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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的貓貓變帝國皇帝來求婚怎麼辦》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阿爾弗雷德並不知道唐年此時在想些什麽, 但他確信,那一定是很失禮的事情。

  可這種失禮, 好像還是不帶什麽惡意……

  阿爾弗雷德皺了皺眉頭, 但他又不能直接對著唐年問你在想什麽。

  古怪的氣氛就這麽蔓延開來了。

  然後平日裡明明很會讀空氣的唐年,此時卻對阿爾弗雷德細微別扭的情緒完全沒有感覺到。

  他隻興衝衝地走在阿爾弗雷德的身旁,注意力全給了周圍的其他事物。

  畢竟唐年之前唯一的目的就是來尋找自家貓貓, 如今找到後, 他自然把注意力移到別的地方上了。

  唐年還沒有像現在這麽認真地打量這個記憶碎片世界呢,就像是個初次和好朋友去郊遊的小學生,明明周圍都沒有什麽好看的, 他卻依舊對所有東西都興致勃勃的。

  不得不說, 這個記憶碎片有了阿爾的存在後, 確實要比先前唐年進入的都要完整真實得多, 明明人的記憶很難把當時所有的東西細節全部複刻, 可這個世界卻很是不同。

  顯然,找到貓貓只是前提,真正的任務顯然還沒開始。

  他到現在確實還不知道貓貓的全名呢。

  唐年擔憂地又問:“那你還記得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嗎?”

  不過也有可能是真不知道,畢竟唐年遇到的是自己的精神體,那個狀態阿爾弗雷德也知道,他當時基本沒怎麽考慮後果,所以分離的時候,無論是他還是精神體都受到了重創,精神體估計和稚兒差不多。

  阿爾弗雷德頓了頓:“你……沒想過嗎?”

  唐年原本還沒發現自己領先了阿爾不少,突然聽到問話,他還愣了一愣,回過頭:“誒?”

  倒是阿爾弗雷德愣了一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

  “我們是要去哪裡嗎?”

  畢竟現實中貓貓失憶了不懂,沒道理這裡也失憶吧。

  自家貓貓自己了解,阿爾很少會在唐年面前主動示弱,畢竟貓貓那麽要面子,要不是難受緊了,說不定都還會硬撐著。

  這說明了什麽?貓貓肯定遭罪遭狠了。

  但是——

  他還真沒想過。

  因而哪怕唐年撿到了他的精神體,得到的信息也不會很多。

  要不是很清楚自己進入的就是阿爾的記憶的話, 唐年完全可以把這裡當成是遊戲裡的另一個副本。

  阿爾弗雷德問道。

  阿爾弗雷德頓了頓,然後說:“不記得了。”

  唐年勉強還記得自己自己進來的目的。

  要了解對方,首先,要從名字開始!
  “你叫什麽名字?”唐年好奇地問。

  而且唐年想了想,在現實裡問不到貓貓的信息,不代表在這裡不可以問啊。

  肯定又冷又餓又沒有認識的人在身邊可以依靠,每時每刻都在心驚膽戰。嗚嗚,可憐的阿爾。

  唐年聽聞更加心疼了。

  不過阿爾弗雷德的話也提醒了唐年, 他現在怎麽還沒出去?

  對方腳步輕快, 雀躍輕盈的情緒流動在身旁, 無不彰顯著主人此時的好心情。

  唐年:誒?

  畢竟唐年的心神完全沉浸在觀察四周的景物去了, 哪有想過自己需要什麽目的。

  但是現在眼前的阿爾,卻難得地露出了幾分令人憐惜的脆弱姿態。

  阿爾弗雷德還是搖頭,他垂下眸,冷淡的神色在少年姿態模樣的人做來平添了幾分脆弱:“我受了重傷,醒來後便在這裡了。”

  唐年又開始盯著阿爾弗雷德瞧個不停了。

  他茫然的樣子實在是太過真實了, 以至於阿爾弗雷德想要懷疑唐年是故意的都不行。

  自家的貓貓深受它那段失去的記憶的困擾,而唐年進來就是為了尋找阿爾的身份,幫助它一起找回自己的身份。

  對方竟然不知道嗎?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

  唐年乾笑著撓了撓臉,露出尷尬的神色。

  他心情很好地走著, 不知不覺,唐年竟然走在了阿爾弗雷德的前方。

  按理來說, 既然先前玩的是找貓貓遊戲的話,現在找到了阿爾的話,唐年應該已經出去了才對呀,然而並沒有。他還是和自家阿爾被困在了這裡。

  唐年:……

  可現在問他名字——

  誒誒誒???
  唐年驚訝地張大了眼睛:“你不記得了嗎?”

  阿爾弗雷德靜靜地、卻又帶著幾分古怪地盯著前方人的身影。

  雖然共感的時間是最近才開始的,但偶爾從那邊傳過來的,阿爾弗雷德記得對方好像一直很黏糊地喊些什麽“寶貝”、“甜心”、“我可愛的阿爾乖乖”,無比地輕浮,完全不似瑰月人的作風,所以阿爾弗雷德完全沒把這些稱呼放在心上。

  他就知道,這狗遊戲!果然還是得靠他來愛護自己貓貓才行,自家貓貓自己心疼!
  唐年淚眼汪汪地向貓貓懺悔:“對不起,我應該來早點來找你的,都是我不好。”

  阿爾弗雷德聞言又是一頓,這句話……

  這一瞬,縱然是阿爾弗雷德,也不禁沉默了瞬間。

  陛下完全猜不透唐年給他腦補了什麽,他原本還在想要編些什麽話來套路唐年,試圖套出唐年的目的,然而他甚至都還沒開始編造,隻含糊地說了個開頭,看唐年這個樣子,好像連前因後果都給阿爾弗雷德想好了,傻白甜得幾近白給。

  阿爾弗雷德甚至都有點懷疑唐年是不是故意的了。

  “為什麽這麽說。”

  頂著和阿爾貓貓所有特征的少年抿緊了唇,在略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幽深的眸子牢牢盯著唐年,如審視一般,帶著幾分藏在平靜下的冷色。

  “我認識你嗎?”陛下狀似無意地問。

  唐年非常自然地說:“當然認識啊!”

  他下意識地回答完,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阿爾縱然表面上沒什麽明顯的變化,但時刻在意對方的唐年自然很快就察覺到了對方情緒的不對勁。

  唐年想了想,便找出了源頭。然後又忍不住覺得自家貓貓有點可愛了。

  阿爾弗雷德這個樣子,比一開始他們見面時難接近多了。唐年雖然知道在這個記憶碎片裡,阿爾沒有自己的回憶,對一個陌生人的態度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按理來說,唐年應該一步步慢慢接近才對,這樣才好打消對方的戒備。

  可唐年一看到自家阿爾就想要對他露出笑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見到他時情不自禁洋溢的親近和喜愛,哪怕想要偽裝,不過三秒,又想要過去摟摟親親貼貼自家貓貓了。

  然而這番舉動,在阿爾眼中,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眼前、卻又帶著詭異熱情的陌生人。

  正常人都會第一時間懷疑對方的目的,並適當疏遠。

  所以阿爾弗雷德此時的戒備也很正常。

  “不用緊張啦,我沒什麽奇怪的目的的。”興許是知道自己說出這種話的可信度並不高,唐年有些靦腆地撓了撓臉,“唔,雖然你可能不信,但我們的關系可是很熟的。”

  阿爾弗雷德還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看樣子是根本沒有相信的。

  陛下並沒有發現,如果是他現實的模樣的話,他做出冷漠神情時確實是很唬人的,可他現在縮水的年紀很小,五官能清晰地看出幾分稚氣,加上衣著模樣狼狽,簡直像是臨水的小狼一樣,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憐愛。

  他警惕的樣子實在是過於可愛了,以至於想要嚴肅的唐年見了他這個模樣根本裝不出什麽正經的模樣。

  於是唐年便燦爛地笑了起來:“你叫阿爾,我呢,你叫我唐年就行。”

  “至於身份嘛——”

  唐年嘴角翹起一個可愛狡黠的弧度來:“在此之前,我可是你的監護人哦。”

  阿爾弗雷德:?

  即便臉上一直維持著從容冷靜神情的阿爾弗雷德陛下,此時也還是因為唐年這番話深深感到震驚了,連同那對冰綠色的眸子,都微微張大。

  唐年忽略阿爾弗雷德的震驚,隻燦爛地笑著,沒多做解釋。

  他當然是在開玩笑,不過這句話也有幾分真實的成分。

  唐年以貓貓的鏟屎官自居,那麽轉化過來的身份,不就是貓貓的監護人嘛。

  所以唐年可不算完全在說謊,他說得格外真情實感,以至於敏銳的阿爾弗雷德在察覺出他話裡的陳懇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對方隻說了阿爾弗雷德名字中的最簡短的音節,但正如唐年先前看到的知識那般,在瑰月帝國,阿爾這個音節可以和許多次組成新的詞語,是再尋常不過的名字,只是作為人名多少會顯得有些敷衍而已。

  倒是唐年的名字發音聽上去有些奇怪,不太像是瑰月帝國的風格。

  他的名字就和他這個人一樣,在瑰月帝國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阿爾弗雷德本來想隨意應幾句,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信息,他還沒開口,下一秒,眼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人就朝自己露出了更燦爛的笑容。

  唐年:“所以,要不要喊聲大哥哥聽聽。”

  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轉身就走。

  他現在確信了,唐年就是在胡說八道。他的精神體怎麽會找了個這麽奇怪的人。

  “誒誒,等等我呀!好吧,不喊就不喊,別生氣嘛……”

  唐年小步追上去,一路上,只聽到他在哄人的聲音。

  畢竟開玩笑一時爽,哄人火葬場。

  阿爾弗雷德看上去似乎挺煩唐年的,但是在唐年追上去的時候,他還是停了停腳步,等唐年追上來。

  啊呀。
    察覺到這點的時候,唐年嘴上不說,心底的小尾巴又開始翹起來了。

  他就知道,他家貓貓雖然不記得他,但是在潛意識裡還是愛著他的!

  “……你又在想什麽失禮的事情。”

  阿爾弗雷德忍了忍,到底沒忍住,還是淺淺瞪了唐年一眼。

  唐年眨眨眼睛:“有嗎?”

  阿爾弗雷德:“……你有。”

  唐年聞言擺出了一副很不可置信的樣子:“你胡說!”

  他惡人先告狀般哼了聲:“我哪有?哪裡失禮了你講。”

  阿爾弗雷德本來想說你別再這樣看我了,他的五感本就敏銳,比其他人更容易捕捉到旁人看向自己的視線,但以前,阿爾弗雷德捕捉到的那些目光都是惡意的,唯獨唐年不一樣,他笑意盈盈看人的時候就像是逼迫酷雪融化的日光,讓人不敢直視,背對他時,不能直視,只能從灼灼的視線中去猜測其中蘊含的情感時就更叫人不知所措了。

  畢竟不含笑意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含著的其他情緒更陌生,更叫人覺得不自在。

  可在要開口的時候,陛下又忽然沉默了。

  因為這句話,好像有些奇怪。

  他抿了抿唇線,“不要再這樣看我了”什麽的,仿佛就像是在投降認輸那般。

  可他又沒有輸。

  倒是這般開口的話,就好像真的認輸了。

  於是阿爾弗雷德本來想要說的話一收,隻冷淡地移開視線,說了聲“沒什麽”。

  唐年:?
  唐年迷茫地看著本來無意識停下來等他的阿爾像是炸毛般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唐年:奇怪,阿爾怎麽突然又鬧別扭了。

  嗯,雖然鬧別扭的樣子也還是很可愛就是了。

  阿爾好像不知道他自己作為人類時,情緒暴露得遠比貓貓明顯呀。

  ——好吧,這點也可愛就是了。

  這麽想著的時候,唐年發現,自家阿爾的腳步好像突然走得更快了。

  唐年:???
  阿爾弗雷德先前還想捉住唐年,現在好了,碰面之後,倒是被唐年無語到的次數比較多。

  最重要的是——

  陛下頓了頓,在這裡捉住唐年有什麽意思的,不如在現實裡把他找出來。

  看他還敢胡亂說話。

  不知道阿爾弗雷德心思的唐年吃驚完,看著阿爾弗雷德這次大步前行的背影,終於淡定不住了。

  “等等我阿爾!別走那麽快哇——”

  ***
  叛逆期的孩子看不懂,從貓貓變成人類少年的阿爾唐年同樣也看不懂。

  雖然對方的情緒在唐年眼中還是很直白就是了,但為什麽變化,無論是貓貓時期還是現在,唐年偶爾還是搞不明白阿爾的腦回路。

  但這並不妨礙唐年亦步亦趨地跟著阿爾弗雷德走。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氣氛就很奇怪。

  也不說是尷尬,兩人一前一後,即便沒有說話,但習慣了貓貓的唐年很容易跟上阿爾弗雷德的節奏,因而他們莫名還顯得有幾分默契。

  一開始是唐年在帶路——雖然他根本沒有帶路的意識,現在兩個人的角色倒是反了過來,換成阿爾弗雷德在帶路了。

  比起唐年先前的漫無目的,阿爾弗雷德雖然不能用行色衝衝來形容,但他要去的方向很堅定,背影看上去就很有目的性的感覺。

  唐年沒忍住好奇,還是開口打破了兩人間的安靜:“阿爾,我們要去哪裡呀?”

  阿爾弗雷德聞言腳步一頓,他沒有回頭,卻側著目光看了唐年一眼。

  唐年緊緊跟在他身邊,臉上沒有憂慮,也沒有警惕,像一個早就把信任交托出去的人,跟著對方走的時候,身上的情緒也依舊是明快而輕松的。

  “你不知道就跟著我走嗎?”阿爾弗雷德說,“不怕有什麽危險嗎?”

  這回到唐年愣了愣:“誒?”

  他有些困惑地抬頭,神色就像是在說:和你在一起有什麽危險的?

  唐年臉色的表情太過直白明顯和好懂了,以至於阿爾弗雷德都沒發現自己眼睛裡的冷色都軟化了不少。

  如果這全是對方的演技的話,阿爾弗雷德只能說,對方偽裝得實在太好了。

  眼前的黑發少年茫茫然地張著顯得有些紅潤的唇瓣,澄澈純淨的眸底倒映著阿爾弗雷德此時的模樣。

  “不要總是這麽容易輕信人。”阿爾弗雷德輕輕嗤弄道。

  輕信任何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唐年理所當然地說:“可是你又不是別人。”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當然隻想跟著你呀。”

  說話的時候,唐年翹起嘴角,笑容燦爛,眼睛亮得裝滿了小星星。

  那一瞬,沒有人會懷疑他說的不是真話。

  阿爾弗雷德忽然有些想要去觸碰一下唐年的眼角,就像是年少在街角上渡過寒夜時,偶然迷蒙睜眼時,想要伸手觸一下天際的月亮。

  可在伸手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卻猶豫了一下。

  就當唐年是在說真話好了。

  但即便如此,這種信任也是給他的精神體的。

  給他不要的、被他拋棄的過往。

  黑發綠眸的少年靜靜地收回了視線,轉過了身,隻說:“你要是想跟著,就跟著吧。”

  唐年呆了呆,不知道為什麽自家阿爾心情突然又不好了。

  他撓撓臉,追了上去,然後問:“要牽手嗎?”

  阿爾弗雷德用余光看唐年。

  “你剛剛是不是想牽我啊?”

  “不是。”

  “啊,那你要抱抱嗎?”

  “……不要。”

  “可是你明明很想誒——”

  “我沒有。”

  “好吧。”

  頓了頓。

  “那我們待會要去哪裡呀?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餓了嗎?”

  “不餓。”

  “是去休息嗎?”

  阿爾弗雷德淡淡地回:“不是。”

  唐年又問:“你不想牽我的話,那我可以牽一下你嗎?”

  阿爾弗雷德垂眸看他。

  唐年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雖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可是隱匿鬥篷哦,可以讓我們減少被人注視,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裡,但是不被人群注意,肯定也能減少點麻煩吧。”

  阿爾弗雷德順著唐年指尖的方向望了望,果然看到了一個新鬥篷,披在唐年身上時,愈發顯得他秀氣。

  先前阿爾弗雷德見到唐年時,唐年分明隻穿了一身普通的製服,現在只在他背後跟了一兩分鍾,身上就多了一件鬥篷。

  對方像是根本沒想掩飾過自己的異樣,暴露得格外明顯。

  見多識廣的阿爾弗雷德一眼認出來了,他在這件鬥篷身上感知到了隱匿石的波動。

  隱匿石是種很珍貴的寶石,它蘊含的能量能一定程度干擾人的精神,所以足夠精純和數量時,穿戴在身上,確實能達到隱匿的效果。

  但隱匿石稀少又珍貴,能夠有唐年身上這件鬥篷品質和效果的,阿爾弗雷德只見過一塊。

  那一塊隱匿石作為獻禮,至今還被阿爾弗雷德丟在私庫裡生灰。

  “不管是你牽我,還是我牽你,都有一樣的效果哦。”唐年笑容燦爛地說。

  阿爾弗雷德:……

  陛下冷淡地移開視線:“無聊。”

  “拜托拜托,這裡好黑,我一個人行動好害怕的嗚嗚。”唐年故作可憐地說,“我好可憐啊,要是有哪位好心人可以讓我牽一牽就好了。”

  阿爾弗雷德:…………

  陛下心想,連偽裝都這麽不走心,也不知道誰縱容的他。

  這樣的演技,如果是唐年背後真的有人,那些人看到唐年這個模樣,估計要咬牙切齒地將唐年帶回去狠狠回爐重造吧。

  所以自認為一點都不好心的阿爾弗雷德平靜地轉過身:“隨便你。”

  貓貓語十級(尤指對阿爾)的唐年立馬聽出了潛台詞,阿爾貓貓說隨便的時候,那是可以的意思。

  好耶!
  唐年笑容更燦爛了。

  他美滋滋地伸手牽住了阿爾弗雷德的衣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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