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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七十五章 爭奪(二)
  第七十五章 爭奪(二)

  “什麽!”阿冬簡要的陳述了昨夜陸婉跟她說的話,阿夏聽罷,驚訝的叫了出來。

  “唔……”

  “你小聲點。”阿冬見阿夏失態,抬手捂住了阿夏的嘴巴,望著對方水靈靈的大眼睛,壓低了聲音道,“太子妃昨天歇得晚,所以現在還沒醒。”

  “……”阿夏眨了眨眼睛,表示會注意後,阿冬才松開她。

  “殿下真的這麽說?”阿夏雖然刻意放低了聲音,眼底的熱切卻無法壓抑。

  “嗯……”阿夏莫名的興奮,倒叫求她解惑的阿冬有些無所適從。

  “據我所知,一般這麽問話的人,多半實在掩飾自己。”阿夏興奮之余,語氣中又帶了些惆悵,“沒想到,太子殿下儀表堂堂,居然……居然在那方面有所欠缺。”

  “什麽?哪方面?”阿冬聽得雲裡霧裡,眉頭微蹙,“這和太子殿下有什麽關系?”

  阿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老成持重的阿冬,抬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道:“阿冬姐姐,若如咱們郡……太子妃所說,那血氣方剛的新郎面對貌美如花的新娘,是不可能做柳下惠的。”

  “……”

  阿夏眼底的憂鬱變成了極度的震驚,她抬起頭,緩緩側過身來,看見來人後嬌軀一震。

  回過神來的阿冬倒是鎮定自若的欠身:“參見太子殿下。”

  承明殿的寢殿,除了她們四個,作為陸婉的貼身侍婢可以進入外,其余人是不能私自入內的。阿夏本想著太子一夜未歸,阿冬又將她拉到角落裡竊竊私語,太子妃未醒,現在不會有人進來撞見。可晏珩回來了……

  正沉浸在傷心中,努力接受這個現實的阿夏歎了口氣,回答道:“太子殿下,不行。”

  阿夏正對著地板出神,聞言頭也不抬:“非要我說透嗎,好姐姐?當然是——太子殿下的床上功夫,不行。”

  “太子殿下有什麽問題?”身後驀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背後嚼主子的舌根,是為奴為婢者的大忌。

  “哪怕沒有感情,也不該那麽冷淡。世間能管得住自己的男子太少,否則秦樓楚館不會遍布天下,勾欄裡的生意也不會那麽好。”

  “!!!”

  阿夏說的認真,又有理有據,一知半解的阿冬,不由得分神思考起來。

  “倘若問題不是出在女方身上,那麽一定出在男方身上。也就是說,咱們太子殿下有問題。”

  “殿……子……”阿夏匆匆躬身,低著頭,結結巴巴道,“奴婢給太子殿下請安!”

  她誠惶誠恐的弓著身子,請完安後仍保持著恭敬的姿態和長久的緘默。一則是晏珩沒有叫她們起身,二則是她有些害怕。

  阿夏覺得有。

  太子晏珩一大早就快馬加鞭趕了回來。無人通傳,她靜悄悄地摸進了寢殿。本來,這建章宮的一宮之主,就是晏珩。建章宮中的亭台樓閣,就沒有她不能踏足的地方。

  “……”

  今日秋光明媚,萬裡無雲。晏珩一早動身,穿過林間輕柔的霧,回到長安城時,金色的晨曦正好籠罩住富麗堂皇的宮殿。天氣很好,但晏珩此刻的心情卻不是很好。

  有什麽比親耳聽到別人背後議論自己如何不行,更令人尷尬的事嗎?而且,說得不是別的,幾乎是人人都羞於啟齒床笫間的二三事。

  “什麽不行?”

  “???”正沉思的阿冬猝然被提名,下意識地開口道,“阿夏,方才我沒有說話。”

  所以,太子進太子妃的寢殿有什麽問題嗎?完全沒有。就是讓之前對著這個話題滔滔不絕的阿夏,頓時緘口不言,提心吊膽地站在這。

  “……”晏珩看向她們的目光複雜。

  為什麽陸婉的婢女會八卦這些?從前,她與陸婉做“至親至疏”的夫妻時,並不知道,陸婉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和陪嫁的婢女們對她評頭論足。

  她們這樣汙蔑她,有些尊卑不分,是極失禮的行為。宮中若有這種人,按律,一定會處以割舌的酷刑。

  見阿夏垂頭,幾乎想將臉埋在地板上,晏珩想了想,關於剛剛聽到並確認的事實,還是什麽都沒說。

  “免禮。”晏珩淡淡開口,“阿婉還沒醒嗎?”

  “回殿下,太子妃殿下尚未醒來。”

  “去傳早膳,孤去叫她。”

  “諾……”阿冬應聲,忙拉著木在原地的阿夏,消失在晏珩眼前。

  “……”兩人落荒而逃,晏珩輕歎一聲,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繡著四時之景的屏風上,垂柳和春風,蜻蜓落芰荷,楓丹凋紅葉,霜雪欺臘梅。博山爐中嫋嫋的輕煙因著她的到來輕晃,晏珩漫步走過四季,最終,停在了陸婉的床前。
    她輕拂錦帳,只見陸婉已經醒了。睡眼惺忪,眉目間是自然的溫和。素面朝天,如雲似雪,卻不失顏色。

  “晏珩?”許是睡得有些懵,陸婉粉唇輕啟,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唔,孤回來陪你用早膳……”晏珩伸手,撇開她頰邊一縷青絲,柔聲道,“怎麽今天起的這樣晚?”

  “昨夜沒睡好,”陸婉聲音有些許啞,“做了噩夢。”

  “噩夢?”晏珩收回手,目露擔憂道,“什麽夢?”

  陸婉的語氣有些幽怨:“夢見你又騙我。你韜光養晦,大權在握後和我一拍兩散,說今生今世永不相見。”

  “一杯鴆酒,送我去了碧落黃泉。”

  “不可能。”晏珩站起身,面色登時一肅,“再也不可能。”

  她不能親手掐滅自己的光兩次,把自己徹底變成血冷心硬的帝王。無情最是帝王家,那是男人。她晏珩,還做不到那個地步。

  “夢都是相反的。你看,孤不是一大早跑回來了?”晏珩歎了口氣,“你不要胡思亂想,最近孤的確很忙。待明日大駕啟程,到了上林苑,孤再帶你去好好逛逛。”

  “嗯……”

  陸婉點頭,微微抬起左手。晏珩會意,遞過右手讓她借力。身為女子,習武的晏珩確實膂力驚人,能輕而易舉拉滿兩石弓,輕輕一帶,就將陸婉拽起。

  陸婉昨日輾轉反側,寢衣蹭得歪了而不自知。香肩半露,那白晃晃的一片,令憑借站立居高臨下,觀盡春色的晏珩呼吸一滯。

  “阿婉……”晏珩喉嚨一緊,“你……我可以……”

  “什麽?”

  注意到晏珩目光一沉,陸婉這才發覺,肩上一片清爽。側首,垂眸一看,自己寢衣不整,緋色寢衣下的瑩白,或多或少露出一些。

  她輕輕點頭:“可以。”

  陸婉以為晏珩要向這些天一樣,對她做唯一親密的行為——親吻。畢竟,新婚之夜,聽話的晏珩就只是抱著她親了親,然後擁著她入睡。

  她們的關系雖然已經確定,但目前尚未實現真正的飛躍。親就親吧,晏珩的撫摸與親吻,都能讓她內心深處的不安暫時消停一些。

  晏珩俯身,伸出雙手,慢慢靠近。陸婉懷著一絲期待,望向晏珩,卻見對方目不斜視,伸手將她凌亂的衣衫給理平順了。而後,滿意的退開了。

  “秋日乍暖還寒,身體陽氣內斂,哪怕在屋裡,穿衣也不能如此隨意,當心著涼。”晏珩體貼道。

  “我去傳人進來,伺候你洗漱。”晏珩轉身,闊步離去。

  “……”陸婉眉心跳了跳,終究是沒說什麽。

  早膳簡單,卻也齊全,色香味俱有。兩人用膳時都比較安靜,一旁侍候的太監宮女又不能出聲,所以膳廳有些沉默。

  直到宮中來人傳話,召晏珩入宮。晏珩才放下碗箸,跟她說了句“慢些吃,對身體好”,而後便離開了。

  陸婉望著晏珩離去的背影,欲言又止。隻隨便用了幾口,便命人撤去了早膳。

  翌日出行,城中坊市戒嚴,官道精兵把守。天子的大駕,在通往上林苑的一丈寬的青石板路上,綿延數裡。大纛龍騎,遮天蔽日。車輪轆轆,馬蹄噠噠,此外,不聞雜音。

  陸婉鮮少有出長安城的機會,除了替太后去歸一觀祈福。但都是當日去當日歸,一路上車馬疾馳,顛得人萎靡困頓。哪像如今這般,大駕不緊不慢地前行,她還能掀開車簾,望一望窗外的風景。

  本朝的典章制度,多是太祖的第一謀士韓拾親自帶人從戰火彌漫秦宮中搶救出來的。立國以後,便沿用了前秦這些趨於完備的規製。

  官道的石板鋪在墊起平整的黃土上,落雨順著路勢留向道路兩側的窪地。路兩邊都栽種著綠松樹,以供往來的行人乘涼。

  只能透過狹小的馬車車窗去看外面的天地,陸婉是不大開心的。但女眷乘車,男子騎馬,這是皇家出行的規矩。

  她忽然又有些羨慕起晏珩來。羨慕晏珩能做男子不能做的事,而且比男子做的更好。北征匈奴,西撫異域,晏珩讓大夏真正當得起這個“大”字。

  可惜,上一世她走的太早,沒能見證萬邦來朝的輝煌,沒能見到大夏士兵血染黃沙換來土地與國威,更沒能目睹晏珩成為真正天子後的模樣。

  前世,她聽聞她能文能武的陛下,在秋獵中一箭雙鵠,可她還沒親眼見過晏珩拉弓射箭。不知道志在凌雲的少年,英姿勃勃時是何等風采。

  ◎作者有話說:

  陸婉:我以為,她要親下來。

  晏珩:朕也覺得,應該親下去。

  十在:哦~不合適。等兩章吧!等我想好了,讓你們一步到位。

  晏珩:真的嗎?真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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