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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漠北皇子後,瘋批美人被瘋寵》第361章 夢2
  沒見了洛夕瑤動,白延文就感覺到頸側一涼,發現是蛛絲時,立時僵在那裡。

  她來見白延文,當然不可能毫無防備。不過,洛夕瑤原本也沒打算殺他。

  沒有進入北泉,北泉港到底如何她不清楚,可看陳督司的態度,洛夕瑤也能猜出一二。

  白延文寧可留在月牙鎮都不進北泉,可見北泉知府谷金和陳督司都不是白延文的人,他們再算上洛夕瑤,也勉強湊個三足鼎立。

  沒有意外,洛夕瑤並不打算將局面打破。

  可她實在沒想到白延文會做夢,還夢到她!

  一夢十年。

  洛夕瑤也不知那些苦難折磨痛恨憎惡到底是上輩子真實發生過的事,還是她上輩子曾經做過什麽好事,佛祖來夢中點化她,讓她夢到走錯路信錯人的代價。

  所以她平城老宅中醒來時,那些撕碎心肺的疼痛讓她有了不同的選擇。

  可如今……白延文告訴她,他做了夢,知道了那些事!
  洛夕瑤心裡冷笑一聲,勾住蛛絲的右手食指動了動,將蛛絲收緊,將白延文修長的脖頸勒出一道殷紅的痕跡。

  她站起身,輕輕晃著手指,將蛛絲一圈圈收在手指上,銀白的細絲一圈又一圈層層疊疊,像是一隻閃著銀光的抵戒,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些閃動的光是附著於蛛絲上蠱蟲的觸手。

  觸手比發絲還要細得多,即便沒有風,它們也會動。

  洛夕瑤左手一伸,將袖中滑出的匕首握在手中,抵在白延文的心口,“從你那裡得來蛛絲後,我便做了些改動,不過二皇子你聰明又狠絕,對你……我多提防些才不容易吃虧。”

  洛夕瑤右手的蛛絲已經嵌入白延文的皮肉,銀白色的蛛絲像塗了胭脂一般變成了粉紅色,她握著匕首的左手微微用力,刺透了白延文錦緞的衣袍。

  絲錦斷裂之聲在寂靜的花廳中有些驚心動魄。

  銀光閃過,雷聲滾滾。

  “轟隆隆——”

  白延文微微一動,血便順著蛛絲滴落,只是蛛絲上的小觸手能麻痹人的感覺,他並未感覺到疼痛,倒是胸前的匕首讓他隱隱一疼。

  他非常明顯地感覺到洛夕瑤的殺意。

  在京城的時候他就想過,為何一見面,洛夕瑤看他的神色就格外冰冷,格外古怪。

  得了蘇嘉言的消息,白延文不放心地又安排了人去平城探查。

  洛家三房的確沒人了。

  洛三老爺失蹤後再也沒出現過,洛三夫人金蟬脫殼,棺槨裡空空如也,可這位夫人失蹤得很是徹底,同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都讓白延文堅定地認為他們同消失的燕回軍有聯系,說不定定北侯死後,燕回軍就落在了洛夕瑤父親的手中。

  可洛夕瑤呢?那個時候她還小,不可能藏得住什麽秘密,而且但凡她母親關心她,也不會久居道觀,將她丟給平城洛府不聞不問。

  白延文甚至讓人查了道觀的道碟,先從中找出線索,可惜他的人去了幾次都一無所獲,不得不放棄。

  一個被關在小院子裡養大的女娘,為何有膽量抗旨?有膽量威脅家中長輩,日日縱馬外出?

  蘇嘉言都大為不解,甚至安排了大夫進洛府給洛夕瑤診脈,確認她身份的同時也好好看看她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以致於性格大變。

  可惜蘇嘉言失望了。

  隨後蘇嘉言便斷了腿,被下了蠱,不得不進京求醫。

  丁振還是白延文幫著請去的。

  起初丁振並沒有完全相信蘇嘉言的話,他認為是蘇嘉言大意,只是驕傲讓他不好低頭。可隨後,白延文也在洛夕瑤手中吃了大虧。

  白延文沒有讓人暗中要了洛夕瑤的命,不僅僅是因為東齊帝要用洛夕瑤和親,而是因為他塞翁失馬,從錢家那裡得到了藏寶圖。

  洛夕瑤好像天生便看他們不順眼,與他們為敵。

  如今,白延文終於知道原因了。

  他不知道那些夢是真是假,可洛夕瑤若是也夢到過……

  “你也夢到過,對不對?”白延文頸側的青筋鼓鼓跳動起來,“因為你夢到了蘇嘉言要做的事,所以你抗旨卻不同意嫁進蘇府,又找機會打斷了他的腿。你夢到了蘇嘉言是我的幕僚,所以你進京後就對我冷眸相對,即便我那時還沒有對你做過什麽,先入為主的恨意已經讓你決定了你我之間的立場。賀蘭王妃,不,是洛九娘,我說得可對?”

  洛夕瑤冷笑著右手一扯,白延文為自保跟隨她的力量起身,被她一把壓在桌案上。

  她左手又是一動,鋒利的匕首劃開了白延文的衣袍,露出他的胸膛。

  “說了這麽多,想來為從我這裡聽到你想要的答案,你是願意付出些什麽的吧?”

  “你要什麽?要我的心?”

  “不。”洛夕瑤挑眉道,“要你的心你如何能活?我可沒有讓人化獸的本事,也沒有把人弄得人不人僵不僵的能力。別怕,我只要你幾滴心頭血。”

  見白延文沒有掙扎,洛夕瑤便知道他的選擇。

  她手腕一翻,匕首丟在白延文的臉側,深深釘在桌案上,匕首全部埋入,只有柄部露在外面。

  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放血針和一個瓷瓶,洛夕瑤動作利落地取了白延文的心頭血。

  白延文眉頭皺都沒皺一下,“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取我的血了,同第一次相比,你熟練了很多。”

  “上次取的可不是心頭血。”

  風雨大作,門被吹開,花廳內的燭火滅了幾隻,更多的是在風中明明滅滅,讓安靜的花廳平添一絲陰冷詭異。

  洛夕瑤收好瓷瓶,把白延文薅起來扔到椅中,收回蛛絲道:“好奇心太重很容易死的。”

  白延文抬手摸了摸脖頸上的傷口,扶著椅子坐好,啞著嗓子道:“你想賴帳?”

  洛夕瑤去燭台上取了根蠟燭過來,將沾了白延文血的蛛絲放在燭火上燃燒,腥甜之氣瞬間彌漫。

  她抬頭看了白亞文一眼,將其余蛛絲收起來,又拔出匕首,隨著桌案斷開倒地之聲,她淡淡道:“你夢到的,我很早便知道了。”

  白延文:“所以……這就是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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