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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仇之孤女不好惹》191.第191章
  第191章

  京城,三皇子府。

  剛剛下了朝,蕭懷憫怒氣衝衝地回了府。一進書房就沒忍住砸了一個茶杯,碎瓷片剛好濺到齊先生的腳邊。齊先生腳下一頓,見怪不怪地對身後的小廝吩咐道:“趕緊收拾趕緊,別回頭傷到皇子殿下。”

  蕭懷憫見齊先生進來了,也不管小廝是不是還在書房裡打掃,怒道:“老二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夥!放著正頭不去對付,成天盯著我幹什麽!沒長腦子的混帳玩意兒,跟隻瘋狗一樣狂吠亂咬!”

  齊先生揮揮手,讓小廝退下。又親手關上房門,這才轉身看著蕭懷憫勸道:“殿下,稍安勿躁。您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要在意這些小事。“

  “小事?”蕭懷憫怒不可遏,“先生看來是小事,可老二不覺得是小事,父皇不覺得是小事!就因為我跟蕭雲他們去了幾次臨江閣,就值得父皇今日當著文武大臣的面訓斥我?!還有老二,以為抓到我什麽小辮子了!不過就是聽曲狎妓,滿京城誰沒做過!“

  “殿下!”齊先生見蕭懷憫越說越不像話,高聲製止,“您貴為皇子,尋常官員出入風月場所都免不了遭禦史彈劾,更何況您身為天潢貴胄!再說了,若是您不給二皇子可趁之機,他又如何能借機發揮,在陛下面前告您一狀?“

  蕭懷憫還是一副氣咻咻的模樣,不過好歹沒有繼續抱怨,齊先生緩和了語氣,說道:“殿下,二皇子在朝中自來不得力,太子如今穩坐東宮,他根本無力相爭。剩下的皇子之中,只有您與他年紀相當又領著差事。他眼睛盯在您身上,也是正常。“

  “先生的意思,難道就讓我一直忍著他?!”蕭懷憫不甘心地說道,齊先生勸道:“稍安勿躁,殿下。二皇子母妃是外族,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與大位無緣。您何必花費心思在他身上?“

  “話是這樣說,可我只要一想到……”蕭懷憫還是有些意難平,齊先生皺了皺眉,蕭懷憫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了些。這幾年除卻太子,皇帝的幾個皇子當中就屬蕭懷憫出挑。滿朝文武也有不少逢迎恭維的,蕭懷憫太過順遂,免不了有些飄了。

  “殿下,正事要緊。”齊先生說道,“現在您應該操心的,是天津那邊的事情。二皇子這邊,充其量就是個小打小鬧,便是聖上訓斥您幾句,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對您有什麽實際的困擾呢?”

  蕭懷憫板著臉在書桌後坐下,憤憤道:“先生說的是,我也不過是一時難平,抱怨幾句罷了。天津那邊最近可有來信?一切可還順利?“

  齊先生見蕭懷憫冷靜下來,這才拿出了天津的信報,交給蕭懷憫。“旁的都沒有什麽,只是一點,草民有些不放心。”蕭懷憫一邊翻著手裡的信件,一邊問道:“先生有何不放心?”

  齊先生沉聲說道:“逍遙王。”

  “小王叔?”蕭懷憫抬眼看了看齊先生,隨手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書桌一側,無奈道:“不放心又能如何呢,小王叔深得父皇信賴,天津港一事,父皇更是對小王叔委以重任。莫說宮裡還有太后坐鎮,就是沒有,想動小王叔也過不了父皇那一關。”

  “若不是太后還健在,有時候我都懷疑,小王叔是父皇跟誰一夜風流的結果。”蕭懷憫低聲嘟囔,齊先生搖了搖頭,說道:“逍遙王從前不涉朝堂,一心隻做富貴閑人。倒讓許多人看走了眼,真以為他是滿腹風花雪月的出世之人。天津港這一遭下來,草民不得不提醒殿下,小心逍遙王。”

  “先生此話何意?”蕭懷憫皺眉問道,齊先生撚著自己的胡須,緩緩說道:“逍遙王去天津不過月余,便先開海港,掌控出海商令。即穩住了天津城裡的巨賈豪富,又緩解了朝廷的財政壓力。此舉不可謂不果決。而且逍遙王妃在天津攬財攫富,鬧得京裡都沸沸揚揚,陛下不禁不查,反而禦賜朱雀袍。殿下以為是什麽原因?“

  “父皇一向疼愛小王叔,而且王妃收受錢財一事,原本就是旁人口口相傳,並無證據,父皇不可能為了空穴來風就去查小王叔。再說了,還有太后替小王叔他們斡旋,朱雀袍……當是父皇為了堵住悠悠之口故意為之吧。”蕭懷憫說道,齊先生搖搖頭,“殿下想得簡單了。”

  “天津港乃是舉全國之力的大事,在這件事上,莫說是逍遙王,便是太子親臨,陛下也不會縱容任何有損天津港之事發生。有這樣的傳言,還鬧得這麽大,以陛下的性子,查都不查,一心隻讓眾人閉嘴,這難道不奇怪嗎?“

  蕭懷憫低著頭,仔仔細細地將之前京中流言的事情想了一遍,“先生這樣一說,倒的確是奇怪。之前我隻覺得是太后心疼小王叔,所以壓著父皇將此事給彈壓下去。如此看來,這其中還有別的什麽事不成?”

  齊先生笑了笑,“其實這事情也不難想,殿下可知,為了修建天津港,朝廷一年要投多少銀子在裡面?”蕭懷憫回道:“戶部早有奏報,天津修建七十二港,算上一應碼頭、衙門,一年足需要五萬萬兩白銀。”

  “五萬萬兩白銀,殿下可知,隴西、華中之地,一年稅賦統共才多少?”齊先生看著蕭懷憫,破有深意的說道:“這還只是天津港開始修建的耗費,前期準備,人員調度,朝廷供養一個天津港,可謂是傾全國之力。可除了天津港,別的地方難道就不要銀子了?每年例行的賑災、軍備,開海禁之後的海軍籌建,要花錢的地方數不勝數。“

  “這些我都明白,可這跟父皇抬舉小王叔有什麽關系?”蕭懷憫不解,齊先生頗有深意地說道:“歷來鳳袍都是賜給有功的誥命,逍遙王妃年僅二十,便受了朱雀袍,如此殊榮,殿下難道真以為是陛下的偏袒嗎?”

  “如今陛下最頭疼的,就是國庫後繼無力。一旦天津港尾大不掉,陛下唯有朝富庶之地加稅。可一旦加稅,民意沸騰,還容易出亂子,到時候豈非得不償失?若是小王爺夫婦替陛下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殿下覺得,王妃當不當得起這個榮耀?”

  蕭懷憫心頭一跳,看著齊先生,“先生的意思是……京中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王妃她的確收了錢財。只是這錢……並非進了自己的腰包?”

  “王妃那裡充其量只是小打小鬧,真正的解決問題的還是逍遙王。可這種事不能明著說,陛下只能旁敲側擊,給王爺還有王妃支持。“齊先生說道。

  蕭懷憫這才恍然大悟,可他依舊疑惑,“這跟咱們有什麽關系?再說了,若真是這樣,小王叔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只會更穩固,這就更動不得他了!”

  “殿下,現在不是咱們動不動得了逍遙王的問題,而是不得不動他了。”齊先生說道,“俞恩正那邊雖然沒有明說,卻也在信中透露逍遙王察覺了碼頭走私一事。咱們若不早做打算,等來日逍遙王順藤摸瓜,一切就都晚了……”

  蕭懷憫急道:“動又動不了,放著日後就是咱們的催命符,這,這可如何是好!”

  “殿下莫急,事情也還沒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天津那邊還有俞恩正呢,這個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逍遙王在天津,就是日日懸在他頭上的刀。他就是為了自己保命,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咱們不妨再等等。”

  “俞恩正?”蕭懷憫眉心皺緊,“他一個天津衛指揮使,他行嗎?”

  “此人敢主動跟殿下達成合作,開口要價不菲,可見是個有野心的。他雖是俞老國公的義子,卻從不借靖勇公府的勢,自己一步一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可見心性堅韌。這樣一個人,鐵了心想往上爬,那可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主。殿下可先靜觀其變。若是俞恩正成不了事,咱們再出手,也不遲。”

  蕭懷憫還是心有惴惴,“先生說的雖有道理,可我對俞恩正還是不放心。蕭肅那廝也是個扶不上牆的玩意兒,咱們在天津不能只靠他們。再派幾個得力的人去天津,不需他們幹什麽,若是一切如我們所願,自然最好。若是有什麽變動,咱們也好有個後招。”

  “殿下英明,草民這就去辦。”齊先生躬身行禮,應了下來。

  天津港,碼頭。

  “後面幾個!手腳麻利點!”魏三舉著一個火把,站在登船的舢板旁低聲喝道。碼頭上除了這幾點熒熒火光,再沒有別的光源。民夫兩個一組,抬著沉重的木箱登船。

  錢四混跡在搬貨的民夫當中,一副沉默老實只知道乾活的樣子。今夜搬運的貨物與往日不同,平時他們搬上搬下的多是粗麻布袋,裡面裝著的東西不是絲綢便是茶葉等輕便物什。這釘得嚴嚴實實的木箱,還是第一回見。錢四與另一個民夫抬起木箱的時候,細細感受了一下,這木箱的重量也遠比平常要重得多。

  “嘩啦!”一聲巨響,一組民夫因為沒看清腳下的路,一腳踏空跌了一跤。手中的木箱重重地摔在地上。木箱的蓋子磕開了一角,隱隱露出裡面的內容。

  “幹什麽呢!”魏三走了過來,一見這場面,頓時怒道:“幹什麽吃的!若是摔壞了東西,老子要你的狗命!”魏三狠狠踢了摔倒的民夫幾腳,周圍的人也不敢說話,只能垂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錢四也跟著站在原地,悄悄地抬眼往摔壞的木箱看去。可光源有限,實在是看不見裡面到底是什麽。正在這時,魏三罵罵咧咧道:“都站著幹什麽!趕緊乾活!耽誤了時間,老子讓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趕緊起來!躺在地上裝什麽死!”魏三又踹了那個民夫一腳,周圍的民夫開始動作,一個個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再出錯。被魏三連踹了好幾下的民夫半天爬不起來,魏三一臉晦氣,怒氣衝衝地說道:“趕緊給老子滾開!來個人,把這裡收拾了!”

  錢四聞言,趕緊上前,接替那個跌倒的民夫。靠近了那個摔壞的木箱,借著魏三手裡的火把光芒,錢四總算是看清了木箱裡的東西。

  這一看清,錢四心頭一跳,這群人,竟然在走私銅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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