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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三十章 生疑(二)
  第三十章 生疑(二)

  “可是……若是能夠選擇,世上根本就沒有從一而終的男子。”晏琮忍不住辯駁道,“我承認晏珩比我優秀,但在這件事上,他會比我好嗎?他只會做的比我更過分。”

  “貴為天子,富有四海,她的確會有很多選擇的權力。”

  陸婉想了想,說:“況且,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喜歡她。”

  “那你跟我走吧1晏琮情不自向陸婉禁邁了一步,“我不要這錦衣玉食了,我們……”

  “晏琮,我和你沒可能……”

  “我勸殿下您最好還是歇了這個心思。”

  另一道的聲音陡然加入這場對話,二人循聲望去,見聲音的主人不緊不慢地踱過來。

  晏珩邊走邊望著距離陸婉極近的晏琮,同時不忘補充道:“兄長,阿婉是父皇為我昭告天下的未過門的妻子,您怎麽能惦念弟弟的女人呢?”

  晏珩臉上掛著的笑,看上去那樣真實,就像面對自己的親哥哥那般兄友弟恭。好似兄與弟之間隨意的開了個玩笑,僅作打趣。

  晏珩這才看見陸婉的衣著,紅衫罩心衣,明晰的琵琶骨下露了白花花的一片。耳畔垂著一小綹青絲,絲尾聚了小而晶瑩的一滴水。若有若無的一縷幽香縈繞在鼻尖,非蘭非麝,在晚風中令人沉醉。

  “不必了1
  晏琮別開頭,盡量維持著聲調的得體:“我明日就要離京了,此後一別,再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如今既見到太子殿下與……表妹情投意合,那就祝二位……白頭偕老……”

  陸婉自然察覺道她那如炬的目光,雖說一點也不意外,但心卻是莫名的怦然一動。她定了定心,由衷佩服晏珩的作戲的水平。

  晏琮從來不是個能掩藏自己情緒的人,那視線在黃昏中都明亮逼人,帶著顯而易見的深情和不舍。陸婉穿得本就不多,這樣灼熱的目光一寸寸落在她的身上,讓晏珩心底驟然生出一股衝動。好在晏琮有自知之明,不出三息便落荒而逃。

  別人?

  晏珩心煩意亂地開口:“我不管你與晏琮之間有什麽,但那都是過去。你現在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將來的太子妃,日後的一國之母。你不能和別人不清不楚,我不允許……”

  二人並肩而立,郎才女貌看得晏琮眼角發酸。秋風漫過,那棵梧桐上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悠悠了落下來分幾片枯葉,溶入了樹下鋪出的金黃。

  “我……”晏琮已經走了,陸婉看向身側筆直而立的晏珩,張了張口。

  “天這樣涼,阿婉還穿的這麽單保真是……不讓人省心。”晏珩歎息道,“若是著涼可就不好了,不如請兄長進屋一敘?”

  “你什麽?”

  “為了見晏琮,沒沐浴完就匆匆出來了?我還真沒有想到……”

  只聽她冷笑一聲,而後道:“晏珩,我們還沒成親。況且,怎麽穿是我的事,見誰也是我的自由。我與晏琮之間清清白白,不怕誰說什麽。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夫妻則更是如此……”

  “!!1
  前世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晏珩溺斃。

  與陸婉擦肩而過時,晏琮仍忍不住向她看了一眼。那動作不算明顯,卻還是被陸婉身旁的晏珩察覺到了。

  晏琮目光仍在陸婉面上停了一會兒,在晏珩臉上掛著的笑容凝固前開口:“太子殿下誤會了,我與郡主,什麽也沒有。”

  陸婉配合地點了點頭,貝齒含而不露:“好,荊王殿下……”

  “若是殿下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陸婉眸光一沉,“大可以在目的達到後,休了我。”

  “我自然信她。”晏珩偏過頭,鋒利的眉眼在夕陽的波光下柔和了幾分。深湛的墨眸中,明淨的秋水映蘊著綺麗的晚霞,分明再也容不下旁物。

  見晏珩以勝利者的姿態走來,宣示主權般站到陸婉身邊,要說晏琮心裡毫無波瀾,是絕不可能的。但變故已生,陸婉是晏珩未過門妻子的事又早塵埃落定,他什麽也做不了。只是在臨行前不死心的想要叩一叩陸婉的心房,為沒來得及說開始就結束的感情送葬罷了。

  “告辭。”晏琮微微欠了欠身,便邁開步子離開。

  晏珩一通反客為主,將陸婉想要開口解釋為何會穿著輕佻與晏琮見面的心情敗得一乾二淨。

  冰涼的玉簟,恍惚的燭火,歪扭的字跡,刺耳的鼓樂,陌生的女人,陰森的牢房,無邊的黑夜……

  不……不……不……她不要……

  晏珩猛地抬起手,死死地捏住了陸婉的皓腕,失態到近乎吼出:“陸婉!我們會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這一次,我不會放手的,我不會1
  陸婉垂眸,見雪白的腕被少年緊緊鉗製住,已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圈。她沒有理會失態的晏珩,也沒有注意到她後面說了寫什麽,只是勾了勾唇,在清水滌過後卻能令綺麗雲霞較之黯然的素面上掛了抹清淺疏離的淡笑。
    “殿下話說的這麽快,當心閃了舌頭。”

  金屋藏她不是一紙空話,可晏珩卻有數不清的瓊樓玉宇。各色美人為她守著蕭條朱戶,倚著寂寞瓊窗。所以對晏珩來說,愛與不愛重要麽?

  不重要,根本不重要。

  上一世,晏珩能在公主府裡拉著晏月的手,對僅有過幾面之緣卻連話也沒有搭過的自己,說出“若得阿婉,當作金屋以貯之”這樣可以傳為佳話的發言。這一世,也依舊能將討人歡心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譬如此刻,醋吃的連她都要信以為真了。

  “我沒有……”晏珩被這冷淡的語氣一激,心中無名火猝然被澆了個乾淨。眼見陸婉面露隱忍之色,目光一移,看見自己失控的手正桎梏著對方的纖肢,忙松開來。

  晏珩低聲下氣:“抱歉,是我失禮了。”

  “……”陸婉揉了揉被捏得發紅的地方,淡淡道,“誰能責怪殿下。”

  稱孤道寡的天子,鐵石心腸的君王。

  晏珩正色道:“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什麽不能說。剛剛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說的對,夫妻之間相互信任最為重要,我不應該妄自揣測你和晏琮的關系。”

  “什麽?”這下倒是輪到陸婉疑惑了,她皺眉瞧了一眼晏珩,頗為驚詫。

  晏珩這樣謹慎持重的人,上輩子幾乎沒有犯過錯。就算有,也沒人能讓皇帝認錯。她……會主動給人道歉?

  “是我輕率了。”

  陸婉眉蹙得更深了,她見面前晏珩放低了姿態,說話時的語氣那樣認真,眸底的光又那樣溫柔。殘陽淡黃色的余光下,墨眉清目的少年,側臉的輪廓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一直以來,都是我對不住你。沒有問過你的意思,從不關心你的想法,對你沒有應有的尊重。”晏珩說著,往後退了一步,與陸婉拉開些距離,“如果,我的行為讓阿婉感到困擾,那我會注意。我只希望阿婉……做自己就好。”

  “聽說姑姑派人來接你回去了。天黑露重,車馬行慢,阿婉若是收拾好了,便早些上路,我先回去了……”

  晏珩轉過身,正好迎上拿著披風的阿春。阿春朝她福了福,準備走向陸婉時,卻忽然被晏珩叫住了。

  她望著恭順的阿春,囑咐道:“秋風寒邪,侵體傷身。記得提醒郡主不要穿這麽單薄就站在外面,沐浴更衣完記得要擦乾頭髮。”

  “諾。”

  見阿春複低了低頭,應了,晏珩這才邁步離開。面前的陰影一消,阿春就抖開披風搭在了陸婉的肩上。見自家主子惘然地立在原地,目光無神,阿春不由喊了她兩聲。

  “郡主,郡主?”

  陸婉慢慢抬起頭:“我沒事。阿夏不知道,今天早朝發生了什麽嗎?”

  阿春點頭:“回郡主,阿夏上午被江夫人叫走了,方才在路上碰見太子殿下就一起回來了。”

  “晏琮已經不是太子了。”陸婉糾正道。

  “啊?”阿春瞪大了眼睛,“這……奴婢不知……”

  “怪不得阿夏如此冒失。”陸婉輕歎一聲,悵然道,“我身邊的消息太過閉塞,居於后宮,今早朝後發出去的明旨,傍晚才從宮外來的姑姑口中得知。”

  “不能再這樣了……”陸婉吩咐身後的阿春,“你去叫阿夏她們幾個到我房中來,我有事要說。”

  “諾。”阿春雖摸不著頭腦,但作為陸婉的心腹,自然對陸婉唯命是從。她彎了彎腰,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阿春的腳步聲越來越輕,聽起來已經走遠了。

  陸婉抬頭,見盛夏時枝繁葉茂的梧桐樹在三秋過後已然凋零。但綴著金黃的葉子,仍存有幾分詩意。殘陽終於墜入虞淵,余輝散盡,雲霞染血。本就穿得單薄的陸婉,身姿愈顯清減。削肩素腰,皓質呈露,如同古卷中走出的神女。

  晚風乍起,梧葉清吟,樹下響起微不可聞一道低語。

  “獲得新生的人不願重蹈覆轍,晏珩,我能相信你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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