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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268章 醫者和毒者
  第268章 醫者和毒者

  就這樣,一個施病的和一個治病的,相遇了。

  花盈盈對鱗粉的研究很徹底,因而治好了不少鎮民,這很快就引起了容閱江的注意和不滿。

  於是乎,他裝成病人到花盈盈的小草屋去治病,卻被花盈盈發現了端倪。

  不過可惜的是,花盈盈根本不是容閱江的對手,被容閱江跑了。

  臨走前,容閱江和花盈盈一月為限,若是花盈盈能在一個月內解了他的毒,那他便自覺讓花盈盈處置。

  若是她不能,那她必須給少年當五百年的仆人。

  花盈盈答應了。

  如今明日就是最後期限,但花盈盈已經研究出了解藥,只要今晚給鎮民們發放解藥,明日便能恢復如初。

  容閱江卻是個輸不起的魔尊之子,這不,把人抓了!

  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花盈盈道:“一個大男人,卻如此沒氣度,真是讓人瞧不起!”

  這話著實刺激到了少年的自尊心。

  他梗著脖子,不肯承認道:“誰說我沒氣度?我……我只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罷了。”

  花盈盈哼了一聲,道:“你不光是沒度量,你還沒勇氣,輸了就輸了,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

  容閱江被她說得臉紅了起來,立刻炸了毛,騰地一聲站起身來,道:“誰說我輸了?我才沒輸呢!明日就是一月之期,鎮子上的那些凡人還沒好起來,我就不算輸!”

  情急之下,竟然把自己的盤算都說出來了。

  少年更是臉紅得徹底,他有些不知所措,乾脆閉嘴重新坐回去。

  兩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一個坐著,一個綁著。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當夜下起了雨。

  花盈盈衝那正坐著打瞌睡的少年喊道:“喂!醒醒,你快松開我,下雨了,下雨了!!!”

  在花盈盈的呼喊聲中,容閱江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問:“天亮了嗎?”

  到這時候,容閱江心裡想的都還是……只要天亮了,他就贏了!
  花盈盈有些無奈,道:“下雨了,你快點放開我!”

  容閱江一愣,這才發現天空雷鳴作響,時不時有小小的雨滴落在他臉上。

  他抹了抹自己的臉頰,不屑道:“這麽點兒雨也叫下雨?別打攪我睡覺。”

  說罷,他側了側身子,在屋頂上躺下,悠哉遊哉的閉上了眼睛。

  花盈盈喊起來,“不要,我不能淋雨,你快點松開我!”

  聽她的語氣,都快要哭了。

  容閱江皺了皺眉,無奈道:“淋雨有什麽,你有什麽可嬌貴的?”

  花盈盈卻很緊急,道:“我是鱗蝶,之前為了研究解藥,鱗粉都用光了,我現在淋雨,可能會死的!”

  鱗蝶身上的鱗粉可以讓鱗蝶的表面疏水,一旦失去了鱗粉,那麽生命脆弱的鱗蝶,或許會被雨水澆死!
  容閱江卻笑道:“哦,是嗎?那可不能怪我,我又沒有讓你用鱗粉去救人。再說了,這算什麽雨,死不了人的。”

  可是鱗蝶天生對雨水很敏銳,她能感覺到這不會是一場小雨。

  “會下大的,等會兒會下的很大,你快點放開我呀!”說著,花盈盈已經害怕地掙扎了起來。

  如果下大了雨,她真的可能會死。

  可容閱江卻以為她是在危言聳聽,雙手把耳朵一堵,繼續睡覺。

  讓容閱江沒想到的是,雨水真的越下越大,耳邊少女的聲音也漸漸的變得微弱起來。

  這讓少年猛然睜開了眼睛。

  被捆綁著的花盈盈早已經沒了動靜兒。

  容閱江慌了神,匆忙爬起來跑過去,將少女扶起。

  少女身上被雨水澆了個徹底,呼吸已經很微弱了。

  雖然容閱江作惡多端,但害死人這樣的事情,他倒是從來沒做過。

  是以,此刻的他也慌了神。

  少年連忙抱起暈過去的少女,從房頂一躍而下,進入了那間破舊的荒寺。

  容閱江把花盈盈放在乾燥的草堆上,誠惶誠恐的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竟然已經微弱到快要察覺不出來了。

  不知所措的少年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口吸了一口氣,俯身向少女渡過去。

  幾次之後,花盈盈終於有了呼吸,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容閱江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花盈盈眼眸驟然睜大,她憤憤的想抬手給這個登徒子一巴掌,卻發現自己還是被綁著的。

  感覺到她的掙扎,容閱江這才住口,松了口氣似的說道:“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

  花盈盈滿心的怒氣,還從沒有人敢這麽輕薄她呢!
  她咬牙切齒道:“松開!”

  容閱江後知後覺的給少女解開繩索。

  手腳剛剛恢復自由,容閱江的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格外重,讓他有一瞬都覺得耳朵發出了嗡鳴聲。

  反應過來的容閱江怒道:“你這個臭丫頭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可是救了你的命?”

  可對花盈盈來說,還不至於傻到感激他。

  要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混帳,自己才不會被綁在房頂。

  若不是因為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自己更不會淋雨,何至於用他來救?
  更別說,還是……還是那種救治辦法!!!
  花盈盈隻覺得胸腔都快炸開了,她氣惱非常,從未經歷過的羞辱,心中很不是個滋味。

  正當她想再次抬手給這家夥一巴掌,解解氣的時候,那人卻已經有了防備之心。

  容閱江一把握住花盈盈的手腕,皺眉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可是救了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想打我兩次?”

  花盈盈咬了咬牙,趁著他說話的功夫兒,用另外一隻手,在他另一側臉頰上打了一巴掌。

  容閱江也是頭一次遇上這樣一個潑辣的女孩兒。

  雖然魔族中的姑娘都是不拘小節和放蕩不羈的,可一般女子都是以美豔的模樣示人,只是言行上不在注意罷了。

  可如花盈盈這樣暴跳如雷,容易生氣,還愛打人的,容閱江也是頭一次見!

  直到容閱江一左一右將花盈盈的雙手按住,長腿又壓製著她的腿腳,那人這才安分了幾分。

  容閱江皺著眉頭,道:“我爹都沒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兩次?我今日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姓容!”

  正當想著要如何處置眼前的少女,容閱江對上了那人濕漉漉的眼神。

  花盈盈含著淚,原本美到了極點的一張臉,此刻更添風情。

  容閱江此時才注意到兩人有多曖昧。

  他喉嚨動了動,道:“我……我現在松開你,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再打我了,可以吧?”

  花盈盈梗著脖子,此刻眼尾紅紅的,一看就是受了欺負的模樣。

  容閱江原本想等她答應,可看著少女這樣的表情,儼然是不願同他講話的。

  於是乎,容閱江妥協了。

  他輕輕松開花盈盈的手腳,直起身來,瞥開視線說了一聲,“我……你打我那兩下,我不跟你計較了!”

  對於這個年紀的少年,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一定是讓他心動了。

  只是從來沒有心動過的人兒並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心動,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容閱江用魔氣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烘乾之後,再次將視線轉移到身側的少女身上。

  那人雙手抱著雙膝,將面容埋在雙膝之間。

  看她這副模樣,容閱江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兒。

  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容閱江抬了抬手,想拍一下花盈盈的肩膀,問她需不需要幫她把衣裳弄乾。

  猶豫再三,就在手掌拍下去的那一瞬,少女的身子歪了歪,徑直倒在他懷裡。

  容閱江可以說是從頭紅到了腳,他整個人都傻了,呆呆地坐著,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少女又會突然一巴掌打過來。

  雖然容閱江自認並不是個怕挨打的人,也絕不是個能受氣的人,可偏偏……就是對這個姑娘沒有辦法。

  他僵硬的坐了許久,這才注意到原來少女早已經睡了過去。

  容閱江松了口氣,屏住的呼吸這才順暢了起來。

  原來是睡著了啊!

  他放心下來,用魔氣烘乾她的衣裳。

  少女安安靜靜的靠在他肩頭,乖得不像話。

  真看不出來,這麽乖巧可愛的一個姑娘,怎麽就那麽凶呢?
  花盈盈生的真是好,眉眼如畫,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視線停留片刻。

  容閱江也是如此。

  他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看了許久許久,直到支撐不住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容閱江是被一巴掌打醒的。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傻愣愣的看著氣勢洶洶的少女。

  “你幹嘛又打我?”他捂著臉問道。

  花盈盈滿臉的怒意,即便如此,也仍舊是美得讓人注目。

  容閱江心想:看在她長得這麽好看的份兒上,就原諒她好了。

  他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沙土,道:“天亮了,你輸了吧?”

  花盈盈不屑的看他一眼,道:“用這種手段贏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堂堂男子,真叫人不齒。”

  被她這麽一說,容閱江面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可他嘴硬和自尊心作祟,卻不依不饒道:“不管是什麽手段,我又沒說過我不插手,反正我是贏了,你要給我做一輩子的仆人!”

  花盈盈憤憤的跺了跺腳,氣道:“你想得美!”

  容閱江卻道:“怎麽,你是不是輸不起?”

  這話,讓花盈盈沉默了。

  而後,容閱江看準了時機,火上澆油道:“方才還說的那麽大義凜然的,現在還不是輸不起,你也沒比我強多少嘛!”

  少年那副雙手環抱在胸前,頤指氣使的模樣,還真是有夠讓人火大的。

  花盈盈也的的確確被他的囂張態度氣到了。

  於是乎,為了捍衛自己的正義,堅強勇敢的少女答應了惡魔無理的要求,“仆人就仆人,誰怕誰?”

  容閱江也是一怔,大約是沒想到她竟然會真的答應自己。

  片刻之後,他輕咳一聲,把內心的喜悅壓製住,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反悔。”

  說實在的,這畢竟是一輩子的賭注,花盈盈怎麽可能不反悔?
  只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雖然容閱江用了手段,但賭約就是賭約,她不能言而無信。

  花盈盈咬牙答應了下來,但她還有一個要求,“我可以做你的仆人,但是,我不會跟著你為非作歹,這一點你必須清楚,還有……你以後也不準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容閱江不以為意,隻道:“拜托,我才是主子,哪有你命令,我聽著的份兒?”

  “你!你這無賴!”

  少年笑了起來,道:“什麽無賴,該叫主子,我的好仆人!”

  從那以後,花盈盈和容閱江便被捆綁在了一起。

  容閱江一貫使壞慣了,在鎮子上待夠了,便帶著花盈盈去了其他的小鎮。

  少年仍舊是原本的那個少年,使壞也還是以前那些個使壞的手段。

  他和他的仆人,明面上說著是一主一仆,實際上卻沒有尊卑之分。

  容閱江害人,花盈盈就救人。

  兩個人之間像是達成了某種協定似的,十分默契,又互不干擾。

  久而久之,彼此之間竟然已經熟悉了這種模式,偶爾有幾句拌嘴,但也無傷大雅。

  直到有一次,容閱江在一個荒村的井裡下了某種魔藥。

  因著那荒村裡一共不過十數個人,村子裡又只有這一口井,是以這口井變成了村民們每日飲水的重要來源。

  原本若是小范圍的染病,家人們照料著,再加上花盈盈的診治,不出一個月也就沒事了。

  可這一回,卻讓花盈盈傷透了腦筋。

  村子裡的每一個人都染了病,無人照料和送醫,以至於病情加重地厲害。

  等到花盈盈發現的時候,那些毒藥已經在村民的身體裡留下了病根,哪怕是治療也無法完全去除。

  花盈盈別無他法,她知道自己不是容閱江的對手,也沒辦法拿他怎麽樣。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為村民們治療疾病,減少村民們的痛苦。

  她幾乎擔當起所有村民的照料工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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