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內一片寂靜黑暗,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與屍腐之氣,嫿嫿憑借著真氣得以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王殿內行走,她那炯炯的目光環繞一圈,終於在王殿最裡邊的一個寂寥角落中找到了陵霄。
待走近,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嫿嫿眉頭微蹙,凝著一臉頹敗的陵霄正靠坐在牆角,身邊堆了數不清的空酒壇,似乎沉沉的醉了去。
嫿嫿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輕撫著他的側臉。
陵霄猛然驚醒,冰冷的目光直射而去,待看見來人的面容,有那麽瞬間的怔忡,朦朧的目光深深凝著面前之人,暗啞著聲音問道;“月初……你回來了……”
嫿嫿聽陵霄叫她為月初,臉上沒有羞憤,反倒是扯出一抹淺淺地笑意,低聲道:“是啊,我回來了。”
陵霄握住她那停留在臉頰上的手,臉上有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隱約顫抖著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嫿嫿聽著他的沉沉低喃,指尖驚然察覺到一絲沁涼,是他的淚水嗎?
她一直以為,想陵霄這樣心冷如冰的男人,是從來不會流淚的,可如今,卻為了一個月初而如此嗎?突然間,她好羨慕月初,她也想擁有陵霄的這份感情,更想取月初而代之,成為他心中的唯一。
“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了。”嫿嫿倚入陵霄的懷抱,眸光中一片動情。
陵霄順勢擁著她,卻在感受到她身上的氣息時,倏然將其推開,一字一句地厲喝:“嫿嫿!”
嫿嫿因其力道之大,狠狠摔在地上,全身的疼痛逼出了她的淚水,她哽咽道:“如果你希望嫿嫿是月初,那我便甘願永遠當月初。”
陵霄那迷離的目光一分一分清明,冷笑著望嫿嫿臉上的淚水,似乎想起了月初跌落懸崖時臉上滾落的淚水,那一眼,便是最後一面。
“我知道,你留我在身邊,只因我像月初,可我不介意當替身,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嫿嫿掙扎著爬到了陵霄的身邊,將飽含淚水的臉輕靠在他的大腿之上,“您知道嗎,從很早很早以前,您在嫿嫿心中便是個神話,在你還不曾見到我時,我的心中便對您欽慕已久。”
嫿嫿說到此處,失聲慟哭道:“您在我心中,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直到有一日我遇見了琉離,他要我聽令於他,並授意我到您身邊,替他辦事。我本不願答應,可這是我唯一能接近您的一個機會,我不想放棄,所以我甘願成為琉離的細作……可是我的心,一直都在您這邊,我從來不曾背叛過您分毫。”
陵霄聞言,卻沒有驚詫,反倒是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若你背叛了我,如今你早已沒命在我身邊說話。”
嫿嫿明白,自己是琉離的人這件事根本瞞不住陵霄,果然他是一早就知道的。
“曾經我不明白,琉離為何單單選擇我,後來我才明白,原來自己像月初。可我不在乎,只要能留在您身邊,我甘願一輩子當月初,替月初來愛您。”嫿嫿說到此處,直起身跪坐在他身邊,一寸一寸地解開了身上的衣衫。
素衣一件件剝落下柔嫩的肌膚,露出****身姿,滿臉淚水地凝著他道:“讓嫿嫿做您的女人好嗎?”
陵霄未發一語,淡然的目光靜靜地審視著她。
嫿嫿靠近了陵霄幾步,紅唇吻上了他的嘴唇。
陵霄沒有任何回應,卻也沒有推拒,嫿嫿便壯了幾分膽子,指尖溜入他的衣衫,撫摸著他那溫暖的胸膛,一寸一寸的挑逗撫弄著。雙腿纏繞上他的腰際,****的身軀不斷摩擦著他的身體。
陵霄感受到嫿嫿身上的氣息,可腦海中卻想著月初那臨死前的一幕幕。
——你對我,從來沒有過一分真情?
——沒有,從來沒有。
一股憤怒頃刻間湧上心頭,激紅了他的瞳仁間,他猛然將纏繞在身上的嫿嫿推開,盯著嫿嫿那張與月初酷似的面容,一抹殘忍的意味湧了出來。
嫿嫿被他那嗜血的怒意嚇住,“魔君,我……”話音未落,便覺一道衝力將自己狠狠推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呼痛,陵霄便已欺身壓了上來。
陵霄按住她的雙肩,俯視著面色有著幾分潮紅的嫿嫿道:“叫我陵霄。”
嫿嫿呆呆地凝著他,呢喃道:“陵霄。”
陵霄剝去身上的衣衫,俯身便吻上了她的頸項,唇齒間不斷的啃咬著,有著無數的激狂和蓄勢待發的情欲流露。
嫿嫿喘息****著,正待回應他的熾烈,忽覺下體一陣疼痛,他的堅硬已直刺體內,長驅直入,強硬霸道,不斷衝刺著她的最深處,直達頂端。
“嗯,陵霄……”嫿嫿幾乎有些承受不住他這份強烈的刺穿,不斷呢喃著。
陵霄的抽動愈發快,雙臂將她狠狠揉入懷中,不斷低喃著:“月初,月初……”
而王殿之外的楚韻與七殺自然聽見了裡邊的動靜,那一陣陣****令楚韻面紅耳赤,她不由地咒了聲:“不知廉恥。”
七殺聞言忽而一笑:“********而已,到你口中怎就如此不堪。”
楚韻臉上愈發潮紅,卻冷哼著:“趁虛而入,嫿嫿這女人真不簡單。”
七殺側首睇著楚韻面色嬌俏可愛,心中一動,調侃道:“你想不想也來試一試?”
楚韻聞言,潮紅已紅至耳根,怒道:“七殺,你找死嗎?”
七殺一把攬過楚韻,不容她的抗拒,便擁著她飛身而去,消逝在漫漫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