被司機拉錯了方向,兩個人在湄公河邊散步,

  被一夥莫名其妙的當地男子圍住,要不是麥莉大喊大叫引來警察,我們差點兒就被人拉去賣了。回國最後一天,兩人還雙雙得腸胃炎,在飛機上跑廁所跑得整架飛機的乘客都認識我們了。去新加坡是高中的事,我用存了半年的零花錢,給我爸策劃了一場生日旅行,他一直很欣賞獅城新加坡的人文環境,可惜我在那邊弄丟了護照,我爸生日沒過成就算了,別人觀賞景點的時間他都用來跑領事館和警察局。

  不過我的好運氣好像用光了。當我大包小包打車回入住的旅店時,在車子裡遠遠地看見一個地方冒著濃煙,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頭頂,車子駛入路口,路邊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一輛救火車停在旅店前,巨大的水柱對準冒著黑煙的房子。

  旅店胖胖的老板娘站在外面急得團團轉。我從外圍人群中擠進去,愣愣地問一個旅店面熟的服務生:“滿舊”

  他看到我,高興得抱著我大喊大叫,老板娘也幾乎同時看到我,也跑過來激動地抱著我大喊大叫。

  我完全蒙了。火勢撲滅後,聽一個住在隔壁的客人說,由於昨天晚上雷電的原因,我居住的那間旅店房間電路受影響,中午天氣變熱後,加上反光鏡的原因,某些易燃物品在太陽的照射下自燃,這是起火原因。所幸沒有人員傷亡,除了我入住的那間房一定程度燒毀,旅店並沒有太大損失。

  旅店老板娘和員工看到我那麽興奮,是因為他們以為火災發生時我還在屋子裡。不久後蘇烈也趕到現場,他劈頭蓋臉地問我為什麽不接電話,聽說火災後他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

  我告訴他,進了按摩店後我把手機調成靜音。他臉都綠了,看起來這個突發事件也讓他突然慌了手腳。我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我是跟他來的,而且他為了整我才給我訂的這個小旅館,我出了事他脫不了乾系。

  蘇烈鐵青著一張臉,攔下一輛出租車,把我的人連同大包小包塞到車裡,讓司機拉我去他住的五星酒店。到酒店後他想要給我單獨開一間房,但由於客房滿了,他把我帶去他的套房,說有人退房就給我訂。

  “讓你去住那邊是我沒考慮好,你今晚先住這裡吧。”蘇烈竟然破天荒地給我道歉。可我還沒從火災中回過神來,傻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出神。

  回過神後,我對蘇烈說:“給我訂其他酒店,我沒關系,我不能和你住一間,要是被芸珠和鍾斯宇知道,會誤會的。”

  “你覺得他們之前沒有誤會過我們嗎?不行,你還是住我這裡,床歸你,我睡沙發,直到酒店騰出空房,最多一個晚上。”蘇烈命令似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胸口竟然有點堵,不知道是火災後遺症,還是蘇烈突然表現的關心讓我難以消化,原來他還會關心人,原來他關心起人來是這麽帥氣這麽酷。

  我一點都不想承認,蘇烈帶我回酒店的舉動,竟讓我感到一點感動。

  我在沙發上保持坐姿保持了一個小時,直到天色變暗,蘇烈說要出去吃飯,他請我吃大餐,給我壓驚。我頓時也覺得肚子餓了,一餓就想到傳說中的清邁周末夜市,旅店的火災把我的行程差點打亂了。

  “去夜市好不好,今天是周末,清邁的周末夜市很有趣的,肯定有很多好玩好吃的。”我跟蘇烈提議。

  “才遇到火災,去夜市不知道要出什麽事。”蘇烈不知道什麽邏輯,不太讚同。

  “就是因為火災受了驚,才要去逛夜市散散心壓壓驚嘛。”

  他大概對我存有愧疚,耐不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請求,帶我去了周末夜市。

  一到夜市,看到沿著長長的街道擺開的琳琅滿目的商鋪,我興奮得早已把火災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幾乎貫穿整個清邁古城的周末夜市名不虛傳,從帕辛寺到塔佩門,各種當地美食和工藝品映入眼簾,我拉著蘇烈,奔到一家鮮榨果汁商鋪面前,對他說:“喝什麽,我請客。”這種逛異國夜市的感覺超級好。

  蘇烈有點無奈地笑了笑,大概覺得我恢復得也太快了,幾個小時前我還愁雲滿面,來了夜市後整個人上了發條似的,到處亂蹦。他這個人性格本來就怪,討厭人扎堆的地方,很不耐煩。夜市人聲鼎沸,黃頭髮白皮膚的老外也多,各種語言充斥在耳朵裡,人多,買果汁的人也多,他身邊擠了一些人,被擦到肩膀,不耐煩地閃躲。

  “我要跟你隆重推薦一下石榴汁,超級好喝。”我鼓勵蘇烈嘗試他沒喝過的鮮榨熱帶石榴汁,回廣東老家時我最愛的飲品之一。沒等他開口,我便轉頭對攤販老板說:“一杯芒果汁,一杯石榴汁。”

  等我把石榴汁遞給蘇烈時,他卻拿過我手中的芒果汁。

  “哈,就知道你會拿芒果汁。”我對猜中蘇烈的心思感到得意,捧著石榴汁剛吸了一口,就被蘇烈搶了過去,他的表情好像在說:“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他吸了一口石榴汁,就再也沒還給我,把被嫌棄的芒果汁塞回我手中。而我剛剛意識到一件事,石榴汁的吸管……我們算是間接接吻嗎?不過蘇烈並沒有意識到,更沒注意到我臉上古怪的表情。

  我們兩個沿著熱鬧非凡的夜市街道走下去,不知不覺蘇烈也被夜市吸引。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後面偷偷觀察他,看見他站在路邊看當地街頭藝人的特色表演,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穿著當地傳統服飾,就像在泰國電影《親愛的伽利略》裡面兩個泰國姑娘在餐廳打工時穿的一樣,斜肩的花樣繁複的民族服飾。她們在夜市的通道中間跳泰族舞蹈,圍觀的幾乎都是外國人。這兩個姑娘中有一個是盲人,長得清純美麗,看不見但跳得特別好,有一些人被她的熱情帶動,也紛紛跟著跳,圍觀的人掌聲和笑聲不斷。

  一支舞蹈完畢,我忍不住跑過去跟蘇烈說:“別光看啊,人家帶給你歡樂,你怎麽也要意思意思吧,反正你那麽有錢,千金難買今宵樂。”我說著朝他伸出手。

  “你為什麽不給?”他反問我。

  “你自己說的啊,在泰國你的就是我的。”

  他拿出錢夾,想從裡面找一張面額小點的泰銖,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抽出兩張1000元泰銖,放到那個盲人姑娘手裡,另外那個姑娘看見了,雙手合十用泰語對我說感謝,我指著蘇烈跟她說錢是蘇烈給的,小姑娘開心地張開雙手要跑過去擁抱蘇烈,他嚇得落荒而逃。

  我跟在他後面,笑得直不起腰。其實蘇烈不那麽嚴肅不那麽冷酷的時候,挺可愛的。那個總是板著臉高高在上的蘇烈,看起來又可惡又沒趣,和現在穿梭在夜市裡快活的身影判若兩人。

  夜市太迷人,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佔據眼球,我喜歡那些看起來很有當地特色的小商鋪,喜歡賣藝的藝人盡自己的一技之長博大家歡笑,也喜歡街上每個人都洋溢著笑容的臉。

  不一會兒蘇烈跑過來找我,往我手裡塞了一個玩意,一顆小小的石頭彩繪,上面繪著一個做鬼臉的短發姑娘:“很像你啊!送你了。”他像個小孩似的哈哈大笑,說前面有賣看起來還不錯的肉丸子,問我要不要吃。

  “當然要。”我已經把鵝卵石揣到口袋裡,跑到他前面。等我端著兩碗肉丸子去找他,他又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我端著香氣撲鼻的肉丸子往前面人流更多的方向走,看見蘇烈在一個賣油畫的攤位前停下,他盯著一張畫動也不動。

  畫上畫的是一個躲在牆後露出半張臉的少女,笑得很靦腆。我走過去,聽到蘇烈用英文問賣畫的學生,這幅畫是誰畫的。

  學生用英文說,前幾天晚上來了一個美麗的中國女子,她看見油畫攤的生意冷清,當場借了畫筆和畫具現場畫了起來,引來很多人圍觀,多虧她,畫攤生意好多了。

  我聽到這裡瞠目結舌驚訝不已,心裡猜得七七八八,世界上就是有這麽巧合的事情,我看向蘇烈,他望著畫的表情像望著一個日夜思念的情人。當他看到畫的那一刻,他已經知道那是芸珠畫的。他對芸珠如此了解,在異國他鄉也能一眼尋到關於她的蛛絲馬跡。

  他看著畫那樣沉醉又隱隱憂傷的表情,不知為何,讓我覺得心裡堵得慌。

  唉,為什麽我感到如此難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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