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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爸爸的作精崽崽》第403章 悲憫和尚爸爸執迷不悟22
  第403章 悲憫和尚爸爸執迷不悟22
  “睡前喝點酒,對睡眠有好處。”王爺隨口解釋。

  浮塵隻當他是大氣,歡騰地跳到酒缸裡。“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痛快勁。”“咻”“漬”“咻”“漬”地很快乾完一桶。爬出來,沿著缸沿掉入第二個缸中,先躺酒裡休息休息。

  “哈,咻~”

  “哈,咻~”

  不一樣的聲音傳來。君子無以為是浮塵在玩耍。瞥過去一眼,綠草漂浮在酒中,恍然以為是一杯茶杯。

  看久了,君子無反應過來,浮塵睡著了。這似乎,是呼嚕聲。

  這聲音對比昨晚,可輕柔了很多。

  輕微的呼嚕聲像隻貓輕哼。

  君子無起身,看著缸裡飄著的小草,食指戳了戳。草也能打呼嚕。

  食指將草撥了個身。呼嚕聲只是頓了頓,緊接著又響起了。

  好像怎麽樣都能打呼嚕。

  他更加深入地了解這個叫浮塵的小妖怪了。還真是“浮”塵啊。

  君子無將小草摁入酒中。

  “哈,咻~”小草沉入酒中很快飄上來,呼嚕照舊打。

  君子無再戳了戳,這次戳到酒中心,呼嚕聲小一些,放手,草飄上來,呼嚕由小及大。

  “醉草。”君子無對著小草彈一手指,轉身不玩了。小草漂流到缸壁,又自己飄回來了。

  風起,松濤陣陣。

  後面酒缸裡傳入崩裂聲,無數根須伸過君子無,穿過芙蓉林,對著樹林撞擊。

  白色根須很快收回,伴隨著林子內“嗒”“嗒”“嗒”“轟”地樹乾倒落聲。

  管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看到王爺無事,淡定了。

  王爺走到破碎酒缸旁,撥開破碎的缸片,兩指捏著依舊“哈,咻~”的草葉,對管家說,“再拿一缸酒來,去請點被浮塵打碎的樹木。”

  “是。”管家領命,先安排人搬桌子搬椅子搬折子,抬酒,而後再去清點樹木。

  “主子,清點完了。”管家鞠躬。“倒了計九十八棵松樹,五棵柏樹,只有松樹有撞擊的痕跡。”管家說。

  “是不是全部松樹倒完了?”君子無反問。

  “只有還未成材的小樹沒有倒。”官家說。

  “將府中松樹換成杉柏。”君子無大致明白了,“下去吧。”

  “是。”

  風氣,金桂飄香,樹葉發出“莎莎”的聲音,小小的花瓣隨風飄揚。

  王爺坐在亭子中,兩邊長凳上整齊地擺著一摞摞待看得折子。

  亭外是一口酒缸,風過,酒香飄入亭中。

  君子無起身看缸中小草,酒中飄著一層金色桂花,濃鬱的酒香中泛著淡淡地桂花香。草飄在酒中,“哈,咻~”打著格外悠長。再無異樣。

  走回桌前坐下,拿起毛筆批閱。

  這回可以安心地看折子了。

  浮塵醒來,正是日出時分。

  陽光打在酒中,酒香味更濃。

  “啊~”浮塵打個哈欠,看向已經依舊坐著批閱的君子無。

  “幾時了?”浮塵問。

  “卯時過半(早上六點)。”

  “你都去上過朝了?”浮塵再打一個哈欠,神色清爽。

  “嗯。”君子無起身,“走吧,一塊吃飯。”

  浮塵爬上酒缸沿壁。她身上酒珠被悄悄吸入身體中,一息時間,已經乾爽自在。跳下去,落入草中,“嗒嗒”的草地聲,奔跑時沾染一身露珠。浮塵歡騰地跳到君子無身上,“走吧走吧,我想喝酒。”

  君子無失笑,“還未喝夠?”

  “想喝。”浮塵前後晃著根須。

  “不成。隻睡覺時喝。”君子無邊走邊說笑。

  王爺的時間安排很緊,日常還會習武。早朝前習武有助於他思路清醒,不至於在朝堂上出紕漏。

  今兒換了換。早飯前習武。

  君子無武劍很帥,一招一式都帶有殺氣。迷得浮塵星星眼,嘴裡狂舔酒糕,眼睛死盯著那劍不放。

  她也想這麽帥。

  “怎麽樣?”君子無擦劍,擦汗。

  “帥。”浮塵很激動。

  “呵。”君子無失笑,對新收獲的小迷妹很高興,轉身,“走啦。”

  浮塵一個跳躍抱著酒杯跳到君子無身上,忽然想起,“這個酒糕是酒做的嗎?味道有些好。”

  “嗯,你的酒氣做的。”

  我吐的酒氣……那不就是口水?
  “咳咳咳……”浮塵劇烈咳嗽。

  “你真惡心。”浮塵吐槽阿無,她已經無法直視自己了。

  剛才舔著自己的口水一遍遍……她離帥氣好遠啊。

  君子無不說話,一路往大廳過去。

  管家上前,“王爺,還在呢。”

  “這事需要本王親自處理嗎?”君子無眯起眼,打量了管家一眼,便離開了。

  管家的臉很難看。腰杆下意識挺直。

  浮塵看著管家,回頭看君子無,“阿無,你生氣了嗎?”

  君子無沒說話。

  “既然懷疑管家,為什麽不直接斬了?”浮塵好奇。

  君子無搖頭,“還不到懷疑的地步。我走,就是怕我懷疑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忠誠一事,他會做得很好。”

  浮塵沒有再說話,她有些糊塗,又好似明白。

  君子無吃飯,浮塵就在一邊玩耍。一個人拽著自己的根須數,根須裡那根灰色的根條總會被她扯出來,看看紅色的小花骨朵,又放進去,繼續數的時候又會下意識扯出來,看看花。

  “你很喜歡那花?”王爺問。

  “不是啊。只是我數我的根時總會下意識扯出這根不一樣的。這個太醜了,和我的根不一樣,我總會有將它扯出來的想法。”浮塵說。

  王爺懂,會下意識找茬,排出不一樣的東西。

  “扯出來了,那就看看咯。不看,直接放回去,感覺自己好傻哦。”

  看了之後就不傻嗎?君子無失笑。這想法……確實很像人。

  “你有什麽喜歡或不喜歡的嗎?”君子無繼續問。

  “嗯……除了酒,我好像沒什麽喜歡或不喜歡的。嗷!我還喜歡睡覺!”浮塵拍葉子。

  “松樹,你喜歡嗎?”君子無好奇。不是把松樹鬥打死了嗎?
  “還可以吧。”一說到松樹,浮塵開啟吐槽話題,“我寺院裡(佛心寺)有一松樹,總愛排擠我,不讓我佔土。還用藥驅趕我。我氣得要死,總愛跟他打。”

  “他後來一定打不過你。”君子無很肯定。

  “你怎麽知道?”浮塵驚訝,“你會算命嗎?真的。我後來一想打,他就認慫。我就贏過他一次!還想多贏幾次呢!”

  再贏一次,他只能撿了當柴燒了。君子無失笑。

  “你笑什麽?”浮塵不解。

  “笑你表裡如一。”夢裡將你平日的行為表現得非常真實。

  君子無真的沒想到她打樹僅僅是這個原因。

  “有沒有特別想打架的生靈……或物件?”君子無問。

  “沒有啊。”浮塵感覺自己被嘲笑了。

  “有的話,一定要說。”君子無叮囑。

  “哦。”浮塵呆,想不明白為什麽。

  浮塵有些無聊,跳下去自己出去逛王府。

  小草慢慢悠悠在廊道裡走著,不遠處跟著管家和侍從。

  走著走著,視野中發現不同。轉過去,是一個人。白色的衣服堆在青石板上,黑色的發絲散在地上。

  “你是誰?”浮塵好奇走過去。

  那人見是一株草說話,先是一驚,而後立馬反應,“我是何家,今年的探花。”

  “哦,你是那朵不能吃的花。”浮塵恍然,“你是什麽事嗎?”

  何家慘笑,“我想求見王爺。”

  “為什麽?”

  “說了你也不懂。”何家低頭喪氣。

  “六月中旬,付合縣大旱,死六萬二千三百余人,多為老弱病殘。三嶽縣令偷工糧施百姓,煽動暴亂,中斷挖河工程。現將三嶽看押,五百暴民收於牢中。”浮塵將折子所說一字一句複述一遍,“可是這個?”

  “你竟然知道?那你一定知道三嶽的下場。說!”何家忽然怒目圓睜。撲手就要抓草。

  那拍的氣勢好像要拍死一樣。

  後面的侍從就要上前,被管家製止,“靈草有靈通,她不動自有她不動的理由。”

  浮塵跳起,一邊躲閃一邊說,“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知道我也不告訴你!”

  “告訴我!告訴我!他有沒有死?他還活著嗎?他是不是活著?”何家不斷拍著,身形癲狂,口若懸河,“三嶽為天下立命,造福一方百姓,理應受天下人敬仰愛戴!”

  “他為天下人做表率,是我們所有學子的榜樣,我要知道,我要知道,他是否活著,我還要他,榮耀一生!”

  “你好怪。”浮塵乾脆鑽入泥土中,跑到男子腳下頂了一記,將他顛倒在地,“清醒點了嗎?”

  何家坐在地上,身子後仰,看著依舊淡定的小草,情緒也穩定了一些,坐起來看著浮塵,“你是靈草,又在聖僧身邊呆了這麽久,一定熟通天理,你說,三嶽該不該被關。”話語間依舊不服氣。

  “天理?你知道天理是什麽?”浮塵反問,“你覺得你的天會跳下來救人殺人嗎?”

  “沒有哦,從來沒有哦。”浮塵抱著自己的根須,慢騰騰地說,“天從來沒有管,所以天理就是順其自然。他死就死了。不會去管。人死了就是死了,他也不會管。”

  “你們人類總感覺自己獨一無二。受了什麽委屈都覺得天該幫你,誰都得幫你,拿著一副人的傲慢態度去要求世間迎合你。”

  “可其實,只有你們人自己會說天理一詞。”浮塵以一種老者的態度述說著她的理論。

  妖的理論。

  何家冷笑,“別說得那麽理直氣壯,你們妖,還不是講究天理,不然怎麽修煉,怎麽成仙。”

  “你錯了。天理是你們人說得,我們妖,隻說天道。天的行道規律。以觀察天的行事作風說出的道理。”

  “而人說得天理,是用來束縛人的行為。”

  “天道,則是闡述天的行為。”

  “你用天理對應天道,是否太自以為是了?”浮塵冷冷地看著她。

  她覺得人,都有一種驕傲自大的可笑,認為自己就是萬物之長。

  “難道不是嗎?這天下不是人的天下嗎?難道還是你們妖的天下不成?不對,我怎麽被你帶偏了。快說,三嶽到底怎麽了!”何家又陷入了激動。

  “我就是在說三嶽。我覺得阿無做得沒錯,因為他順應天道。而你覺得他有錯,因為他有違天理,是嗎?”浮塵淡淡地說。

  何家想了想,還真是,“那你說吧,看你能說個什麽來。”

  浮塵深呼吸。“這麽說吧。你覺得這天下是人的天下嗎?”

  “我不說了嗎?”何家又不耐煩了,“那肯定是人的天下啊。”

  “那如果人都死了呢?”浮塵輕聲如幽靈述說,“你覺得你的天會幫你嗎?”

  “人怎麽會死?我國人口這麽大,地這麽大,怎麽會死?”說完就愣住了。何家忽然反應過來,浮塵說得是什麽了。

  災難。

  旱災,水災,蟲災,四土名不聊生,光一個縣便死了六萬余人,將近六成,又怎會不死?

  “不可能。”何家不願相信,“人怎麽會死?只有掌權者是君子無一樣的人,人才會死絕!”

  “你還是不明白。”浮塵歎氣,覺得人類真是好蠢。

  若是人人都入阿無一般睿智就好了。

  “我先問你,你覺得你的天會救你嗎?”浮塵再問。她的語氣很平緩。

  因為她知道面前是個傻子。

  何家剛要開口。

  浮塵又指著地上的草,“那你覺得這個死絕了,天會救嗎?”

  “不會。”這次何家很泰然地說。

  “地上的樹呢?”又指著桂樹。

  “不會。”

  “樹上的鳥呢?”

  “不會。”

  “吃鳥的人呢?”

  “……”何家隱怒,“你在玩我?”

  “我很認真。”人都是傻子,總以為自己日天日地,她好無奈啊。

  浮塵重重地歎口氣,“答案是也不會。”

  “人類在自然中只是居住者,所有生靈都一樣。”

  浮塵開始犯懶了,坐在地上悠悠地敘述,“這天地就如你們的房。”

  “只要房子還有自我修複的能力,就永遠不缺居住者。”

  “人死了,總會有其他居住者。”

  “這就是天理。”

  “你們王爺優先保護土地的措施正好是順應大道的行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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