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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人設封神[快穿]》第一百零四章 重生者的反面教材
  第一百零四章 重生者的反面教材
  鄭亥一邊走, 一邊與司祁搭話:“你今天看起來,和昨天很不一樣。”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順便剪了下頭。”司祁單手插兜,走路帶風, 說起話來特別乾脆利落:“我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但也不會給別人有看不起我的理由。”

  鄭亥恍然。

  少年時期的司祁敏[gǎn]又警惕, 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別人覺得他“好欺負”。

  因為他背後沒有人幫他,什麽事情都得靠自己努力,所以他必須緊繃神經,像個時刻都會被風吹草動驚醒的小獸,守護著自己地盤, 不允許任何人侵害到他的權益。

  在被提醒“你的外表會讓人看輕你”的時候, 司祁自然會注意到這方面的事情, 第一時間做出了改變,彌補自己的短板。

  當然,也可能是司祁聽進去了他的話, 不希望他失望, 所以特意為了他改變了自己的打扮。

  堅信司祁會永遠無條件對自己好的鄭亥, 非常自戀且自信的認為後面這個解釋更靠譜,對司祁露出溫柔的笑容:“你呀, 幸虧打扮起來還能看。不然平時那麽邋遢不愛乾淨,也就我不會嫌棄你。”

  司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鄭亥以前經常對原主說這樣的話。

  什麽:“雖然你看起來又普通,又沒有情趣,可誰讓我認識你那麽多年了呢,我能夠忍受。”

  他就不怕自己跟他生氣?
  鄭亥很想與司祁大吵一架,威脅司祁最好識點趣。

  以後上學放學的路上可有眼福了。

  他不想司祁妨礙他在高中交有錢人家的孩子做朋友。按照司祁在學校裡那人見人厭、誰都不想與他接觸的性格,他和窮逼兮兮的司祁做朋友,會讓其他人變得不願接近他,甚至是因為司祁的原因主動遠離他。

  什麽:“這年頭誰還不會一門外語,沒出國坐過飛機,你以後別在別人面前說這種話了,很丟臉。”

  這讓鄭亥心裡對司祁非常嫌棄的同時,心裡又隱隱有些自得,覺得自己的魅力果然很強大。

  鄭亥:“……”

  昨天他讓司祁不要跟他講話,裝作跟他不認識,司祁照做了,但全程都表現出舍不得的樣子。

  鄭亥走進班級,和他昨天剛認識的前後桌熱情打招呼,儼然一副已經成為好朋友的樣子。

  司祁與鄭亥全程無視對方,下車以後隔了十來米距離,前後腳抵達教室。

  司祁轉頭看向自己的同桌,意味深長的道:“我知道,你是楚渢對吧?昨天你上台自我介紹的時候,我記住了。”

  但今天司祁真的嚴格按照他昨天說的做了,全程無視他,對他冷著張臉,像對待別人一樣對待他,他又覺得很不爽,覺得這樣的司祁超出了他的掌控,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司祁沒有像原主一樣感到惶恐,繼而開始自我懷疑,當著鄭亥的面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管鄭亥看到後內心有多震驚,不耐煩的說:“你有病吧!我什麽時候邋遢不愛乾淨了?我每天洗澡比你勤快多了好不好!”

  什麽:“我知道你的這點工資,根本不夠在大城市裡擁有很好的生活,可我收入比你高啊,你不用太在意。”

  可誰讓這時候站在這裡的是司祁。

  鄭亥:“…………”

  什麽:“就算你不懂西餐,沒喝過紅酒, 做不出外國料理,可這種家常菜,照樣能填飽肚子,我能吃的下去。”

  所以想了想,鄭亥還是什麽話也沒說,繼續跟司祁裝作誰也不認識誰的樣子。

  班級裡的學生大多剛認識,此時都在積極的交新朋友,有說有笑的,氣氛非常熱鬧。

  他哪兒知道自己初中時候愛不愛乾淨,他就是順嘴一提,想要表達一下心裡的想法而已,怎麽司祁這麽較真,還因為這種事情反駁他?
  也太過分了吧!

  坐在司祁座位旁的幾個人,視線不由自主集中到司祁身上,主動與司祁道:“你好啊哥們兒,你叫什麽?”

  “司祁。”司祁酷酷的說:“安陽中學的,你呢?”

  或者說PUA這種詞,是十幾年後才會流行起來的概念。

  原主這時候,連“渣男”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

  可他說的舌頭都要幹了,司祁也不理他,這讓他忍不住抓狂:“你怎麽跟沒聽見一樣,你說話啊!”

  可他又沒辦法朝令夕改,讓司祁忘記昨天的要求,繼續像在初中時一樣,與他形影不離,為他當牛做馬。

  安陽中學?那是什麽學校,好像沒聽過。

  可想想自己現在沒錢沒底氣,方才吃的那個難吃的麵包,還有重生後第一天就無比難熬的日子,讓他將自己的情緒努力忍耐了下去。

  鄭亥氣得要吐血,可這時候公交車開了一十多分鍾,已經有住得近的學生坐公交車去上學,他只能強顏歡笑:“那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不說話了,等放學了我們再聊。”

  他坐在司祁的後排,笑容滿面的跟司祁說了許多話,發揮出未來哄白富美的專業水平。

  車子很快開到了學校那一站,七八個穿著校服的學生陸續下了車,還有高年級的學生在下車時偷偷觀察司祁,猜測司祁是不是這一屆的新生。

  更不清楚鄭亥這是把十幾年後熟稔於心的手段,提前這麽多年拿過來對付他了。

  這時候的司祁對他而言還是很有用的,他不想這麽早就和司祁翻臉。

  全然沒看到,在他躲避視線,故意不去看司祁的時候,司祁那一出場就驚豔了不少人的漂亮外表,吸引到班級裡絕大多數人的目光。

  司祁終於願意施舍的轉過頭,語氣無比冷漠:“你不是說在外面要裝作跟你不認識嗎?我都按你說的不理你了,你還想怎樣!”

  鄭亥原本想說的話,被司祁的硬生生噎在了喉嚨裡。他又氣又惱火,卻不知道該說司祁什麽好。

  長得這麽好看,卻從來沒有印象,肯定是新生吧。

  他縮回到位置上,神情很是難看。

  非常明顯的PUA話術,可惜原主壓根不懂這麽時髦的東西。

  所以他整理好思緒,跟著司祁上了公交車,準備說點好話把方才那一茬揭過。

  幾名學生回憶了一下,發現腦海裡壓根沒有相關的記憶,乾脆不再深思,與司祁笑嘻嘻說:“我們幾個是市一中的,我叫張飛揚,你同桌是我發小,我跟他從小到大都讀一樣的學校。”

  甚至最後他把出軌說成我受夠了你的無趣,把自己的花心曲解成原主不夠好不夠體貼,連原主那麽多年的付出,也成了他口中:“又不是我希望你這樣的,沒有你我照樣能夠考入名牌大學照樣能夠年入百萬!你想要道德綁架我,讓我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賠給你嗎?你太卑鄙了!”

  楚渢神情有些古怪。

  昨天他和這個同桌第一次見面,主動與司祁打招呼,結果司祁一臉冷漠的壓根不搭理他,讓他碰了個軟釘子。

  怎麽今天突然跟換了個人似的。

  而且……

  楚渢看著司祁那張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好看的臉,不知怎麽,心臟跳的特別快。

  他這是生病了?

  楚渢回過神來,點頭說:“對,我是楚渢。”

  張飛揚湊過來,與楚渢勾肩搭背:“渢哥,接下來這段時間,咱們還是友好合作啊~不然我還得到處找人抄作業。”

  說完,他像是炫耀的跟司祁說:“司祁,渢哥是咱們這一屆的中考狀元,老牛逼了!”

  司祁驚訝的看向楚渢,對楚渢道:“那你就是我們的年級第一了吧!厲害,我是年級倒數。”

  張飛揚眼前一亮,當場拋開楚渢,看到司祁宛若看到了組織裡的同伴:“你年級倒數第幾?我和你說,我倒數第五!”

  他那語氣仿佛是在說,他背後足足有四個比他還差的。

  司祁:“巧了,我倒數第四。”

  “哈哈哈哈,第四也挺厲害的嘛!”張飛揚喜笑顏開,看向司祁的眼神格外親近:“放心,以後你想抄作業,盡管找我,我有經驗!”

  一旁幾個市一中的同學看不下去了。

  年級倒數第五的,說可以給年級倒數第四的抄作業,那能抄出個啥!
  他們紛紛開口嫌棄張飛揚,說張飛揚以前初中的時候整天找人要作業抄,到了高中也不消停,還想帶壞其他同學。

  張飛揚完全不在意周圍人吐槽,一直被學霸淹沒的他,感覺自己跟同樣是學渣的司祁肯定能玩到一起,一邊說“學霸有什麽了不起”,一邊朝司祁擠眉弄眼。

  司祁低聲輕笑。

  很快,早自習開始,大家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楚渢打開課本,安靜看書。

  司祁側著頭看著這熟悉的面龐,眼中滿是笑意。

  不愧是他最喜歡的人,哪怕是在人均穿著同款衣服、留著相似髮型的校園裡,楚渢也依舊是所有人中,最朝氣蓬勃,最青春靚麗的那一個,讓他怎麽看怎麽喜歡的緊。

  楚渢注意到身旁存在感十足的視線,發現手裡的書根本看不進去,故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司祁。

  見司祁果然在看自己,而且還在和他目光對視的時候,衝他露出一個非常好看的笑容,他心跳亂了一拍,忍不住說:“你看我做什麽?”

  “看你好看唄。”司祁說:“不讓看呀?”

  “……不是那個意思。”楚渢覺得有些別扭,卻說不上來為什麽別扭,只是道:“早自習好好看書,不要走神。”

  “嘻……”司祁低笑一聲,抓起課本道:“可我是學渣,看也看不懂啊。”
    “……”楚渢說:“哪裡看不懂?”

  “你要教我啊?”司祁饒有興趣的說:“那你一邊自習,一邊順便把知識點告訴我,我不耽誤你。”

  “行。”自覺自己很有同學愛的楚渢把課本放到兩人中間,壓低聲音不打擾周圍同學,拿起筆和司祁講課:“這一節的知識點主要是在這裡……”

  司祁一本正經的聽著,視線掃過楚渢的側臉,時不時發出恍然的聲音,點一點頭。

  楚渢看同桌這麽捧場,心裡很有成就感,講起課本來更有勁。

  前桌張飛揚回頭看了楚渢一眼,注意到司祁眼睛完全沒在看課本,視線盯著楚渢,一幅有聽沒有懂的樣子,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他不明白這玩意兒有啥好學的,更沒想到司祁原來還是個外表看起來挺“勤奮好學”的學渣。

  嘖嘖嘖,努力學習還考的比他差,也太慘了。

  這麽慘的同學,讓人憐愛。

  張飛揚無比同情(幸災樂禍)地撕了一張紙,寫上話團成團,丟給司祁。

  楚渢見狀,瞪了張飛揚一眼,張飛揚嬉皮笑臉,整個一混不吝。

  司祁打開紙條,看到上面寫著:“渢哥逼你學習了?別管他,他總這樣。”

  司祁拿起筆,回復道:“沒,我幫渢哥鞏固知識點呢。”

  張飛揚拿過紙條,似懂非懂的說:“原來如此!”

  可幫忙鞏固知識點,和司祁一直盯著楚渢看,有啥關系?

  難道觀摩學霸的臉,能領悟到什麽學習秘籍?
  可他看了楚渢十來年,也沒看出個啥來啊。

  楚渢用筆蓋敲了敲桌面,對張飛揚說:“別打擾別人學習!”

  司祁單手托腮,一幅無辜模樣:“我是別人啊?”

  “哪兒呢,渢哥不會講話,明明是自己人!”張飛揚立馬接茬。

  司祁點頭:“所以隨便打擾也沒關系。”

  張飛揚:“那是!”

  楚渢:“…………”

  這兩人唱雙簧呢?不如組隊去說相聲吧!
  鄭亥近十年沒有正兒八經的坐在課桌前看過書了,這時候前後桌都在看課本,鄭亥沒法繼續找人聯絡感情,於是視線在班級裡無意識的巡視,想看看接下來的時間裡,可以和哪些有價值的人打好關系。

  張飛揚轉身的動作吸引了鄭亥的注意,隨後,他看到那位楚渢竟然在低頭跟司祁講話,而張飛揚也扔了個紙條到司祁面前,衝著司祁擠眉弄眼。

  鄭亥忍不住用力眨了一下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看錯。

  然而眼睛閉上又睜開,鄭亥看見的,依舊是司祁和楚渢、張飛揚相處良好,三人待在一塊絲毫沒有疏離感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呢?
  如果是輟學後開始工作的司祁,磨平棱角四處拉攏客戶,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火速和陌生人相處融洽,也就算了。

  可昨天的司祁分明還不是這樣的,印象裡初高中時期的司祁,也不是這樣的。

  難道當年司祁剛剛入學的時候,和楚渢他們關系就很好?

  那時候的鄭亥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一個,還真沒怎麽去觀察周圍同學的情況。

  後面就算人變得精明一些了,司祁也早已經退學,班上很少有人主動提到司祁的名字,鄭亥不知道司祁以前和誰關系好。

  等等。

  鄭亥回想起“幾年前”的記憶。

  那時候司祁剛死沒兩年,剛好是他們高中畢業十年的紀念日。班長組織大家十年之後再聚會,鄭亥那時候和白富美關系打得正火熱,已經到了要見家長的地步,看上去豪車名表事業有成,當然是第一時間積極報名參加同學聚會。

  那時大多數人都到場了,鄭亥也因此知曉這群同學裡誰混得好,誰混得不好,重生後以此作為依據,判斷自己接下來該和誰打好關系。

  其中楚渢和張飛揚作為本省有名的富一代,楚渢繼承父母家業,公司開得很大,所有人都在羨慕他;張飛揚身為不務正業的學渣,依舊保持著大家以前對他的印象,整天拿著公司的分紅嘻嘻哈哈不愁吃喝。

  有人清點人數看還有哪些人沒來,自然而然提到了司祁。

  司祁這個名字,因為與之有關的事情太讓人記憶猶新,很多人讀書十幾年,也就遇到過這麽一位讀書讀到一半突然退學的,因此都記得司祁是誰、曾經發生過什麽事。

  那時候有人遺憾司祁沒來參加,惋惜自己當年做的事情太過火,不應該那麽對待司祁。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高中輟學,未來前程將會如何可想而知。他們長大後回頭再去看,總覺得自己耽誤了司祁,害司祁吃了苦。

  只是這句話還沒說出,有人無意間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司祁當年保護的那人是誰”,迅速引起了鄭亥的警惕。

  他想著“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和司祁的關系”,於是出聲說道:“不管保護的人是誰,在學校裡搞早戀,而且還是搞同性戀,都很惡心好吧!”

  他轉了轉手腕上鑲嵌著鑽石的手表,一臉不屑的說:“他在學校裡都忍不住了,私下裡指不定做了些更離譜的事情,這樣的人早退學早好。”

  現場的氛圍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鄭亥隱瞞了一輩子同性戀的身份,又惡意騙婚。以己度人,他堅決不可能曝光自己性取向,內心堅定覺得同性戀是什麽絕對不能說出口的事情。甚至通過貶低同性戀的方式來隱藏自己,給自己立安全牌,讓大家不會懷疑他其實是同性戀。

  或許是他說話的語氣太不客氣,又或許是大家能夠理解異性戀無法接受同性戀的這個現象,大家沉默著,誰都沒有接話。

  唯有楚渢開口了。

  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時候,一向都看起來好說話的楚渢,突然用質問的語氣對鄭亥說:“你看見了?”

  鄭亥一愣。

  “沒有證據妄加揣測,你有什麽理由這麽說他。”楚渢眼神很嚴厲。

  或許是習慣了長期發號施令,楚渢身上自帶一種上位者的氣場,讓人很難升起頂撞的意識。

  鄭亥本就做賊心虛,他心裡清楚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讓他在看到楚渢眼神的時候,莫名有種楚渢其實知道真相,已經把他看穿了的感覺。

  他一下子語塞,連假笑著打圓場的底氣都沒有。

  張飛揚向來是力挺楚渢的,這時候就在一旁陰陽怪氣:“有的人啊,得了志就是不一樣哈?看人都自帶三六九等,穿著一身名牌西裝,就覺得自己一定比別人高貴。”

  旁邊同學看看出身豪富家庭,從來不缺吃喝,卻穿著休閑短袖,和大家打成一片的張飛揚。

  再看看高中時生活拮據,如今出人頭地,出場就一副“爺很高貴”的樣子,渾身高定西裝名牌手表的鄭亥。

  大家都知道張飛揚想要表達的意思,忍不住低笑出聲。

  鄭亥當時的臉色自然是無比難看,可習慣了捧高踩低的他不敢頂嘴,只能強顏歡笑,裝自己沒聽懂。

  大家默契的避開這個插曲,時隔多年長大後的他們,面對同一件事,終於有了更加成熟的想法。

  沒有鄭亥一開口就將輿論釘死,大家開口暢所欲言,話裡話外,都在可惜司祁沒來。否則他們真的很想為當年的事情,和司祁道歉,了卻心中的一個遺憾。

  鄭亥想起當年司祁退學後,班級裡確實是這樣的風氣,見狀乾脆閉嘴,什麽話也不說。

  畢竟他不想得罪楚渢,而司祁因為他自殺而死的事情,也才剛剛過去不到兩年。

  要是讓人知道司祁這些年一直都和他生活在一起,而他的學費、生活費,都是司祁為他提供的,大家肯定會知道當年和司祁傳出緋聞的人其實是他。

  那別人到時候會怎麽看他?

  說他沒良心?說他小白臉?說他忘恩負義?

  鄭亥覺得自己沒理由被人這麽說,所以乾脆閉嘴,等大家聊完這個話題再講話。

  回憶停止到這裡,鄭亥此時回想起這段記憶,看到楚渢、張飛揚與司祁講話的畫面,再想起當年楚渢為什麽要那麽當眾給他難堪,有種真相大白的感覺。

  原來當年司祁和楚渢他們關系不錯,所以楚渢才會願意時隔多年,依舊幫司祁講話。

  既然有了“攻略”,鄭亥覺得自己接下來知道該怎麽和楚渢他們接觸了。

  這兩人高中時期就是學校裡的耀眼人物,十年後依舊是眾人追捧的對象。昨天重生回來,鄭亥在計劃表上重點寫到過楚渢、張飛揚的名字,打定主意一定要和這兩個人打好關系,此時當然不可能錯過這兩個人脈。

  既然他們連司祁那種陰沉無趣的家夥都願意接觸,肯定不會拒絕他。

  司祁也就是運氣好,佔了座位上的優勢,才能有機會讓楚渢同他講話。

  或許他可以借口向中考狀元交流學問,讓老師把打擾好學生學習的司祁調走,換他和楚渢做同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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