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求學洞窟的秘密

  （PS：本章小部分內容做過修改，遠古褪色者陣容由白狼戰鬼替換純紫血指，詳情參考注釋3。）
  “褪色者.”

  這個呼喚的聲音，由遠及近，伴隨著陣陣長鳴的鍾聲，還有幾乎細不可聞的水流聲。

  眼前，幾重幻影在水霧中逐漸顯現。

  和在上方向下看完全不同，也和在遊戲中的經歷完全不同。

  李爾此刻感覺自己仿佛踏進了另外一個領域，仿佛正在經歷著霧的幻境。

  “噢，醒來吧，褪色者.”

  那呼喚的聲音漸漸清晰。

  “依舊無法長眠的死者啊！”

  與那聲音共同響徹的是戰士們歌頌般的呐喊，還有逐漸高昂的樂聲。

  “那許久以前我們失去的賜福，正在出聲呼喚！”

  迷蒙的霧氣中，一道道幻影接連湧現，一幕幕恢弘大氣的畫片出現在李爾的面前。

  那是一位位戰功赫赫的勤王戰士，那是一位位被驅逐的褪色者，他們都曾是英雄。

  “何萊·露，蠻荒地王者！”

  “光耀，黃金律法的禱告者！”（注1）

  “維克，圓桌騎士！”（注2）

  “巴格萊姆，白狼戰鬼！”（注3）

  “基甸·奧夫尼爾，百智爵士！”

  那聲音唱誦著每一個人的名字，而每一個人名字的出現，都伴隨著一張至臻版的畫片出現在李爾的面前，仿若經歷著那段英雄史詩般的時光。

  李爾曾經在遊戲的先頭劇情片裡聆聽過類似的唱誦，那時候片中念叨的是這個時代的褪色者中的那些佼佼者們，但是現在，李爾聽到了一些他未曾聽聞的名字，或者說，是和那些熟悉的人名所不同的人物名字。

  他們，曾經也是英雄，被濃霧記下，留存在此，等待著後來的褪色者們一睹他們曾經的風采。

  漸漸的，呼喚聲遠去，霧氣組成的幻境消散，如同撥雲見日般，賜福點的光柱出現在李爾的眼前。

  他向前走去，來到賜福點邊上，觸碰向拿到光柱。

  夢境裡的賜福點有著和篝火一半的溫暖，在那道溫暖的光中，李爾獲得了一個非常特殊的感覺。

  好像是聽見，又好像是看見，賜福的光柱化成閃亮的光點包圍著李爾，希望他朝著某個地方行進，並在他的腦海中勾勒出下一個賜福點所在位置的場景。

  原來，這就是賜福的指引。

  賜福點是沒有名字的，賜福也只會指引李爾一個特定的畫面。

  從這個賜福點，李爾看見的是漫天金黃樹葉下，遙望著史東薇爾城的畫面。

  記憶裡，那是從漂流墓穴中出來的第一個賜福點，勸退了無數人的守關boss“大樹守衛”，就在賜福點的山坡之下，艾雷教堂之前。

  那是初出茅廬的褪色者遇見的第一個強力boss，李爾記得清楚，是因為這隻boss卡了老馮很長時間，好像他打了七個多小時，經過兩百多遍嘗試後才過了。

  順帶一提，第一個大樹守衛boss李爾就打了兩遍，比起後面在王城遇見的二連大樹守衛和龍裝大樹守衛來說，這個boss還真是很弱。

  但現在不是考慮大樹守衛的事情，他現在要先走過這個求學洞窟，這裡沒有向上的路徑，只有一個單獨的口子，通往洞窟的深處。

  觸碰過賜福點後，李爾回轉身，從背後解下盾牌，綁縛在左手，向前走去。

  他沒有拔出直劍，比起手裡的武器，李爾更相信自己的盾牌。

  這面附著了戰灰“格擋”的熨鬥型盾，就是李爾最大的依仗，有它在，李爾無懼一切對手。

  走進洞窟中，李爾最先看見的是史東薇爾城的權貴，還有圍攏在權貴周圍的，那些年老體弱的仆人們。

  這些權貴身上的服裝是晦暗的黃色，只是單純地舉著一個手杖，目光呆滯地看著洞窟頂端，而更多的權貴都是盤腿倚在牆邊，渾身骨瘦如柴，弱不禁風。

  這個世界的權貴大抵如此，在武力的面前，曾經手握權力魚肉鄉裡的家夥們，現在和那些路上的死誕者怪物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他們身邊圍著的老仆，也和他們的狀態沒什麽區別，一樣的乾瘦，一樣的弱不禁風。

  這些還活著的人們不願意變成那些無法“歸樹”的死誕者，但又不願意承受禱告、魔法以及身體技巧的鍛煉所帶來的痛苦，只能在風燭殘年之時，尋個偏安小隅，苟延殘喘下去。

  來到求學洞窟的人們大多如此，從交界地外回歸的褪色者早就已經放棄了這個地方許多年，碎片戰爭也早就落幕了不知多久，只要褪色者不會突然地到來，在這裡，他們就是安全的。

  苟且偷生的權貴們不會受到怪物的侵襲，又因為黃金律法變異的緣故，不被人傷害就無法死去，自然也無法活得像個人，他們只能忍受著饑餓與孤獨，在此度過終生。

  這就是求學洞窟裡的權貴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他們的境況也不過是無數悲劇的縮影罷了。

  還有比他們更痛苦的人呢。

  李爾沒有管那些看起來活著實則好像已經死去的權貴們，他踩著地上的水坑，路過他們，一路向著裡面走去。

  一路上，李爾能看見很多不屬於史東薇爾城的東西，比如說王城羅德爾的旗幟，卡利亞王室的魔法痕跡，還有蓋利德的紅土息壤，這些特色鮮明的東西在洞窟的深處隨處可見。

  隧道內，每隔一段路程就會有火把的出現，與火把一起現身的，除了瘦弱得幾乎無法揮動長劍的權貴怪物以外，就是一些木箱上碼放著的，早已積灰的書籍了。

  這些書籍的外封皮上都寫著基礎戰技、基礎魔法感知等字樣，而更向裡面走去的地方，還有一些書籍上描述的是褪色者的戰士們化零為整回歸交界地的記錄。

  這裡曾經是褪色者的大本營，大概是被改造後用來喚醒褪色者中，屬於曾經王之戰士後裔們的戰鬥天賦所用的試煉場地，現在應該早就是棄之不用，被史東薇爾城的士兵和權貴們佔據。

  越是深入，關於褪色者的痕跡就越多，權貴也就越少，處於洞窟深處的綠植也多了起來。

  這些綠色植物偏向蕨類，黃綠色的，看起來不想正常的草坪的，洞窟內沒有陽光照射，這些植物的發芽生根全部依憑於接近此處的黃金樹根的力量。

  求學洞窟的邊上，就是交界地上，大名鼎鼎的“邊境英雄墓地”——這是交界地最南方的大墓地，是寧姆格福境內唯一一處受到了黃金樹恩澤的英雄墓地，黃金樹的樹根就埋葬於這出英雄墓地的下方。

  在寧姆格福地區，墓地、墓穴有很多，但是稱得上英雄墓地的，只有這一處。

  幾十年前，碎片戰爭伊始，黃金樹的異變從位於王城的核心處開始，尚未傳遞到這邊境之地，那時就連葛瑞克也才剛剛從王城的戰場上逃脫，還沒有到達史東薇爾，而“圓桌騎士”維克建立的裡世界圓桌廳堂也還沒有成型，受到指引召喚歸來的戰士後裔們，聽憑“圓桌騎士”的召喚，就以此作為褪色者的根據地。

  比起很久很久沒有露面的“初始之王”何萊·露，在當時，率領褪色者戰士後裔歸來的“圓桌騎士”維克，無論實力還是聲望，他都更加出眾，或許，這就是為什麽他曾被喻為“最接近艾爾登之王的褪色者”。

  當然，後來變作“灼燒指痕”的維克，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位鼎鼎有名的“圓桌騎士”了。

  伴隨著李爾向洞窟裡面邁進的腳步，漸漸的，紅綠色打扮的葛瑞克士兵也就越多。

  發光的植物代替了火把的效果，隧道沒了火焰的溫暖和光亮，更顯得陰冷和潮濕。

  李爾不太想和他們對上，畢竟大家都是差不多高的人類，遊戲裡可以毫無壓力地一個接一個被刺，但這般真實的夢境他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於是，李爾想念起剛剛獲得卻又突然自己消失的葛瑞克士兵套裝。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李爾感覺自己好像溝通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自己先前獲得的裝備全都安靜地碼放在那裡，他隻感覺，只要自己一個念頭就能把這些裝備具現到現實，然後像更換服裝一般穿在身上。

  大概就像是遊戲裡，摁下esc鍵以後，點開裝備欄的一鍵換裝功能吧，省去了脫和穿的步驟。

  這種感受對李爾來說是新奇的，他嘗試了好幾次，終於是熟悉了這個過程。

  這個過程講起來很簡單，但李爾總覺得像是有延遲一般，大概就是和在遊戲過程中一樣，玩家可以隨時更換裝備，即便是在戰鬥中也可以，只不過受限於手速和設備的問題，一般來說，玩家們不會做這麽傻憨憨的操作。

  畢竟換裝的時候人物是會一動不動的，在這個期間很容易被boss或怪物攻擊。

  李爾換上了一身紅綠色士兵服，直劍就插在腰間，左手綁縛著盾牌，慢慢悠悠地走在洞窟中。

  果然，沒有一個士兵管他，他們即便是看見了李爾，也只是打量了一番，沒有動作。

  在安靜死寂的地下洞窟裡，沒有人會沒事找事地找一個同僚搞事情。

  對這些士兵來說，除了那些忠於權貴者，剩下的早都在打著那些權貴們的財寶的主意了。

  當然，對他們來說，最通用的貨幣，大概就是那一顆顆小小的黃金盧恩了吧。

  在洞窟最下層的藏書處裡，就提到了“盧恩”。

  那裡周圍士兵環繞，但有一個不同於旁人的權貴就在藏書處的角落裡，手捧著書籍，碎碎念著。

  李爾停下了腳步，仔細聆聽他的聲音。

  “盧恩，交界地作用最大的一種物品，既是一種全世界通用的貨幣，也是一種強化自身和強化靈魂的力量之源，人類等強大物種的崛起，都與盧恩密不可分。”

  他在念誦著盧恩的知識。

  關於盧恩的知識，大概是交界地最基礎的知識之一了，可能就是這個權貴已經枯燥無聊透頂，才會蹲坐在角落裡碎碎念著這些話語。

  “盧恩是一種不穩定的物質，會以顆粒狀追隨附近生者的靈魂和軀體，並依附於生命的體內，在於生命力等生物原生力量的相互作用下，誕生出強大的力量，但這個相互作用並不是盧恩被生命所吸收了，而是呈現出了一種互利共生的狀態，一旦生命體死亡，盧恩就會向周圍最近的生命體聚攏。”

  是了，正是因為這個特性，在交界地實力強大的生命會進行無差別的殺戮，掠奪、吸取世界上的那些生命體身上所存在的盧恩，用以強化自身。

  然而，盧恩的強化是有代價的。

  在交界地中，利用盧恩強化自身力量是一種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方法，但並不是所有的方法都能有效的利用盧恩，如果不掌握對應的方法，那麽就很有可能會出現大量盧恩逸散的情況，甚至於，會被突然增長的力量逼成瘋子，變成只知道殺戮和吞噬血肉的野獸。

  而在交界地，掌握著正確而有效的盧恩強化方法的，只有侍奉指頭的“解指女巫”。

  而女巫們的方法來源，則是指頭所侍奉的“無上意志”。

  解指女巫在指頭的教導下，她們似乎天生就容易學會這種方法，但她們被下達了緘口令，不能隨意教授盧恩強化的方法，因此，所有褪色者掠奪來的盧恩都必須來到女巫的面前，借助女巫的力量完成強化。

  盧恩被吸收進生命體並被用於強化以後，會積存在生命的顱骨內，也就是大腦中，和生命體的靈魂相互融合，將當盧恩被攝取的量達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在顱內進行壓縮，形成一個個眼眸形態的珠狀物，這個珠狀物就被稱為盧恩的凝結產物，當這個生命體“歸樹”死去之後，就會化成一顆顆“眼眸”，現在，人們管這個“眼眸”叫作“黃金盧恩”。

  後面的這些是李爾在遊戲中得到的訊息，當這個權貴念誦起盧恩相關的訊息時，他的腦海裡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關於盧恩的知識。

  “說起來盧恩像眼球這一點還是挺有意思的，可能無上意志就是由一個個眼球組成的克蘇魯神話生物呢，而且後面的那種叫作‘顛火’的物質也是寄宿在眼球內的.”

  想到這裡，李爾晃了晃腦袋。

  嘿，還是少想一些沒用的東西比較好。

  忽然，李爾聽到了那個權貴再次念誦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讓他無比感興趣。

  “最初，我們只是研究如何不變成死誕者的方法，但我們失敗了，我們成了以前夢寐以求的長生者，但我們早已不能進食，也不能行使身為人的一切能力，我們必須在無窮盡的饑餓和孤獨中，尋找到治愈自己的方法那天，我們找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據說是從什麽勞什子的‘熔爐百相’誕生的禁術呵，禁術，禁術.”

  “這個禁術的名字叫什麽？”

  李爾湊了過來，輕聲問道。

  他說的是漢語，他不清楚對方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但是，當他聽到了這個權貴所說話語時，他控制不住地問了出來。

  “這個禁術的名字，叫‘接肢’。”

  這名權貴似乎能聽得懂自己的話，又或許就是他精神崩潰以後的自言自語，因為他緊跟著繼續說道：“通過‘接肢’禁術，可以把死去屍體的肢體，接續在自己的身上，雖然過程無比痛苦，但是一旦成功，就會獲得無與倫比的力量.”

  “我們以為找到了一個能夠對抗死誕的方法，因為這個禁術是邊境英雄們曾經使用過的力量，但事實上，我們卻因此催生了一個惡魔.葛瑞克，他為了複興他口中的王室，為了打敗那些曾經打敗過我們的可怕敵人，他率領著他的近衛，變成了更可怕的惡魔”

  這之後，這權貴就開始複讀機了起來，反覆說著最後的那一句話。

  李爾支起了身子，為了避免被其他士兵懷疑，他趕忙離開了這裡。

  再次向洞窟深處走去，李爾心裡愈發的清明。

  他更加清晰地認識到，這個夢境和遊戲的區別。

  但他依然還是搖了搖頭，他覺得這應該是自己在遊玩遊戲的過程中自己的一些推測，他也看過貼吧那些深挖細節的大佬們的講解，類似的劇情解析視頻也不少，所以，到現在為止李爾依然覺得，這不過是自己的一些想法在夢境中借著一個看似像NPC的小怪口中說出來罷了。

  是真是假，只有等到他遇見葛瑞克的一刻才能揭曉最終的真相。

  再向裡去，李爾已經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了。

  在他穿過一個大水坑的時候，碰上了一個葛瑞克的士兵，這個士兵和前面的士兵都不一樣，他一直保持著沉默，卻雙手舉劍就朝李爾衝了過來。

  經過兩次簡單又迅捷地彈反後，李爾吧對方打倒在地。

  然而，沒過多久，他卻又自己爬起來，像沒事人一樣再次朝著李爾衝來。

  “傀儡？還是，死誕者？”

  再次打倒這個士兵，李爾看見了士兵紅綠色甲胄下的金屬骨骼。

  是傀儡。

  李爾微微松了一口氣，拔出直劍擊穿了他的驅動核心，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現了。

  鮮血噴湧而出，濺滿了水坑。

  李爾想到了什麽，深吸一口氣，用直劍挑起了這個士兵的頭盔，而後，他就看見了一張無比猙獰的面孔。

  這是個活人，活死人，用活人做成的傀儡。

  和之前擊殺“接肢”貴族時一樣，李爾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但他知道，明天早上估計自己又要抱著馬桶了。

  這時，水坑中間，出現了一道銀白色的光柱。

  李爾湊了過去，像是觸碰賜福一樣，觸碰了它。

  霧氣遮蔽了他的視野，幾秒後，霧氣消散，李爾重新看見了那顆散發著金色微光的黃金樹芽。

  “好吧，這是傳回來了。”

  PS：下面是一大段的注解哦~
  注1：這裡替換的是“光耀金面具”。金面具所代表的律法禱告者應該是黃金律法的衛道者，一般來說這個群體中偉人是不會有具體的名字的，所以會用代稱來進行稱呼，比如禱告老師科林就稱呼“光耀金面具”為“金面具先生”，這裡我認為光耀應該是一個傳承下來的祖稱，因為金面具支線裡沒有任何人提過“光耀”二字，所以這裡就自編了稱號，以“光耀”為開頭。

  注2：這裡替換的是“死眠少女菲雅”。死眠少女菲雅是主角到來的前幾年才加入褪色者勢力的人物，而且她雖然也來自交界地外，但她的目的和褪色者完全不同，她是為了死王子葛德文而來，她在自己支線中和主角提到過這件事，所以，不應算作最初的“戰士”後裔。

  把“圓桌騎士”維克放在這裡，首先是因為維克被譽為“最接近王的褪色者”，這個稱呼文中有提過，其聲望和實力在那個時候至少應該是超過“百智爵士”的，而最主要的原因則是王城羅德爾內部有一個和大賜福區構造一模一樣的“圓桌廳堂”，我認為“圓桌騎士”應該是一個組織，而維克是圓桌騎士中早期的一位強大騎士，所以放在這裡個人感覺沒有太大的問題。

  另外，在遊戲進程中我們將會遇見的“灼燒指痕”維克，和擊敗他獲得的“指痕套裝”都是維克受賜顛火後的樣子，指痕應該指的是三指“火的抱抱”留下的痕跡。

  注3：這裡替換的是“備受唾棄的食雪漢”。從食雪漢的支線來看，他並不是最早被驅逐的戰士一脈的褪色者，且以滅洛斯（食雪漢原名）的性格也不可能追隨“初始王”葛孚雷。

  原先我沒推進火山官邸的支線，小女仆拉雅的支線被我忽略了，沒有獲取白狼戰鬼套，直到二周目推進到這裡獲得這個套裝才知道巴格萊姆這位褪色者英雄，順帶一提，白狼套是真滴帥~
  將其寫在這裡有兩個原因，首先，巴格萊姆是第一位返回交界地的褪色者，並且是圓桌廳堂的創始人之一，我認為圓桌廳堂的創始人裡，已知了有“白狼戰鬼”巴格萊姆和他的專屬離群魔法師，後面登場的“圓桌騎士”維克，肯定也與圓桌廳堂相關，再之後就是“百智爵士”基甸，而且在考據白狼戰鬼的時候，我發現之前法環裡宣傳片的主角穿著套裝就是“白狼戰鬼”套，官方應該就是拿這位褪色者英雄作為主角的，所以放在這裡更顯得合情合理。

  備注：老書友應該知道我之前放在這裡的人物是“純紫血指”艾琉諾拉，我對她做過解釋，不過我發現繼續劇情推進的話應該還會碰見她，所以我這裡刪除艾琉諾拉相關的注釋，放在後面從劇情裡再給出解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