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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麼可能懷了皇后的崽GB》第七十七章 朕很擔心姐姐
  第七十七章 朕很擔心姐姐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就進了六月。

  白素給的上一封信段長川一直沒有回,想她的時候就拿著信紙反反覆複地看。他覺得,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該因為一點兒女情長, 便讓小八一點也不停歇地跑, 想等著孫老來信之後, 再讓小八將回給兩人的信一同帶過去。

  於是,日子變得格外難熬。

  今日正值休沐, 少年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 看著白素寄來的信發呆, 門外傳來長樂通報聲:“陛下, 雲大人來了。”

  段長川以為雲邪是有什麽事,趕緊讓人進來了。

  青年風風火火地過來, 一屁股就坐到了他身側。先是借著由頭把長樂給支開了,然後坐立難安、欲言又止。

  段長川:……?
  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吐出一句:“姑姑今日和我接吻了。”

  段長川:……

  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

  還以為是什麽事,一個接吻而已, 竟然一路從司天監激動到明聖殿, 還這麽坐立不安的。

  雲邪:……

  接吻能有什麽不一樣,還不是大同小異。可能情緒上不一樣, 但是動作流程應該都一樣吧?

  段長川:“……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就能讓她快活?”

  聊不下去了。

  大概是看出段長川內心的鄙夷,青年又連忙找補:“不是……先前就接過吻,我好像同你說過, 哎不記得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

  想說:盛京好看的男兒雖然多,但其實大多數都沒你好看;姑姑雖然漂亮又有能力,但能和她配上型的應該是幾乎沒有,也就你喜歡成這樣,願意為愛躺下面。

  愁眉苦臉,一把扇子搖的咯吱咯吱響。

  “我現在哪敢惹他生氣,他身子都四個月了。他就是嫌我說的太多,嘮叨著他了。”

  噗嗤……

  手裡捧著一達冊子。

  雲邪:“晚了……她邀我今晚一起沐浴,我已經答應了。我怕我說沒準備好,她就不想和我好了。姑姑那麽漂亮,盛京好看的男兒又那麽多,她若是不要我,肯定很多人願意跟她,另找一個還不是馬上就能有。”

  被捂住了嘴:“哎,等一下,別叫姑姑過來!”

  雲邪:“那你跟我說說心理上的行不行……你一個大男人,不是……咱們倆大男人,讓一個弱女子給壓著給那什麽了,心理上什麽感覺?想死嗎?”

  “早便同你說過,讓你早做準備,姑姑那麽厲害的人,真想對你做點什麽你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沒出息。

  然而,說話間長樂已經領著人進來了:“可巧了,奴才正要通傳呢,陛下就說要叫人進來,風榣姑姑快請進來吧。”

  段長川:“什麽不一樣?”

  段長川:“要不,你同她說你還沒準備好,給你一些時間?姑姑向來好說話,而且一直很禁欲,應該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為難你吧。”

  少年這才止住了笑,彎起漂亮的眼睛看著他:“那你說說,姑姑摸你哪了?”

  一連串的問句,段長川聽的頭都要大了。

  乾脆去叫人:“長樂?過來送客!或者把風榣姑姑叫過來也行。”

  過了一會兒,青年又湊過來:“要不你給我補補課,我好有個準備……你和皇后那什麽的時候,是個什麽樣的感覺?這個時候你就別騙我了吧!你倆肯定什麽都乾過了。淘的那些冊子我都翻完了,也差不多都了解,但具體是個什麽感覺啊?冊子上畫的人都欲仙欲死的,我可不敢信。疼嗎,有多疼?你說這種兩方都討不著好的事,她怎麽就這麽執著呢……或者,你看看,我今天晚上把她治服的幾率有多大?黃太醫那邊有沒有可以用的藥?我現在過去要還來得及嗎?”

  段長川:……

  段長川:“……你看朕現在想死嗎?”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雲邪:……

  進來以後,先是彎腰朝段長川行了個禮,後瞥向一旁的青年:“為何不叫我過來?雲兒,你是不是又說了什麽,惹陛下生氣了?”

  雲邪:“可是我想死……”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不是……我就沒打算準備。當初那不是想著不管怎麽樣先在一起,萬一她願意讓我那什麽呢是吧,誰知道她那麽強勢,你都不知道當時那情況,她直接就……!哎,這個不能說,總而言之情況就是很危急。你說,她那什麽我,對她有什麽好處?我又不像你似的能懷孕,也生不了崽兒的,她自己也不快活,她到底圖什麽啊?我不理解。”

  雲邪:“姑姑今天和我接吻的時候,摸我來著!”

  某個一直嘲笑他的人, 終於被反噬了這是。

  段長川:……

  但對方已經答應了一起共浴,他就只能:“……樂觀一點,說不定到時你就覺得沒那麽難以接受了?”

  雲邪:“她摸了好些地方!腰背什麽的,當時我也摸她來著,但是她不給摸,還把我胳膊給背過去了……當時有一點要擦槍走火,然後就也不知道怎麽的,她突然摸我pi股!她會不會是想上我啊!”

  而後,一身素白衣裳的女人便邁步進了門。

  少年一句話也不接, 笑得不能自已, 雲邪無奈,一直推他:“行行,我知道很好笑!但你先別笑行不行,我話都還沒說完啊。”

  青年哭喪著臉:“我也想不到她一個弱女子,三兩下就能把我這麽個大男人給壓製住了啊。也不知道她是弄了我什麽地方,我當時哪哪都使不上勁兒,就跟被用了藥似的……你說的對,我連半點反抗的余地也沒有……”

  段長川:“廢話,你同意和她交往的前提,不就是她那個你麽,她肯定想。”

  剛才還有些囂張跋扈,問“我今晚治服她的幾率有多大”的人,見著風榣跟見了貓的老鼠似的,立刻整個人都規矩了。

  並且很想朝他翻白眼:“首先,朕與白素同你和姑姑又不一樣。朕那個族群,原本就是這樣的,她是A,我是O,我有可以用來承受的器官,白素也有用來那個朕的器官,你們又沒有。”

  哈哈哈哈哈。

  說完,乖乖起身跑到對面,和他家姑姑坐到了一塊。

  風榣笑著牽起他的手,問:“過來找陛下玩怎麽沒同我說?昨日,開在盛京的酒樓,掌櫃的送來了帳簿,我本想叫你一同過來呈給陛下,問了宮裡的弟子才知曉,你已經過來了。”

  “嗐,我怕你在忙,就沒讓人知會你。”

  “最近確實有些忙,但一些鋪子已經步入了正軌,接下來可以歇息一段時間。有什麽想做的?我都可以陪你。入了六月份,荷花也該開了,找個時候去京郊的荷塘劃一劃舟?”

  “咳,行啊。”

  “嗯。”

  膩膩歪歪的對話……噫。

  雲邪個沒出息的,風榣說什麽就是什麽。難怪,風榣邀他晚上一同沐浴,他能直接答應,根本就是被吃的死死的。

  段長川一邊看著帳簿,一邊在心裡腹誹。

  而後把帳簿往桌上一放,朝兩人道:“這帳簿先放在朕這裡吧,朕全部看完還要一段時間。”

  潛意思就是:還有別的事嗎?沒有你們就走吧,朕不想看見你們兩個膩膩歪歪。

  風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款款起身,道:“白姑娘說,帳簿直接呈給陛下,陛下自然能夠看懂,我便先不做贅述。陛下看完以後有什麽想同我說的,隨時可以派人到司天監叫我。另外,我有些事須得同白姑娘說一聲,陛下若有信需要遞給白姑娘,可否先等一等?約莫明日或者後日,我將書信送來。”

  “啊,好的。正巧朕今晚要給她寫信,姑姑不必客氣。”

  “那我與雲兒先不打擾陛下休息,這便告退了。”

  “嗯。長樂,送風榣姑姑與雲大人。”

  “是。”
-
  沒了雲邪那個煩人的,段長川終於有心思做自己的事。

  也不知道他今夜怎麽過……要不,明日找個由頭過去看看他?
  段長川實在好奇。

  但如果他們今天夜裡真的做了,明日過去的話,肯定會吃一嘴狗糧吧?

  算了算了,還是等過幾日再說吧。說不定過幾日,白素就回來了呢?
  少年心裡想著,鋪開一張信紙,開始認認真真地寫信。

  [致我親愛的Alpha,

  見字如面。
    對不起,這麽久也沒有回上一次的信,如今淮南疫情吃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朕因為兒女情長的私事總是勞煩小七小八送信,總覺得於心不安,便想著等孫老的折子到了,再將你們的回信一同寫了,讓小八送過去。但風榣姑姑今日過來,說有事要同你說,朕便也有了給你回信的由頭。

  姐姐(劃掉)近日過得如何?淮南是否已經入了梅雨季?還要勞煩你多看著一些,淮南去歲大旱,今年恐有洪澇的風險。朕也記不得是從哪處看過這類說法,或許記得不甚清晰了,但多仔細一些總沒有錯。

  朕這段時日過得很好,前些日子有刺客越過禦林軍進了明聖殿,多虧你走前送的火器,朕將毒針打出去的時候,刺客被槍響驚到都未有回神,朕便將剩余的幾個一並解決了,一共耗費了三枚,但禦林軍篩過一輪內鬼,並且加強了警戒,他們暫時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少年伏在桌前寫了好久的時間,一頁紙結束後又寫了一頁,將許多事情都進行了交代,反正現代的文字對於這個古代來說是完全加密的,也不怕被走漏。況且,小七和小八兩人做事一向穩妥,原本也不用擔心。

  等到把心裡的話全都寫完,才發現:自己已經洋洋灑灑寫了三頁大紙。

  明明心裡的話都掏空了,卻還是依依不舍。

  望著最後的留白處,想了想,還是添上最後一句:
  [上一次的第二封信,朕很喜歡

  姐姐可不可以,再寫一封

  你的Omega:段小川]
  想了想,又用毛筆小心翼翼地畫了一個很像他自己的小人親親圖。

  不好意思地將墨吹幹了,一同卷起來放到紙桶裡。

  想拿上一次的方巾再弄上一些信息素,又記起來,前幾日拿方巾已經被他自己用來做壞事,給扔掉了。

  於是,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塊明黃色、繡著龍紋的帕子……

  然後,用手比劃著往上面量:這個帕子,應該可以用來讓白素咳咳……吧?

  她是幾根手指來著?三?四……?呃,五?倒也沒那麽多……

  正比劃著,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敲兩下停一下,是暗衛有消息來報。

  連忙將手帕放下,端端正正地坐好,道:“進來。”

  來人身形矮小,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粗布衣裳,竟然是本應該在淮南負責白素日常起居的小十一。

  而且,是在白素臨行前,他秘密叮囑過,一定要看顧好白素,一旦她有任何染病的症狀都要快馬趕來稟報的暗衛。

  所以,看見是小十一的瞬間,少年的臉上當即一白。

  “你怎麽回來了?皇后出了何事?”

  小十一單膝跪到地上,連忙回稟:“陛下命屬下看好皇后娘娘,若有任何身體不適定要前來稟報。此次瘟疫主要症狀是咳嗽、畏寒、鼻塞高熱,人在三兩天之內迅速衰竭。皇后娘娘這幾日有些咳嗽,講話聽起來也有一些鼻塞。屬下記著陛下的囑托,便馬不停蹄地前來上報了。”

  段長川聽到後,當即身上一僵。

  本就蒼白的面色,更是瞬間便沒了血色。

  跪在地上的暗衛原本一直低著頭,但等了一會沒聽見答話,終於抬頭朝人看去。

  才發現,少年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開始順著額邊往下落,甚至整個人都坐不穩,馬上就要往下滑。

  趕忙跑過去把人扶住。

  “陛下!老大,老七老八!長樂伊滿!快救命!”

  每天刀劍舔血過活的暗衛,什麽場面沒見過?誰能想到,說出口的第一個“救命”,會是這種場合。

  但是,陛下平日裡看起來穩重又威嚴,此刻將人扶著,十一才突然覺得:陛下整個人都好軟!而且,他的睫毛好長,皮膚也好嫩!
  十一一個糙漢,就算被人拿刀抵著,眼也不眨一下。反正大不了就是個死,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但這會兒站在矜貴的少年旁邊,單手輕輕將他托著,硬是嚇到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所有人進來的也很迅速。長樂一個箭步衝過來,趕忙接替了十一,把段長川扶好。

  “陛下您怎麽了這是,剛才雲大人他們在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伊滿快去請黃老太醫過來,快一點!黃老太醫走的慢,就讓人用步輦抬過來!”

  說完,不住地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陛下您順順氣,出什麽事了,哪不舒服,您都和奴才說說,您別嚇奴才……”

  但少年只是咬著唇,雙眸緊閉著,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小十一身上。

  暗衛首領小一直接一腳踹過去:“陛下怎麽回事,趕緊說。”

  十一也是一臉懵:“陛下先前讓屬下去看顧皇后娘娘,說如果皇后娘娘有了什麽症狀,就回來稟報……屬下就同陛下說了一下現在瘟疫的主要症狀,皇后娘娘有一些咳嗽、鼻塞,陛下突然就不好了。屬下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話都沒說完,直接挨了三腳。

  是首領、小七、小八,三個人踹的。

  長樂恨不能把桌上的硯台往他腦袋上砸:“陛下懷著身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在陛下心裡有多重要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還拿這些來刺激陛下!你稟報陛下之前,就不知道現在心裡頭掂量掂量嗎!”

  十一非常茫然:“可是,陛下和屬下說,不許同任何人說,照實和他說啊。”

  說完,還疑惑地看向暗衛首領:“不對嗎頭?咱們不是說,陛下的命令是唯一命令麽。”

  小一、小七和小八都:……

  好像挺對的,但好像又沒那麽對,可是不知道哪不對……

  而坐在首位的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虛弱地說:“命令都是朕下的,就是要聽十一的實話。若是同你們商議了,朕還能聽見實話嗎?”

  長樂趕忙順著他的背安慰:“陛下,您可別再動氣了。深呼吸……不就是個咳嗽、鼻塞嘛,您別自己嚇自己。皇后娘娘吉人天相,肯定沒事的。咱們平日裡吹多冷風、夜裡著了涼,打個噴嚏、咳嗽兩聲,都是常有的事,哪能那麽恰好就是疫病了,您別嚇自己,到時候皇后娘娘回來了,您給病倒了可怎麽辦,娘娘得多憂心啊……”

  沒有什麽效果。

  氣的他拿眼瞪十一,恨鐵不成鋼:“皇后娘娘到底怎麽個情況,行宮怎麽個情況,瘟疫到什麽程度了,你到時給陛下說說啊!”

  憨裡憨氣的糙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打補丁:“瘟疫控制的挺好的,到現在一個月過去了,也沒在淮南城以外發現一例。孫老安排了弟子們每日在城內巡邏,哪家有了病症就立馬過去救治,藥也起了作用,這些日子死的人少了很多,染病的人少了,有一些也能治愈康復,都還蠻好的。”

  長樂:“行宮裡呢?有沒有染病的跡象?”

  “沒有沒有!行宮的人都好著呢,皇后娘娘吃的用的更是謹慎,都那蒼術艾草之類的熏過,皇后娘娘手裡還有那什麽……說是特別好用的酒精,高熱的人擦了能退熱,沒病的人擦了就能阻止傳染佚,可好用了!”

  長樂趕緊扶著段長川寬慰:“您看,根本就沒什麽事。那疫病連淮南城都沒出,娘娘隔著那麽遠,怎麽可能染上呐,都是您自己嚇著自己呢。您聽十一也講了,娘娘有那什麽酒精,那麽厲害的東西呢,擦一下都能阻止傳染,娘娘自己更不會得了啊,您說是不是!”

  酒精……

  高熱的人擦了能退熱,不就是簡單的物理降溫?

  沒得的人擦了能阻止感染,不就是消毒殺菌?
  如果段長川是個古代人,那肯定是要被這群人糊弄過去。可他是個現代人啊,現代的知識他都懂。

  酒精哪有那麽傳神?病菌無處不在,肉眼有看不見,本就防不勝防,擦個酒精別說百分百阻止病菌感染了,就是百分之五十、七十都不一定,還要看具體情況。

  這根本讓他得不到任何安慰。

  如果不是顧及著自己皇帝的身份,還有肚子裡揣著的小崽,他恨不能現在立刻跑去行宮。

  身側的人還在七嘴八舌地安慰,可他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都在說:皇后娘娘可能只是著涼了,淮南又到了雨季,說不定她只是出門的時候衣服穿少了。

  可白素是個Alpha,身體比一般人要強上十倍甚至二十倍,普通的小感冒根本就找不上她……怎麽可能會咳嗽、鼻塞?這些他又不能同這些人說。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段長川囑咐十一,只要白素身上有半點時疫的症狀都必須立刻、馬上回宮告訴他。

  因為Alpha幾乎從不生小病,白素一旦有了症狀,幾乎百分百就是染上了時疫。

  段長川越想越覺得害怕,越想越覺得難過……

  正巧黃老太醫被請過來,捶著腰罵罵咧咧地進門:“我就沒坐過這麽顛簸得到步輦!你們這叫跑攆吧?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顛散架了!”

  而從剛才起就一言不發,任憑別人怎麽勸都沒有半點反應的少年……

  在老人家進來的那一刻,眸子微抬,眼淚便唰的一下掉了下來。

  黃老太醫當即整個人:!!!
  連自己那坐完步輦還在打顫的腿也顧不得了,趕緊往他這邊跑:“怎麽了這是?哪難受啊!不慌不慌,我馬上給你診個脈。這兩天都挺好的,寶寶肯定沒事,別慌,都是小場面。”

  誰知,少年並沒有要把脈的意思,反倒拉起他的胳膊,輕輕地環到了他的腰上。

  “黃爺爺……十一說姐姐這幾日在咳嗽,鼻子也不通……朕擔心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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