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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作品相關 (15)
他是按原先的比例被放大了——甚至還瘦了。

 畢竟只有拇指大小時,小牡丹看著還有些圓潤呢。

 要麽是柳尋笙真的無知,要麽就是柳尋笙把他當成了弱智,試圖用這種方式轉移他的注意力,逃避問題,所以秦猙又問他:“別轉移話題,老實交代,你怎麽會在我床上?”

 哦豁,果然還是被發現了。

 柳尋笙抿著唇,細聲細氣地說:“……秦先生你昨晚提前睡著了,剛好我也有點困。”

 秦猙面無表情:“所以你就沒回去,直接在我床上睡覺了?”

 “嗯嗯。”柳尋笙點點頭,還試圖給自己尋找一個正當的理由,“床太高了,我下不去嘛。”

 秦猙聞言頓時彎腰,越過柳尋笙到床尾去,指著落地的床柱說:“這裡有床柱,你可以順著床柱爬下去。”

 好嘛!

 他就是想睡睡秦猙這張大軟床,可這樣的話他哪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柳尋笙只能做最後的掙扎:“嗯……可我只會走樓梯呀。”

 秦猙一眼就看破了他,拆穿柳尋笙的借口說:“你就是饞我的床。”

 柳尋笙漲紅了臉:“你、你怎麽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麽清白?”秦猙挑高眉梢,“你在我床上睡了一夜,還有清白可言嗎?”

 這下柳尋笙不僅面頰緋紅,連耳垂都紅了血玉似一般,他皮膚又白,更襯得這些羞赧之色異常顯眼。

 秦猙曲起手指,輕輕敲著他的額頭:“不老實。”

 柳尋笙抱著腦袋,認錯道:“嗚秦先生,我以後不敢了。”

 秦猙無奈,把被子整個扔給柳尋笙擋身體,他還穿著睡衣所以倒還好,從床上下來後就去更衣室給柳尋笙找衣服去了。

 柳尋笙現在這個體型,先前買的那些迷你衣服肯定都沒法穿了,只能暫且穿他的。

 只是他比柳尋笙高出大半個腦袋,體型差距在那,他就是最小號的衣服穿在柳尋笙身上也是格外寬松,襯衫這類的他掛不住,秦猙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才從衣櫃最下層翻出一件繡著白色豬豬的粉T恤——這是去年沈聽弦愚人節送給他的惡搞禮物。

 這種T恤秦猙當然不可能真的穿上身,不過既然是沈聽弦送的,秦猙也就放在衣櫃裡放著了。反正他也沒吃虧,回頭送了沈聽弦一個emoji便便表情的抱枕,沈聽弦看到後臉都綠了。

 秦猙本來以為這件粉豬T恤只能留著做個紀念,卻沒想到現在這件T恤還派上用場了,給柳尋笙穿正合適。至於下.面,就只能先穿他未拆封的新內褲了——就算尺寸依舊不合,但好歹有個松緊帶撐著啊。

 而柳尋笙穿衣服時,一開始都沒注意T恤上的圖案,秦猙讓他穿他就老實穿上了,等穿好後他才發現衣服中央是一隻頭上有著粉色蝴蝶結的白豬豬。

 他看了看T恤,又仰頭望向秦猙,問男人道:“秦先生,這是豬豬?”

 “嗯,豬豬T恤。”秦猙頷首,覺得小牡丹穿這種粉粉的衣服還挺可愛的,“像不像你?”

 “不像。”柳尋笙委屈,覺得秦猙是在說他貪睡,“笙笙不是豬豬。”

 秦猙微勾唇角,似笑非笑道:“我說的是顏色。”

 柳尋笙:“……”

 哼,秦先生就是在欺負他嘛。

 作者有話要說:范阿姨:在來做早飯的路上了。

 沈舔狗:在來抓奸的路上了。

 今天我又粗了一丶丶,誒嘿嘿。感謝在2020-06-18 23:11:02~2020-06-19 23:17: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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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第 40 章

 雖然暫時解決了柳尋笙的穿衣問題,但是秦猙面臨的問題可不止這一個。

 柳尋笙身體還小時還能勉強躲在他的臥室裡生活, 然而現在柳尋笙的體型已經恢復正常了, 總不可能都這樣子了還要待在他的臥室裡過吧?

 說到底, 除非他把柳尋笙趕走, 不然柳尋笙如果要長久住在湖景別墅裡,他的存在遲早要被范阿姨發現。

 秦猙思忖片刻,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柳尋笙住在這裡的事他一定會讓范阿姨知道,但不是在今天, 起碼要等到柳尋笙能夠穿上正常衣服的時候再說。

 如今還在中秋假期,等他明天上班後,在回家的路上時會給柳尋笙買幾套新衣服,等柳尋笙好好穿上了衣服,他再假裝柳尋笙是他某個遠房親戚,暫時住在他家裡好了。

 至於今天, 就還是先讓柳尋笙在家裡躲著吧。

 反正主別墅這邊范阿姨除了做飯和打掃衛生時是不會過來的, 等范阿姨來了柳尋笙就繼續藏在他臥室裡就行了。

 秦猙認為他的考慮面面俱圓,毫無紕漏,甚至帶柳尋笙吃早飯時他還先下樓探了下情況,確認范阿姨做好早飯後就離開了, 沒在別墅裡待著, 秦猙才回臥室領著柳尋笙出來。

 而柳尋笙不僅沒有合適的衣服, 他連沒有鞋子也沒有,腳下踩還是秦猙比他大了幾碼的大拖鞋,套在柳尋笙的小腳上就能劃船似的, 走路走得一點也不穩。

 秦猙走在前面倒是輕松,把柳尋笙落在後面一大截,他都走到一樓了,柳尋笙還在樓梯上磨磨蹭蹭,秦猙本想回頭催促下他,卻不想剛一轉身就瞧見小牡丹一手揪著T恤,另一隻手扶著欄杆,黛色的雙眉蹙著,趿拉著大拖鞋勉強走路的笨拙模樣。

 小牡丹還和他哭訴:“秦先生,您的鞋子太大了,我可以赤腳嗎?”

 其實現在柳尋笙光腳走路或許確實會更好些,但別墅外面的走道並未鋪設地毯,地上鋪就的是冰冷的地磚,秦猙不想柳尋笙赤腳踩這樣冷的地面,更不想看見他那雙足背白皙,腳趾粉.嫩的腳在他面前跳來跳去。

 要知道柳尋笙是沒穿褲子的,他修長雪白的雙.腿都在外面晃悠,剛才他踩著地毯在臥室裡走來走去時,秦猙就覺得他踏出的每一步,就像踩在人的心尖上似的,偏生他又不知自己模樣生得到底如何,只會無辜可憐地望著你,惹人心憐。

 秦猙面無表情,冷酷地拒絕了小牡丹的請求:“不可以。”

 被拒絕的柳尋笙登時露出委屈要哭的表情,秦猙也沒心軟,隻對他招招手:“明天給你買新鞋,快下來。”

 但秦猙的鞋對於柳尋笙來說真的不合腳,他走的七拐八晃,差點就要摔倒,好在旁邊就是扶手,柳尋笙一把抓住扶手沒有跌跤,只是揪著T恤的手跟著松開後,裡面的內.褲就沒了支撐,直接滑落到柳尋笙腳踝處。

 而秦猙就站在一樓,位於高處的小牡丹T恤底下是何種風光,秦猙瞧得是一清二楚。

 所以他這才反應過來,柳尋笙剛剛緊緊揪著的不是T恤,而是T恤底下的內.褲。

 秦猙沉默了幾秒,假裝自己什麽都沒看見,趁著柳尋笙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看光忙著拉掉下的內.褲時,秦猙趕緊去旁邊的櫃子裡翻出兩根別針,而後走上樓梯回到柳尋笙身邊,幫他把內.褲和T恤固定在一起,這樣的話柳尋笙不管怎麽走路都不會再掉了。

 可叫秦猙沒有想到的是,柳尋笙居然問他:“秦先生,不可以光腳的話,那我可以不穿內.褲嗎?”

 聽到這話,眼底向來古井無波的秦猙這回也出現了些複雜的情緒——這朵小東西明明那麽容易臉紅……誰知竟是半點不害臊啊!

 “怎麽可以連內.褲都可以不穿?”所以秦猙揪著別針沒空固定內.褲,而是先皺眉嚴肅地教訓這小流氓,“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

 結果叫秦猙更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秦猙忽然聽到別墅門口傳來了疑似重物摔落的,他和柳尋笙一起抬頭朝門口望去,只見范阿姨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們,而地上躺著一罐高鈣奶粉,秦猙剛剛聽到的重物落地的聲響,估計就是這罐奶粉發出來的。

 秦猙:“……”

 “秦、秦先生——”范阿姨神色震驚,結結巴巴道,“我兒子給我送的老年高鈣奶粉忘在這裡了,我回來拿一下……”

 然後就看到了這麽刺.激的一幕。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范阿姨話音剛落,秦猙揪著柳尋笙內.褲的手也下意識松開了,於是那條遮羞布又開始往下掉,還好已經固定住了一邊,所以隻掉下來了一半——但是這情況比全掉了也沒好到哪裡去。

 “范姨,我——”

 周遭的氣氛實在尷尬,秦猙很是頭疼,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這種時候他越是解釋,就越發顯得他是欲蓋彌彰。

 “秦先生,我就回來拿個奶粉,就不打擾您了。”范阿姨有著良好的職業素質,秦猙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帶個人回家過夜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她以前從沒見過秦猙帶人回家,這次不僅帶了,還玩的如此開放,她這個保守的中年阿姨有些承受不住,“有什麽事您再叫我。”

 等回過神來後范阿姨就迅速彎腰抱起奶粉罐,不打擾雇主的私人生活,趕緊跑出了主別墅。

 秦猙無言地轉身,回頭看向柳尋笙,少年神色無辜,小聲解釋道:“秦先生,我剛剛是想說……我不穿內.褲,改成穿褲子可以嗎?”

 反正既然都可以用別針固定,為什麽不直接穿一條褲子呢?就算褲子很長,多卷幾次褲腳也可以吧?

 秦猙深吸一口氣,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對柳尋笙說:“我們先吃飯。”

 “好喔。”柳尋笙溫馴地點點頭,趿拉著拖鞋噠噠走到餐廳裡坐下。

 小牡丹現在這個體型以前的餐具都用不上了,也省了二次給他處理食物的功夫,秦猙一邊安慰自己柳尋笙變回正常體型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一邊從櫃櫥裡拿了套新碗筷給柳尋笙用。

 秦猙這時還不知道,仍處於不敢相信情緒中的范阿姨,離開主別墅後立馬就碰上了另一個人——沈聽弦。

 沈聽弦有秦猙的家門鑰匙,這是秦猙給他的,同時也是為了防止秦猙發病後出現什麽意外他好自由進屋救人。不過沈聽弦雖然有鑰匙,但一般都還是會按門鈴讓范阿姨或是秦猙來給他開門的。

 但是今天沈聽弦沒按門鈴而是直接用了鑰匙。

 因為他有些擔心秦猙。

 秦猙上次回秦家本宅回來後臉上就多了一道疤,所以這次中秋沈聽弦也實在不太放心,聽說秦猙回家後就立馬想來看望下老朋友。

 沒想到一見別墅,他就看見范阿姨滿臉震驚,目光有些呆滯地往小別墅走去。

 他本來還想叫住范阿姨,但他看見范阿姨這表情還以為秦猙出了什麽事,想也不想就朝主別墅跑去,打開大門衝進客廳:“秦猙——!撐住啊!兄弟我來救你了!”

 彼時秦猙剛剛坐下喝了一口湯,聽到沈聽弦這驚天動地叫喊聲差點直接噴出來。

 柳尋笙聞言也好奇地坐直身體,朝客廳望去。

 湖景別墅裡客廳和餐廳雖然是分開的,但是餐廳擺放餐桌的地方可以直接看到客廳,客廳裡的人也能看到餐桌,沈聽弦都奔上樓梯了,忽地感覺他余光中出現一抹粉色——這種顏色,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秦猙的家裡。

 沈聽弦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見鬼了,立馬使勁了眨了眨眼睛倒退回去,然後和望向他的柳尋笙對上了眼神。

 沈聽弦覺得自己可能真見鬼了。

 他為什麽會在秦猙家裡見到一個長頭髮粉T恤的長發美人?

 柳尋笙模樣是精致漂亮,但並不女氣,如果他留的是短發,旁人見了他只會覺得他像是從漫畫裡活生生走出的絕色美少年,偏偏柳尋笙腦後披著如雲瀑的長發,再加上他眸若清泉、眉目如畫的精致面龐,便使得他看上去雌雄莫辨,叫人一時半會確認不了他的性別。

 而這美人雪腮微鼓,像是倉鼠似的咀嚼著,沈聽弦目光下移,看到了美人手裡筷子夾著的半隻煎餃,不禁開口:“你……”

 “我?”柳尋笙手指指向自己,以為沈聽弦是在問自己的名字,嚼了嚼咽掉嘴裡的食物,笑著告訴他道,“沈先生你好,我是柳尋笙。”

 柳尋笙這一出聲,沈聽弦就知道他的性別了——這美人是個男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秦猙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個人,還把人帶到自己家裡來了?

 沈聽弦神色複雜地看向坐在美人旁邊手裡捏著調羹一言不發臉色陰沉的男人,問他:“秦猙,這位柳先生是?”

 沈聽弦問問題的語氣只有疑惑,沒有其他情緒,可是秦猙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有種和柳尋笙偷情被人逮住了的錯覺——甚至都不是錯覺,幾乎要成為事實了。

 因為他根本無法解釋柳尋笙的身份。

 這和偷情被人發現的情況多麽相似啊。

 說柳尋笙是遠房親戚這個理由還能騙騙范阿姨,可沈聽弦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秦家和沈家差不多也算是半個親戚了,這個借口完全騙不過沈聽弦。

 他也總不能告訴沈聽弦,柳尋笙是就是那盆昆山夜光吧?

 作者有話要說:笙笙(小聲):秦先生,我可以……

 秦總(很凶):不,你不可以。

 想問問大家網上買的話哪個牌子的螺螄粉比較好吃呀,我還從來沒有吃過,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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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 41 章

 這世上奇妙的事太多了。

 對於秦猙來說,莫過於多年發小送他的一盆牡丹花居然變成了人。

 而對於現在的沈聽弦來說, 這世上最奇妙的事就是秦猙居然帶對象回家了。

 沒錯, 沈聽弦覺得這個叫“柳尋笙”的人肯定就是秦猙的對象, 雖然秦猙單身多年, 但這少年長得這麽好看,沈聽弦覺得秦猙會動心也不是沒有可能——漂亮的人誰不喜歡呢?

 “老秦,不給我介紹一下嗎?”沈聽弦看好戲似的對秦猙挑弄著眉梢。

 柳尋笙不主動說話,因為他不太會說謊, 只能和沈聽弦一起朝秦猙望去,等著秦猙開口,畢竟他是一朵身份不能暴.露的花妖,秦先生見多識廣,還是讓秦先生來說吧。

 可是秦猙他能說什麽呢?

 說柳尋笙是他親戚,不可能;是朋友, 那還不如直接說是情侶呢。

 “他是……”於是向來雷厲風行殺伐果決的秦猙, 頭一次開口時有些猶疑。

 “別說是個陌生人,也別和我扯什麽普通朋友遠房親戚的。”作為秦猙多年發小的沈聽弦也知道秦猙可能會說的借口,直接幫他講完了,還重點強調, “這件豬豬T恤可是我去年送你的愚人節禮物。”

 秦猙:“……”

 如果早知道沈聽弦大清早會跑過來, 那還不如直接讓柳尋笙穿他的衣服呢, 不過那樣被沈聽弦看見了也不見得就能說得清,到底就是左右為難。

 沈聽弦直接把秦猙的沉默當成是默然,嘖嘖感歎著:“我說你怎麽一直不談戀愛呢, 原來你搞基啊。”

 “我不是,他是——”秦猙聞言立馬否認,想著乾脆就說柳尋笙是他新找的花匠,管沈聽弦信還是不信。

 結果沈聽弦直接打斷他的話,振振有詞:“他是gay難道你就不是了嗎?”

 秦猙:“……”

 沈聽弦用傷風敗俗的目光鄙夷地望著秦猙:“你們昨晚是一起睡的吧?居然還不承認,老秦你可真是壞透了啊。”

 “不是的,沈先生。”柳尋笙還是有意維護秦猙的,他聽見沈聽弦誤解了秦猙,便如實說,“我和秦先生就只有昨晚一起睡了,平時都是分開睡的。”

 “哦~”沈聽弦拉長了尾音,“你們昨晚才確定關系。”

 秦猙覺得再讓這兩個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下去,假的也要變成真的了,他把沈聽弦搡到一邊,正色道:“笙笙是我請來的新花匠,只是暫時住在我這裡而已。”

 “暫時?暫時是多久?”沈聽弦想著秦猙這麽大年紀了第一次談戀愛不好意思承認,也不再逼他,“行行行,你不用再解釋了,我信了。”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告訴秦猙他根本沒信。

 沈聽弦拍拍秦猙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知道你這中秋過得好像還不錯,兄弟我也就放心了。我也不留下來做電燈泡,你和你男朋……哦,花匠,好好吃早飯吧。”

 說完沈聽弦也邁腿跑了。

 經過范阿姨和沈聽弦這兩波動靜,秦猙覺得今天的早飯他是吃不下了,只有柳尋笙人變大了胃口也跟著一起變大,吃了整整二十個煎餃。

 秦猙看著他T恤上繡著的白豬豬,還真感覺自己不是養了株白牡丹,是養了隻白豬豬。

 但既然范阿姨和沈聽弦都已經發現了柳尋笙的存在,秦猙也省了他解釋的功夫,一口咬定柳尋笙只是他請來的花匠。哪怕回頭他就給花匠親自購置了一堆新衣服,安排了新臥室,還把自己的舊手機連帶手機號都給了所謂的“花匠”,秦猙還是堅定不移。

 於是柳尋笙就只是換了個房間,就繼續在秦猙的湖景別墅裡過他白吃白住的生活了。

 因為秦猙對外說他的身份說是花匠,但秦猙的花就兩盆——一盆春劍蘭一盆他自己,秦猙還都不給他照顧,春劍蘭依舊放在書房,他的昆山夜光本體也還是放在秦猙臥室,都由秦猙每日照看著。

 不過現在柳尋笙和秦猙就真是分房而睡了。

 他的新臥室也在二樓,在書房隔壁,和秦猙的主臥中間隔了個大書房,先前的迷你別墅KTV和小衣服都用不了,但柳尋笙很喜歡它們,也舍不得扔,就把它們都搬到了自己的新臥室做擺件放著看。

 而換了個新屋子睡覺,柳尋笙也沒覺得哪裡不習慣,除了新屋子的床沒有秦猙屋裡的床軟,他還是更饞秦猙的床一些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好。

 反倒是沒了柳尋笙每晚睡前嘰嘰喳喳終於得了安靜的秦猙,再次孤身一人睡在自己靜謐的臥室中是,卻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麽似的。

 晚上他洗完澡上床時,都會盯著落地窗邊的昆山夜光發會兒呆——那是小牡丹本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小牡丹還是每晚都陪在他身邊與他一起睡覺的。

 可人就是一種永不知足的生物。

 他希望陪在他身邊的不止有小牡丹的本體。

 每到這個時候,秦猙就會覺得或許他再做那個他一直逃避的夢也沒什麽不好,反正小牡丹肯定會到夢裡來陪著他的,偏偏那朵流氓花給他吃了花瓣後,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做過夢了。

 秦猙輕輕籲出一口氣,翻了個身準備入眠,面向裡側時卻忽然想起——少年曾經也在這裡躺過。

 那天他醒來時小牡丹就纏在他的身上,他現在閉上眼睛幾乎都能回憶時與少年肌.膚相.貼時那種軟.膩光.滑的觸感,還有仿佛從少年骨子裡沁出的,獨屬於昆山夜光的清淡花香。

 秦猙一直都清楚自己有著什麽毛病。

 他閱讀過一些心理書籍,也明白自己對於肌.膚觸碰和溫暖的擁抱的渴求,是源自於他心理疾病而產生的一種病態的依戀。

 可這麽多年他都沒有屈服於這種幾乎等同於他本能的欲.望。

 他不談戀愛,除了與人握手以外,和旁人幾乎沒有過再多的肢體觸碰,就是因為他不想屈服,也不能屈服。這樣他活得起碼還像個正常人。

 而與柳尋笙睡在一起的那天,是他記事以來,和另外一個人最親.密的接觸。

 他承認,他喜歡這種感覺。

 可為什麽?明明因為心裡問題而產生的對肌膚觸碰的迷戀他可以忍住,但對於柳尋笙他卻不能。

 秦猙半闔著眼簾,臉上沒什麽表情。

 若在旁人看來,他依舊還是往常那副冷漠疏離、自持內斂,的態度,只是稍微往床中央挪近了些而已。

 唯有秦猙自己才知道,他是被那天和柳尋笙同睡的回憶蠱.惑了,即使他明白那天只是個意外,他可以喜歡,但不能放縱,不能迷戀,不能上癮。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克制,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俯身嗅向少年曾經躺過的位置——但被單和窗套已經換過了,所以他隻聞得到洗衣粉淡淡的氣味,而尋不到少年的蹤跡。

 五天后的周末,說著不當電燈泡的沈聽弦因為沒見過秦猙談戀愛是啥樣子,終究還是忍不住真香,屁顛屁顛地跑來秦猙的湖景別墅當電燈泡了。

 不過既然秦猙不承認他和那個美少年是在談戀愛,沈聽弦也不會承認他是來當電燈泡的。

 他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副撲克牌,美曰其名:找人玩鬥地主。

 柳尋笙從沒玩過這種牌,覺得很新奇,想嘗試一下。但他又不敢隨便答應沈聽弦,就用眼睛盯著秦猙,用目光詢問秦猙他可以玩嗎?

 擱在以前,秦猙每個周末不是去看賞花展就是去賞畫展,或者釣魚下棋,就算不出門,他也絕對不會玩鬥地主這種遊戲的,秦猙知道沈聽弦這副牌其實就是試他的,可他見柳尋笙望向他的眸子裡寫滿了:想玩想玩想玩……他就不好不給柳尋笙玩。

 隻好坐下接過沈聽弦遞來的牌,一邊洗牌一邊給柳尋笙講鬥地主怎麽玩。

 “墜入愛河就是不一樣啊。”沈聽弦在旁邊看著,連連搖頭感歎,“什麽時候我也能吃愛情的苦?”

 秦猙反問他:“你不是已經在吃了嗎?吃的還綠,健康環保。”

 沈聽弦:“……”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聽弦煩的要死,在輸給了秦猙了兩百塊錢後更煩了,他們打五塊錢一把的鬥地主還能輸兩百塊,不就證明他很菜,沈聽弦能不煩嗎?雖然美少年輸的更多,輸了五百塊,但人家兩口子還會計較錢的事嗎?沈聽弦覺得自己就是有毛病,花錢來吃狗糧,晚飯也不留下來吃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而在沈聽弦看來不會計較錢的“兩口子”,此刻就在談錢的事。

 秦猙養柳尋笙早就花了不知多少錢了,這五百塊和過去他養小牡丹的投入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可是今天不一樣。

 雖然到最後只有他一個人贏了錢,但他其實也輸了幾把的,而他輸的那幾局,無一例外都是沈聽弦是地主,他和柳尋笙是農民。

 小牡丹牌技太爛了,用王炸炸隊友這種事也就只有他乾得出來了。

 偏偏菜又菜,又愛玩,秦猙也就只能陪著他胡鬧,所以牌局結束後,秦猙就和柳尋笙要這五百塊錢了。

 他本以為小牡丹會委屈可憐地望著他,小聲說:“秦先生,我沒有錢。”然後他就可以順水推舟免了小牡丹的債務,再教導他以後不能再用王炸炸隊友了。

 結果小牡丹卻亮著眼睛點頭道:“我有我有,秦先生,我馬上給你哦。”

 這話叫秦猙怔住了,他問柳尋笙:“你哪裡來的五百塊?”

 “我粉絲給我打賞的。”柳尋笙打開“聽”App,指著打賞余額給秦猙看。

 秦猙順著他懂的指尖一望,就瞧見余額那裡顯示:【2783.13】

 小牡丹竟然有了兩千多塊的私房錢?

 作者有話要說:沈舔狗:你是gay!

 笙笙:我是gay?

 沈舔狗:對,你和他是gay。

 秦總:行行行,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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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第 42 章

 秦猙本來還想著,小牡丹現在體型正常了, 身份也有了——他請的花匠, 平時應該也可以自由活動了, 那他或許應該給小牡丹一些零花錢的, 畢竟不能老把花拘在別墅裡悶著。他甚至都做好了下周帶柳尋笙去湖邊釣魚野炊的計劃表,就等著把表交給薛書讓他去安排行程。

 卻不想他零花錢還沒給出去,小牡丹自己就有錢了。

 兩千塊,對於他來說可能只是筆小錢, 但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這已經算是一筆小巨款了。

 秦猙一開始養柳尋笙,是在養一盆花;後來花變成人了,體型又很小,於是秦猙開始把花當崽養;再後來崽變大了,但只有身體變大, 有關現代生活的大部分事物小牡丹仍是不懂, 因此秦猙還是把柳尋笙當崽養。

 而私房錢,指的是在一個家庭裡,其中某個成員偷偷私藏的錢。

 只要在同一個家庭中,不管是夫妻還是孩子藏起來的錢, 都可以用“私房錢”代指。

 如今在秦猙看來還沒長大的崽居然有錢了——還是他不知道的錢, 不是私房錢又是什麽?所以看著柳尋笙“聽”App帳戶余額裡這2783.13塊錢, 秦猙心情怪複雜的。

 “給秦先生五百塊,我還剩兩千兩百塊。”而剛擺脫文盲不久的柳尋笙,數學還挺好, 扳著手指頭算了算就給出了正確答案,然後抬眸望著秦猙,“秦先生,兩千兩百塊夠我請你吃一頓飯嗎?”

 普通吃飯夠是肯定夠的,但要看是在什麽地方吃。

 如果去的是沈聽弦平時請他吃飯的那種酒店餐廳,兩千塊可能不夠。

 “夠吃,不過不用了。”秦猙拍拍柳尋笙的手機,“這五百塊你也暫時收著吧,不用給我。”

 柳尋笙微微偏頭,不解道:“為什麽呀?”

 “萬一沈聽弦下次還要來玩鬥地主呢?你下次再一起給我吧。”五百塊都是小牡丹總財產的五分之一了,秦猙都不忍心要,也因為小牡丹以後打牌有很大可能還會繼續輸錢,當然最重要的是,“而且這些錢,你取不出來,你沒銀行卡。”

 現在是信息化時代了,注冊什麽帳號幾乎都需要手機驗證,而手機號這種東西走正規途徑購買必須要身份證,柳尋笙之所以能用“聽”App,是因為他注冊帳號的時候用的是秦猙副卡手機號,柳尋笙如果要把粉絲打賞的錢取出來,他需要綁定一張銀行卡,但身為黑戶的柳尋笙是沒有身份證,更沒有銀行卡這種東西的。

 看來小牡丹還是需要他的啊。

 秦猙微微勾起唇角,問柳尋笙:“笙笙想要銀行卡嗎?”

 “嗯嗯!”柳尋笙點著頭。

 秦猙剛好有一張掛在自己的名下沒有額度限制的信用卡,給柳尋笙正好,也不用他每個月給小牡丹單獨打零花錢了。

 在為柳尋笙的“聽”App帳戶綁定銀行卡時,秦猙還順帶完成了牌技教導:“以後玩鬥地主不能用王炸炸隊友了。”

 “好的,秦先生。”柳尋笙答應地倒是挺爽快,就是不知道下次打牌時又會不會出現什麽新的騷操作。

 不過經過私房錢這件事,秦猙特地去“聽”App上看了一眼柳尋笙的音樂社區主頁。柳尋笙注冊帳號時取的歌手就叫“尋笙”,如今粉絲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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