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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的貓貓變帝國皇帝來求婚怎麼辦》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在唐年心底歡呼著計劃通時, 阿爾弗雷德也在懊惱自己真的放任了對方。

  他有些不自在,表現出來就是阿爾弗雷德走動的時候, 速度都慢了慢。

  明明唐年牽著的力度並不大, 如果不是阿爾弗雷德比常人更敏銳的五官,他甚至都不一定會在意這種力度,可不知為何, 阿爾弗雷德卻感受到對方那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實在要是去比喻的話, 像是一隻路過花叢時目不斜視的貓貓,走過花叢後,原本光潔滑順的皮毛上, 突然沾染到了蒲公英。蒲公英並沒有什麽重量, 被它細細軟軟黏上的時候也不扎人, 但人們就是難以去忽視它。

  唐年根本沒發現阿爾弗雷德細微的糾結和複雜細膩心思的轉變, 而是開開心心地牽著自家貓貓。

  雖然現在阿爾是人類模樣, 不過唐年現在的觀念還是沒來得及轉化過來, 看對方時仍然是戴著無比厚重的貓貓濾鏡, 現在完全就是沉浸在牽著自家貓貓的快樂之中。

  這對唐年而言還有點新奇。

  畢竟以前貓貓形態的時候,阿爾就那麽小小的一隻, 唐年跟在阿爾背後的時候最多只能偷偷摸摸踩踩對方的影子, 要麽就是直接彎腰從地上撈起貓貓就揣走,這種牽著人的動作以往的時候,都是阿爾貓貓在做呢。主動牽著人的這個行為,情感上更偏向托付依賴和信任, 把方向和未知都交給了對方,任由對方帶領自己前行。

  貓貓雖然沒有和唐年說過, 但是仔細觀察阿爾的唐年發現, 除了被自己抱進懷裡, 阿爾還喜歡牽著唐年,雖然次數並不多,不過每次這樣做的時候,唐年發現過後的貓貓好像連周身都在無意識地散著小花。

  “所以,阿爾,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呀?”唐年問道。

  理智上的遠離和情緒上的想靠近組成了個矛盾體。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這個時候,唐年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原來以前的貓貓比現在還愛鬧別扭呀,啊呀,怎麽每個時間段的阿爾都那麽可愛呢?

  阿爾弗雷德這次總算回頭看向唐年了。

  “……要去一個地方。”

  “找一個東西。”阿爾弗雷德說。

  要給別扭的笨蛋貓貓一個適應的過程和時間。

  “去做什麽?”唐年追問道。

  唐年想,阿爾那時候牽住自己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唐年也根本沒躲開,隻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事實也證明了唐年的預感。

  可在這裡,唐年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憐惜和愛意,看見阿爾就想對他露出笑容。

  這個鬼地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我……”

  可他隻彎著嘴角,沒有像以往那般追上去就哄人,而是靜靜地跟在阿爾弗雷德身後。

  因為唐年是這樣,所以他就更加理解阿爾此時的感受了。

  唐年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緒。

  然而阿爾弗雷德已經不打算再理會唐年了,只是轉身的時候,他卻下意識地豎了豎貓耳。

  他本來還想繼續追問,可唐年望了望阿爾弗雷德抿起的嘴角,發現自家貓貓好像又開始莫名其妙地生悶氣了。

  還很不禮貌!
  唐年:“誒誒誒?”

  有點開心,還有點雀躍,更多的像是無賴要求背縱容後的那種隱秘歡喜。

  拒絕得格外冷酷。

  話說出口的時候,連阿爾弗雷德都愣了一愣。旋即,他皺起眉頭,不再說話。

  顯得他好像有多麽迫不及待那樣。

  啊……好像真的生氣了耶。

  阿爾弗雷德自己都沒發現,在注視回望唐年時,他的神色似乎都軟化了些許。

  憑什麽對方問,他就要回答。

  唐年:“是——”什麽東西?
  唐年甚至隻發出第一個字的音節,阿爾弗雷德就冷淡地截住了唐年接下來的話:“不可以繼續問了。”

  明明念著貓貓開心的時候會在周身氣場上撒小花,唐年卻不知道自己的臉上也在不停暈出笑意的花朵。

  這樣想著,唐年不知不覺又彎起了眼睛。

  這條路巡邏的人並不多,不知道是阿爾對這裡比較熟悉,輕易繞開了守衛,還是因為這就算再怎麽真實,也不過是依靠過往記憶複刻的世界,有bug也很正常,總之,一路過來的時候,唐年基本沒有看到其他人。

  唐年:?
  弄不懂,真的弄不懂。

  再一次,在唐年開口前,阿爾弗雷德打斷了他的話:“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先前的話,大概率是不會得到回答的,就算是回答,也多是敷衍的多。可現在,手裡還牽著對方衣擺的唐年卻莫名有種奇妙的預感,這次他再問出口時,阿爾不會再拒絕他。

  唐年慢慢張大了眼睛:“誒?”

  明明不允許別人開口,卻在拒絕後的下一秒,誠實地支起耳朵,以便第一時間能夠聽到對方的聲音。

  一面,對方因為彼此現在還是陌生人,根本放不下固化已久的警戒,一面,貓貓的潛意識又讓即便是記憶中的自己,也完全無法拒絕唐年。無論是回答他的問題也好,接受他的靠近也好,處於這最本質的、象征著所有平日裡貓貓冷靜模樣下無處躲藏的情緒的空間裡,一直隻對唐年偏愛的阿爾永遠不會拒絕他。

  正和唐年現在這般,如果是在現實裡,唐年一定能夠比現在更冷靜,制定出更好的計劃慢慢重新和阿爾打好關系,更不會直接貼上來,畢竟貓貓和人類到底還是有著不同的,適應也需要一點時間。

  少年冷著臉走在最前,唐年就盯著對方垂落的貓尾巴看。

  不知道該說慶幸好還是失落好,當唐年真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阿爾弗雷德感覺自己此時呼吸到的空氣更汙濁沉悶了。

  和阿爾弗雷德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那般,唐年自然也看見了他身上的矛盾。

  他沒有急於說話,也沒有試圖追上去,而是慢卻堅定地跟在阿爾弗雷德背後,小心又帶著點雀躍地偷偷踩他的影子玩。

  說起來,明明看上去比他年紀小,但是阿爾竟然比他還高誒……唔,可惡,連影子也比他的長!多踩踩!多出來的就是他的了。

  唐年的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阿爾弗雷德的。

  他一開始還有些生悶氣,不過很快就自我調節好了。

  把從未感受過的複雜情緒趕開後,阿爾弗雷德的注意力還是再一次落到了唐年身上。

  畢竟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是過去發生過的,唯一值得在意的自然只有唐年這個變數。

  所以阿爾弗雷德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唐年在偷偷踩他的影子。

  從小冷酷到大的陛下:?

  他微不可查地擰了擰眉頭,移了移身形,影子便跟著挪開了。

  正踩得起勁的唐年同樣:?
  唐年也擰了擰眉頭,然後毫不客氣地跟著影子繼續踩。

  阿爾弗雷德又挪了挪。

  唐年跟著挪,不過這次他的動作明顯加大了力度了。

  阿爾弗雷德覺得有趣,他先是快步往前走了走,感覺到唐年跟上來的時候,突然又停下了腳步,像是在留神周圍的動靜,在唐年屏住呼吸假裝無事發生時,又繼續前行,如此往複,逗弄得唐年都有些急了。

  “不許動!”他有些凶巴巴地說。

  說完,似乎發現自己此時的語氣太凶了,而且踩影子原本就是要對方不知道的時候才好玩,被對方知道自己偷偷在踩,那就直接從樂趣變成社死現場了。

  所以唐年自言自語完的下一秒立刻捂住了嘴巴,警覺地抬起眼睛去看阿爾弗雷德的動靜。

  阿爾弗雷德還是沒有回過頭,像是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現那般,顯得沉穩又冷靜,完全不像是個會配合唐年玩遊戲還故意逗人的家夥。

  唐年以為自己的舉動沒被發現,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報復般繼續踩了踩。

  這回對方總算沒有挪開了,前行的時候,唐年每一次都能精準地踩到對方的影子。

  唐年美滋滋的,原本被惹得有點惱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起來了,連同腳步跟著輕快了不少。

  幼稚。

  心底一邊這麽想,阿爾弗雷德卻難得移開了視線,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那般,任由唐年得意洋洋地踩住了他的影子。

  阿爾弗雷德先前告訴唐年的確實是實話。

  他是要去一個地方,找一個東西。

  在記憶碎片中,想要脫離出去,基本要把在這裡最重要的節點事件都過一遍。

  這個世界,真正值得提及的也就那幾件事情。

  不管唐年的目的是什麽,他想要脫離這裡,也必須跟著阿爾弗雷德一起把這些事情都經歷過一邊才行,不然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記憶碎片裡。

  而阿爾弗雷德要去找的,就是引起這些事情一切開端的源頭。

  他們先前在的地方是倉庫,很大,出來之後,正如唐年所說那般,隱匿鬥篷還是起了作用的,起碼遇到路上其他人的時候,那些人都沒有注意到唐年二人。

  唐年還有些奇怪,先前他同樣也穿戴了隱匿鬥篷,但並沒有什麽效果,可現在牽著阿爾弗雷德衣擺的時候,是的,察覺到阿爾弗雷德心情同樣變好時——即便唐年不知道他為什麽心情突然變化了——唐年就非常自然不過地重新牽住了阿爾弗雷德,而對方雖然輕輕歎了口氣,但到底還是放任了唐年的舉動。

  總之,牽著阿爾弗雷德時,隱匿鬥篷的作用就是莫名其妙地又生效了。

  唐年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先用著,疑惑之後再去探究。

  唐年原本還自信滿滿地想要繼續詢問阿爾弗雷德的目的地,畢竟他在日後可是在這裡住了許久的,這裡哪裡沒有被他逛過,雖然過去和未來變化有些大,但基本的建築結構和分布沒多大差別,帶路嘛,很簡單的。

  然而阿爾弗雷德只看了唐年一眼,便搖頭拒絕了他。

  “沒事,我知道在哪裡。”

  唐年:?
  阿爾弗雷德並不是嫌棄,但出於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阿爾弗雷德更想自己走在最前,由他來重新打開過去的回憶,而不是讓身旁那個與黯淡回憶格格不入的家夥第一眼見到那些原本應該被遺忘在過去的東西。

  既然阿爾想自己帶路,唐年自然就放任了他,隻握緊了手指,將對方抓得更緊了。

  走過無數次的路再次和熟悉又陌生的對象一起走時,似乎又多了幾分奇異的感覺。

  唐年看著阿爾弗雷德熟練地跨過彎彎繞繞的路線,直奔目的地而去。

  漸漸的,唐年也收攏起身上那股雀躍了。

  他發現,阿爾弗雷德是直直往內庭院走的。
    而阿爾弗雷德停留的地點更讓唐年驚訝。

  ——那是未來的、屬於唐年的房間。

  一開始是空無一物的,後來住進了唐年,再後來,睡著唐年和貓貓。

  現在,那代表著安全感和無數美好回憶的房間,此時只是一件雜物室。

  阿爾弗雷德一馬當先,走在最前打開了房門。

  這裡並不是住所,堆放滿雜物,也沒有日後唐年改造後的寬敞明亮,而是顯得逼仄,潮濕,地上也隨意丟著廢棄的垃圾。

  唐年跨過門口,見著阿爾弗雷德蹲下來,在那堆雜物裡翻找著。

  唐年有些好奇,走去過同樣蹲在阿爾弗雷德身旁。

  對方頓了頓,但到底什麽都沒說,默認了唐年的靠近。

  “你要找什麽東西,需要我幫你一起找嗎?”唐年建議說,“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唐年沒發現,他和阿爾說話的時候,尾調總是微微上揚的,就像是無時不刻都在微笑一樣。

  以至於原本來到這裡後,神色有點冷凝的阿爾弗雷德聽言翻找的動作一頓。

  “那個東西,你可能並不了解。”他淡淡道。

  唐年說:“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怎麽知道我了不了解它呢?”

  阿爾弗雷德看了唐年一眼。

  唐年絲毫不怕被人注視,反而朝自家貓貓wink了一下。

  他其實只是在逗弄自家貓貓而已,畢竟和貓貓在一起的時候,別說wink,各種夾子音、親親抱抱都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在這裡的是阿爾弗雷德。

  他看著唐年送過來的wink,這一瞬,即便是向來從容冷靜的阿爾弗雷德陛下都忍不住漲紅了耳尖。

  這、這人——

  怎麽可以這麽失禮!

  陛下有些狼狽地扭過了頭,心想,唐年絕不可能是他們瑰月帝國的人,不然的話,這樣的舉動未免也過於輕浮了。

  唐年到底不是瑰月人,哪怕他先前已經很努力在衝浪了,但有些東西,他到底是不知道的。

  瑰月人的精神體大多數是動物,而動物一般是很警惕的,處於危險的時候,連五感都會被放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因而在瑰月人這裡,一些人類的調情動作其實都是很危險的。

  擁抱,尤其是從背後抱來的擁抱容易讓人當做敵人;摸手摸尾巴摸脖子這種親昵的動作在不熟悉的瑰月人彼此中簡直如同挑釁;而wink,要是在兩個實力懸殊的瑰月人中,更是代表著輕視的意思。

  但這些平日裡向來是挑釁的動作,要是在關系較好的瑰月人中又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了。

  擁抱是把背後托付的意思;觸碰是信任的意思;而wink,則代表著求愛,和瑰月帝國人所盡知的摸尾巴那般。

  頂著半獸化模樣的少年背著唐年,簡直要咬緊了牙齒。

  太輕浮了!

  唐年不知道自家阿爾心底想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見他不僅不回答還拒絕對視,覺得還挺有趣,他故意靠得更近了,然後清晰地看到了阿爾弗雷德冷玉臉上的紅暈。

  人類形態的他害羞起來時,比貓貓形態明顯多了。

  “你就說說嘛,我也想能幫幫你的呀。”連同聲音都變成了和貓貓說話的語調。輕而軟,軟糖拉絲般的甜膩。

  要是以往的阿爾弗雷德,他是絕不會和他人解釋自己的目的的。

  但是貓貓們確實是拒絕不了夾子音的。

  尤其是現在臉上紅暈愈發蔓延的阿爾弗雷德,他的意志遠沒有他想的那麽堅定。

  所以他隻被纏了一會,就還是拜倒在了唐年亮晶晶的眼神攻擊下了。

  “如果你實在要幫忙的話,那好吧……”

  “我要找的東西,它的名字,叫做月神淚。”

  唐年翹起的嘴角慢慢就繃直了,臉上的神情也變成了錯愕。

  月神淚?
  月神淚,以前是在這裡的?
  看阿爾這個態度……

  這個東西,原來一開始就是屬於他的——?
  阿爾弗雷德卻把唐年的錯愕當成是沒聽過這個東西,可阿爾弗雷德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和唐年解釋,所以他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讓唐年在一旁坐著休息,實在不行,在門口防風也行,也是在提供貢獻了。

  唐年猶豫了一下,到底是在門口去吹冷風去了。

  他想冷靜一下。

  唐年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況像是電腦卡機了。

  要不是阿爾弗雷德還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話,唐年可能現在都要抱頭蹲下在內心cos名作呐喊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爾怎麽會知道這個東西叫做月神淚?為什麽來這裡找這個東西的動作那麽熟練?

  那會唐年猜測的可是,這種珍貴的東西,它的主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沒想到現在——

  身份不簡單的竟是他的貓貓?

  雖然唐年一開始確實猜過阿爾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但是吧……

  唐年整個人都是空白地在吹風。

  吹了一會風,冷靜下來後,唐年就開始觀察阿爾弗雷德。

  雖然長相並不同,不過和他養的那隻貓貓很多細節是一樣的,不過現在唐年先前戴上的厚厚濾鏡,現在因為思緒慌亂,反而稍微薄了點,唐年能夠更加清晰地去觀察。

  阿爾弗雷德隻翻找了一下,便找到了那東西。

  他回過頭,就看見唐年在專注地凝視自己。

  唐年不知道想些什麽,正鼓著臉,看樣子像是在沉思,可他的視線全有在神遊天外時還堅持停留在阿爾弗雷德身上。

  阿爾弗雷德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點,唐年的視線也無意識地跟著挪動,簡直像是追陽的向日葵一般。

  稍微、有點可愛。

  明明習慣了面無表情,但發覺自己一直在被唐年注視時,阿爾弗雷德向來抿著的唇難得上揚了些許弧線,很細微,可在阿爾弗雷德身上已經算是不可思議了。

  他直直朝唐年走去,說道:“找到了,我們走吧。”

  連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些,那雙冰綠色的眼睛似乎也若有似無地帶著點笑意起來了。

  唐年:“啊?哦、好的!”

  他有些呆呆地應了幾聲,率先走在前方。

  阿爾撫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你走錯路了。”

  唐年:?
  唐年聞言回過頭,還沒反應過來,張大了眼睛,像是隻笨兔子那般:“誒?”

  阿爾弗雷德頓了頓,主動走在前面,換他來帶領路。

  唐年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因而慢吞吞地跟在阿爾弗雷德身後。

  阿爾弗雷德感受著他比烏龜還要慢的步子,難得停了停自己的腳步。

  然後,他轉過了身,那對眼睛意味不明地盯著唐年看。

  唐年再次:?
  阿爾弗雷德稍微朝唐年靠近了點,面容冷淡的少年淺淺垂眸。

  “……”

  阿爾弗雷德本就比唐年要高點,被他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即便是還在走神的唐年也不得不回過神了。

  而回過神後,唐年才發現自己先前對著人發呆的舉動好像有點不太好。

  “怎麽了?”他強作鎮定地問。

  這招叫先發製人!
  雖然是唐年的問題,不過問題是可以轉移的!
  阿爾弗雷德又抿了抿唇線,聽到唐年問話時,他將視線垂得更低了。

  “……衣擺。”少年輕輕說。

  唐年:“?”

  阿爾弗雷德移開目光:“……還要牽嗎?”

  唐年:!!

  唐年有些驚訝,不可思議地看向阿爾弗雷德。

  誒誒誒!
  不是吧,先前那個稍微貼貼近點都要忍不住炸毛的貓貓,現在竟然破天荒地主動讓他牽他誒!這是什麽做夢才會有的福利嗎?

  唐年的腦子一下子就被這個發現給填滿了快樂。

  阿爾弗雷德一說完其實就有些後悔了。

  陛下此時同樣是強作鎮定,問完後,又不說話了。他停了停,甚至都沒問第二遍,便轉過了身,想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唐年卻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抓住了他的衣角。

  “逃什麽,不準動。”興許是心情正好,對方連此時說話都語氣都在上揚著,帶著點得意洋洋的驕矜,“這可是你主動提的。”

  阿爾弗雷德一頓,聽到了身後唐年嘟囔的聲音:“——要牽。”

  無人可見的是,陛下的嘴角輕微翹了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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