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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進來了條真人魚》第7章 7 什麽時候要依靠嫌疑人抓凶手了
拷完監控,三人上車回局裡,段榕坐後面,王月已經放棄掙扎了,用力瞪著段榕,“你們憑什麽抓我!”

 許付在前面道:“曾越臨死了。”

 這句話說完沒成想王月一點也不驚訝,還笑了兩聲,“死了不是早晚的嗎!死了好啊!”

 廖清:“……別跟她說話,回局裡再說。”

 許付跟著段榕不像樣地辦案太多年了,都忘了這些規矩,坐直上身,“不好意思廖支隊。”

 廖清的表情隱隱有些奇怪,好像在憋著什麽,幾秒後才道:“沒事。”

 “段榕要來局裡了?”把曾越臨帶回來之後,這消息不知道怎麽就傳開了,隔壁緝毒隊的姑娘都來他們這兒串門了,十分鍾來一趟十分鍾來一趟,眼瞅著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等段榕來呢。

 刑偵的幾個小夥子們大泛醋意的同時也很期待等會兒能見到段榕,那可是傳說啊,在他們還在讀書的時候,段榕就已經肩上扛功勳回來,隨後十九歲開始自己破案,他太強了。

 年輕人這輩的都在想,段榕是個什麽樣的人,是什麽長相,談吐呢?

 太好奇了。

 這裡就嚴副隊見過人了,被扒拉著詢問細節,嚴副賣官司,不肯說,“見了就知道了,還有啊,段二哥就是個人,別把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期望放在他身上。”

 幾個二十五左右的年輕人連連點頭,“明白的,我們就是特別想見見他。”

 嚴副被一眾崽子圍著,虛榮心前所未有的強烈,總算松了點口,清了清嗓子,“怎麽說呢,不是想象中的那樣,但你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對,那就是他,他就是段榕。”

 乍一聽很像回事,細聽屁也沒說,崽子們一哄而散,嚴副瞬間被冷落了,不死心地喊道:“真的啊,就是這感覺!你們信我。”

 技術部的黃主任路過他們辦公室,聽見這關頭了還在歡聲笑語,氣不打一出來,“還玩呢!都做完調查了?”

 眾人忙開始劈裡啪啦忙活起來。

 陳茗好的社會關系需要重新再細查一遍,曾越臨的也要,還得通知死者家屬,飯點了也沒人好好出去吃飯,蹲在椅子上泡方便麵。

 半小時後,廖清帶著王月回來了,讓人先關詢問室,他也沒吃飯,進來聞見這泡麵味道餓了,回頭問段榕跟許付,“你們吃什麽口味?”

 電腦後面的腦袋一個個全探出來了,越過他們廖隊早看膩了的臉急切地看向他身後的男人。

 段榕還是昨天那身衣服,人字拖也沒換個,在莊嚴肅穆的警局內有點砸場子的感覺,第一眼絕對不是善類,手上還那麽多文身,但不知怎麽的,即使這樣,第二眼,就滿滿變成了安全感。

 大概是他們都知道段榕是偵探,是他們這邊的人。

 那一身的匪氣就變成了強大。

 的確像嚴副說的那樣,他好像跟想象中一點也不一樣,邊兒都沒沾一下,但你看到他,就恍然大悟,他就是段榕,段榕就該是他那樣的。

 沒有一點失望。

 段榕勾了勾唇,露出大白牙,“隨便泡個就行了。”

 接著他衝那幾顆烏黑的大腦袋打招呼,“都認識我?”

 刑偵科唯一的女警員,三十二了,剛結完婚,但女人嘛,多大都不影響少女心,哎呀了聲,“認識認識,二哥要喝水嗎?”

 水剛放下,看見隨後晚了幾步進來的許付,轉身立馬泡茶,女人啊。

 這也側面反映了,段榕這臉、身材體型,確實不如許付這樣的小白臉招女人稀罕。

 廖清從抽屜裡找了三桶方便麵出來,分了兩桶給段榕和許付,“監控送去給技術部了,一會兒就能出結果,先吃吧。”

 許付常年跟著段榕,吃泡麵已經習慣了,還有隨身帶兩根火腿腸的好習慣,分了一根給段榕,“二哥,這個火腿腸很有肉。”

 火腿腸泡進香氣四溢裡的泡麵,頓時整個辦公室都有味道了,幾個警察看看自己碗裡清湯寡水的面,吸了吸鼻子。

 “上回黃主任搬走咱們的一箱火腿腸,什麽時候還回來?”

 “去問他要去!”

 “我不敢……他更年期到了,太凶。”

 嚴副先前在微信裡已經跟許付聊過,加上他沒皮沒臉,自來熟,聞著味兒攀上了許付的脖子,段榕他不敢。

 “許老弟啊。”嚴副說:“你看這腸,又長又粗,能分哥三分之一截嗎?”

 最近一年遇到的警察不知道怎麽回事,多有種要內部消化的趨勢,許付分了一截兒腸,抱著碗跑遠了。

 廖清一臉恨鐵不成鋼丟人地拒絕跟嚴副坐一起吃,整的好像他們局多窮一樣!

 晚上八點,詢問室。

 王月被銬了五個小時以上,所有的精神都沒了,從一開始的急躁,到現在等的麻木,白熾燈打在眼皮上特別刺目。

 所有警察都辛苦一整天了,廖清推開詢問室大門,把一遝報告結果放在桌面上,看著王月推的寸頭,說了進來後的第一句話,“頭髮剛推一個星期吧?”

 王月嘴唇發乾,她長得不如陳茗好好看,這是實話,何況做教練的,皮膚也曬得黑。段榕跟許付他們站在單向玻璃外。

 廖清臉上表情冷了許多,“吸毒為什麽推頭髮?”

 王月肩膀抖了一下,她抬起臉,“不可能,我已經剪掉頭髮了……我下定決心不吸了。”

 審訊室內三個人都沒理會她的話,太可笑了,可笑的讓人做不出反應來,吸毒是永遠、絕對不可能,憑自己下定決心就可以戒下來,哪怕送去戒毒所,都有很大可能複吸,王月是怎麽來的勇氣說她下定決心以後不吸了。

 “十月四號晚上,你十點二十五分才回家,而你平時回家時間非常固定,就算推遲也是在一個小時內,那天晚上,你去找曾越臨了吧?”

 王月似乎很冷,一直握著拳頭,“我不記得了。”

 廖清直視著她的眼睛,“曾越臨死的消息至今沒有傳出去,你是怎麽知道他死了的?王月,你跟曾越臨曾經相戀了四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們上個月還打電話谘詢了DR鑽戒,是什麽原因讓你們短短一個月反目成仇,你要殺了他?”

 王月冷笑,“他真的死了?”

 廖清皺眉,“什麽意思?”

 王月卻沒有回答的意思,自顧自說著,“他跟那個姓陳的賤人,勾搭在一起,出軌,跟我分手,說姓陳的才是他的最愛,多搞笑,反過來要我成全他們,曾越臨該死,姓陳的也該死。”

 廖清點了點打印出來的監控圖像,“這就是我們要說的第二起命案了,十月五號,晚上九點,人魚表演開始的前五分鍾,你出現在了海洋館大門的監控裡,王月,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王月好像忽然反應過來,聲音乾澀,瞳孔竭力睜大,“你們是懷疑我殺了他們?”

 廖清沉默地跟她對視,“搜查令已經下來了,我們的人在搜查你的房子,只要找到作案工具、凶器,一切能證明是你作案的東西,你的罪名就成立了。”

 王月額頭都是汗,詭異地笑了,“那你們找吧,找不到的,因為人不是我殺的。”

 廖清搖頭,“不,如果你不說點什麽,為自己解釋點什麽,你依然會作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可以說出下定決心不再吸毒的王月竟然打斷了廖清的話,“沒用的,你定不了我的罪,沒有作案工具,僅憑這些監控錄像,頭髮?沒用的。”

 大意了,廖清大意了,他沒能第一時間撬開王月的嘴。

 段榕掐了煙,拿過嚴副的耳麥,說道:“跟她說陳茗好私生活混亂,根本沒有拿曾越臨當回事。”

 廖清照著說了,王月恍惚了下,她好像不太正常,一驚一乍,一會兒平靜一會兒激烈,手銬在桌面上發出刺啦的聲響,“不是,陳茗好那賤人是真要跟他結婚的!所以他們才求我成全!”

 “那個賤人髒死了,她真喜歡上了曾越臨,曾越臨也要!”

 廖清順著話往下說,“所以你殺了他們讓他們到地底下做一對?”

 王月大喘氣,“我沒有,我恨不得他們死,可我不會殺了他們,有人會殺,輪不到我。”

 從詢問室出來,廖清摘下耳麥,看向段榕,“你覺得怎麽樣?”

 段榕紋了蛇頭的那隻手在玻璃上敲了敲,“十月四號晚上她去找曾越臨一定看見了什麽,找出來。”

 嚴副一個極大膽的猜測:“難道,她目擊了殺人凶手?”

 “可是她在包庇凶手,什麽也不肯說啊。”

 段榕搓了拇指,手上還有濃重的煙味,不抽煙的人都聞不慣這味道,覺得太嗆鼻了,但對於在場的老煙槍,都很熟悉。

 “咱們查案破案,什麽時候要依靠嫌疑人抓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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