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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29章 霜降一候
盡管梁辰趟在床上動不了,但他說這番話時卻一直觀察著李景的反應,這會兒見李景好似還挺平靜,便深吸了口氣,道:“李景,和離吧!如果你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我也想過了,你給我一封休書也行。咱們這樣過下去沒意思,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會再強求什麽,你也不要覺得這樁婚事是賜婚就將就著——”

 “我不同意!!!”

 李景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沒有抬頭看梁辰。他現在烏雲壓頂,剛才梁辰每說一句話,就好似一道閃電自李景頭頂那片烏雲中劈下來,一道一道,直擊天靈,劈得他整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

 梁辰愣了下,他是沒想到李景會拒絕得這麽迫不及待,甚至都沒有讓他把話說完。梁辰自認為他將李景和自己的這段關系看得很透徹,兩人之間要說有多深的情意——並沒有!他們倆的這段感情就是在太后懿旨的作用下,促成的一段孽緣。若是再這樣湊合下去,早晚會釀成悲劇。

 以前的梁辰縱有渾身反骨卻無力反抗,如今的梁辰事業上有了新的機會,精神上有了新的寄托,而這段不美滿的婚姻也將他的忍耐消磨殆盡,所以他想快刀斬亂麻,跟李景說清楚,他本以為以李景那高傲的性格絕對不會使出什麽死纏爛打的手段,他最多就是為了面子,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前,拖住梁辰!

 這些也都在梁辰的意料之中,因為在梁辰眼裡,李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是兩個人要分開,恐怕按李景的脾氣也絕對是要將這分開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李景給梁辰留下的就是這樣的印象,因此他這會兒拒絕了梁辰的提議,梁辰甚至都沒有多想,還隻當他是想將和離的主動權握在手裡,便道:“我可以等,等到將軍同意的那一天再——”

 梁辰:?!!

 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理解李景這個突如其來的行為似得,整個人都懵掉了!

 李景上半身懸在梁辰上方,單臂獨支,另一手抄進梁辰腦後的發絲間,托著他的後腦把他緊緊壓在了自己的唇上——他在狠狠地吻梁辰!!

 等一下!這是什麽情況!李景他是不是瘋了?!!

 梁辰心中大喊,過了初時的恍惚後,整個人立刻掙扎起來。他覺得,很可能是他剛才那番話還說得不夠清楚直接,以至於李景沒有聽明白!然而他現在能動得只有脖子,被李景這樣按著親,他就算把脖子扭斷,也對李景無濟於事,於是梁辰鉚足了勁兒狠狠地咬了下去——

 濃重的血腥味兒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撒開來,李景吃痛卻哼也沒哼,因為舌頭上再疼也沒有深刻感受到梁辰的拒絕後被一劍穿心更疼!

 李景松開了梁辰,寸許之間,懸於上方,看著他的妻。此刻,他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了一些之前從未在意過的碎片,那些碎片,是他和梁辰無數個日夜相處的點滴——

 他現在還能記起,洞房花燭夜那晚,梁辰害羞地窩在他臂彎裡熟睡的樣子。那時的梁辰年少又張揚,渾身上下都是如烈火般濃烈的熱情。

 那時候的梁辰望著他的眼睛裡還有光,還有對他們未來生活的向往和希望。

 但那時的李景卻沒有將這束火焰放在心上,不過一月之後,梁辰身上的光芒便黯淡了下去,那一個月裡,他們吵過也鬧過,或許正是因為這些爭吵令梁辰認清了他的心,也傷透了自己的心,那之後梁辰漸漸變了……

 他不再願意跟他親熱,甚至有好多次以身體不適為由婉拒了他的索要。更是在成婚頭一年情潮來襲時,寧願吃藥也不願被他‘擺布’,當時梁辰的原話是怎麽說得來著?哦對了,他說‘別用你那髒透了的東西碰我’!

 那天,李景第一次打了梁辰。從此之後,他們就算都住在將軍府也形同路人。之後的相處更是每況愈下,一天裡能說上一兩句話就算不錯了。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了一年,直到梁辰再次情潮來襲,又剛好被自己撞上,兩人在屋裡渾天暗日了三天三夜——那幾天的梁辰多好啊,他甚至無數次哭喊著說了許多平日絕不可能吐露的心語,然而潮退之後,梁辰清醒過來,又變回了那個對他不理不睬的冰人,他那麽冷淡,李景那時隻覺得梁辰簡直不可理喻!

 然而當梁辰得知自己有孕之後,李景也同樣萬沒想到他會離家出走。他調動了全城士兵找了梁辰一天一夜,才在東海邊的崖石上找到抱膝靜坐的梁辰。

 那天海風很強,海浪很大,傍晚的夕陽在驚濤駭浪間灑下一片又一片斑駁的金紅。梁辰坐在高高的崖石上,海風吹起他的長發,如糾結翻騰的蛇影般高揚飄旋,也吹得他半眯著眼睛,如一尊石像般盯著海面一動不動。

 那時,李景不知梁辰在想什麽,也不關心他在想什麽。他只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怒氣勃發,氣衝衝地飛身上了那塊高大的崖石,一把將梁辰給拉了起來……

 如今再次回想起當日之景,李景才發現,那時梁辰被他拉起後,眼珠動也沒動,就像是被海神吸走了魂魄的活屍般,渾身上下再無一絲生氣兒。那時候李景沒有細想,如今他才覺得恐怕讓梁辰懷了他的孩子,對那時的梁辰來說是個無法接受的打擊。他不知道梁辰那時候是不是在考慮輕生跳海,但有一點他如今已可以確定,梁辰從那時候起就極度地厭惡他,不願意為他生子,才會在得知身懷六甲後備受打擊!當然,也可能從更早的時候起,從他第一次拒絕他的索要的時候起,梁辰就開始討厭他了……

 這個認知對如今的李景來說又是穿心一箭!

 這個時候,他又回想起兩人最近的一次親熱,也就是在梁辰參加戶部計司考試的前一天晚上——那天也是他強行霸王,梁辰好像從始至終都是被迫承受,反抗無力。細細想來,梁辰完全沒有一絲回應,就算是被自己弄得忍不住淚涎橫流,他會哭,卻絕不會說一句溫存的話給自己聽……

 難道說,那時梁辰就,就已經暗下決心要跟自己和離了嗎?

 想到這兒,李景隻覺得咽喉被一隻無形的手鎖住,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腳跟蔓延上來,如冰凍一般將他整個人封印在了冰塊之內。

 梁辰終於掙得了片刻喘息,他呼呼地大口喘了片刻,也沒管李景愣不愣神兒,也不想知道他這會兒在想什麽,直言道:“李景,我剛才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是說我們之間心意不通,你心不悅我,我亦不悅你,所以我們再如剛才那般親密不必要,也不合適。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像個,總之不像人,我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了。也請你,放手吧!”

 梁辰的話就如驚雷般,炸響在李景耳畔。盡管梁辰的語調還算平和,然而,李景整個人卻依然抖了一下,他一個激靈回過神,望著梁辰的那雙眼中千絲萬縷的思緒如剪不斷理還亂的枷鎖鐵鏈將他一顆被就被凍成冰疙瘩的心緊緊纏縛,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拽入了無盡深淵!

 這一刻,李景唇、喉同顫,瞪著梁辰,抿唇不言,只是那雙眼中紅絲漸漫,好似是極力克制著胸中翻騰的怒火,生生被憋成了這副羅刹模樣!

 梁辰不逃不避,與李景四目相交。兩人之間依舊不過存許,然而,梁辰就像是浮於水面之上,尚可自由呼吸,而李景雖與他隻隔著寸許之距,卻整個人像是昂面趟浸在水面之下,想要自由呼吸對他來說已是奢不可求的東西了。

 片刻後,還是梁辰先開口,道:“你,先起來吧。”

 李景這一瞬間,臉色慘白,若是往常他必然又要造次出手,不把梁辰欺負哭不會罷休,但這一次,他幾乎調動了渾身力氣,終於在梁辰說完之後,緩慢地,一點一點地,直起了身。他看到梁辰因他退開,悄悄松了一口氣——那一刻,李景才算真得明白梁辰倒底有多討厭他的碰觸。

 他現在其實很想不管不顧,就如往常無數次那般將梁辰壓在身、下——可他也同樣清楚,如他真那樣做了,除了會惹梁辰更加厭煩之外,對改善他們的關系毫無益處。

 還有就是,李景察覺到自己對梁辰的心意之後,忽然就再忍心令他不悅,他甚至有些害怕,梁辰會更加討厭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而等他發現這一點之後,他幾乎都要失去梁辰了——

 今日,當李景看到梁辰跳崖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如今他的生命中不能沒有梁辰,如果梁辰離開,空出來的那個位置任何人來填補,他的人生都不會再是原來的樣子。雖然他和梁辰沒有什麽美好的回憶,但是將近一千個日夜的陪伴相處,梁辰早就走近了他的生命裡——

 梁辰原來或許是他生命中不起眼的那一抹灰色,然而當李景把心中那輪圓月重新掛回高空後,他才發現這花花世界再五彩繽紛都跟他李景沒有任何關系,反而是生命中的那抹灰色一直都閃耀著璀璨的銀光!

 李景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眼尾竟滾下了一滴淚來。

 梁辰見此,大吃一驚。他不知李景都想了什麽,但是李景會哭,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稀奇!

 就在梁辰驚愕得不知該說什麽好的時候,李景好像意識到自己哭了,他突然站起身來,背對梁辰,迅速抬手抹了下眼睛,說了句:“可我,不想離開你。”

 他說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只是那背影看起來,多少有幾分狼狽。

 梁辰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剛才沒聽錯吧?李景說不想離開他?!

 梁辰簡直要笑了,心裡面忽然湧上一股氣來,咬著牙衝外面喊了一句‘小黑,進來!’

 小黑就在廂房門口,剛才他看到鎮東將軍紅著眼眶匆匆出來,嚇得以為自家主子出了什麽大事,這會兒聽見梁辰如此中氣十足的喊他,一顆高懸的心總算是落回了原處。不過,心是踏實了,小黑反而又疑惑起來,既然自家主子沒事兒,那鎮東將軍怎麽眼眶紅紅的?難不成還是被主子給欺負哭了?

 小黑轉念又一想,自家主子那細胳膊細腿兒的,怎麽可能欺負得了鎮東將軍!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將軍必然是眼睛裡進沙子了!

 梁辰把小黑叫了進來,吩咐道:“你去找道長再要一瓶藥。”

 小黑見主子臉色奇差,不敢多言,忙應了一聲,顛顛跑了出去。

 廂房裡,梁辰閉著眼,心中冷笑連連,他覺得李景今天一定是抽瘋,竟說些瘋言瘋語來嚇唬人,什麽叫不想離開我?既然不想離開我,那之前怎麽不跟我好好相處呢?現在看我要把他甩了,就又裝起可憐了?還哭?!哭個屁啊!你當你是李珍嗎?哭一哭我就會心軟,呸,門兒都沒有!

 好氣啊啊啊啊!

 梁辰趟在床上一時怒意難平!

 李景出了廂房,一路走出院子,立刻運起輕功往遠處的林子裡飛去。他這會兒也知道自己這麽大人了還哭鼻子很是丟人,可是面對梁辰的決絕,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連挽留的資格都沒有時,那種情緒被積壓到極點,是需要一個有效途徑發泄出來的——以前在戰場上,他可以奮勇殺敵。但梁辰又不是敵,他現在回想起自己以前還打過梁辰,隻覺得那會兒的自己簡直豬狗不如!

 剛才,他面對決然欲去的梁辰,打不得,罵不得,親不得,抱不得,他真得不知自己還能怎麽樣去挽留,那淚水留下來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也在這個過程中枯萎了,死掉了,就像那句古語所說‘哀莫大於心死’,那種痛,李景今日算是終於領教了。

 他在趙家村的一條小溪邊的樹林裡落了腳。一拳砸到一顆粗大的樹乾上,大樹連震,李景的拳頭卻沒有收回來,反而額頭靠在了手臂上,將心中積壓的情緒發泄一盡,那袖子就像被洗過一樣,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淚珠。

 之後,李景收斂心神,拿出小紙條,寫了一封急報,飛鴿給了周斐琦——

 那紙條上統共就寫了幾個字:妻兒重傷,延緩回京。

 周斐琦接到李景的消息後,在禦書房裡靜坐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將戶部李大人急召進宮,又說了一番模棱兩可的話後,於當天晚上,帶著梁霄和一隊侍衛,又悄麽聲兒地出了宮。

 如今,皇帝出宮能去哪兒呢?百官們根本不用猜,用腳後跟兒想也知道,當然是東郊趙家村啊。他到的時候,高悅還帶著計司下鄉小組們在挑燈夜戰——量地雖然完成了,但統籌計算的工作還有很多,這些工作看著輕松,實際的工作量可不小。主要是這個年代沒電腦沒計算器,一切都要靠人工。

 郊院後面的守備營宿舍樓這兩天進展神速,如今已經打好了地基,築起了半人高的夯牆來。那一百來軍士這會也點起了火把,加班加點兒在乾活。

 放眼整個趙家村,這個郊院簡直燈火通明。也因此,周斐琦一來,立刻被軍士們給認了出來,眾人連忙跪地行禮,高呼‘參見陛下!’周斐琦邊給他們免禮邊大步往正堂裡走。

 外面這麽大的動靜,整個郊院裡還有誰不知道皇帝陛下又來了?於是,但凡能動的人全都跑出來給皇帝行禮。高悅當然也帶著計司眾人迎了出來,只不過,周斐琦根本沒給他行禮的機會,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把他緊緊拽到了身邊。

 等靠近了,高悅小聲問他:“你怎麽又來了?”

 周斐琦微挑劍眉,也小聲回他,道:“今天事少。怕以後沒空來了。”

 高悅便抿著嘴笑了下。心想,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聽說梁辰受了傷,猜到我必然短時間內回不了宮,怕自己斷糧日久,受不了,這便急急地來‘吃人’了……

 當著眾人的面,兩人還是很克制的,沒有什麽過分親密的舉動。可是,他們倆之間即便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單是並肩而立或相鄰而坐,那種獨屬於戀人之間的氛圍便如這深秋的風,席卷秋味無孔不入。

 佳偶天成大抵就是如此。

 李景在參拜皇帝的眾人中站起身,因隔得近,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皇上和高悅之間那種暗潮洶湧的濃烈情愫。這個發現,令李景有些愕然,他恍惚間想起下午梁辰那話‘……你心不悅我,我心亦不悅你……’所以他們即使已成婚生子,也沒有皇上和畢焰君這般融洽怡情嗎?

 所以,他首先要做到讓梁辰喜歡上他嗎?!李景想到自己之前加諸在梁辰身上的所作所為,隻覺得要讓梁辰喜歡上他恐怕比煉成絕世神功要難上千萬倍!

 李景愣神間,周斐琦已在正堂落座,他既然來了,很多事還是要過問的,不可能啥都不管直接跟高悅這樣那樣了。於是,皇上先問了高悅稅改之事的進度,又讓梁霄去叫李景問他這兩天剿匪的情況。

 李景進來的時候,高悅正在跟周斐琦商量番薯種子何時運來,如何播種的問題。這些事原本周斐琦就是交給暗日去辦的,如今土地已到位,趙家村的村民們這兩天也對戶部計司信任有加,再加上今日剿匪大獲全勝,明日村民便可去縣衙認領親人,一切都在往正軌上走,且有越來越順的兆頭。

 但高悅卻還是有些擔憂,主要是那種子在大周來說是比較稀有的,這次種植不容有失,而且種子也容不得浪費,否則再跑一趟南邊去補給,來回恐怕就過了最佳的播種時期。

 這事,周斐琦之前也想過,如今跟高悅商量了後便決定“待村民都認領回來後,你組織一次統一的培訓,第一次都辛苦些,先手把手教會他們,朕也會前來為你助陣。”

 周斐琦這話說得理所當然,正堂內聽聞之人如程章、郭無水等人則是忍不住抿唇暗笑,兩人甚至對了個眼兒後,一同向高悅臉上看去,好似特別好奇他們的計相大人面對如此堂而皇之假公濟私的皇上會是一番怎樣的反應——

 結果,那二人就看到,他們的計相大人‘呵呵’了兩聲,道:“此事不勞陛下費心。陛下龍體矜貴,還是少出宮為妙。”

 那兩人連忙又去看皇帝,就見皇帝陛下長長歎了口氣,說了句“太后這兩日總和朕提起你……”

 眾人:嘖,陛下這話說得,且看計相如何接招?

 就在這時,梁霄和李景相繼進門。兩人紛紛行禮,高悅別退到了一旁,沒再理周斐琦那茬兒。

 周斐琦也收斂神色,詳細問了李景剿匪的經過,聽說梁辰和李珍的遭遇後,周斐琦便站了起來,道:“朕代太后去探望一下梁卿。”

 大周滿朝文武受個傷能得皇帝親自探望的人也不過五指而已。梁辰能得這份殊榮,就像皇帝說得,確實是沾了太后的光,不過,周斐琦出門前,意義不明地拍了拍李景的肩膀,兩人眼神相交,不知暗自傳了什麽信號,總之李景跟在周斐琦身後出門兒的時候,那一臉鬱色似乎散開了些。

 高悅倒沒在意那對君臣之間的貓兒膩,他雖也跟著出了門,心中卻在想,剛剛李景為何要那樣大力誇讚沈千沉呢?若說他念及沈千沉就了李珍的份上為他請功也情有可原,可那樣力捧是不是有些用力過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李家又要扶持勢力,把手伸進南廠戌衛呢?

 不過,看周斐琦剛才的態度,對李景這個舉動並沒有多在意,反而還拍了他的肩似乎帶著鼓勵的意思,這兩人今日舉動古怪,不知那葫蘆裡倒底裝了什麽藥,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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