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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七十八章 化險(一)
  第七十八章 化險(一)

  晏清聽她如是說,微微一笑:“既如此,就讓魏王先發。”

  晏渚見他繞彎,心中隱有不快。但眾人面前,他不敢顯露半分不敬。聽晏清答應了,便叫人取了弓來。他存著與皇帝一較高下的心思,引弦飛矢,那一箭竟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台下一片喧嘩,晏渚放下弓,得意洋洋地轉過身來:“皇兄,臣弟這箭射得如何?”

  “好。”晏清面上仍保持著微笑,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一沉。

  晏珩眼明心亮,自然注意到父皇這細微的情緒變化,開口道:“王叔這一箭的確不虛,可以算得上百步穿楊了。侄兒不才,學箭至今也有五年了,鬥膽,想和王叔比劃比劃。”

  以往京中所傳的情報鮮少提及這個齊王,太后也沒有跟晏渚說過。若不是晏琮被廢後晏珩火速上位,晏渚根本不把晏珩當做對手,隻當對方是晏清受寵的小兒子,僅此而已。

  但前些年默默無聞的齊王做了儲君後,又是遊歷又是平叛,動作不小,行蹤難定,讓他難以在短短半年內收集到關於晏珩的信息。這樣一個少年,顯然不是他臆測中的稚子。

  晏渚稍斂悅色,對著晏珩和和氣氣地說:“臣箭技平平,怕是無法指點太子。但太子若是要為臣等露一手,臣自然不勝榮幸。殿下,請!”

  “獻醜。”晏珩微微垂首,而後走到看台邊緣。

  晏渚猶望著那支箭出神,聞言回過神來,點頭附和道:“臣弟覺得,陛下所言極是。”

  秋獵自是有彩頭的,在場的羽林衛皆可憑所獵野獸大小多少來比試箭法騎術,勝者往往會加官進爵。不過晏珩是太子,這個頭彩對她無甚意義。以往為了藏拙,也只是象征性的獵幾隻。可這次陸婉也來了,她自然是摩拳擦掌,對頭彩勢在必得。

  “兒臣遵旨。”

  “回王爺,”心腹微微一頓,恭敬道,“殿下往西邊去了。”

  晏珩不喜人多,帶著四個親衛騎馬離開了大隊。擺脫了飛揚在眼前的塵土和隨處可見的羽林衛,她如魚得水。

  晏珩、晏渚下了看台,與隨扈的少許武將一起翻身上了馬。晏清一聲令下,鼓聲密集,蹄聲陣陣,方才看台下的千軍萬馬如離弦之箭,衝向了廣闊的草場。

  “已按王爺的吩咐,讓他們隨小姐早早入上林苑,摸清了圍場地點。現在,應當準備好了。”

  她接過陳良遞過來的那把自己常用的那把弓,隨手抽出身旁箭筒中的白翎羽箭。來自四面八方的無數道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見她氣定神閑,拉弓如滿月。

  晏珩雖長於深宮,弓馬卻未撂下,時常在宮城角羽林衛的訓練場上隨他們演習。

  先不說李鸝的三子,各有各的草包。皇四子天生渺一目、皇五子有疾不能近女行丈夫之事,所以無緣儲位。皇六子生性浮躁,衝動易怒,難堪大任。唯有李鸝的三個兒子,還算正常,但資質平平。

  嗤——

  “人埋伏好了嗎?”

  說罷,看向晏珩的目光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訝異。他沒有想到,晏清的皇子裡,有這麽一個出類拔萃的苗子。

  此時入了長寬皆數數裡的草場,眾人皆散開,揚弓搭箭,策馬奔騰。提前放出的黃羊、灰兔、野獐在這聲勢浩大的圍捕中,左奔右突,掀起陣陣煙塵。

  陸婉舉目望去,見那箭簇已沒入箭靶,尾羽輕顫不止。眾人皆目光皆隨著晏珩那一箭,見此場景,不由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場上立刻呼聲如雷。

  江夫人雖一直受寵,但身份低微,母族非公卿之家,不過太醫之流,所以皇七子晏珩,魏王從來沒有放過心上。哪怕晏珩八歲時在太子冊立的同一日封王,他也沒有過多關注這個年紀尚小齊王。沒想到,這個長於深宮的晏珩,倒是有點能力。

  “既然太子箭法出眾,那朕就躲懶,由太子替朕去開獵。”晏清捋一捋長須,對身側的晏珩道,“務必替朕,獵得頭彩。”

  射鵠的禮箭為特造的鳴鏑,所以此箭破空凌厲之聲比普通的箭要大上很多。晏珩天生膂力過人,較之男子,絲毫不遜。當下挽弓又用了強力,只聽一陣尖嘯,一聲爆響,那支羽箭以銳不可當之勢,直直將晏渚那隻正中靶心的箭劈成了兩半,釘在了靶心。

  箭無虛發的晏珩,發現逃竄的黃羊,拈弓搭箭,“嗖嗖”兩聲,將那黃羊打倒在地。身後的親衛忙打馬去了兩個,晏珩卻不待他們跟上,兀自領著另外兩個人策馬去追那一閃而過的野獐。

  晏清見狀,這才真心實意地笑了出來:“不錯。太祖昔日身經百戰,才得天下,晏家子孫亦要文武兼長才是。太子此箭,頗有先皇風采啊!皇弟,你覺得呢?”

  晏渚興致缺缺,身後的心腹打了獵物奉上,他隻略掃一眼,問:“太子殿下在哪?”

  “什麽叫應當?”晏渚皺眉,團團的臉上多出兩道褶子。

  那心腹聞言,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是一定,一定埋伏好了。隻待太子落單,他們馬上就能動手。”

  晏渚聽完,眯了眯眼,平靜道:“不落單也得上,務必叫咱們的太子殿下……非死,即殘。”

  “是……”
    “籲——”晏珩勒馬,垂頭看向腳下的氣息奄奄的野獐子。鮮血貼著箭簇往上湧,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地上的灰。

  晏珩別開頭,身邊的親衛此時只剩一個,其余的提著獵物,待命留在那了。她望著雜草叢生的四野,和崎嶇不平的前方,眸中波瀾不興。

  那親衛下馬,用力拔出野獐身上的箭支,將那不算小的獵物固定在了馬背上。

  “殿下……”親衛忙活完,翻身上馬,見已經到了圍場邊緣,忙開口道,“前面不是圍獵的范圍,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還請殿下回去。”

  微風拂面,草木輕曳。晏珩“哦”了一聲,準備調頭回去。側身的一霎那,似有所感,耳畔風聲一緊,一直羽箭貼著鬢角擦過。

  “!!!”未來得及調頭的親衛大驚,提劍劈開飛矢,大聲道,“殿下小心……”

  只見提前隱匿在此的一行人猝然現身,執弓引箭,羽矢齊發。晏珩早有所覺,抽出腰間的龍淵,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將近身的羽箭全部擋下。棗紅色的駿馬已隨晏珩見過戰火,倒是未驚,但仍向前跑出一段路。

  那親衛亦且戰且跑,跟在晏珩身後。那群放暗箭的人見狀,丟下弓箭,抄刀追了上來,晏珩卻未催馬疾行。

  圍場西邊除了她和她的四個親衛,幾乎沒有旁人。像是被誰刻意清了場,所有人都避開了這兒。對方廢了這麽大勁,回去的路上怕是已經引了伏兵。

  “!!!”

  果不其然,留守在此的三個親衛已經橫屍於地,而馬匹與獵物早已不見蹤影。晏珩抬起頭,忽然竄出的幾個蒙面持刀的武士,見她過來,即刻驅馬揮刀,向她刺來。

  不用問,晏珩也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後有追兵,前有攔路,魏王真是一點不顧及骨肉親情,敢在晏清眼皮子地下動手,要置她於死地。

  可晏渚把她想得太簡單,他能清場藏人,她就不能嗎?

  西邊地勢複雜,廢棄的壕溝與低矮的土丘,皆是埋伏人馬的好地方。晏渚的人能藏在溝裡,那她的人自然也能趴在坡上。

  晏珩收劍回鞘,縱馬西奔。抽出箭囊中遺留的那根鳴鏑,微微一斜,那箭便錯開親衛的肩,正中身後追兵中一個人的面門。那人淒厲的叫了一聲,猛然向後倒去。

  鳴鏑聲響,晏珩提前安排在土丘上的親衛中擅射者,早已拉強弓續長箭,對準了百米來外的敵人。

  一箭既出,晏珩撤弓換劍,與步行的幾人短兵交接起來。刀劍相撞處隱隱有火花迸出,金屬嗡鳴,錚錚有聲。獨行的親衛舉劍劈刺,卻不敵這幫有備而來的攔路虎,被一刀折腰。

  晏珩以劍撥出一條路,身後的兩隊人馬匯集,立刻鞭馬追趕。以一難以敵百,晏珩深知這一點。便故意引著他們入了射程。

  “魏王派你們來殺孤?”晏珩勒馬,轉身,對上步步緊逼的魏王死士絲毫不怯。哪知那群人並不買帳,一語不發地揮舞著手中的鋒刃砍了上來。

  嗖——

  嗖——

  嗖——

  暗處箭發,避開晏珩,直直往那群人身上招呼。這些親衛是晏珩精挑細選的可用之人,射術極佳,能百步穿楊。只聽一陣噗響,尖銳的三棱箭簇破開皮夾,沒入肌膚。那“張牙舞爪”的一群走狗,頃刻間倒了一大半。

  剩下的幾個騎馬的敵人自馬上一躍而起,握刀自高處劈下,晏珩顧前難顧後,一個躲閃不急,卡在護腕上的利刃劃破胡服,割傷了晏珩的手臂。晏珩咬牙彈開劍上的刃,那偷襲的人抓住機會,一刀砍在了晏珩腰上。

  方才放箭的那些親衛,見晏珩與人糾纏在一起,不敢貿然再放,早已拿起□□往這邊飛奔。見那閃著寒光的刀擦過晏珩的腰身,親衛們不由得提心吊膽,跑起來腳下生風。

  那人見刀刃擦過晏珩的腰,用力一壓,卻發覺用盡全力,也按不下去手中這把刀。晏珩勾唇,抓住機會,反手給了分神的對手一劍。

  ◎作者有話說:

  十在:困死了,大家早點睡!

  晏珩:受傷了,不能自理,要阿婉給我洗澡,阿婉給我包扎,阿婉給我睡覺。

  陸婉:???
  晏珩:要那種翻來覆去的睡。

  陸婉:你不是受傷了?
  晏珩:手指尚好,不妨事。

  十在:這個車該怎麽開?我得好好想想,不想被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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