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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症》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引狼入室,才知道害怕?◎

  最後還是虞清晚先進浴室洗了澡。

  賀明緋特意讓傭人送來一套全新的睡衣給她,從浴室出來,虞清晚就立刻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團。

  窩在被子裡時,她忽然想起剛剛賀明緋說的,賀晟身上的紋身。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身上那處紋身長什麽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虞清晚就是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去紋身。

  還有賀明緋今晚跟她聊天時,提到賀晟幾年前剛回到賀家時受的傷,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總是覺得,賀晟好像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她。

  虞清晚躺在床上咬緊唇,忍不住拿起手機發消息向秦悅檸求助。

  啪的一聲,床頭的燈被人關了,房間陷入半漆黑的狀態裡。

  她只能默默往床的另一邊挪,想要和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卻沒想到還沒等挪過去,計劃就失敗了。

  她好想看看他背後的紋身。

  攏在腰側的手臂收緊,似乎試圖將她囚於身前。

  看穿他的某種意圖後,她的指尖緊張地攥緊了被角,就又聽見賀晟問:“看我穿衣服出來,就這麽失望?”

  月色靜謐,朦朧的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床單傳來窸窣聲響,肆意挑逗著神經。

  她只是單純地想看看他的紋身而已。

  然而下一刻,就聽見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口。

  虞清晚的心跳瞬間停了下。

  只聽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虞清晚咽了咽喉嚨,只能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試圖完全蒙住自己的頭。

  剛點開發來的那條語音,秦悅檸無比興奮的聲音從免提裡超大音量播放出來。

  “兔子沒殼,還想往哪躲。”

  察覺到臥室裡過分安靜,瞬間反應過來什麽,她的指尖都下意識摳緊了手機,緊張到連呼吸都停住了。

  感覺到身側的床陷進去一塊,虞清晚就知道他上床了。

  他聲線微啞:“已經引狼入室了,現在才知道害怕?”

  她背對著他,男人滾燙的吐息噴薄在頸側,耳邊散落的發絲被他用手指撥弄開,細細碎碎的吻從耳後落下來。

  要是像上次他洗完澡時穿的浴袍,她努力一下說不定就看到了。

  被子就這麽被他掀開了,虞清晚措不及防地對上賀晟的目光。

  她又悄無聲息地往被子裡縮了縮,就在她快要在被子裡憋得呼吸不暢時,
  看著被子裡小小一團,賀晟的唇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拉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但虞清晚覺得自己此刻無論怎麽解釋都顯得很蒼白。

  外放出來的一瞬間,虞清晚手被嚇得一抖,聽到後面那兩個字,她立刻慌不擇路地熄滅了手機屏幕。

  “拜托,合法的哎,你又不是白嫖!”

  虞清晚能感覺到秦悅檸在電話那頭都要急死了,甚至還發來了一條語音。

  視線下移,看見他穿著一身遮得嚴實的家居服出來,虞清晚忍不住蹙了下眉。

  虞清晚:「悅檸,你說,怎麽能看到一個人的後背?」

  游泳?

  這是在賀家,不是在他們自己家裡,虞清晚就是覺得格外緊張,害怕被別人聽見。

  聽見他的話,虞清晚的瞳孔瞬間放大,驀地對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

  秦悅檸回得飛快:「這還不簡單,就讓他脫啊!!捶桌jpg.」

  臥室的光暖洋洋的,映得男人的眼眸裡蕩著些難以言說的情緒,褪去些往常的冷冽。

  隔著被子,她也感覺到那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侵略性十足。

  她下意識想開口反駁:“我沒.”

  越是看不到,就越是好奇。

  掩耳盜鈴,剛剛什麽都沒發生。

  “賀太太,想嫖就直說。”

  虞清晚的呼吸忍不住屏緊,感覺到他半乾的額發滑落下來的水珠滴到她的頸側,冰涼涼地落在敏[gǎn]的肌膚上,讓她不禁渾身一顫。

  臨城的家裡倒是有泳池,可是她總不能無緣無故開口邀請他晚上回家一起游泳吧,大冬天的,那也太奇怪了。

  然後被從背後伸過來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拉了回去,重新落回那個懷抱裡。

  顯然理解錯了她的意思。

  她沉浸在和秦悅檸的聊天裡,完全沒注意到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了。

  當然,虞清晚還在心裡祈禱他剛才什麽都沒聽見。

  明明只是三天沒見而已。

  他親得很凶,好像要把這幾天的補回來似的。

  周圍的氧氣好像在被漸漸抽離,被他親吻過的地方仿佛都被留下了令人心顫的酥麻感。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隔著牆壁傳過來,像是什麽東西不小心掉落在了地板上,在靜謐的夜裡格外清晰。

  虞清晚頓時渾身一僵。

  隔壁就是賀明緋的房間。

  他們能聽到這聲響,就證明牆壁的隔音不怎麽好。

  剛剛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察覺到她的緊張和僵硬,賀晟深吸一口氣,將某處升起的燥熱壓了壓,把被子重新給她拉上來,眉心染上煩躁。

  “睡吧。”

  她今天被賀玨那混蛋綁架,多少會嚇著,受不住他再折騰。

  何況今天太倉促,他精心準備的那些都沒用上。

  沒儀式感,還得再忍忍。

  感覺到他今晚應該是不會再放肆了,虞清晚輕輕舒了一口氣,轉身便枕在了他的臂彎裡。

  她蹙起細眉,終於忍不住輕聲問:“姐姐說,你之前出過車禍。嚴重嗎?”

  沒想到她知道了,賀晟頓了下,很快就答得輕描淡寫。

  “不嚴重,就斷了根肋骨。”

  那年賀家朝著房地產行業出手,為了阻止賀晟出席競標現場,竟然不惜在他乘坐的車上動了手腳。

  不過索性發現得早,沒出什麽大意外。

  賀晟不願意和她提跟賀家有關的事,也有這部分的原因。

  怕她哭。

  總歸都過去了,也沒什麽可說的。

  聞言,虞清晚呼吸一緊,還沒等她回神,就又聽見他漫不經心道:“放心,我沒那麽容易死。不是說禍害遺千年麽”

  話未說完,她就伸手捂住他的唇,急切製止:“你不許瞎說。”

  虞清晚不喜歡聽他說自己是禍害。

  從前在臨西時,總是能聽到鄰裡鄰居說賀晟性情乖戾,目中無人,她還以為他會是個多可怕惡劣的人。

  可真的認識他之後,虞清晚發現,他只是表面凶戾而已。

  只要對他好一點點,他就恨不得把一切都掏出來給她。

  見她著急的模樣,賀晟抓住她的手腕,忍不住低眉笑了。

  微涼的薄唇在她掌心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他放緩了語氣哄她。

  “不說了,現在不是好好的麽。”

  想起曾經在一起時,他回家時身上總要或多或少帶上新傷,虞清晚的眼眶又是忍不住一陣發酸,下意識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然而下一刻,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好像比剛剛還緊繃,她發現賀晟的嗓音比剛剛還啞了幾分。

  “別動。”

  虞清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賀晟果斷松開抱著她的手臂,“出去抽根煙。你先睡。”

  他從床上起來,到陽台吹著冷風抽了幾根煙,回來時發現自己沾了一身煙味,又不得不去浴室再洗澡。

  這麽一折騰完,等回到床上時,外面天已經快亮了。

  他長舒一口氣,把身旁睡熟的人又重新攏了回來。S
  床倒是上來了,賀晟覺得自己還不如去睡沙發。
-
  直到次日清晨。

  虞清晚是從賀晟的懷裡醒來的。

  感覺到身側的人平穩的呼吸,她先是愣怔了幾秒,然後輕輕翻了個身。

  記憶慢半拍地回籠。

  昨晚她和賀晟睡在一張床上了。

  窗外和煦的陽光照進來,籠罩在他的輪廓上,柔軟的額發垂下,纖長的睫在鼻梁上垂下一小片倒影。

  虞清晚不禁看得有些失了神。

  男人修長的手臂還攬在她腰上,好巧不巧的是,虞清晚翻身時,小腿又不小心碰到他身上。

  很快,賀晟也醒了,又或者說,他根本沒睡幾個小時。

  掀開被子坐起來,虞清晚剛一側眸,就看到他身上某處微微支起來的弧度。

  她瞬間面紅耳赤,慌亂地移開視線。

  他.他怎麽大早上還
  反觀賀晟的神色卻是異常從容不迫,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他垂眸瞥了眼,語氣雲淡風輕。

  “正常生理反應,不可控。”
    “麻煩太太體諒一下,嗯?”

  虞清晚再次拉起被子蒙住頭,隻覺得一大早上臉就快要燒著了。

  她為什麽要體諒他啊!!-
  不多時,賀晟從浴室裡出來,就有傭人來請他們下樓用早飯。

  餐桌上只有賀明緋一人,看見賀銘並不在,虞清晚才稍稍舒了一口氣。

  她知道賀銘不待見她的原因,當然也不想和賀銘打交道。

  曾經和容家有關的事,如果能不提起,她希望永遠也沒有人提起。

  本來賀晟計劃著今天就帶她回臨城,可飯桌上,賀明緋又主動詢問虞清晚,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參加燕城的一場慈善晚宴。

  說她的那個做藝術投資的朋友今晚也剛好會去,見了面還可以聊聊關於畫廊合作的事。

  虞清晚想了想,覺得有點心動,便和賀晟商量打算再留在燕城一晚。

  劇組的工作她不打算長乾下去,畢竟她的主業不是想當美術老師,而是畫畫。如果能找到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合辦畫展,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於是下午,賀明緋就帶虞清晚出門,到約好的造型工作室裡做造型。

  虞清晚的長相偏淡顏系,大概是賀明緋跟造型師要求過,特意將她今晚的妝容往便雍容華貴的方向化。這些天她的身體好了些,氣色看上去也比之前要好,不再那麽病態蒼白。

  她原本是長直發,被造型師卷成幾道大弧度的長卷發,披散在肩上。眼線將她原本溫和的眼眸勾勒得更加細長,唇色也瀲灩非常。

  造型師給虞清晚挑了一條露肩的綠色禮服換上。

  只見落地鏡前,長裙勾勒出鏡中人窈窕纖細的曲線,裸.露的背後剛好能露出那片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細白的頸,肌膚被綠色襯得如白瓷瑩潤。

  見狀,造型師忍不住真心稱讚:“賀太太皮膚白,氣質又好,很適合穿這種綠色,貴氣又不豔俗。”

  一旁的賀明緋也滿意地連連點頭,笑著附和道:“我就說阿晟的眼光好。”

  虞清晚被誇得臉頰忍不住有些發燙,也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肩頸處依舊白皙,看不出什麽痕跡。

  還好,昨晚賀晟沒太過分,不然今天這身禮服估計就穿不了了。
-
  夜幕降臨。

  去往晚宴的路上,虞清晚又想起昨天賀玨被扭送到非洲的事。

  畢竟賀玨是賀明緋的親弟弟,賀明緋對她這麽好,她卻反而有些不忍心了。

  “姐姐,賀玨的事”

  知道她想說什麽,賀明緋笑著打斷:“賀玨從小被慣壞了,現在多讓他吃吃苦頭也好。何況父親雖然說想見你,但也沒叫他用那種辦法帶你過來。是他自己自作孽,還嚇著你了,怎麽折騰他都不可惜。”

  明想到賀明緋這麽通情達理,虞清晚頓時心裡對她的好感更多了些。

  她覺得賀明緋很好的另一個原因是,賀明緋對待賀晟很好,沒有因為賀晟的身份對他冷眼以待。

  這個世界上對賀晟好的人很少,所以虞清晚感激她。

  這時,賀明緋又握住虞清晚的手,語重心長地開口:“清晚,記得,你今晚是以賀太太的身份出席,也是為了讓那些覬覦賀太太位置的人看看,賀太太的位置有主了。我已經跟賀晟說過了,他晚點開完會就過來接你。”

  虞清晚不了解燕城的豪門圈子,但賀明緋清楚,前些天賀家拒絕了和盛家的聯姻,燕城不少豪門世家就都盯上了賀家。

  她讓虞清晚多留一晚的目的也是為了今晚的晚宴。

  從昨晚到現在,賀明緋算是看出來,賀晟算是認準了這一位太太。

  既然如此,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也該消停消停了。
-
  慈善晚宴的地點就在燕城半島酒店十二樓。

  到了宴會廳,金碧輝煌的大廳內,穿著華麗的男男女女互相舉杯寒暄著,觥籌交錯。

  賀明緋才剛一帶著虞清晚進去,便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賀家的權勢擺在那裡,自然也是燕城豪門圈子爭相巴結的對象。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中年男人牽著一個年輕女孩過來,見到賀明緋身旁站著的虞清晚,眼裡快速劃過打量的意味,繼而試探著開口。

  “賀大小姐,不知道你身邊這位是.”

  看著男人身邊牽著的年輕女孩,賀明緋莞爾一笑,自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拉著一旁的虞清晚,介紹道:“這位是阿晟的太太。”

  男人的神色頓時僵硬了下,訕笑了兩聲:“原來賀老板已經結婚了啊。這還真沒聽說,媒體也沒個消息.”

  賀明緋眉眼彎起,款款回:“現在您就聽說了。”

  幾次寒暄下來,來往的人都頗有些笑裡藏刀的意思。

  虞清晚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在容家幾年裡,她都不曾跟人打過太多交道。

  等把人都打發得差不多了,賀明緋才得空帶著虞清晚去找自己的朋友。

  對方是一個和賀明緋差不多年紀的美麗女人,一直在從事藝術投資方面的工作,也正有計劃在臨城投資合辦畫廊。

  見到虞清晚時,唐芷妍毫不掩飾驚豔的目光:“明緋,你弟妹真漂亮。”

  賀明緋驕傲地抬了抬下巴,語氣多了幾分小女兒家的嬌縱,沒了剛剛面對外人時的端莊,挽著虞清晚的手臂。

  “那是當然了,我們賀家的媳婦,又漂亮又有才華。”

  唐芷妍揶揄地看她一眼,又笑著看向虞清晚:“虞小姐有在社交平台上公開過作品嗎,我們可以互關一下。我打算在臨城開辦一家畫廊,如果可以的話,第一次正式畫展,或許我們可以有機會合作。”

  虞清晚唇角揚起,禮貌地回:“有的。”

  交換了聯系方式之後,唐芷妍又和她約好了後天回臨城時再約見面細聊。

  這時,賀明緋手包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下。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不知道看見了什麽,神情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被掩藏回去。

  斂下眸,她不動聲色地開口:“清晚,我去一下衛生間,你隨便逛逛,或者在這等我回來。”

  虞清晚沒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點頭應了聲。

  賀明緋離開之後,她便一個人留在宴會廳裡。

  虞清晚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宜喝酒,只能拿了杯果汁,找了個角落站著。

  也不知道賀晟什麽時候來找她。

  身後好像隱約聽見有人叫虞小姐,讓虞清晚下意識循聲看去。

  等轉過頭才發現,那聲虞小姐並不是在叫她。

  只見不遠處的圓桌旁站著幾個名媛貴婦打扮的女人,其中一個高挑身影較為顯眼。

  和其他打扮雍容的千金名媛不同,女人穿了身簡約大氣的露肩黑裙,一條黑金腰帶勾勒出腰身,長發束成了低馬尾。

  似乎是察覺到虞清晚的視線,女人也抬眸回視過來。

  視線在空中交匯的那一刻,兩個人皆是一怔。

  虞清晚發現,她們的眉眼裡確實有一兩分相似,只是女人的氣質舉止間更多了幾分幹練,那點相似就被衝淡了。

  她忽然想起昨天在賀家,賀裕凡說過的話。

  握著香檳杯的指尖微微收緊了些,虞清晚的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異樣,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

  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

  一個貴婦率先開口奉承:“虞小姐,要我說啊,賀老板那麽堅決拒絕盛家的聯姻,說不準就是為了等你回國呢。你現在又是行業裡這麽出色的金牌律師,又獨立又漂亮,哪是盛家千金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花瓶能比的。”

  有人立刻附和道:“是啊,畢竟你和賀老板之前就有緣分”

  虞姝收回視線,淡淡笑了笑:“只是碰巧相識而已。”

  其中一個年輕女孩小心翼翼出聲:“對了,我剛剛看見,賀明緋今晚帶了個女人在身邊,剛剛介紹時,說是她是賀老板的太太.”

  “沒聽說賀老板結婚的消息傳出來啊。”

  斜了一眼獨自站在那邊的虞清晚,見賀明緋不在一旁,貴婦語氣譏誚,音量也不加掩飾:“她?估計就是賀老板養的金絲雀吧,手上連戒指都沒有。還敢自稱賀太太呢,多寒酸呢”

  聞言,虞清晚細眉忍不住擰了擰,下意識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

  然而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門被侍者從外面打開,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被吸引過去,不自覺噤了聲。

  只見男人的身型被西裝勾勒得修長筆挺,燈光下的鑽石袖扣熠熠生輝,輪廓深邃立體,渾身散發著強勢冰冷的氣場。

  只見他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來,直到落在某個方向。

  這時,有人小聲興奮道:“賀老板是不是在看虞小姐呢?多半是聽說虞小姐回國了,才來今天的慈善晚宴的吧。”

  虞姝彎了彎唇,嘴上卻說:“應該只是巧合而已。”

  看見賀晟朝她們的方向走過來,她不動聲色地將背脊稍稍挺直。

  直到男人走近,她的臉上綻開一抹從容知性的笑容。

  “賀老板,好久不見。”

  只見男人腳步微頓,視線掠過她的臉,不到一秒的停頓,便收了回去。

  賀晟微微頷首,俊臉依舊冷淡,甚至連開口回應都沒有,便徑直從她身邊繞過去。

  擦肩而過的一瞬,虞姝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虞清晚看著賀晟朝自己走過來。

  他的視線始終鎖在她的身上,不曾向旁邊分去一眼。

  仿佛全場讓人眼花繚亂的一切,只有那道身影能入他的眼。

  男人的目光深邃,宴會廳裡明亮的燈光映在他眸底。

  賀晟的視線落在她清麗動人的臉上,喉結輕滾了下,定定凝視著她,毫不掩飾眼裡的驚豔。

  “今晚很美。”

  沒想到他會在這種場合下這麽直接地誇她,虞清晚的呼吸不禁停了一拍,耳根悄無聲息地升起溫度。

  宴會廳裡刹那間安靜下來,察覺到周圍的視線都在朝這邊看過來,賀晟斂了斂眸。

  他忽然道:“只是還差一樣東西。”

  緊接著,她的手被人牽起,冰涼溫潤的觸感從指縫襲來。

  當著全場所有人的面前,一枚翡翠戒指被帶到她的手上,在宴會廳明亮燈光下,通透晶瑩的頂級寶石煥發出璀璨奪目的光澤。

  虞清晚頓時愣住。

  只聽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面前響起。

  “賀太太,戒指忘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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